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范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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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范家娘子-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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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委屈自己做一个拙劣的古代贤妻的模仿,只要做好了自己就好了。
  范仲淹比她自己想象的,更了解她;也远比她认为的,更加值得信任。
  她是因为害怕本来的自己为范仲淹所不能接受,害怕自己配不上那个有着闪闪光环的历史名人,才把自己装点成一个委曲求全的古代小媳妇,可是,也不过是自寻烦恼的拙劣模仿,所有的忧郁、眼泪,都是东施效颦一般的可笑;
  如果范仲淹不能爱上本来的她,那么,他们就没有了相守的必要;
  同样,跟她成亲过日子的范仲淹,是她认识了十年,熟悉了解的朱说,而不是那个积淀了过多光环的历史名人。
  她一直以来,都太紧张、太子以为是了。
  哭着闹着,说着深爱,却又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关上心门不去感受对方的李静,简直是傻透了。
  本来美好的婚姻生活,却因为她的怯懦和自以为是的隐忍而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折磨。
  挣开范仲淹的拥抱,李静突然的起身,在床上摆出一个端坐的姿势看向范仲淹道:“虽然有些厚脸皮,但我还是想说,作为可能让你一辈子都不能享受做父亲的乐趣,只与我相依为命的补偿,除了家务,在工作上有需要我的地方也尽管吩咐吧,虽然是中文出身,但是,我的数学一直是比那些理科快班的同学还要好,尤其是心算,即使过了经年,也如本能一般牢牢掌握着,虽然不太擅长人际关系,但是,我对自己的学习能力还是有自信的;
  相对的,对于我,不仅作为妻子,也作为相依为命的家人和孩子一般一起宠爱吧,让钝感的我感受到你的感情而不再胡思乱想的宠爱吧;
  同时,你情绪不稳的时候,不管是想发泄、想休息,甚至想撒娇也没关系,都不用掩饰的对着我表达出来就好。
  还……还有,我不会持续做自己不擅长的模仿了,我会以我自己本来就是的方式跟你相处,最初可能会有些违和感,请你在习惯之前忍耐一下。”
  李静说得理直气壮,可是,说完之后,整张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眼睛也因为情绪激动而染了氤氲,即使这样,她依然忍住了羞耻和不自在强迫自己直视范仲淹。
  这种不自觉间流露出的,连本人都丝毫没有察觉的风情,配上李静久违的积极热情的态度,对范仲淹而言,无疑是无上的诱惑。
  只是,听了李静这么不得了的告白的他,却不得不压抑自己而同样坐起身,给李静单薄的双肩披上棉被,控制着声线道:“虽然想说你只要过得开心,我就很满足了;但是,对于你愿意关心我的工作,我真的很开心。
  盐监这一部分,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而且,前任似乎是因为染了重疾突然去职的,也没有人指导。本来我还有些不安,既然娘子这么说了,那为夫就不客气了,以后,我们一起摸索着习惯我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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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范仲淹着实忍不住,用正得不能再正的表情,和彼此很少使用的亲昵的称呼,来了一个类似调侃的结尾。
  范仲淹的这种偶尔为之的幽默,比自己认为的更加钝感的李静,正在为自己说出了那样了不得的告白而陷入羞耻和紧张的情绪中的李静,丝毫没有捕捉到。
  在李静不带任何□的率真的答复中,范仲淹终于忍不住,把压在棉被上的手,滑向了李静的唇畔,随着双唇替代手指,第一次抛开羞耻心互相传达心意的夫妻之间,另一种意义上的洞房花烛,或者说,长久行路之后的蜜月之夜开始了。
  一夜之间的魔法
  第二天晨起,李静分明没有做额外精细的打扮,衣服的颜色甚至是有些黯然的沉香色,发型也是一路以来范仲淹为她打理的没有变化的普通发型。
  可是,从他们住的厢房,穿过回廊庭院到滕宗谅家饭厅的一路,就连那偷偷打哈欠的下人,见到李静,都是瞪大眼睛哈欠停了一半,对她行注目礼,在李静过后很久,那位下人还看着她的背影嘴角衔着口水久久不能回神,当然,也不排除刚才用力过猛下巴脱臼了合不上的原因。
  饭厅之中,坐在主位上的滕宗谅,乍见李静,起身相迎时,甚至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茶杯。
  在李静尚作男子装扮时,滕宗谅就知道她长得端丽,不过,比起本身身为男子的李让,即使是一样的容颜,李静还是逊色了几分。
  昨日第一次见做妇人打扮的李静,滕宗谅也只是感叹了句“幸好这位李郡主姿色过人,否则,就那身姿和表情,只会让人看成拙劣的男扮女装”。
