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白药猛地将手收了回来。接下来,他看到了打死他都不相信的事情,自己的一滴血竟然漂浮进了那罗浮地脉仪的中心,而后像是得到了什么蕴养,竟然慢慢化形,最后变成了一条血色小龙,在地脉仪里面浮动。像牙签一样粗的龙身,要不认真观看,要不是有四根小小的腿,白药绝对会把它认成是蚯蚓。
“这,这是什么情况?”
白药像是傻了一般,任由自己的伤口留着血。眼前的情况早就不是人类能接触的了。
“神龙凝气,化元归一,龙精血。”
自己的血是龙精血?什么情况?
白药出了神,有种神经兮兮的感觉,惊喜不断,惊吓不断。
“谁来跟我解释一下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白药仰天一吼,突然,眼前凸显了一道道士模样的成像,而且,那成像竟然开口回话。
“真是奇迹,我葛洪留下的抱朴真经竟然能得到古神龙的承认。小子,你是谁?”
“什么我是谁啊,你别告诉我你是葛洪?”白药是莫名其妙,这个形象邋遢的道士,一出现就说了一番稀奇古怪的话。
“老道我正式葛洪。算了,不跟你废话了,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到了我的传承,从今以后,我希望你能利用我的两门法宝三才天命盘,罗浮地脉仪,造福人世。还有,我还要传你一项绝技。”
“绝技?什么绝技?”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白药倒是淡定的跟着这位自称葛洪的幻象聊得起劲。
而葛洪听后,微微一笑,道袍一甩,又是一连串的金色小字融进了白药的双眼,不过这一次白药倒是承受了冲击,没有昏迷。
但是却立在那儿一动不动,久久没有反应。只听到那葛洪幻象在那儿说道。
“我传你之绝技,是我妻鲍姑,总结前人之经典,再利用她的灵眼,修行了百年多的经验,才创立的医术绝技。悬丝灸脉。小子,算你走运,我妻为了能有人继承她的大统,特命我将《悬丝灸脉经》融进了《抱朴子》,另外也将她百年的医学经验附加于你的大脑,以及她那双能透视病人筋脉骨骼的眼睛,将使你平步青云,直至大成。切记,要造福于民,我在天命盘的第三层,天盘设有天谴。如若你敢做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天谴定让你万劫不复。”
葛洪说完最后一个字,随后便消失在了地脉仪中。
而白药则在他消失的同一时刻,突然惊醒,两眼一睁,一双明如月白的眸子,闪着一丝透亮的精光。那双眼睛,就是鲍姑为病人治病的透视眼。
真够神奇的,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受了个什么葛洪传承,又得到了个什么《悬丝灸脉经》。一想到这儿,白药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练武废材,心底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想向着那地脉仪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鲍姑在,受徒儿一拜!”
白药之所以拜的是鲍姑,原因就是那鲍姑的传承融合得更加的完美,他现在几乎已经是一位有了一百多年医学经验的医神,而相对与鲍姑的传承,葛洪的那两个什么三才天命盘和罗浮地脉仪完全不知道怎么用,只是给了白药,什么也没说。而且中间那条浮游的血色小龙到底是什么,自己也完全不明白。
就在白药磕了三个响头之后,突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而后,映入眼前的,分明就是十八铜人柱的阵法之中。
“出来了,我出来了。”白药高喊一声,自己刚才经历了一番奇妙的旅程,现在,能回到地面的那种真实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不是做梦?”
白药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然后看了看耸立在自己面前的十八根高达十几丈的旋转铜柱。不是做梦,真的不是做梦。他突然发现自己知道很多的炼丹妙方和医疗技法,而在他的右手手腕儿,更是多了一样东西。
“悬丝金线?”
这悬丝金线正是鲍姑为人诊治的时候所用的线。
鲍姑,晋代女施灸家。葛洪之妻。平时擅长灸法。葛洪之著作中有甚多灸法急救术,与鲍姑之高明灸术有关。而鲍姑也是中国医学史第一位女灸学家。
古时候有男女有别只说,而作为医生的鲍姑要为各种各样的人诊脉,为了方便,他联系了一套悬丝诊脉之法,只不过因为这套悬丝诊脉难以修炼,至少需要有一定的内家功夫作为基础,因此鲍姑的这套秘技没有被遗传下来。但是,作为中国之国粹,它的神奇是毋庸置疑的。
白药还了解到,玩在自己手腕的金线,是天蚕雪丝,经过了鲍姑成百千中丹药炮制而成,一些小伤小病,光是被这玄灵丝线稍微触碰,就有疗效。更绝的是,玄灵丝线还有一根银针,这银针也是鲍姑专门制造,和那丝线有一样的功效,常年带在身,可以延年益寿。
但是,作为男子汉的白药看了右手手腕儿有丝线就算了,还有一根针,这像什么话,毫不犹豫,果断的将那根针取了下来。别在了腰带。
“这次算是捡了便宜!但是,是福是祸还难说呢。”白药想起了葛洪幻象说的那个天盘之有个禁制,天谴。只要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就会万劫不复。自己一向爱整事儿,戏弄老方丈,这算不算伤天害理,大逆不道啊?
