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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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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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当彼此尊敬,尊重一个人就得尊重对方的情感,不能伤了一个伤二个,最终没完没了家宅不宁。

小姑子好生厉害,不是她家室败落想清楚了些理,这会儿给小姑子的话吓都得吓死。“这人结亲讲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有男方主动来求娶的!”

横挑眉毛竖瞪眼吹了口气。“我这不是替你急么,都十九岁的人了咋一点不着急呢!我二哥可不陪你玩儿感情长跑赛,想娶就快点儿动手,过了今年明年就没你份儿!”

“这不是逼婚么!”一对柳叶眉都打上结了,洪莲嗓门也大了起来,虽然两个人有情有义,但突然说成亲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家里一个病老母,没地没田除了老宅这座破败的院落,她哪好意思找人家说亲。

柳宁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盯着洪莲,没好气的说:“我就逼婚了怎么着!你答应是不应?”

“柳宁你别咄咄逼人!”一个十四岁的丫头气势比自己还足这是无法容忍的,何况话题还是自己的婚姻,立马不干的跳起来跟她对着嚎上了。

外面砍竹子的四个人加屋里歇着洪老大夫齐齐用见鬼了的神情看两人斗鸡眼。被四周的眼神瞧得不自在,柳宁才恍惚的意识到什么,看了对面几乎跟她额头对额头鼻子对鼻子因为激动微微扯开衣领乱了发丝的洪莲,再扫一眼四周不太正常的视线,当下触电的大退三步,连着对地上吐唾沫。

她这是干嘛?洪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一想脸上神情一变拧着眉毛怒喝:“我还没嫌弃你的口水呢!”

口水?逼婚?应不应?

老天,女儿什么时候好上了这口……她以后怎么面对乡亲父老列祖列宗呀!洪老大夫想着就心里一堵快要晕倒的样子,口里有气无力的骂着:“混账东西!”

哗啦啦,好大一盆狗血,柳宁无语望天,瞧着洪老大夫颤抖着身子手里的扫把非常精准的往洪莲头上甩去,嘴里咧咧着能让她瞬间狂化的词语。

“你不学好,偷酒喝还不算,现在还玩儿起女人来了!人家才多大点的孩子,你怎么就下得去手啊!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种——”

嗷嗷嗷——瓦什么时候被洪莲玩儿了?洪老大夫您想象也力忒丰富了!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过这事也不能全赖她,谁让死丫头洪莲不给个痛快话的,还有那最后一句,老娘嫌弃她的口水?亏她想得出来说得出口。

瞧着被打得满屋子乱钻又不敢跑太快惹洪老娘生气的洪莲,柳宁抱着手乐得看笑话。自作孽不可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哟!

“娘,您别打我!诶哟——您小心别闪着腰!”洪莲躲得狼狈不堪,柳宁笑饱了在后面拖住洪老娘,夺了她手里的鸡毛掸子。

“这个杀千刀的祸害,你别护着她!”洪老娘喘了口气,挣了挣,瞧着对面护着头的洪莲两眼发红。

柳宁憋得尿都快出来了,赶紧拉着她道:“洪老大夫您歇歇,这教训洪莲大夫的事还是让我来吧!”要笑不笑的对着一边缓过神的来的人扬了扬眉头。“怎么样,洪大夫,要不要答应啊?”不答应就让这狗血再泼一会儿。鸡毛掸子在手里一甩一甩,眼里的威胁意味十足。

“娘,您这是凑什么热闹!”

揉着起包的额头,洪莲郁闷上了。“柳宁,你先一边坐会着。”

“那可不行,得马上作答,我们家可等不起。”横了她一眼,今儿她就耍无赖一回,非逼洪莲出了头。

含糊不清的话语更是坐实了洪莲的罪行,洪老大夫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做了错事就得有所承担!”

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不送走柳宁这座大佛,她这日子是别想安宁了,赶紧垂头伏低做小。“成成成,挑个黄道吉日我上你家提亲去。”

“一生只能有我二哥一个夫郎!”不公平条约赶紧签,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地儿了,趁火打劫就是怎么回事。

“好,一生只娶你二哥一人!”咱穷得叮当响人人见了躲着走还有人逼着嫁过来,当真是天降美事,成亲迟早的事,早晚还不一样,忍忍就过去了。再说,就柳畅那模样十里八乡的能找出几个,还不嫌弃她的实为难得了。

柳宁缓了一口气儿脸上堆起笑意,放了手里的鸡毛掸子,转头扶着已经听得云里雾里的洪老娘,清亮嗓子高声道:“你们都听见了,洪大夫说娶我二哥,一辈子就他一人,大家给做个证,别让这人睡醒了不认账。”

洪老娘这回转过了弯儿,脸上又喜又恼的,两个孩子争了半天竟为了这桩喜事,看给她给整得,老脸都没地儿搁。

“竹子都砍好了?”洪莲盯着五六双眼睛,把话题转移了开,反正笑话也叫她们看够了,是时候清场了。接了钱就把柳宁往外赶。

017 购田风波

初五,有几个其他村儿的人来家里找柳宁,不巧,正赶上她出门去了镇上,两个哥哥忆起来人是柳宁许诺过篮子的,这便请进屋里,把自己用的卖予他们。不想,那几人瞅见哥两用的其他竹制物件儿个个跟猫见了腥似的,把那灶上用的墙上挂的强买了个精光,若不是兔子装在笼子里,连那东西都要给拿去,柳宁回来见两个哥哥说得眉飞色舞,乐得她浑身乱颤,真没见过比他两还逗趣的人。

