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三十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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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三十少妇-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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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三十少妇 作者:半步由走
(一)
“师傅,可以抽根烟吗?”

  我扭过脸贴着车窗,吐出一口烟,呆呆地看着站前广场川流不息的行人。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吭也没吭的踩下油门。夜幕里的滨城显得繁华却也腐烂不堪,像一个红尘女子费尽心机的摇曳着娇媚身段,引诱着八方来客遁入糜烂的泥潭。霓虹闪烁,斑驳如破碎的镜片折射进我的瞳孔里,杂乱无章的回忆不断从眼前闪过,渐渐模糊成团,乱七八糟的心底浮上一层无可奈何的失落。

  回到住处后,小雨来短信说火车正飞速驶向北京,再有几个小时她就可以到家了。我喝了一口杏花村,看着床上整齐的被褥,放下酒瓶,胸中却觉苦涩。

  大学临近毕业的那段日子;我就像个患了||乳腺癌的女人,虽然极不情愿离开它,却也只能悲痛欲绝。于是我写了篇小说,尽情的自蔚了一番诗情画意皆无的大学四年。然而小雨刚失恋,我这篇原本被充作自蔚器的东西倒成了她的催泪瓦斯。大悲一场后的她如获新生,主动和我在网上聊起天来,后来小雨说喜欢上我了。

  小雨扮起鬼脸来很可爱,不过这也是见到她本人后才有的感觉。起初看到她照片时,我却是退避三舍的谎称已有个如花似玉娇艳欲滴的美貌女友。她倒并不气馁,还要见一见我那信马由缰的嘴里蹦出来的仙子。

  小雨总会在上班的时候用MSN缠着我聊天,有时忙起来我会觉得烦躁;可若是下了班,一个人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时,心里却又想她怎么还不骚扰我。我在品尝着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困惑苦闷中度日如年,天空似乎总是灰蒙一片,而我自己就像一颗肿瘤,也不知道现在这状态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强子说这就是大学刚毕业的人必须要正视的尴尬,其实说白了,就是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

  上下班时拥挤的公交车厢;枯燥乏味的工作氛围;柴米油盐的斤斤计较以及长期没有性生活的苦闷压抑;统统扭曲成一团塞满了我毕业后的生活。小雨说元旦到滨城来,尽管之前我以各种理由拒绝过类似的要求,但这次却没有。

  见到她第一眼时,尽管穿着一件厚厚的棉外套,不过感觉这丫头身材还真不赖。我长得五官倒算端正,可打小就有些发胖,因此一直对身材苗条的女孩情有独钟。小雨脸蛋长得一般,不过听着她小女孩般的声音,我心里觉着特舒服。

  也不知她哪根筋短了路,这么冷的天竟要去看大海。于是阵阵浪花滚涌而至的沙滩上,被海风席卷得瑟瑟发抖的我一把将小雨搂进怀内,素不相识的大爷一按快门,留下了我俩的合影。

  小雨将我租得地方收拾得很干净,晚上还特意做了两个菜。喝了三两杏花村后,我就像个农闲时的大妈一般忆苦思甜的讲起童年以来的琐事。她倒听得投入,托着腮帮子,时不时的咯咯笑出声。

  收拾完碗盘后,小雨让我出去,她要换睡衣。女人挺奇怪的,明明让人知道如此暧昧的举措后还不无叮嘱的说:不许偷看。我倒也没偷看,斧下之鱼,待会宰亦何妨?越是自以为高等的动物越是如此,得不到手时才会猴急,快到手时却又优哉游哉了,不然乌龟怎么能赢兔子?

  小雨穿着一件大红的睡衣,头发披在肩上,她妈妈说今年是她的本命年,所以买了这件睡衣。女人嘛,穿游衣或许还能辩解为要游泳,穿睡衣却只能理解为要上床了。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却还欲盖弥彰的拿本书装模作样。小雨凑了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儿窜进我的鼻孔,混进满嘴的酒气里撩动起体内荷尔蒙的跃跃欲试。我将鼻子贴在她的脖颈处使劲的闻了一下,不怀好意的阴冷一笑:小雨,我要犯错误了。随后我只听到她小声的说了一个‘别’字,我的嘴便已贴上了她的双唇。

  小雨就有一次喝醉酒时,疯癫地发来短信说要同我ML。可能你会觉得女人天生就像个预言家似的,她之前这么一说,借着酒劲的我便就这么做了,可事实上却还是有些不同。

  我将小雨抱到了床上,鱼贯而入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吻着她的双唇,左手伸进睡衣内,托住了一只Ru房。她伸出手来关掉床灯,屋内光亮熄灭。我脱掉了上衣,一股暗流顿时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后背,封印掉多年素质教育残留脑海中的道德情操。我的双手麻利地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衣,露出了一对挺挺地双||乳,她连胸罩都没戴。虽然来滨城之前小雨发表了短促有力的宣言说要杜绝一切可趁之机,其实咱俩都明白,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房间,宣言也只不过是男女间宣战的前奏曲罢了。其实人就这么一回事,农民伯伯一辈子辛勤劳作,还不是天亮下地,天黑上床。

