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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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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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静静开口:“为她不平?”

展鹏疾声道:“对,我为她不平,有些真相你应该知道,给你寄去录像带,是想告诉你,你当初错的究竟有多离谱,你欠她一声对不起和谢谢。”

昔日韩愈,无非是冷酷无情,但何曾狠戾到如此田地,可叹世事无常。

韩愈是不可能跟顾清欢说对不起和谢谢的,他有自己的立场,而且十分坚定。他抬眸看着展鹏,眸子凌厉,虽然只是一眼,但力道惊人,就算是展鹏看了,纵使没有胆寒,但揪着一颗心却是真的。

他哑声道:“你说你当初发现的是录影母带,可我收到的不是,母带还在你手里?”

“我把母带交给了陆总……”

宛如血流涌上脑海,韩愈身体血液倒流,仿佛要确认什么一般,厉声道:“哪个陆总?”

展鹏说:“陆昌平。07年交给他的时候,原以为他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这件事在陆家早以不是秘密,这事不仅陆昌平知道,韩淑慧知道,就连陆子初也知道,他们一直瞒着你。陆昌平原本想拿钱堵我的口,但我对他说,我做这一切只是能够让顾总安息。因为我知道,陆家和韩家是血缘之亲,不可能利用录像带炒作。前几天寄给你的录像带,是我唯一复制的子带,因为我一直觉得当时鑫耀出事太过蹊跷。录像带的秘密,我原本可以死埋在心里一辈子,但我前不久偶然间获知07年逼得顾清欢走投无路的那个人竟然是你,顾清欢被你间接害死,我想不明白,她这是图的什么啊?”

明明这些话都是用来刺伤韩愈的,但说出口,展鹏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蒙着脸,手指间有晶莹滑出。

宛如惊雷霹下,韩愈体内有一种戾气争相游走着,眸子里一片死灰色,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痛似乎随时都能撕裂他。

陆家知道?他母亲的淫秽不堪全都暴露在陆家人面前,一瞒经年,这是怎样一种寒?

展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离开前他说:“韩总,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父亲当初跟你母亲离婚,正是因为你母亲婚内出轨了。陆家知道的比我多,或许你应该去陆家把有些事问清楚。”

是啊,他应该去陆家问清楚,他冲出茶楼,身后任洋和欧阳浨在叫他的名字,他听不到声音,一心只想去陆家,却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迷失了方向。

他的精神防线被击垮了:残缺的家;父母一前一后离世;独居异国假装无谓,暗夜舔舐着伤口;此生深爱的妻子,隔阂疏离……

周身重量全都抽空了,磅礴大雨中,他忽然跪在地上悲恸大哭。

“学长——”

欧阳浨走近,忽然很害怕,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害怕,她只知道这样一个韩愈仿佛迷了路,外表再如何光鲜,其实一颗心早已满目疮痍。

她蹲下身体抱住了这个失声痛哭的男人,雨水打在脸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眼泪。

任洋撑着伞,护在两人头顶,茫茫人海,不知归处。

……

束河那么热,摆明了晚上会下雨,阿笙被滴滴答答的雨滴声惊醒,身下湿湿的,手指触摸到,身体僵了。

赤脚走到阳台上,风吹打在脸上,生疼一片。

陆子初在客栈男主人帮助下正在做木工,老板娘看到阿笙,对陆子初笑着说了一句,他抬眸,看着阿笙,嘴角笑容温柔。

阿笙笑,缓缓背转身子,眼睛潮湿,她想和这个男人一直走下去,别对她和子初这么苛刻,如果上天厚待她,她愿意拿她仅有的去交换。

最美的花朵,不再是刹那花火

一只玻璃花瓶安放在洗手间窗台上,窗户没关,绵绵细雨中风信子开得很安静,叶片上悬挂着透明的雨珠。

陆子初回到房间,阿笙之前点了薰衣草香,一缕缕飘起,香味弥漫一室。

阿笙在洗手间,穿着面料松软的家居服,一头长发散乱着,蹲在地上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水流哗哗作响,她正在手洗床单,就连被罩也扯了下来,浸泡在一起,默默搓洗着。

陆子初倚在门口,挑起了俊挺的眉:“怎么忽然间想起洗床单了?瑚”

陆子初回来的时候无声无息,忽然说起话来,阿笙倒也没有受惊吓,手头动作没停,仰脸看了他一眼,笑了:“睡的不习惯。”

也不知道陆子初信没信,倒是“嗯”了一声,紧接着开口问她:“床单洗了,今天晚上我们怎么睡?”

她似乎被他问住了,这次想了想才说:“再向老板娘要一床被褥床单好了。”

再要一床被褥床单,一样的睡不习惯,不是还要洗吗?陆子初心里说不出的好笑,她不是一个说谎高手,很轻易就能从小动作里流露出破绽,比如说此刻:耳朵有些红铄。

“我来。”说着,已经解开袖扣,挽起袖子蹲在了她旁边。

之前在阿笙手中亲密熨帖的床单转瞬间落在了他的手里,阿笙想阻止,已是来不及。

那些颜色原本暗沉的湿痕,早已经过她的搓洗有了浅淡的痕迹,就那么大咧咧的暴露在陆子初的视线里,她是尴尬的。

“来例假了?”陆子初看着她,像是被有趣的事情给逗笑了。

“……嗯。”该怎么告诉他呢?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例假了,时年27岁的女人,身体机能和生理机能的平衡被打破。她是那么与众不同,以为自己过早闭经,需要以后好好调养,不曾想……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丢失已久的东西忽然间又回到了她身边,告诉她,其实它从未离开过。

惊喜,不安,她不知道月经来潮,究竟意味着什么?

