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妻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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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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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相由心生’,陆离的心境开阔了,他脸上的愤世嫉俗之气也少了许多,五官愈发清晰起来,不再是有棱有角的别扭样。

“咦,这小子不是离家出走、沦落江湖了,怎么气色竟比在京城的时候还要好?”

齐承徽眯起眼睛,心中暗暗思忖着,脸上却不显,笑嘻嘻的跟陆离寒暄。

陆离也不是刚出京时的别扭少年,人情世故也懂了不少,听了齐承徽的戏谑,笑道:“阿安天真烂漫,我年长几岁,自是好好好爱护。好了,今日是谢家老太太的好日子,咱们也别总站在这里了,先去给老人家拜个寿。然后再回来叙旧,可好?”

齐承徽眉梢微动,笑道:“好呀好呀,咱们一同去。”

就在这时。收到谢嘉树暗示的谢咏凑了上来,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跟谢嘉树咬耳朵道:“老爷,不好了,外头来了一群官兵,说是按察使司的差役,奉命来搜捕朝廷钦犯。”

谢嘉树故作生气的样子,瞪大眼睛,厉声问道:“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什么按察使司的差役?什么朝廷钦犯?若是有什么朝廷钦犯,我怎么会不知道?哼。扬州知府还在咱们谢家坐着呢。”按察使司要么是越俎代庖,要么就是假传圣旨。

谢向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话听音儿,他听父亲说话不似往日,隐约猜到了几分。不管具体为何,但有一点谢向荣可以肯定,那就是有人来找茬,意图破坏老祖宗的寿宴,进而让谢家没脸。

谢向荣是谢家嫡长子,家族使命感不是一般的强,忙追问道:“咏叔。发生何事了?怎么会有按察使司的差役来?还有咱们家怎么可能会有朝廷钦犯?”

谢向安不懂父兄的这些弯弯绕,他只是下意识的开口:“好奇怪,他们不知道今天是老祖宗的寿诞吗?就算是真的拿人,好歹也要避开今天呀。爹爹,大哥,那人是不是跟咱们家有仇呀?!”

不得不说。还是孩子的直觉最灵敏,一语道破真相。

谢嘉树的右手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似是才发现自己失态了,笑着对陆离和齐承徽道:“外头有点儿事,我出去瞧瞧。阿荣、阿安。你们带齐少爷和陆少爷去延寿堂给老祖宗见礼。”

说罢,他又冲着两位纨绔欠了欠身,准备转身离去。

陆离和齐承徽对视一眼,默默在空中交换了个眼色,齐声应道:“正事要紧,谢叔/谢老爷请便,我们这里有阿荣/阿安,您无需担心。”

两个小狐狸,谢嘉树转身的那一刻,心中默默的骂了一句。

谢咏见两位少爷不上钩,心念一动,顺着谢向安的话头说道:“二少爷猜得没错,那人就是来公报私仇的。前日县里的李主簿被查出贪墨、欺压良民、抢夺良田等罪被革职查办,今日那李主簿的族兄便带着差役来寻咱们家的晦气了——”

待谢咏点出了‘李主簿’这个人后,谢嘉树才厉声喝道:“谢咏,你跟个孩子浑说什么。还不跟我出去会客?”

骂完了人,谢嘉树又扭头笑着对谢向安说:“阿安乖,老祖宗和你阿姐都在内院呢,你领着你陆大哥去给老祖宗拜寿,好不好?”

谢向安察觉到了什么,澄澈的大眼中写满担心,蠕动了下嘴唇,道:“爹爹,是不是真有坏人来捣乱呀。我、我也要跟爹爹一起出去看看。”阿姐说了,他是小小男子汉,要维护谢家、保护家人。

陆离和齐承徽见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他们若是再装傻就有些过了,各自在心底叹了口气,纷纷叫嚣着:“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竟然跑到谢家来捣乱。谢叔/谢老爷,我们都不是外人,谢家既有了麻烦,我们也当帮个忙。”

“哎哟,这是谁啊,口气竟这般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几人正边说便往外走,前院院门外已经闯进来了三四个人,领头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一把推开拦阻他的谢家仆役,斜楞着眼睛,瞥了眼齐承徽和陆离,阴阳怪气的笑道:“刚才叫嚷的就是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吧,呸,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没想到是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嗷~~,你敢打人?”

中年男子一声惨叫,手捂着被不知什么打红的脸颊,厉声骂道。

陆离手里把玩着一个碧玉透雕圆球,闲闲的说道:“打的就是你,有眼无珠的东西!”

ps:嘿嘿,今天应该在日照,某萨偷个小懒,亲们周末愉快哈!

☆、请假条

某萨刚从日照圆润回来,看了大海,心情果然好了许多,但身体却有些吃不消。

旅游什么的,真心是需要体力的,宅女伤不起呀。

所以,今天先请个假,明天补上,还请亲们见谅哈!