  小雨虽不是第一次,但在床上却不怎么会来事,只生疏被动的躺着。其实我的理论基础和实战经验也不扎实,一只手紧紧握着Ru房,一边吻着她的脖子,可她得到的刺激却很微弱。我觉得自己就像个舞台上的演员,虽然演砸了前戏,但还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谁叫已经登台亮相了呢?于是我低下头,褪去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下身顺势钻了进来,可那话儿非但没有刚猛的直起腰板,甚至连露个头的意思也没有。小雨似乎察觉了什么,她替我搓了几下,仍不见起色。我自己又试了几次,可最终无法成形。我头皮发麻,手掌渗汗,内心焦躁。黑暗里似乎有无数目光射得我针芒在背,耳朵眼里被塞满了市斤小民觊觎未遂后的唏嘘,耷拉着的脑袋上还挂着几片菜叶。我恢恢的离开战场,赤裸着走进浴室。

  躺在浴缸里,我不断地抽着烟,看着那话儿,扪心自问:怎么了?之前的经历中还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这时汾酒的后劲涌了上来,我在搜刮肚肠的探究原因时,头却隐隐作痛。不知过了多久,那话儿似乎有点儿反应,我便迫不及待的擦干全身。

  小雨静静地躺着,我如前次般擂鼓上阵,可进行到攻坚战那刻,那话儿还是干瘪无力的挂在两腿间。小雨搂着我的腰,轻轻地对我说:睡吧……

  醒来时,小雨同我在床上谈了许多,唯独没有提及昨夜里我的表现,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下午我陪她逛了逛滨城,即便晚上在月台上送走她时,她也仍旧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她对我说以后遇到好姑娘,一定要大胆的追啊!我问那咱俩算啥?她微微一笑:哥么!

  小雨踏上火车时,我在背后喊:我喜欢上你了。她回过头揉了下眼睛,随后笑了笑。本以为习惯了人生的聚散离别,可那一刻,我的心底填满得却是一团无力的不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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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就算扑杀光全世界的鸡也一样会有天明,这道理一点没错,只不过它会令我更加强烈的感到被闹钟吵醒的无奈。挤在公交车上,睡眼惺忪的我表情麻木的看着这个颠簸晃动中的城市。

  滨城是个没什么底蕴的地方,就像个得了贫血症的少女,咋一瞧身段儿像模像样;若是待久了,就会觉得它像少女的嘴唇那样苍白无力。强子说这个城市是种病态美,但立刻遭到了唐玉的反驳,他说滨城给人的感觉要么就是病态,要么就是美。

  唐玉的志向是要做个虚伪的哲人,但我更觉得他像一个腹泻的独断论者。有一次他做了一首酸诗对着全班朗诵,台下唏嘘不已,如同在哄孩童撒尿。唐玉一曲尿毕,攥紧手中诗稿,颤抖的质问:“难道这还不够完美吗?”那段时间,唐玉总是在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阵营之间厮杀,意图找寻出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发展之路。有一次,他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了一天,下床时强子亲眼看见他留下了一张字条。就在我们要为他终于修成正果而弹冠相庆之际,强子却拿着那张字条,朗声道:伟大的中华民族就像男人裆下的jiba,短暂的低潮期过后,往往能够迅速崛起!

  自那以后唐玉不再写诗,时不时的会留下这样的字条,男人的那话儿以及妓女的内裤成了他世界观中无法抹去的字眼。

  打开电脑后发现MSN上小雨在线,三言两语后,我直奔主题坚定的宣称那晚没有硬起来绝对属于酒精过敏造成的意外事故。小雨叫我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崩将这事放心上。

  男人就是这样,要是那晚硬起来了还真就不会放心上,硬不起来就如同浸在水里的海绵,总要找个借口将它挤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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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依然缠着我聊天,我倒不觉得烦人了。心底想想这段日子,也就她不厌其烦陪我排遣郁闷的心情,这丫头倒也心灵手巧,来趟滨城将我的狗窝收拾的干净利落。越这么想越觉得她的好,我忍不住敲了一行字过去:亲爱的,叫声老公呗?

  小雨过了一会,回了一句:那你明年能娶我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俩以前就讨论过。小雨说女人一过二十五,老起来就特快,所以她要本命年一过就结婚。我叉开话题,问她那人家飘雪也打算明年结婚吗?飘雪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我见过照片,盘儿靓,一看就是特会来事的那种女人。

  小雨回了一番话:哪能同她比,我长得又不漂亮,只想趁年轻找个男人嫁了,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我走到楼道里点上一根烟,将窗户打开,凝视着蓝天白云。大学时代,我总是如此,仰望天边鸟鸢掠过,顿时全身荣辱皆忘、杂念俱无。可此刻,脑袋竟如罕有人至的荒原,而杂念就似其上的杂草,密密麻麻的盘踞成团。胸口淤积着一团闷气,是因为办公室里沉闷的空气,还是因为小雨的这番话,或者还是其它?

  我压根没想过要娶小雨,对她的喜欢很浅显,也很自私。倘若生活不是让我觉得徒面四壁的话,抑或往昔的意气风发不是在点滴间被吹散成泡沫的话,我对她还会有这种感觉吗?

  或者换个现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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