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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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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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她混得还没有一个从窑。子里赎出来、还未有子嗣的姨娘好,而且很有可能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那么,陈丽花回去之后,她那张大嘴巴会怎么说:

“啧啧,主动送上门的鲜肉,人家少爷也只是睡睡玩玩罢了,也不怎么显贵,看吧,生女娃还不如生个男娃,至少男娃还可能有点儿出息,她呢?嘿,估计生下孩子就没个想头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弄巧成拙,本来想在村里显显眼,却变成了最现眼的那个,陈姨娘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在这样的心理推动下,她做出了个最直接的作死选择。

她拔高了嗓门,据理力争起来:

“凭什么祝姨娘的家人可以,我的家人就不可以?”

安荣禹愣了愣,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人敢和他大小声了。

但安荣禹不是那些脑残校园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被小白懵懂无知的女主扇上一巴掌就觉得“啊,她居然敢打我,她好特别”。

他像所有心理生理都正常的男人一样,怒了:

“你敢这么跟我讲话?祝姨娘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

陈姨娘全然没有留意到她现在已经身处了险境,抬手就指着乌攸的鼻子叫唤了起来:

“祝姨娘是什么人?她以前也不过是个丫鬟而已!从大户人家里赎买出来的丫鬟,说到底也是丫鬟!还有她,她不过是个从窑;子里弄出来的贱女人,在你之前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你就把这种人当个宝……”

乌攸觉得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正在郁闷当中,就见安荣禹出其不意地抬起了脚,一脚端在了陈姨娘的膝盖上。

陈姨娘一时吃痛,跪了下来,膝盖磕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安荣禹没再废话,挥手对身后的小厮说:

“给我叉出去。”

陈丽花和陈美花都愣住了。

陈丽花第一时间朝后退了好几步,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了,生怕安荣禹一时气急,也一脚踹过来,她年纪大了,可经不得这打呀杀的。

陈美花则迅速从怔愣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忙不迭地往陈姨娘的身上扑:

“儿呀,儿呀,你怎么了?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情啊?苍天啊,我可怜的儿啊,你吓死娘了呀,要是娘的孙子出了什么事,娘可怎么活呀……”

陈美花一开口嚎起来,安荣禹手足无措了。

他刚才也是一时气愤,忘记了陈姨娘肚里还有他的孩子,被陈美花一提醒,他才恍然记起。

看着陈姨娘委屈垂泪的模样,安荣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朝她走过去,想把她扶起来。

但是这时,己方的猪队友,对方的好帮手陈铁头,打开了他的脑洞。

由于脱离了他阿娘的控制,所以他很茫然,只看到他应该叫堂姐的女人被他的堂姐夫踹倒在地上,很是可怜,他的姨母也哭得凄惨无比,此时,堂姐夫又伸着手朝堂姐走过去。

堂姐夫之前打人——把堂姐打哭了——他又朝她走了过去——他还想打人!

完成了这一条粗糙的推理链之后,铁头觉得,保护堂姐的光荣任务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结合刚才对乌攸的作战经验,铁头认识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所以,他出其不意地发动了总攻,趁着安荣禹毫无防备的时候,以一个极其风骚的跑位,冲向了安荣禹。

秉着夜长梦多的原则,他在发动进攻前就选定了攻击位置,吭哧一口,准确无比地咬中了安荣禹的大腿。

一口咬下去,铁头的牙都麻了,更不用说被咬的安荣禹了。

他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对于陈姨娘的歉意,从侧面就突然窜出来了一个小鬼,张嘴就咬,咬的还是肉比较多的大腿,疼得安荣禹嗷地一声就蹦了起来,又推又捶地想把陈铁头弄到一边去。

可是事实证明,不要惹到一个脑子不大好使的小孩,安荣禹越是想要摆脱铁头的铁齿钢牙,铁头就尽职尽责地咬得更狠。

最后,安荣禹的小厮几乎是把铁头敲了个半死,才把安荣禹从他的口里救了下来。

安荣禹腿上的肉差点被铁头啃下一块来,捂着伤处直吸凉气,满脑门子都是汗珠。

乌攸怜悯地看了一眼已经傻了眼的陈姨娘一行人,知道陈家双花还有铁头,怕不仅仅是要被叉出去这么简单了。

果然,一向没有什么谦谦君子之风、不懂得不和女人计较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这个道理的安荣禹一声令下,一个小厮便叫来了一群婆子。

安荣禹极其狼狈地捂着大腿,对婆子们下了令:

“把……嗬……把陈姨娘带回连翘院,请个大夫来看看,其他的三个人……嘶……不对,是三个偷入安府的贼人,给我好好收拾一顿,轰出门去!这辈子都不要让她们登我安府的门!”