  只是过了一夜,这一夜还是在他家厢房过得,李静整个人,却散发出了一种诱人的风情,而她那国色天香的容颜,也第一次让滕宗谅产生了惊艳的视觉反应。
  惊艳,惊艳,惊多过艳,如果不是滕宗谅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他现在真的想请个道士来看看,李静是不是被什么蛇精狐媚附身了。
  这种感觉,就像前一刻看到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一夜之间,孩童骤然成长为了一位诱人的美人那般的震惊。
  滕宗谅自认自己虽然好色,可是,朋友妻不可欺这一点基本原则,他绝对守得住。别说是妻,就是朋友府上入了他眼的妾侍、歌姬,即使对方有了送他的意思,他都不会染指。
  可是,昨夜与如夫人过了缠绵悱恻的一夜的滕宗谅,此刻看到李静,却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起了可耻的反应。
  不仅身为男子的滕宗谅,即使同为女子的滕府女眷,看到李静,都是惊艳的忘了嫉妒。
  昨日乍见时,天色昏暗,她们只看到了李静长得漂亮,可是,即使是那位大家闺秀出身的滕夫人,也看出李静是那种涂有姿色,连打扮都不会,在男人眼中,肯定是无趣的存在的那种人。
  倒是对那位风尘仆仆、中人之姿的范相公,滕夫人即使知道失礼,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倒不是滕夫人有意不守妇道,只是,她听自家相公说过,本来,那位范相公此次有可能调任京城做官的,只是,那位相公拒绝了纳皇后的嫡亲侄女为妾,才被发配到了海隅小镇。
  她家相公说得时候,与其说是为同期可惜,不如说是隐隐的酸涩。
  刘皇后的侄女,必定是貌美如花的,即便容貌不说,身份在那里,还是甘心委身做他的妾室,不管是单纯作为男人的面子,还是作为官吏的后台,都是大大的诱惑。
  可是,那位范相公,居然不惜得罪刘皇后而拒绝了那门亲事。
  滕王氏本以为,范相公即使拒绝了,心下对于这种发配还是不满的。即使言语上不表现出来,在态度之间,也会流露几分。
  可是,那位范相公的神态平和,眼中,更是闪着跃跃欲试的灼灼光华。丝毫没有被贬谪的抑郁蹉跎之相。
  滕王氏还听说,范相公家的那位郡主娘子,只是空有其表而已,不仅不会侍候婆婆,而且,还不能生育。
  即使这样,那位范相公依然放弃了前程与美色守着当初的承诺。
  那个承诺,是她家相公在床第之间促狭的当成笑话说与她听的。当日,听到“挥刀自宫”时,她也是忍不住掩嘴轻笑的。
  滕王氏也曾想象过,在同科之间说出那种话的范相公是一个多么不顾礼教的狷狂、放诞的形象,可是,她看到的,却是温文知礼,难掩寒酸之气的正统文人。
  滕王氏看着范相公,心间,却嫉妒着坐在他身边的那位空有三分姿色的范娘子为她不值;当然,也不排除她自己的酸葡萄心理。
  她的父亲虽不是郡主,却也是一方豪绅。她又是正房所出,容颜虽稍逊于那位范娘子,却是有着大家闺秀的教养,成婚十一年,她为他生了三个女儿,两个儿子。可是,他还是一房接着一房的纳着妾侍,这两年,家里还养起了歌姬、舞姬。
  虽然对她也不曾冷淡、疏远,那些妾侍,也没有一人生下过一儿半女,可是,但凡是一个女人,还是真心爱慕着自家相公的女人,哪有不嫉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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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周围的人,过得都是这种生活。据间壁的那位孙夫人说,她家老爷,不仅养女人,还玩小倌。
  所以,以往,滕王氏只是隐隐的委屈着,委屈中,甚至还有一丝优越感。
  只是见到了那位不惜放弃前程得罪皇后也要对不孕的妻子守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范相公,滕王氏才照见了自己一直试图遮掩的委屈的真实。
  明明知道人比人气死人,昨夜,在她的相公留宿在二房那里时,滕王氏为小儿子缝着短袄,还是忍不住暗自垂泪。
  同时,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还为那位范相公不平。
  可是,不过是一夜之间,仿佛百花娘娘点了魔法一般,那位除了三分姿色一无引人之处的范娘子,却是在朝阳中闪闪散发着耀眼诱人的光芒,那含笑的唇畔,那晶亮的双眸,更重要的,那与她的美貌相辉映的傲然的气势,不仅没有让人觉得可厌,反而让人不忍仰慕。
  美人,比起委曲求全,灰沉沉来;还是绽放光芒,自信傲然更加夺目。
  就连一直对李静在态度之间慢待的谢氏,看到这样的李静,忍不住也想到了朱婷自杀的那个早晨,李静在房间里与她针锋相对的气势,心下不自在的微微惶然。
  这一刻,她才清楚的意识到,她的儿子,娶得是一位郡主,倾国倾城的容颜,尊贵无比的贵族身份。
  滕宗谅的失态,范仲淹看在了眼里,自然没有发作出来。
  今日为李静梳头之时,看到她在铜镜中的那张脸,范仲淹就恨不得把她拉回床榻好好疼爱一番,然后,再把她关在房间不让她出门。
  卸下了心中包袱的李静,全心全意爱着他,自信满满的李静,在她不自知的情况下,散发出一种蛊惑人心的诱惑。
  那种本人茫然中透露出来的妩媚,让自认情\欲淡薄的范仲淹,明明经过了昨夜的尽情欢爱,却又隐隐的有了冲动。
  本来,范仲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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