未曾经历的人,是不会懂的。时间曾经怎样爬过她的生命脉络,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只洗床单可以吗?睡裤拿过来。”

耳边传来陆子初的声音,阿笙回过神来,缓了缓说:“那个,我可以自己洗。”

他说的毕竟还是很隐晦的,在照顾她的面子,既然洗睡裤,内~裤也势必要一起洗了,怎能……

“腿不舒服,哪能长时间蹲着。”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还好好的,但翻开床单一角,却发现经血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床单覆盖着盆中的血水,看了多少有些怵目惊心。

怎会这么多?

陆子初脸上明显在隐忍着什么,察觉阿笙在看他,不易察觉的放下床单,展了眉,侧眸看着阿笙,口气温和:“听话,把睡裤拿过来。”

阿笙知道推拒不得,起身把睡裤拿过来,原本打算晚些时候避开他再洗,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

内~裤和睡裤上都是一些暗沉的经血,颜色不正常,他看了,只把它们放在干净的盆子里,打算一会儿分开洗。

他问:“女人来经血前几天,会不会没胃口?”

阿笙浅浅一笑,谁会想到这个大财阀有朝一日在束河客栈洗手间里,就那么蹲在地上搓洗床单时,会对女人经血来潮那么感兴趣。

“也许。”这话还是很中肯的,时间太久,她早已忘了月经来临前会有什么感受。

他转脸看她:“吃东西会呕吐吗?”

阿笙顺着他的话走:“我可能是例外。”

陆子初想起了什么,开口问她:“肚子疼吗?”

“不疼。”没有任何感觉,来的那么毫无征兆。措手不及吗?有点。

陆子初停下手头搓洗动作,起身洗手,还不忘回头看她,眼眸很深:“还是躺在床上比较好,我让梁茉上来把床褥换了。”

梁茉是客栈老板娘的名字,比陆子初小一岁,梁茉说她30岁的时候,阿笙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梁茉看起来很年轻,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

梁茉上来的时候,不见陆子初的身影,梁茉一边换床褥床单,一边笑着说:“陆先生刚才问我附近有没有小超市,这会应该去超市了。”

阿笙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也不知道他带伞了没有。

换好床单,梁茉站在阿笙身后对她说:“晚饭好了,我上楼叫你和陆先生。”

阿笙转脸看她,嘴角笑容弯弯:“谢谢。”

梁茉笑着离开了,她是喜欢阿笙的,安安静静的女人,身上有一种沉静的知性美,话少但良善。

梁茉不曾知道,也很难想象语言对于顾笙来说,究竟有多吝啬,更不曾想过,以前的顾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她是幸运的,因为她在束河客栈遇见顾笙的时候,顾笙正在努力和这个世界去交流,倘若她见到以前的顾笙,她会惊觉眼前这个女人可以接连好几个月不说一句话,

和外界脱离太久,有很多感觉也开始变得不清晰起来,但她总会想起陆子初,始终相信这辈子最懂她的人一定是他。

他的身上沾染了湿气,收伞,脱了外套,这才提着袋子走向她。水珠从袋子外滑落,他拿出一包卫生棉,撕开包装,取出一片递给她:“去洗手间换了。”

阿笙开始想象,当他帮她购买卫生棉的时候,如果身旁有女人在,他该有多么尴尬。可他在面对她的时候,音量不高,短短几个字,无言的举动,却包含着太多太多。

很多时候,她为陆子初感到不值,世间美好女子那么多,可他偏偏把青春无偿送给了她,以至于哪怕现实再如何不尽人意,她也相信她可以和这个男人相伴到老。

盆子里,床单被血水浸泡着,阿笙皱了眉,怕他看了多想,阿笙把水倒了,来回换了几次水,直到颜色趋于正常,这才作罢。

从洗手间出来,他并不在房间里,几分钟后他端了一盆热水进屋,无声放在了床边。

他说用微烫的水泡脚,坚持15分钟,有利于促进血液循环。他没说,那些暗沉的经血,让他心有余悸。

冲了一杯黑糖水放在她面前,她泡脚的时候,他重新回到洗手间洗床单,阿笙转眸望着窗外,隆冬季节,但他安静的守护和沉默的等待,早已在她心中长成了参天大树,在那道虚掩的洗手间房门后,也许再次打开的时候,会有一抹淡淡的笑,忽然间就那么闯进她的世界里。

“哗哗——”

床单在陆子初手中,因为绞拧力道,水流一缕缕的滑落在盆子里,察觉柔软的身体偎在他的背后,他先是一僵,随后放松身体,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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