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三十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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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三十少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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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卖弄风情
项目经理将包括我在内的七人纠集起来开了个誓师动员大会。会上他先从物价上涨的问题切入,同时对比他刚工作那阵的情况指出现今就业形势十分严峻,进而话锋一转,说道:‘这个项目可用资源少,技术指标高,交付时间短,完成难度大。’说到这,他看了眼神情迷茫的众人,语气变得铿锵有力,‘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能锻炼出大家的能力。干我们这行,只要能力强,待遇方面绝对能得到质的提高。’

  我偷眼观瞧,沉默不语的众人顿时精神亢奋,干劲十足。爱爬雪山的组长更是满面红光,双手紧紧的搓在一起,补充发言道:没问题,大家开始干吧。众人一致说好,经理泰然的坐在椅子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我对他说:“头,大旗也立起来了,怎么着咱也该杀头猪祭下旗吧。”‘唰’的一下,众人的目光投向了经理。

  “好,最近找个时间咱们出去聚一下。”他说。

  自从这个项目开始后,强子说我整个人都变了,由一匹放浪形骸的野马变成了一只起早贪黑的黄牛。他说的没错,我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5小时,工作时间超过13小时。这还算不上什么,有几次干到临晨两点,结果打不到车,我就步行走回去。我迎着柔情似水的月光,摸着悄无声息的夜路,胸中愤愤不平:这哪是人过的日子,老子明天就不干了。我就这么走着,走到最后,所有的愤愤不平都被走光了;倒在床上,我心底开始盘算还有哪些任务没完成,然后不超过五分钟,我便伴着焦虑入眠。

  这狗日的,就连做梦都几乎是噩梦。这些梦一般醒来就都会忘得一干二净,以致我压根无法做出劫后余生的喜极而泣状。不过也有记忆犹新的,有一次我梦到自己又被炒了鱿鱼,于是就醒了。黑暗中,我打开床头灯,抽出一颗中南海,点上后,自言自语道:“这算是噩梦吗?”

  不知是焦头烂额的忙碌太多,还是悠然自得的清闲太少,在我的直觉深处,过日子渐渐变成了熬日子——一分一秒的,就像在熬粥。我问自己:粥熬出来是香的,那么日子呢?

  快下班的时候,强子给我打电话说晚上杨明约大家去翠峰苑吃火锅。我竟楞了一会,直到瞧见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日期后才恍然大悟:今天是星期五。我告诉强子,可能得晚点,你们先吃吧。

  “那等你喝酒。”强子说。

  杨明是滨城人,他爹是公安局的副局长,他娘是晚报社的副社长,据说二老都是同一届清华毕业的。按说这种高知识分子家庭里培养出来的孩子自当谈吐温文尔雅,学习刻苦努力,尊敬师长好似程门立雪,志向远大不输老骥伏枥,可事实上他是哪路货色,不用我说,听一听他在考试成绩出来后的歇斯底里,便可知一二。

  那时他总是说:我操,又挂了!这该死的数学老头,以后天天扎他车胎。

  手头的工作实在零碎,到了翠峰苑的时候已是八点。进到二楼包间,一头黄发杨明坐在最靠门的位置。我一拍他的后脑勺,他便将一杯酒放在我的面前。“先喝了吧。”他说。

  我喝完酒,摸了摸他头上的黄毛,“还一头金发,你小子出趟国真把自己当国外基因的小蝌蚪了啊。”

  杨明同我嘿嘿一笑,说:“你也不赖嘛,越来越像个爷们了,胡子拉碴的。”

  桌上的盘子大半素面朝天,在白织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我拿着筷子在锅底搅了搅,捞出两片菜叶放进嘴里。强子问我要不再添点菜,我说去老宋吧,在这儿喝酒没感觉。

  “好,立刻出发。”众人一致拍板肯定。

  在路边等车时,我问杨明:你的那辆切诺基呢?他说:酒后驾车多危险,所以今天就没开过来。

  幽暗的灯光下,杨明穿着花格子衬衫,哼着小调,脸上写满了兴奋,像一株永远向往着光明的向日葵。当年那个连证都没拿到手就嚷着要带我们去兜风的杨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显滑稽的矛盾结合体——一个嫖妓不带套,酒后不驾车的家伙。

  我们这辈子会认识很多人,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觉得有些人即使同他们快乐的玩耍一辈子,脑子里也仅仅只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就像一群符号。当然我这么说并非在贬低这些人,事实上人生就是如此。从出生开始,我们便因为各种现实的因素分割进形形色色的集合里;而我们读书、写字、考试、工作为得只是将自己从这个集合映射进另一个集合里;当映射的次数多了,渐渐的我们同某些人之间形成了交集;然而正如地球板块运动的存在,这些交集随着时间的渐行渐远将慢慢偏离开,最终我们丧失掉所有的能量变成了一座座的孤岛。我同杨明之间就是如此。

