李浅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那种神经过头的行为模式,如果舒舒是迷死人不偿命,她一定是吓死人不偿命。刚刚那一场根本不是雷,现在才是雷的开始,李人被雷劈到,整个表情如焦炭一般。
从月月反复的踢着的过程中,三人不意外的都看到了鲍鱼,看到了菊花,沟壑,山谷,那里的花草树木也很茂盛。
在那个时刻,李浅开始觉得眼睛疼,而齐曦澜双手捂着下腹,他这回是真的蛋疼……
李人满脑子估计都在滴汗,太尴尬的场面,让他有种想大叫救命的冲动。然后他真的扯开喉咙喊了起来,就像一个陷入深渊的人在垂死挣扎。满屋子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李浅额头也开始滴汗,心想着,这样对吗?任由月月这样荼毒李人,不去施救,未免太不人道了?文人小说下载
记得舒舒说过,这个月月家原来是富豪之家,为了帮她嫁个夫郎,散尽家财,她前后经历了很多男人,当然也惨被抛弃了很多次。她看见男人就跟见到浮木一样,而很不幸的李人就是那个祸从天降的悲情人
在这种让人要死要活的挣扎中,李人终于忍受不住,华华丽丽的晕倒了。这之后的结果是成为母老虎的美餐,被人拖上床去,为所欲
李浅揪紧了手指,等听到齐曦澜喊疼,她才忙松了手,一时紧张竟错抓成他了。
“你······你不救人?”她结结巴巴的提醒,下面的场景也太刺激了。
齐曦澜挑眉,“这与我有何关系?”他可不想出现在魔女面前,若是她突然觉得李人不合胃口,要拉他上,那他该怎么办?
李浅叹口气,双眼离开洞口,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实在不敢看了,这样实在对胎教不好。她可怜的孩子啊,也不知造了什么孽了,竟怀在她肚子里,还有这个不着调的三伯父,未来的前途真是堪忧啊。
齐曦澜仿佛没注意到她的表情是多么悲催,笑意盎然地询问,“你决定要去哪一边了吗?”
是去抓奸在床,还是去拯救李人,一切都由她做决定。
李浅很是犹豫了一下,问:“我能都不去吗?”这个时节最好什么都不做,直接回家,喝点热乎乎的粥,然后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今天的戏太刺激,她怕再唱下去心脏负荷不了。
“不行啊,不行。”齐曦澜晃了晃手指头,然后突然推开屋里的门,把她推出去。
李浅被这大力一推,好险没摔个大马趴,也幸亏她是学武出身,否则还真叫他推的流了产。
“你丫丫个呸的。”她咒骂一声,再一抬眼突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第二百八十二章的发飙
齐曦炎坐在一把椅子上,表情淡然。而那个妖艳的舒舒则跪在地上,粉红色的纱女扭得像麻花一样,露出她白条条的身子。她左脸明显被人打过,有个红色巴掌印,脸颊上挂着两行泪痕,那娇滴滴、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吧。
可是这回事?这个时候他们两人不是已经在滚床单了,难道对舒舒的表现不满意?
嗯,她点头,她的男人确实是个很挑剔的人啊。
齐曦炎也看见了她,淡然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崩裂。他豁然站起,然后把先发制人的招式运用的淋漓尽致。
“你个蠢,人家说让你出来你就出来吗?还来这种地方,直嫌死的不够快?”
李浅肝颤了一下。她就说不出来吧,捉到了奸挨骂,捉不到奸还得挨骂,凭他就能这么理直气壮?
“齐曦澜呢?”许是齐曦炎气急了,竟连名带姓的叫起兄长来。
李浅很有“良心”的往后面的小门指了指,齐曦澜出卖她,可别怪她对他不客气了。
“滚出来。”齐曦炎吼了一声。片刻后果然看见齐曦澜潇洒的身影从里面逛游出来,他脸上挂的笑容灿如骄阳,手上的扇子更是摇得如八月桂花香,也不是上面熏了多少香粉。
他倒也聪明,这时候不能拆穿他的身份,干脆打起亲情牌,“哎呀,这不是五弟吗?您有空到这儿来了?”
这声“五弟”还真是很久没听到了。或者他从来就没这么叫过他,幼时他是不受待见的皇子,没哪个哥哥真正把他当弟弟过。到了后来年岁大些,各自站在不同的阵营,更不会亲密如此。然后就是他登基,做了皇帝,他敢对穿龙袍的他叫一个试试?
齐曦澜笑得风骚中略带谄媚,可齐曦炎却不买他的账,他早气疯了,冷笑一声道这可不敢当,您是王爷,咱们不敢高攀。”
齐曦澜摸了摸鼻子,也就是他吧,这时候还能拿得住,若换二个人恐怕早就趴在地上磕头了。
他脸皮厚,对他阴冷的表情视而不见,继续笑道我就奇怪了,这么标致的,五弟都不动心?”
说着看了一眼地上冷得哆嗦成一团的舒舒,似对她红肿的脸颊似很感兴趣。他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摸了下,似是安慰又似是责怪的声音道舒舒啊,你不是自诩魅力天下无敌吗?也有男人是应付不了的?”
