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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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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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曲莲对着德宗和御医都躬了躬,说:“女子没有麦齿并不一定就不是处子,有些女子天生就无麦齿,有些女子时常剧烈行走或时常骑射,也会失去麦齿。花秀女是将门虎女,据说骑射功夫十分了得,有京中有文武双全之称。”

“那喜脉,你又如何解释?”王院卿也十分的好奇。

程曲莲说:“女子有孕,有真假之分,花秀女得的是假孕之症,只需再侯两月,便会孕相消失。”

(僵尸有话说:守宫砂是从宋朝开始的,本文架空是依着唐朝的,所以在大赵朝,守宫砂还未曾被官方采用,而且从守宫砂出现开始,一直是冤假错案的高发地,只因为点守宫砂需要的材料和点的手法都是独特的,并非随便抓一只守宫就能点上守宫砂的。另外,现在是199推荐票了,再给僵尸投一票,僵尸就会加更了。。。。)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男女脉相

第四十七章男女脉相

由于假孕之事一时难以证明,桂嬷嬷据不承认程曲莲验身的结果,而程曲莲则让桂嬷嬷找到一个例子推翻好点守宫砂验身的不正确性,两位御医保持中立,而德宗被她们吵得头也大了,桂嬷嬷一定要皇帝治程曲莲罪的,程曲莲据理力争。

“别吵了!”德宗看着天都黑了,脸色也很黑,他指着桂嬷嬷说:“处子是无法怀孕的,桂嬷嬷除非能证明程曲莲的验身方法是不灵验的,否则就以程曲莲验身结果为准。”德宗一锤定音。

程曲莲心定了,德宗愿意相信她。

桂嬷嬷脸上红一阵黑一阵,她瞪着眼,看着德宗说:“皇上,奴婢就请程公子为老身验身!”

众人皆惊!这桂嬷嬷莫不是疯了吧?她成过亲,成亲不到一月,夫君逝去,随后文太后进宫做了嬷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啊。

程曲莲看得隐隐有些得意的桂嬷嬷,她眉头皱起,肯定有古怪,但她的拒绝的权力吗?没有,所以当桂嬷嬷站到了帘子后面,高公公作为监督也站到了帘后,程曲莲端起水粉,在桂嬷嬷的右臂上也点上了守宫砂。

果不其然,守宫吵点上了,有一点点的暗,但并不褪去。

室内一片静寂,一会,全都默默地眼光瞄向德宗,无言的结果,该如何判定全在于德宗一人。

“程曲莲,你有何看法。”德宗问道。

程曲莲躬身说:“请皇上准草民为桂嬷嬷把脉。”

“准。”德宗直接批准了。

桂嬷嬷将手别在身后,对着皇帝说:“奴婢非处子而守宫砂不褪,这足以证明程公子验身方法不灵验,不需要再把脉。”

“桂嬷嬷,成亲并不能说明嬷嬷不是处子。”程曲莲说。

“笑话,成亲后还是处子,你是说老身嫁的男人不能人事吗?”桂嬷嬷冷笑着说。

程曲莲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她说:“刚才二十位女子,有不少是皇上封的美人,可曲莲觉得,这些美人中难说也有处子,按照嬷嬷的说法,若是**嫔妃中有处子者,就是说皇上…”

两位御医满头汗,德宗的脸色黑了又黑,两只眼珠瞪了瞪程曲莲。

桂嬷嬷连忙拜倒:“皇上,奴婢并没有这个意思,都是这程淫贼逼得奴婢急了才口不择言。”

德宗脸色不悦地说:“嬷嬷,成亲确实不能证明你不是处子,让程曲莲为你把一把脉又有何要紧。”

桂嬷嬷愤愤不平地伸出手,放到了桌子上,程曲莲走到桌旁,伸出手指为桂嬷嬷把脉,越把,越是眉头皱得很紧。

“奇怪!”程曲莲换了只手,再把,又说:“不可能!”

德宗和两个御医都被程曲莲的话引得伸出了脖子,这桂嬷嬷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还请嬷嬷换一只手。”程曲莲对着桂嬷嬷说。

桂嬷嬷被程曲莲的话搅得心乱,她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于是很快地换了另一只手放在桌子上。

又再把了两次,程曲莲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她看着桂嬷嬷突然问:“嬷嬷,你以前有没有被人把过脉?”

桂嬷嬷点头说:“在宫外时曾有一次感过风寒,就把过那么一次。”

“当时那大夫有没有说奇怪的话?”程曲莲又问。

“就说老身的身体很强壮,不弱于男人。”桂嬷嬷想了一下回答。

程曲莲收回手指,走到两位御医面前行了礼,弯着身子说:“曲莲医术浅薄,桂嬷嬷的脉相着实奇怪,还请两位御医再把一把。”

两御医早就心痒痒了,立马点头同意,一齐走到了桌子旁。

王院卿先把,他把手指放在手脉之上,把着把着,脸色开始丰富起来,等松开手指,对着张院使了个奇怪的脸色。

张院使立马将手指放到了桂嬷嬷的脉上,也把了良久,伸回手指后,也不断地说奇怪奇怪的话。

桂嬷嬷吓得脸色都白了,紧张地盯着张院使说:“院使大人,老身得了什么病?”