☆、第098章 救是不救

“啊~~”

又是一声惨叫,那名中年男子捂着额头,五官很是扭曲。

“哼,没错,小爷打的就是你,”

齐承徽甩了甩右手,手中那柄用来装逼的象牙柄嵌宝石的折扇不见了,有些发福的脸上带着怒意,没好气的骂道:“你丫个什么东西,竟敢辱骂小爷——”

顿了顿,又想起旁边还有个名头更能唬人的国公府二少爷,忙补了一句:“你可知咱们是谁?哼,好个不长眼的东西,我且告诉你,这位乃京城定国公府的二少爷,定国公最出色的小儿子。你张嘴就喷粪,还说什么‘小兔崽子’。我问你,小兔崽子骂谁呢?”

中年男子的头上接连遭受两拨重击,砸得他不免有些晕眩,一时没反应过来,竟顺着齐承徽的话,傻傻的回道:“小兔崽子骂你们呀。”

“嗤嗤~~”

陆离冷笑连连,不屑的上下打量了李铭一番,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哦,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小兔崽子呀!”

闻听此言,在场的人纷纷笑出声来,就是那男子身后带着的二十来个差役也忍不住咧开了大嘴——李佥事真逗,有捡钱的,有捡东西的,他老人家却在‘捡骂’。

听到哄笑声,中年男子,也就是上门来找茬的李铭终于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的吼道:“住口,都给我住口。你、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竟敢訾骂、殴打朝廷命官。来人,给本官将这两个刺客抓起来?”

不得不说,李铭真心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三两句话就给两个未成年人定了罪——意图刺杀朝廷命官的亡命狂徒。

这是要齐承徽和陆离两个少年去死的节奏呀!

四周的人一片静默,包括二十几名差役在内,大家都用一种近乎‘膜拜’的目光看着气急败坏的李铭。

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真二?!

难道他没听到那个小胖子少年说得话?

那个身着湖蓝衣衫的小少年可是国公府的嫡出二少爷呀!

至于点破身份的小胖子,应该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毕竟方才他与国公府的少爷一起动手打人来着。

啧啧。李佥事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二十几个差役中,有几个年纪略长的人眼中闪过一抹异彩,满心欢喜与期待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不能怪他们没有‘同僚’之情。实在是李佥事太讨人厌,不过是个小小的佥事,竟然比正使、副使等提刑按察司的一、二、三把手还要拽。

整日一副眼高于顶的倨傲模样,动不动就拿‘堂堂李唐皇室后人’的出身说事儿,张狂的竟是整个两淮都快装不下他这尊大佛了。

可以说,在提刑按察使司,除了几位*oss,与李铭同品级的同僚也好,还是低些的小官小吏也罢,甚至包括衙门里干粗活的杂役。几乎没人喜欢这位李佥事。

眼瞅着李铭踢到了铁板,很快就要倒霉了,那些跟他来‘办差’的差役们竟无一人提醒他、帮他,反而抄起手来,化身酱油党。集体进行围观。

“……你要抓本小爷?”

饶是齐承徽见多识广,也被李铭的‘勇敢’惊掉了,哭笑不得的反手指向自己,一副不可置信装。

“没错,抓得就是尔等这样的狂徒!”

李铭不是傻子,这年头傻子也当不了官,今天他会如此表现。一来是看人上菜碟,在他想来,谢家是盐商,所来往者也不会高贵到什么地方。

就算陈知府和一干扬州官员与谢嘉树交好,这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银钱’之上的。

在所有的利益关系中,以金钱为纽带的关系最脆弱。几乎经不起什么考验。

一旦面对真正的利益冲突,谢家用钱买来的诸多关系将会瞬间化作乌有。

李铭好歹是在提刑按察司混的人,对官场、市井的许多门道很是清楚。

所以,得知堂兄兼‘金主’被人弄到大牢、被整得家破人亡后,李铭二话没说就决定拿谢家下手。

二来也是气极了。脑子一时发晕,忽略了许多重要的细节。

“呵呵,不愧是提刑按察司的,果然够胆气!”

听了这话,陆离气极反笑,方才李铭口出狂言估计是不知道他陆二少爷的身份,可如今已经被齐大点破了,李铭竟然还如此行事,陆离气极的同时,也隐隐有些无语。

心里忍不住嘀咕,一个人怎么能蠢成这样?

谢嘉树乐得看李铭出丑,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李铭这厮虽然欠收拾,但他到底是朝廷官员,而陆离和齐大背后的靠山硬,他们本人却是没有任何官职和爵位的。

真若把事情闹大了,惹得公孙老头儿火大,什么都不顾的将事闹开,陆、齐两个少年可能要吃亏呢。

更不用说最近京城风云突变,诸权爵人家都缩起了脑袋,唯恐皇宫那位老爷子发脾气,牵连到自己,若是传出陆、齐二人仗着家里的权势欺侮朝廷命官的消息,慢说宫里那位了,就是定国公和齐公公也饶不了这两个小子呀。

想了想,谢嘉树上前走了几步,凑到正满脸涨红的李铭跟前,低声提醒着:“李佥事,这位身着大红箭袖长袍的是镇守太监齐公公的独子,这位身着湖蓝色衣衫的乃是京城定国公府的二少爷,今日家中祖母过寿,两位小少爷特意前来吃杯寿酒……李佥事,您确定要将他们抓起来?”

“什么?”

李铭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忽听到谢嘉树的话,通红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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