舒舒本就委屈,一听这话“哇”地哭了起来。她也不这位坐着的大爷是不是有问题,或者根本就是某方面能力太差。就在她吻上他,自以为身陷欲河的时候,他突然抓住她的双手向后狠狠一抻,然后“咔吧”一声,她几乎听到她的骨头都位了。
耳边听到他冷冷地声音,“说吧,是谁叫你来刺杀的?”
舒舒几乎不知该表达她那时的心情,她最多只是勾引而已,就跟刺杀沾边了?
她嘤嘤哭着想要感动他,可很明显效果不大,他像审犯人一样审问她,对她赤luo的身体浑似没看到。地板上很凉,他没丝毫让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想过给他披上件衣服。至于怜香惜玉,对他可能也仅止于传说吧。
他是她所见过的最冷血的人,最不解风情,跟他比起来风流好色,不把放在眼里的齐曦澜,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心中滴血,面上却只能装娇,“大爷,舒舒没想过刺杀您,舒舒只是爱慕您?”鬼才他是谁,刺杀他她又能得到好处吗?
齐曦炎冷笑,“没人告诉你我的耐性有限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自然是没人,所以她没敢答,而得到的回报就是一个很大的巴掌。
齐曦炎从不轻易扇人,他这么高贵的身份自不可能对人动手,她可谓是普天之下唯一一个被他扇巴掌的。今天之所以出手是因为气急了齐曦澜,他能猜得到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想看他出丑吗?他倒要先瞧瞧会出丑的是谁?
舒舒可不这一刻的待遇有多特别,还以为眼前这男人是个疯子,和隔壁的月月也像一对。只区别是一个哈男人哈的厉害,而这一个却似乎讨厌讨厌的厉害。
实在忍不了了,开始对他咆哮,“管你是谁,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完,捋胳膊挽袖子(当然如果她穿着衣服的话),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
齐曦炎睨了她一眼,只一眼,便吓得舒舒打了个寒颤。做皇帝的人自有帝王威严,绝不是普通人能学得来的。
舒舒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跪在地上,只嘤嘤哭着求饶。
也就在这个时候,李浅被人推了进来。也看到了这桃色中带着诡异的一幕。
齐曦澜不提还好点,这会儿舒舒回忆起那段经历,真是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她接客也有三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客人。
他是男人吗?他到底是男人吗?
她偷瞟了一眼兀自气呼呼的他,越发觉得男人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不靠谱。男人就该像齐曦澜一样色色的,或者像爱慕她的商人,老老实实的。绝不是这种,不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极其诡异的气氛。
李浅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忽然便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事,就算先前不明白,现在看也看明白了。
她了解齐曦炎,他是个样的人。他从小被人陷害留下了阴影,所以对陌生人都不信任。至于会不会上不认识的的床,她不,不过有一点是确信的,那就是若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一定会反应很激烈。他会尽力挖出背后的指使者,然后迅速反击,。所以他这么做,一定是舒舒有动作让他觉得受到威胁。
李浅绝对是猜对了,齐曦炎从一进来就感到威胁。一个赤身**的等着他,不觉得可疑吗?所以他一开始就在观察,不但不觉得这是诱惑,反而有种强烈的危机感。就好像这是一只藏起毒牙的美女蛇。试问又有哪个人见到蛇不打的?所以要怨就怨齐曦澜,之间他却对他的了解如此之少。
齐曦澜笑着把舒舒扶起来,然后给她披上一件外套,柔声嘱咐道你且先下去,一会儿备点茶点送上来。”
李浅插嘴,“还是准备晚饭吧。”她都快饿疯了,给张桌子都能啃下去。
齐曦炎瞪她,“你还吃,饿死你最好。”
虽然这样说着,还是让人准备吃食。
这时候几人都闲下来,便也好心的把在隔壁受苦的李人救了出来。只可怜一个七尺的汉子,竟被折磨的浑身是伤。
在这之后经历了半年之久,他好容易从被人**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逮着机会,李浅终于能问他了,“那个时候你为不逃?”
李人当时就哭了,“我不是不想逃,我是被吓傻了。”
直到她骑到他身上,他才意识到发生了,而那会儿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了。他力气比不上那个母夜叉,竟挣脱不开,真是想不哭都不行了。
而那时他脑中有很多个想法,那就是:他对不起家里的,对不起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对不起……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李浅可没那精神去问他,因为齐曦炎的冷眼一直在看着她。
是的,她忏悔,她悔过,她认罪,她真不该被齐曦澜忽悠了就这么出来,还连累了李人,连累齐曦炎大年初一的跑到ji院过年。
不过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她也不会放过,齐曦炎瞪她几眼,她就返给齐曦澜几眼,加上几倍的返还。到了后来她的眼睛明显抽筋,才放弃跟他较劲的念头。而齐曦澜不愧为脸皮天下第一厚,浑似没觉得有多难受,反倒很享受似地眯起眼睛。
不一会儿饭菜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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