张院使扭曲着脸摇头说:“没有病,没有病。”

“那你们奇怪啥?”德宗忍不住问。

三位大夫互相看来看去,最后王院卿推了程曲莲一把,程曲莲硬着头皮上前回:“皇上,桂嬷嬷的脉相,并非是有病而奇怪,而是在脉相上难分男女才奇怪。”

桂嬷嬷脸色都僵了,程曲莲接着说:“男子生于阳,而女子生于阴,男脉在关上,而女脉在关下,是以男子尺脉恒弱,女子尺脉恒盛,这才是正常的。但桂嬷嬷的脉,关上脉沉而关下脉浮,阴阳不分,男女不明。”

德宗看向王院卿,院卿点了点头,看向院使,院使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桂嬷嬷捂着耳朵尖叫嚷:“我只是天生没有麦齿(**),不是不男不女,你胡说!”

天生没有麦齿…此话一出,正好验证了前面程曲莲为女子们验身时说过的话,看来桂嬷嬷就是从金沟验身的受害者。

桂嬷嬷突然扑向了程曲莲,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拉扯:“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德宗赶紧挥手让侍卫将桂嬷嬷敲晕,把程曲莲从桂嬷嬷的魔爪中解救了出来。

桂嬷嬷晕过去后,程曲莲的方法已被证明了是灵验的,她就没打算再做其他的事,但王院卿突然阻止了抬着桂嬷嬷的侍卫们,他对着皇上说:“老臣想为桂嬷嬷验验身,这种身体乃万中难觅的啊。”

德宗犹豫了一下说:“此事,这殿内之人都不可泄露出去,违者,斩!”

王院卿高兴地跟着侍卫们走了,张院使也跟着告退。

德宗从椅子上起来,伸了个腰,坐了一下,他还真有些累了,高公公跟在他的身边,经过了程曲莲的身边,德宗往前走去,高公公停了脚步,看见程曲莲呆呆地站在原地,说:“还不跟上!”

“是!”程曲莲赶紧跟上,她在想,德宗会选择哪一种方法杀死她,不会是先奸后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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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卸磨杀驴

第四十八章卸磨杀驴

回承乾宫的路上,高公公走着走着就不见了,夜愈走愈深,戌时一刻,程曲莲跟着德宗进了内寝,衣一和衣二迎了上来,衣三在浴房忙碌着。

跟在德宗身边的人都极会隐藏自己的身形,衣一和衣二的出现也是神出鬼没的,前一刻程曲莲环顾四周还是只有她和德宗,但一个眨眼之后,她们就出现在她和德宗之间。

衣一上前想帮德宗脱衣,德宗挥了挥手,往后看了眼程曲莲,程曲莲立马会意,走上前,她现在是脱龙袍的熟练工了,能很快地脱掉德宗的衣物而不碰着他的身体,面对着他的裸体,也不会面红耳赤。

德宗受不了脏,他洗了好一会才出来,衣二端上了晚膳,程曲莲被带到了耳房,衣三帮她端过来两个菜和一碗热腾腾的米饭。

“程公子,快吃吧。”衣三笑得很甜,将银筷子递给程曲莲。

米饭好香,程曲莲肚子都饿得咕咕地叫了起来,她伸手想去接筷子,却发现衣三却将那筷子放得离她的胸极近,顺着筷子往上,程曲莲看到了两个大大的奶子,尚未及笄就有这规模,程曲莲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股自卑的情绪出现了,本来就不算大,还整天勒着,还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见光的机会呢。

“嘻嘻~~~程公子,快吃啊。”衣三以为程曲莲低头是害羞,她粉脸笑得更加灿烂,将筷子塞进程曲莲的手里,眯眯笑着坐在程曲莲的对面,托着腮,看着程曲莲。

程曲莲接过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抬眼看了看衣三,她马上呛了一口,这衣三,怎么以看食物的眼光在看着她啊?

“衣三姐姐,你要不要也吃一点?”程曲莲不好意思一个人吃独食。

“程公子,奴家不饿。”衣三的声音突然嗲了起来,肉麻得程曲莲浑身一阵哆嗦,程曲莲不由得挪了挪,离衣三远了些,埋头猛吃。

吃完饭,程曲莲从耳房中逃窜了出来,外面的空气好新鲜,女人的温柔,不能接受的时候还真有点可怕。

耳房中有衣三收拾着碗筷,嘟哝着说:“吃完了连嘴上的油都不抹就跑了,真是的,白白少了个摸嘴的机会。”

程曲莲进了内寝,德宗坐在他的大榻上,半倚着,长发披着,衣二端着灯站在他的旁边为他照亮,他拿着一卷书看着。

虽然说美人如画,可是带着岁月沉淀的男人,在昏黄黯淡的唯有一圈亮光的屋子里,却比美人更入画。

“傻站在门口干嘛!”德宗说话时头并未抬起。

程曲莲默默地走到德宗的身边,她习惯恭敬地站在德宗的旁边即便是无所事事地站着,而她的眼光从来不会多余地瞄向书籍纸质之类的东西

亥时三刻,德宗将书放在膝盖上,对着衣二挥了挥手,衣二知趣地退去。

衣二将灯放在了窗子底下的桌子上,坐在屋子中央的德宗与程曲莲的脸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程曲莲摒着呼吸,虽然想了千万次面对死亡应该淡定从容不卑不亢,可是真的面对审判的这一刻,她还是隐隐想着能活下来。

“将这一段故事念给朕听吧。”德宗将手上的书递给了程曲莲。

程曲莲接过书,是《史记?秦始皇本纪》,德宗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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