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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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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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氏跪了下来,擦着眼睛说:“太后说笑了,妾只有一个儿子,那阿莲姑娘确是极像我的莲儿,可是她是女子,并不是莲儿。”

“哦?!”文太后盯着慕氏,过了一会才笑着说:“看哀家糊涂了,哀家想起程太医从哀家宫中出去后就消失不见了,就胡思乱想了呢。”

慕氏僵硬了一下,勉强笑着说:“能为太后做事,那是莲儿的福气。”

文太后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很快就让卷碧送慕氏出了宫,珠云等闲杂人等都清了后对文太后说:“太后,看这慕氏的表现,阿莲应该不是程太医才是。”

文太后靠在榻上,她的身上盖了件裘衣,她微闭上眼,落胎后,身体再养也是虚的,即使在烧着炭盆的屋子里,她还有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冷。

“这阿莲,肯定有问题。”文太后说。

“太后为何如此认为?”珠云又接着肯定地说:“那时奴婢亲自检查过程太医的身体,还亲眼看过一只老鼠咬了她的手,如果不是死去了,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文太后睁开眼,看着屋顶,两眼慢慢地放空:“失去亲生孩儿的痛楚,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一辈子也无法放下的。”文太后停顿了下来,珠云知道太后以前的事,她低头沉默着。

“程夫人刚来寿康宫时,确是带着这种痛楚,可是在见过那个阿莲之后,她再怎么掩藏,这种丧子之痛已经不见了。”文太后又闭上了眼,最后又吩咐说:“让那几个太监去扔尸首的地方看一下,程太医的尸首还在不在。”

隅时,德宗在御书房练字,高公公将文太后带着慕氏去见过阿莲的事禀报给德宗,德宗练字的手顿了顿,不急不缓地说:“母后为了误导朕,可真下了番苦心哪,那慕氏看见阿莲激动,就会让朕以为阿莲就是程曲莲?”

高公公点头说:“皇上英明!那对阿莲姑娘的安排?”

“继续试,让王院卿准备一下。”德宗没有停下继续写字。

这一夜,德宗没有回承乾殿,他在御书房歇息了下来,只让高公公服侍,高公公守在御书房的外间,他听见了德宗在里面翻了一夜,高公公直直地立着,他的脖子伸得老长老长的,跟吊起的脖子的鸭子一般,耳朵侧向了德宗睡着的方向,贴着内室的门无声无息地站着,他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德宗不知,他睁着眼,看着黑暗的四周,他翻着身,亵衣摩擦着丝质的被套,一次又一次,一整夜,他没有睡着。

程曲莲没有睡在承乾殿的皇帝内寝,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极累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她的心,充满了又悲又喜的情绪。

见着了母亲,让母亲知道她还活着,这是大喜。

但被德宗喂了毒药,她很难受,昨夜的温存与今日的毒药,如饮下一杯有毒的甜酒,令她大悲又大愤。

为什么德宗要用她试药?是想试一下她是不是程曲莲?还是有其他别的目的?

这天过后,德宗似乎开始避开程曲莲,就算回了承乾殿,他也不再召程曲莲近前,衣一善解人意地给程曲莲安排了些轻松的事情,而衣二却着实不客气了,整天昂着头趾高气扬地在程曲莲面前说着德宗又赏了她什么宝物等等。

程曲莲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她开始想着该如何从这宫中脱身,整天困在这承乾殿内,她插翅也难飞。

二月里,春风起,又是一年春来到。

王院卿居然到了承乾殿为各个大宫女把平安脉,所有的贴身宫女都由王院卿把了脉,这事让承乾殿内的宫女太监都吃惊了一把,但个个都很欢喜地去找王院卿把脉。

程曲莲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在轮到她把脉时,她认真地看着王院卿的神情,过了一个多月,程曲莲的体内残毒都已经清光了,王院卿把出了这一点,微微地笑了一下,对程曲莲说:“阿莲姑娘,你的身体上次火毒未清,老臣带了些金银花,对火毒极为有效,每日两煎,服两次,过七天即可痊愈了。”

王院卿说边边拿出了一包药递给程曲莲,程曲莲假装高兴地打开药包,看见里面金色与银色干花,对王院卿说:“谢谢院卿大人。”

王院卿看见程曲莲没有丝毫变色,顿了顿,又说:“你认得金银花不?”

“识得,识得,就是长这模样的。”程曲莲笑眯眯地指着那药材说。

王院卿却将那药材直接收了回去,干笑了两声说:“老臣拿错了,等明日再给阿莲姑娘送药来。”

王院卿拿着药材匆匆离去,程曲莲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刷地拉了下来。

德宗,到底想干嘛?

上次是羊踯躅,这次更可怕,是钩吻。

钩吻,有一个很有名的别称“断肠草”,长得极像金银花,莫说是一般的人识不得,就连医术不太精的大夫也会认错,民间有很多人将野间生长的钩吻当做金银花摘来饮用,很快就会命丧黄泉,一代的名医神农,正是在尝了这种药材后迅速死去。

程曲莲看见钩吻的一瞬间,她都有一种呼吸停止的感觉,若是真的饮下,莫说一日饮两次,就只饮一次,以王院卿拿过来的药量,她也马上就会死掉。

王院卿来后隔两日,德宗让衣一传程曲莲去侍寝,程曲莲在心里冷笑,她咬着牙,暗想着王院卿的钩吻要是留下来的话,她就放两把在德宗的茶杯里,让他也尝尝被毒害的滋味。

脸上带着些许的怒意,程曲莲也不温柔地给德宗更衣,德宗看着程曲莲,他捏住她的下巴,微笑着说:“生气了?”

