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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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神- 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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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点,女子心中一动,似是记起了什么,望向伏拓野的眼神却变得有些怪异起来:“阁下能一眼看破小女子正在占卜,想必也是个精通此道中人,何不下来一叙?”

“姑娘见笑了,在下只是略懂皮毛,那敢称得上精通!“伏拓野哈哈一笑:“不过,姑娘盛请,岂敢不从!”

伏拓野却也不佼情,凌空踏步,向那女子走去。

对眼前这个与浣溪纱样貌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又是个懂得占卜之术的人,伏拓野心中也确实是充满了好奇。

望着凌空踏步而来的伏拓野,少女的眼眸里星芒更盛,目光却是落在了伏拓野的头顶上。

此时此刻,小黑仍是化形为一只老母鸡样的大乌鸦,停在伏拓野的脑袋上,正用一对金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瞪着那女子。

小黑的造刑貌似实在是有些奇特,不仅是它那秃顶光脖子的没毛怪相,而且是它这鸡不象鸡,乌鸦不象乌鸦,鹰更不象鹰的三不象造型,貌似不想引起人的注意还真是有些困难。

更何况,它停在伏拓野脑袋上这一出格的举动,更是有些离谱。

貌似一般的荒兽,无论是奴兽和兽宠,都没有这么夸张的,敢在主人脑袋上起坑。

所以,眼前的那个女子,倒是首先就注意上了伏拓野脑袋上的那头怪鸟。对它还真有些好奇起来。

正打量着,心中寻思这一人一鸟的怪异,这个时候,伏拓野已来到了那女子不远处,隔着那女子一丈左右,微一拱手:“在下伏拓野,打扰姑娘了。”

“伏拓野?”女子的脸上神情陡地一震:“你就是狼牙族的野狼伏拓野?”

“哦,姑娘也知道在下?”这回却是伏拓野感觉无比的惊讶了。

“嘻嘻,伏拓公子,花王谷的弟子,在我们天狼域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女子展颜一笑,却象是一朵绽放的百合,顿时让星光都为之失色。

“俄!”伏拓野脸上神情却是僵化了。

不是因为这女子那一笑的惊艳,而是因为这女子所说的话。

伏拓野还真没想到,自己如今这么有名气了,还天狼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也太牛叉了吧?

心中苦笑,伏拓野也只好自嘲地一笑:“姑娘见笑了。”

说着,伏拓野的目光再次凝注在了女子脸上:“不知姑娘可认识浣溪纱?”

此刻,这女子近在咫尺,伏拓野其实也已看出她与当日华西三娘所幻化的浣溪纱有着一些差别。

尤其是这女子的年龄在二十多岁,与当日的那个只有十五六岁生涩的浣溪纱不同。

而且,伏拓野此刻也早已太极神眼开启,对这女子进行了神察。

伏拓野可以判定,这女子完全是本来面目,绝对没有经过任何的易容和幻形。

只是,这女子与当日华西三娘所幻化的浣溪纱如此的相似,这却是让伏拓野对她充满了好奇。因此,伏拓野也不想打哑谜,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五百九十四章 天问

“浣溪纱?你认识纱妹妹?”那女子听伏拓野突然问起浣溪纱,不由脸现惊讶之色。

“哦,原来真有浣溪纱!”伏拓野的眉毛陡地挑了起来:“那不知姑娘芳名是?与浣溪纱又是什么关系?”

伏拓野还真不客气,直接就问起了人家姑娘家的名字。

女子俏脸微微一红,似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不过,看到伏拓野那灼灼的眼神中那抹纯澈,她却是终于道:“我叫浣溪溪,溪纱是我六妹!”

“果然是这样!”伏拓野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怪不得你们长得这么象。”

“难道伏拓公子曾见过我家六妹?”浣溪溪更加的奇怪了:“六妹在六岁的时候,被一高人看中,就远离家族,直到现在都未曾回来,公子是如何遇到过她?”

“这事说来话长。”伏拓野微微一笑:“其实我看到的那个浣溪纱,是有人以幻术幻化。而且,长相与溪溪姑娘你几乎一模一样。”

说到这里,伏拓野的神色却是变得古怪了起来,他陡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在下以为,那个假冒浣溪纱之人,未毕是见过真正的浣溪纱,而是见过溪溪姑娘你,而她所幻化的影像,也完全是按你的模样,所以这才让在下误认溪溪姑娘是浣溪纱了。”

伏拓野可不是傻瓜,在听了浣溪溪的话后,立刻想到了华西三娘当日所幻化的浣溪纱之所以会与浣溪溪如此相似的原因,貌似这应该完全是以浣溪溪的模样做蓝本地。

不仅如此,伏拓野也想到了另一点,那就是貌似炎烈与浣溪纱所在的浣家有些渊源,那可是女儿姻亲亲家。

所以,伏拓野立刻警觉起来,只是含糊其词地说了那人,可并没有把具体事情与人说出来。

浣溪溪显然也是个兰心慧质的女子,见伏拓野如此一说,知道他必有什么不愿说的隐情,当下也不再追问,只是一对美眸异彩闪烁地望着伏拓野。

“伏拓公子,刚才见你一言道破小女子的占卜术,想必公子也非常人。不知公子能否为我解惑?”浣溪溪把话题又拉回到了刚才的事上,美眸中也闪烁起了灼灼的星芒。

“解惑不敢,溪溪姑娘如有所问,在下知无不言。”伏拓野微微一笑。

对眼前这个浣溪溪,伏拓野还是非常有好感的,所以,却也不佼情。

“嗯,那就多谢伏拓公子了。”浣溪溪俏脸上的神情却是变得凝重了起来,她缓缓地抬起了头,目光望向了天边:“公子可否告诉溪溪,什么是天?”