  大学里,我曾同他连续打了一天一夜的实况,消耗掉十一瓶啤酒,外带七包白沙;我也曾同他一起买了五十块钱的水果去看望卧病在床的思修老师,用实际行动交出了思想道德修养这门课程的满意答卷;我还曾同他夜里十一点跑到水木年华洗澡,因身上的钱只够叫一个小姐而你推我让。然而正如杨明同我说过的:‘他有个好爸爸,什么都不干这辈子也照样混。’我老爹也是个好爸爸,但我却得时时刻刻做些什么才能混完这辈子。

  杨明出国的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同这次听到他回国后的感觉一样。我俩在浑浑噩噩的大学里恰如其分的混到了一起,那么一旦过了这段日子,我俩间渐渐变成两座互不相干的孤岛也就不足为奇。事实上硬要为过去的那段日子找个注脚的话,那只是无论何时,杨明这座岛上总会有些耐不住寂寞、管不住自己的女人情不自禁的游上去、度下假、卖弄卖弄风情……
(十八)推我试试看?
令我颇感意外的是,许毅的情绪很是低落,到了老宋后更是一言不发,只顾一杯杯的往嘴里灌酒,一会的功夫,整张脸红似朝霞,一双眼冷若冰霜,偶尔还会打出个嗝儿来。强子告诫我许毅心里头有事儿。

  老宋是个适合喝酒的地方。一方面它在大学周边酒气蔚然成风,倘若在这儿喝个整晚,绝对会目睹到不下五群的大学生拿着酒瓶吹弹着古今中外的种种奇闻,漫骂开当今社会的种种弊端,当然他们的嘴里少不了用‘操’字来迸发出内心的真实感受;另外一方面老宋的羊肉串个大、肉嫩、孜然胡椒粉撒得不多不少,啤酒还便宜,大棒两块钱一瓶。除了这些,强子对老宋还有另一层的情结,每次他来这儿,第二天准是拉稀不已,便秘的毛病被制得服服帖帖。强子说:一个真正的好馆子,不但要让顾客吃的爽,拉得也得爽。

  许毅严峻的表情非但没有压抑酒局的气氛,反倒刺激得它烟熏火燎般向四周扩散。唐玉和杨明的表现尤为积极,一个躺在记忆的怀抱里回味着在曼彻斯特的美好时光,另一个则站在意淫的高潮上畅想着有朝一日能去那儿品味一番这其中的美妙。人嘛,特别喜欢在别人的痛苦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快乐,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享受别人的痛苦即为自己的快乐。隔着几张桌子坐在前面庆祝生日的六个女生概也是受此情绪感染,嬉笑声分外豪迈,一看她们的样子便知是财大的。在滨城,财大的女生是出了名的招摇,粉黛浓艳,衣着光鲜,生活作风开放。据和她们切磋过的男同志透露,这些女孩的床上作风相当奔放。

  我晃着酒瓶,看着这几个女孩,还别说,这中间倒真有个姿色不错的。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内心还是一阵感叹:机会出现的时候,为什么我总是犹犹豫豫的呢?

  我在这儿一声叹息时,前面那张桌子却站起来五个家伙走了过去。这几个家伙头发颜色各异,有绿色的,有黄|色的,还有紫色的……倘若再来两个,大可以组成一道彩虹来。我又一声叹息,现在的男同志不但心花,连头发也是,唉,这花花绿绿的世界啊。

  这几个家伙顺风顺水的和那几个女孩坐到了一起,我看在眼里内心却是一阵哀怨。

  服务员不断的启开瓶盖,觥筹交错间,我们五个人已喝掉了三十几瓶。我摸摸肚皮,发现再也喝不下去了,看看表,已快到十点。大酒喝得也算到位,毕竟很久没有同这么多人一起喝这么多的酒了,虽然酒量下降的趋势明显。杨明依然在滔滔不绝,一旁的唐玉两眼瞪得滚圆,嘴巴有规律的一张一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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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明打了个电话,随后兴致勃勃的说:刚联系到几个丫头,待会去唱歌吧。

  杨明说完看着众人。我说随便,唐玉点头说好,强子咧嘴一笑,许毅将最后半杯酒灌了下去,重重的将酒杯拍在桌上,说:“去就去!”

  杨明哈哈一笑,道:“哥几个,今晚就尽情的闹起来啊!我先去上个厕所。”杨明上厕所期间,唐玉难按内心悸动,摩拳擦掌的嗷嗷直叫,嘴巴大力张开,后槽牙清晰可见。

  杨明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去了很久也没回来,那几个过生日的女孩都开始准备退席了。姿色较好的女孩声调渐渐高了起来,旁边坐着的绿毛一脸的猥亵。

  “待会送你回去?”绿毛问。

  “不用。”

  “呵呵,看你穿得这么少。”绿毛说着,一只手摸在了那女孩的手臂上。

  “流氓,你想干什么!”另一个女孩突然用力的推开绿毛的手,我定睛一瞧,这女孩丑得及其恐怖。绿毛不干了,肆意的笑了笑,大声道:“装什么装,别以为不知道你们财大的表子。”绿毛的语调蛮横味道十足,其大意就是想来场一夜情。随着改革开放程度的不断加深,一夜情这种现象在年轻人中间已不是司空见怪的事情。但问题是你一副獐头鼠目样,口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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