第九十九节 找外援啊找外援

该轰的人轰出去了,该送的人也送走了,又只剩下安荣禹和乌攸俩人干瞪眼了。

看着乌攸红肿得像小兔子的眼睛,安荣禹本来还想表示一下安慰啊什么的,可他的手一抬,被咬过的地方就是一阵剧痛。

看着安荣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向缺少同情心的乌攸只是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狗咬狗一嘴毛”,并遗憾了一句“怎么不咬得再偏点儿,这样就能拯救天下妇女”,就很热心地上前,把一瘸一拐痛苦不已的安荣禹扶回了扶风院。

乌攸给安荣禹上了点儿药之后,安荣禹就又不安分了,在乌攸上药的时候,手就不老实,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乌攸的身上。

乌攸一边泰然自若地给安荣禹的伤口上着药,一边在心里琢磨,果然刚才自己的遗憾是正确的,安荣禹要是那玩意儿被废了,全天下的妇女就都安全了。

可如果毕竟是如果,乌攸还是被兽性压过了生理疼痛的安荣禹拖到了床上。

乌攸照例把自己的本体脱了出去,但她这次出了一点儿小失误。

她出去的时候像以往一样顺利,但她回来得稍微晚了一点儿。

安荣禹完事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十分钟就扛不住了,乌攸照着以往的时间点回来的时候,安荣禹正在推躺在床上呈半死人状的乌娘的身体,表情很疑惑,看样子是发现不对了。

乌攸汗了一把,光速钻回了乌娘的身体,装作刚刚苏醒的样子,眯着眼睛嗯了一声。

见乌攸醒了,安荣禹也松了口气,说今天乌攸可能是受到惊吓了,多休息一会儿,自己还有事儿,先走了,今天晚上再来看她。说着便穿上衣服,匆匆离去。

安荣禹走后,乌攸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了许多。

他今天怎么完事这么早?难道是因为他想着陈姨娘的缘故?

如果他心里还想着陈姨娘,就证明陈姨娘在他心里还是有地位的啊。

在乌攸默默地想着的时候,林回今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了一句:

“太快了吧。”

乌攸没好气地说:

“什么太快了?”

林回今从玉玦里慢腾腾地飘出来,若有所思地抚着下巴,叨念着:

“太快了,换我来都比他持久力长啊。应该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羞愧,而落荒而逃了吧?嗯,一定是这样的。”

乌攸听懂了之后。毫不留情地飞起一脚便踹上了他的屁股。

这件事情并没在乌攸心里留下太深的印象。她很想知道。陈姨娘回去之后怎么样了。

陈姨娘被“请”回了连翘院之后,气得又砸了一个新换上来的花樽,咬牙切齿地扭着手帕暗骂道:

乌娘,都是你坏我的好事!

每次只要碰上你。我就倒大霉!

这回你让我在我娘家人面前落了面子,我就让你好看!

你不就是仗着三少爷的宠爱么,每次都有三少爷来救你?哼,别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自己的屁股是擦不干净的,黑历史摆在那里,我就不信我挖不出来点儿东西!

陈姨娘还有心思琢磨这些,就证明她的胎很稳当,这次的风波让她连点儿胎气都没动。因而她很是得意,觉得自己是有神灵庇佑。既然神都保佑自己了,把扶风院那个女人搞下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陈姨娘打定了主意后,就给了丫鬟银竹一袋钱。叫她送给外面被叉出去了的陈丽花陈美花外加被敲得半晕了的铁头,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顺道拜托她们先别回村,留在这里,如果能帮她在外面搞出些风波来,那自然是极好的。

银竹接了钱袋出去了,这当口,安荣禹请来的大夫也来了。大夫好好诊断了一番后,说姨娘的胎稳当得很,只是膝盖伤到了些许,拿热毛巾敷敷即可,不必服药。

大夫的一番话更叫陈姨娘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送走了大夫后,她优哉游哉地喝着杭菊给她冲的牛|乳,在心里构想着,该怎么整死扶风院那个表里不一的小贱人。

出乎她意料的是,银竹很快就回来了,但钱袋还在她手里头捏着。

她对陈姨娘说,她去后门转了一圈,没发现陈美花陈丽花她们的踪影,她去问岑妈妈有没有看到陈丽花一行人往哪儿走了,可岑妈妈连个多余的眼白都不肯给她,一边呸呸地往外吐瓜子皮一边阴阳怪气地告诉她,三少爷的人拿大棒子把他们戳了出去,可陈丽花泼妇指数全开,站在门口又骂街又跳脚,可三少爷的手下都是男人,哪里有心思跟一个泼妇拌嘴,一个当头棒就砍晕了陈丽花。陈美花和铁头拖着昏迷了的陈丽花狼狈逃窜,现在也不知道逃哪儿去了。

岑妈妈还幸灾乐祸地告诉银竹,如果她出来得早点儿,兴许还能看见陈丽花被爆头的精彩场面,回去也好跟陈姨娘回禀回禀。

陈姨娘听完银竹的话,差点没忍住一口即将喷薄而出的老血。

这情况,就好比一个人终于打定主意要搞死自己邻居住的那个小贱人,扛着镰刀啊斧头什么的雄心勃勃地出门去,结果刚跨过门槛,一扭头发现自家后院着火了,这委实是件非常泄气的事情。

陈姨娘顺手把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花樽给砸掉了,心里才痛快了一点。

好容易平息了任督二脉中游走的真气后,陈姨娘把这笔账统统转记到了乌攸的账上。

都是你的错啊你的错!

陈姨娘搞死乌攸的决心并没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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