晚上,一个人到屋里翻出箱子底下的一包银子,柳宁拿出二十两出来,其他的装进小匣子里。用铁锹在屋角刨了个挨着墙面的坑,把匣子埋了,将土打湿,踩了几脚用木棒敲紧,挪了柜子箱笼放在上面,心里觉得踏实多了。

两个哥哥自是知道柳宁拿技法卖了钱,却不知具体得了多少,怕他们忍不住面上生出变化,柳宁刻意将此事混淆着没说清,以免惹出祸事。

初八这天,洪莲请媒人上门提亲,因着柳宁没在屋里,便由柳焕出面应承了此事,两方交换跟帖,商定成亲日期,老大还没出门,柳畅的婚事便落到了明年年头,回来后把此事说与柳宁听,反正她对这些繁文缛节的搞不清明,两手一摊难题抛回给了柳焕。后,柳焕请了程叔过来商议,最终确立到明年三月。洪莲也算舍了家底,拿了五两银,一坛糯米酒,一腿猪肉,一匹红布为聘,叫村里村外的羡慕八卦了整整一个月。

柳宁抱着酒坛闷笑了,拿这次定亲扬名声,还拿酒塞她嘴巴,那闷子可真有心。

柳畅定了亲,就不再像以往那般闲散满山跑了,不是绣丝绢就是绣衣袍,柳宁也不阻他,给了哥哥一人二两银,让他们自己跟程叔丘慈夫郎上镇上采买。

日子一晃,去了两月,柳宁完成镇里的教导任务,同贺老板交代一番,一脸急切的回至家中。

“今儿不出去了?”柳畅难得见她大早上的还在屋里磨蹭。

用扫把清理了兔子笼下的粪便。“恩,完工了。”

“已经春上,我们的田地可有动静了?”柳焕从灶间探出头。

一拍后脑勺。“你不问我都差点忘记了。羊肠村边的黄土丘契倒是给了我,两亩肥田的事莫四娘没说。”眼珠子动了动,两个月了莫四娘居然提都没提,这节奏,看来是碰上砍儿了。

“真不知你花银子买荒山做何用!”提起这事柳焕就拢了眉头不止他想不明白,还叫村长夫郎拉去劝导说教了好几回,就这妹妹左耳进右耳出,半点不把它当回事,若是有钱人家由得她折腾,偏偏山里乡下穷得叮当响,折腾几下吃饱肚子都成难题了。

柳宁放了笼子里的小鸡仔,这还是腊月那会儿丘慈家的老公鸡孵的,个多月还是小孩儿拳头大小,路川云见此已经跑到井水缸边捡了几块菜叶子丢到小鸡群里。

笑而不答,柳宁拿了锄头到屋边比较肥沃的地方挖了起来,翻出土里的蚯蚓扔到竹筒里。俗语说得好有钱说真话,没钱莫做声,他们只瞧见了过去的荒地,她要说荒地能变成肥地还不得被他们唾沫淹死。

“妹妹,李家出事了你可知道?”柳畅不知何时走到了她不远处。

锄头杵到地上。“富户老李家?”

柳畅点点头。

“这两月我早出晚归的,哪知道这些!”对八卦不是很感冒,柳宁弯下腰捡蚯蚓。“你还记恨李香荷?”

抬头,瞧见柳畅撇了嘴。“我才没工夫记恨她。”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羞红。低下头帮着柳宁翻开泥巴块找蚯蚓,嘴里没有停歇的把自己听来的事慢慢说了出来:“李家老三的女儿在城里犯了事,听说下了牢里,对方要他们拿银子赔偿不然判她七年八年刑,李家老太太便召了李家所有人拢钱救人,只数目太大,李家老二那口子不愿意出,李老娘气得只骂,偏李香桂自己惹的麻烦,理字上算不得老二夫郎的错,便指骂着叫老三自己想办法。”

“李老三就一个女儿,出了事比谁都急,腾出自己手里的三亩肥地叫卖。”听到这里柳宁眼睛一闪抬头看讲得自鸣得意的柳畅。“有人买了?”

“原是没有人应声儿,村长往那头去了一回,不知怎的赵地主说要,程老二不知怎的也搅和了进去,李家老三还应了程老二两人准备下契,便在那日晚间城里来信说李香桂死在了牢里。”掰散泥块,柳畅讲完了看向柳宁。“前头还来信说只要银子,签契晚上人就死了,当真是奇怪。牢房的看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李香桂被抬回来身上没一点破烂,仵作言说是病死的。更古怪的是,那日我瞧见了季捕快。”

“框档!”锄头掉到地上,柳宁拧紧眉头目漏寒星:“可是季萍?”

柳畅愤愤的点头,眸中一如柳宁带了一片烈焰火海。“就是她,化成灰我都认得!”

她居然敢上龙湾村来!柳宁一双拳头捏得嘎巴响,闭上眼睛努力压制来自血液里的愤怒,前身的记忆好似感同身受,磨了磨牙,脸上一片狰狞之色,好久才克制住想要找人干架的冲动。

“小心一点,我们不主动去招惹她。”

静观其变,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按兵不动。这个诬陷她母亲还差点强了她二哥最终弄死了她母亲的人,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冒了出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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