“没有,奴婢哪敢生皇上的气。”程曲莲说。

“还说没有,你看两个脸颊都气得鼓鼓的,朕又没眼瞎。”德宗将程曲莲抱在怀里,他的头靠在程曲莲的头顶上,抱得紧紧的,让程曲莲有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皇上,奴婢喘不过气了。”程曲莲闷在他的怀里喊。

德宗放开了她,捧起她的脸,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猛烈地攫取,将娇小的程曲莲直接压倒在了一旁的龙榻上。

他的手沿着程曲莲的腰线上下摸索,嘴沿着她的嘴,吻到她的颈脖,以鼻吸香,以唇噬咬,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裳,猛地撕开她的衣裳,从头到尾,裂开了大半的衣裳,一些残裳丝丝缕缕地挂在凝脂如玉的娇躯上,德宗的眼睛里燃起野性的yu火,他重新覆上,咬着粉红的茱萸,左边咬,右边轮流,咬得程曲莲又痛又痒。

想起德宗可恶的行为,被咬得难受的程曲莲下意识地抬起脚,手按在德宗的腰麻|穴上,脚踢,按|穴,德宗的庞大的身躯,居然轻松地被抬到了地上。

德宗迷茫了,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下来了,等回过味来,他脸黑得跟碳似的,咬牙切齿地说:“你敢踢朕?”

呀!程曲莲想起眼前这人可是九五这尊,她怎么就脚抽踢了他呢?而且还是一个yu火焚身时的男人……

“奴婢,奴婢,脚,脚痒…。”程曲莲声音越说越轻。

德宗气得肺快炸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从床榻上踢下来,莫说是被踢,一般女人看见他,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才对,这不知好歹的阿莲…。

“大胆!朕要砍了你!”德宗气呼呼地说。

程曲莲从榻上爬下来,走到德宗旁边,用裸体贴着他说:“皇上…。”求饶的话她说不出口,她就抬着眼,看着德宗。

德宗白了她一眼,自己走到床上躺下,对程曲莲说:“过来,侍候朕。”

侍候?程曲莲看着同样光身子的德宗,看见他依然昂然的那一处,慢慢地挪到德宗的身边,爬上他的床,用眼光盯着德宗的阳物,迟疑着。

“刚才踢了朕的腰,现在想用眼睛凌迟朕的命根子吗?”德宗冷冷地说。

凌迟,程曲莲默默地看向德宗,以眼神抗议他的欲加之罪。

“奴婢,奴婢…”程曲莲隐约猜到了德宗的意思。

德宗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说:“吃朕。”

晕!程曲莲血都想吐出来了,这个yin货,她心里暗骂。

“不肯?嗯?”德宗从鼻孔里喷话。

程曲莲决定忍辱负重,她低下头,慢慢地接近,如兰的呼吸,在极近那一个地方时,吹动了周边的风,带着凉意的风,却刺激得阳物如花般招展,龙头高高地昂起,德宗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程曲莲突然笑了一下,今天,就让她来玩一玩皇帝吧,想让她侍候他,那她就让他明白,什么是玩火自残,什么是欲求不满而欲求不得。

伸出小舌头,在龙头上先如羽毛般掠过,在上面留下浅浅的银丝,程曲莲看见上面的龙筋暴起。

正文 第九十七章 虎毒二

第九十七章 虎毒二

第九十七章 虎毒二。

德宗不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程曲莲却将头偏离,从侧面去轻咬它,在侧面围绕,如隔靴搔痒,只会更加令人难耐。

德宗想起身压倒程曲莲占扭主动,程曲莲却轻笑着坐在了他的身上,说:“皇上,别急嘛。”她有声音也带上了欲望之色,娇媚嗔娆,来自深藏了十九年的女性本能,不自觉地发挥到了极致。

程曲莲理论知识极为丰富,她知道哪些是敏感点,也知道按摩哪些|穴道会更有助于持久与不泄。

她的素手,悄然地按上了关元|穴,以指尖轻撩|穴道,一股麻痒从德宗有腰间升起,往下漫延,他不自觉地干咽着唾沫,伸出手,按住程曲莲的头,狠狠地往下。

女子喉咙的深度与宫颈的长度差不多的,就跟人的心脏与拳头的大小差不多一般,带着明显的个人特性。

程曲莲从嘴唇到喉咙的长度属中等,德宗的那物却是长,又是猛烈地冲进去,程曲莲一下子就有呕吐的感觉。

她想要退出来,德宗却不让,程曲莲只好轻轻地上下移动,安抚他和它,等德宗慢慢放松了下来,程曲莲右与德宗的左手相扣,她摸上了德宗左手食指的指尖。

大多数人,认为男人的主要敏感之处在于嘴唇、耳后、以及阳物三处,但却不知道,还有一个地方并不弱于这三处,那就是商阳|穴。

商阳|穴位于食指的指尖,食指挠侧指角旁0。1寸之处,别名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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