“什么是天?……”伏拓野一怔,神情却是变得古怪了起来。

伏拓野还真没想到,浣溪溪所谓的解惑,竟然问的是这样的一个问题。貌似这也太没头没脑了。

然而,望着浣溪溪那灼灼的目光,感受着她眼眸里那流转的奇异星辉,以及她那慎重无比的神情,却是让伏拓野心中陡地一动。

浣溪溪的问题貌似有些不可捉摸,但是,伏拓野却是仿佛触摸到了一点头绪。

一个精湛占卜之术的女子,她问什么是天,这自然是有着深意了。

一念及此,伏拓野沉吟了起来,脸色也渐渐的变得有些凝重。

浣溪溪却也并不摧促伏拓野,只是一对星辉闪烁的美眸,灼灼地望着伏拓野,眼神中却有一抹期待。

“嗯!”伏拓野微一沉吟,抬起了头来,目光也望向了天空。

此时此刻,天慕如穹,群星闪烁。深遂的夜空无比的宁静,无比的璀灿,却也透着一抹无限的神秘。

伏拓野手一指,一道极光从他指间射出。

天空微漾,几个简单的笔划却在他的指尖刻划了出来。

“人!……”浣溪纱美眸中星辉流转更炽,望着伏拓野信手在天空中刻划出的那一撇一捺,轻轻地读道。

伏拓野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脸色变得更加的凝重,手指又是一划。

顿时,那用荒元凌空刻划出的“人”字上,又加了一横,成为了一个“大字”。

“人,一撇一捺,本是无忧无虑,快乐自在。”伏拓野缓缓地道:“只是,人会长大,而长大的人,肩上就会担起一份责任。这是他人生的责任,是一道枷锁。所以长“大”的大这个字,就是人的肩上横了一根扁担。这是每个长大成|人的大人,必须负起的责任。“

“哦!人长大了,肩上担起了担子,这是长大成|人后每一个大人应负起的责任。”浣溪溪美眸星辉流转更炽,俏脸上的沉吟之色更浓,口中喃喃着,似是在咀嚼伏拓野这话的意味。

伏拓野却并没有停顿,又是手指一划。

顿时,天空中那个被荒元刻划出来的“大字”上,又加上了一横,成为了一个“天”字!

“天!”浣溪溪身形微微一震,眼眸陡然暴亮,目光中也闪烁起了智慧的光芒,似乎是体味到了什么。

果然,伏拓野指着天空中那个灼灼发光的“天”字道:“天,是“大”字上面又一道枷锁。这是天给人加的枷锁。”

“人长大,肩上担起的责任,是第一道枷锁,那是人自己赋予自己的责任或是枷锁。这其中包括为生存而所做的努力,为了亲情,友情爱情,以及为了功名富贵所付出的追求以及各种欲望。”伏拓野缓缓地道,目光中闪烁着异彩。

“而大字上面封顶的那一横,却是上天赋予的枷锁。”伏拓野的神情变得莫名起来:“这是上天对人的约束,人的生老病死,直至最后的消亡,这是每个人所走的方向。就算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但最终都会被这“天”字所强加的最后一道枷锁所约束。难逃这一遭。所以“天”字的最上面一横是封顶的,这是它的极。”

“这就是天!”伏拓野的目光转向了浣溪溪,眼眸中有一抹难以喻意的东西:“天,就是人自己给自己的责任,以及自然对人最终的约束禁固和枷锁。”

“天,就是人自己的责任以及自然给人的约束禁固和枷锁!……”浣溪溪喃喃着,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伏拓野所说的话,眼眸中闪烁起了智慧的光芒。

缓缓地,缓缓地,浣溪溪转过了头来,灼灼的美眸注视着伏拓野:“公子果然非常人,溪溪受教了。”

“哈哈,溪溪姑娘客气,这只是在下枉自菲薄之言。”伏拓野却是哈哈一笑。

“嗯,公子不必自谦,溪溪受益良多。”浣溪溪美眸星辉流转,脸上笑意更浓:“溪溪曾以这问题问过无数人,但却从没有一人,如公子般对这问题讲得如此的透彻,如此的形象。”

说到这里,浣溪溪脸色又是一凝:“今日遇到公子,确实是溪溪之幸!不过,溪溪还有一个问题,不知公子还愿意为溪溪解惑否?”

“哦!”伏拓野眉毛微微一挑,目光注视着浣溪溪:“溪溪姑娘有此雅兴,在下自当奉陪。”

“那多谢伏拓公子了。”浣溪溪的眼眸里星辉流转更炽:“敢问公子,什么是天?”

“什么是天?”伏拓野一怔,一时却是有些愕然了。

貌似刚才这溪溪姑娘刚问过同样的问题啊?怎么就转个眼的功夫,她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来?

心中疑惑,抬头望向浣溪溪。

却见她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自己,脸色慎重而凝重,貌似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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