想想白药就觉得心寒,看来以后得老实点儿了。
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十八铜人巷,而为,而为。突然,白药灵光一闪,“而为,而为。尽力而为。只要我尽力了,就够了。”
嘴说着,白药眼睛一闭,放松心态,一步一步朝着那十八根旋转着的柱子走去。他真的尽力了,能不能过,就看造化了。白药没发现的是,他每走一步,那些铜柱的旋转速度就降慢一分。等他走了十八步之后,所有的铜柱都停止了旋转,支手也全都退了回去。
与此同时,等候在山洞外的众人看到洞边长满爬山虎的石壁竟然开始抖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洞口。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可为,不强求。”
老方丈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四章 香客求救
当那石壁轰轰而开之后,从里面冲出来了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此人不是白药是谁。
“哈哈哈,老秃驴,过了,过了。快让白药还俗。”那浮云老道此时可是心都乐开了花儿。一向自以为傲的十八铜人巷,如今终于被破。那白药还有不还俗的道理?
“浮云师父,方丈师父。我过了。”白药也是极为兴奋的,要知道这个铜人巷可是折磨了他几年的东西。有些时候,他想的并不是还俗,而是为了一股气,就想要破了你这个十八铜人巷。
“哎,罢了罢了。既然被你破了阵法……”
“那是不是我可以还俗了?”白药打断了方丈的话,他可是还俗心切啊!
“不不不,我们来聊聊你接下来要过的关!”
“啥,老秃驴,你耍诈?”浮云听出了方丈的意思。分明是想耍无赖啊,“你可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妄语,你可别犯戒啊!”
浮云威胁道。
而老方丈听后,极为淡定的捋了捋自己那稀荒的胡须,“浮云,刚才老衲我说的是等他过完了十八铜人巷之后,再说!何来妄语之说。”
“啊啊啊,老秃驴,你又坑我们。”浮云差点儿连心脏病都给气出了,一直抚着胸口,要不是白药拉着,就差冲去揍这个不讲言信的家伙了。
而就在浮云气的差点儿吐血的时候,突然,佛门之外匆匆跑来一位小沙弥。
“不好啦不好啦……”小沙弥冲到了方丈身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要,什么事儿这么急,比你不干师兄还要可怕!”
老方丈的这句话差点儿把白药给噎死,说得自己好像就是蝗虫。
那小沙弥明显没有缓过气,而是弯着腰,小手慢慢的往后抬了起来,指向了大门之外。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山门之外,只见到一只颤抖的手慢慢的伸了,那只手竟然山发出了一股黑气,而且整个手都是乌漆麻黑的。
“香客,香客出事了,方丈。”小沙弥终于缓过气,抬头向着老方丈说道。
“什么,快去看看。不忙,快扶我过去。”老方丈急道。
“且慢”,就在一大群僧人准备冲过去查探究竟的时候,浮云的拂尘一甩,一阵风拦住了所有人的进路,“她中了疫毒。”
“什么?疫毒?”老方丈被浮云这句话吓了一跳,“你确定?是疫毒?”
“废话,她的手乌漆麻黑,不便真相,更是散发了一股股黑烟,你难道没有见到,那黑烟所飘过的地方,花草全都枯萎了吗?”
“的确,但是她怎么会染疫毒,而且是在我佛门?我们不能见死不救!”老方丈急了,“明王不动。”
在自己身加了一道先天罡气,宝相庄严,佛光灿烂,而后,他一步一步的朝那香客走去。
“等一下”,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正是白药。
“师父,你老人家举步飘忽,还用不动明王。这位香客的病情,就让徒儿我看看。”
“你?”所有人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向了白药。这个一天只会闯祸的家伙,能有什么妙招?他最多也只是和浮云一起炼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药而已,至于他的医术,还真没人敢试。
“不干,这不是玩笑。”
“对,徒儿,你不知道疫毒的厉害,要知道你可是用了十几年才……”老道浮云突然戛然而止,没有再说下去。
“师父,让我受了十几年痛苦的,是不是就是这个疫毒?”老道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傻子都听得出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这样,那我更得该试试了。”白药眉头又是一皱,不顾众人迷茫的眼神,“诊脉。”
只见白药右手道袍一甩,一根金线从众人眼中飞过,最后套在了那香客伸出来的那只黑手之。
“这,玩儿的是哪一通?悬丝诊脉?”浮云傻了眼儿,白药之小跟他在一起,出了会炼丹,喜欢研究一些药物,没见过他会切脉啊!而且是这种诊脉之法。
“嘘,浮云,先别闹,不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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