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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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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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程曲莲猜疑不停时,那中郎将从怀里掏出一张肖像,仔细看了看程曲莲,说:“是他!”

然后程曲莲就被莫明其妙逮了出来,莫明其妙被逮到了另一个马车上,转移的途中,她的断手并没有接手只是稍微包扎了一下,在中郎将用力一拎中,她惨叫了一声,断手伤势加重,左手完全不能动弹。

那中郎将被程曲莲的惨叫吓了一跳,等看清她的左手姿势僵硬不能动时,明白她定是早前就受了伤了,想着接到的密令,他吓了一身冷汗,一改先前倨傲的神情,小心地将程曲莲扶起,还让手下帮她再次包扎了一下,才再次下令回宫。

回宫…。。程曲莲有些想不通,她不过消失了两个时辰,宫中就接到消息了?

进了宫,又坐着轿子颠簸了好一会,最后程曲莲从轿子里出来看到的是御书房,御书房中摇曳的灯光,德宗的身影通过灯光映在窗纸上,晃来晃去。

高公公与高侍卫居然都不在,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守在门边,程曲莲脚步有些发软,这大半夜的,她在生死之间奔波,在看见德宗的时候,忍不住放下了心中紧绷的弦,不是太后,是德宗,她竟然想倒下,放松。

毕竟只是想,她还咬牙挺直了腰板,走进了御书房。

德宗看见程曲莲,他的眼里明显地有着惊喜,然后又上下招了一下程曲莲,皱眉说:“怎么总这么狼狈,你这小鬼,何时能不这么倒霉呢?”

听着这样带着轻昵抱怨的话,坚强了一夜的程曲莲,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稍微吸了吸鼻子,带了些鼻音说:“皇上,微臣从小就一倒霉孩子,从出生第一天起就不得祖辈的期望,长大后又多经波折,臣结个婚都会被狗拖出去咬断手,皇上还是离臣远一些吧,省得被臣连累得別凉水都塞牙。”

德宗噎了噎,他伸出手,好笑地在程曲莲的脑袋上打了个爆栗,说:“还小啊,居然哭鼻子了,受了什么委屈了?男子汉,没丢命,断个手算什么。”

程曲莲突然就眼泪叭叭地掉,她泪眼汪汪地说:“我就是哭,洞房没过成,断了手,差点丢了命,我就哭!”她在进宫之家进宫之时,从未想过自己会哭,可是被德宗说了几句,她就止不住地爆发了。

从来不曾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的脆弱与委屈,就算是在母亲慕氏面前,程曲莲都一直让自己显得坚强,或许是这样的夜晚,或许是因为知晓德宗为了她的失踪而动用了大规模的搜城,或许是长久积压在心里的脆弱驱使,她突然就扑到了德宗的怀里,开始嚎啕。

德宗,杀伐果断,冷面无情的德宗,僵直着身体,任由程曲莲抱着,他居然感觉到了一种手足无措的怜惜。

他觉得怀里的人,是程曲莲,又是阿莲,在这一瞬间,他分辨不清,分辨不出,也不想分辨。

他张开了双手,轻轻地将程曲莲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僵硬着生硬着说:“别哭,朕在。”

他话一出,程曲莲哭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湿了龙袍一片,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她才抽噎着渐渐地停了。

德宗将她抱到了榻上,侧着身,将她抱在怀里躺着。

“皇上。”程曲莲小声地叫着。

“朕在。”德宗温柔地回答。

“赵存瑭。”程曲莲又叫。

“我在。”德宗又回。

程曲莲嘴角微微地翘起,她埋在德宗的怀里,彻底地放松,这一夜,就让她找一个依靠放下一切,就算明天,抱着她的这个人,依然还是将她当做一个玩意宠着,还是将她当做一个棋子用着,至少,至少,这一晚,这一刻,她在他的怀里,他在她的心里,全心全意。

等程曲莲完全睡着,德宗起身,松开手,看见她憋着有些粉红的脸,脸上还留着两条泪痕,她睡得很香,也睡得很甜,鼻孔里微不可闻地打着小呼。

德宗伸出手,轻轻地摸过她的鼻梁,然后站起来,走到门口,对着那面目不清的男人说:“将那马夫脑袋割了,挂在南宁郡王府的大门口。”

正文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二天,天还不曾大亮,南宁郡王府的正门,恢弘的大门刚刚打开,看门的小厮走到门口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感觉到有些水滴从上面掉落在他的脸上,他疑惑地抬头一看,吓得大叫:“杀人啦~~~”他跌跌撞撞地往里面冲去。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赵玉默的耳朵里,那个人头也被带到了他的院子里放着,擦去了头上的血迹,赵玉默认出了正是昨天送程曲莲出去后就失踪的马夫。

马夫一夜不回,他刚起床时就已经晓得,本来打算派人去程曲莲的府上探听一下消息,哪知马上就看到了马夫的人头。

“死了?”赵玉默看着人头说。

端工带着大公鸡走了过来,大公鸡围着人头唧唧唧了几下,又跳了几下,端工皱眉说:“干净利落,一刀毙命,凶手武功卓绝。”

大公鸡又对着端工唧唧了几下,端工又说:“凶手身上有龙涎香,不过不浓。”

赵玉默奇怪地抬眉,看着大公鸡说:“巫,你这鸡,连狗的事都干的?”

端工笑着说:“它没说,是我闻到的。”

“难道皇上出的手?”赵玉默说。

至了午间,端工埋在程府的暗线传回消息,程曲莲晚上确实宿在宫中,半夜皇上派了小黄衣到程府传的消息,说是皇上身子不适,临时将程太医召进了宫。

德宗之意,赵玉默很快就明白,程曲莲是皇上的人,他动不得。

收到这条警告信息,赵玉默却有些惊喜,若是程曲莲是德宗的弱点,动德宗不容易,但要动程曲莲,却是简单多了。

“不过,皇上是将她当做一颗棋子,还是一个喜欢的人?”赵玉默对端工说。

端工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棋子放下,说:“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帝王心术,永远不会将真正的弱点置于人前。”

赵玉默沉吟,说:“我也是这般想的,德宗此人,城府深不可测,从泥淖里爬出来的人,会害怕再掉回那肮脏的地方去。”

八月初九,午时,两道圣旨分别到了威信侯府和南宁郡王府。

由威信侯府世子花不秋作征南大将军,而南宁郡王为监军,于十月初十带十万大军南伐。

程曲莲因为右手受了伤,在八月初九一整天都呆在宫中医治,太医院外伤专长的太医为程曲莲的右手诊治后确认骨头并没有断掉,但关节处有些错位,他帮程曲莲骨头归位,然后用了块板子给绑好,三个月内不用用力,那太医知晓程曲莲刚刚成亲,还一脸暧昧地叮嘱,若是要洞房,宜用女上男下式。

女上男下个鬼!程曲莲对着太医离去身影腹诽,不过她打算干脆借着这个理由不同房。

看好病后,程曲莲提出要出宫,可是看着她的高侍卫却说皇上还有事要找她,让她等在御书房。

吃了晚飨,又在高侍卫的带着去外面遛了遛食,等再进御书房时,德宗就满脸疲惫地坐在御书房里间的榻上了。

德宗挥了挥手,高侍卫就退了出去,将门掩上。

“把你给玉敷小子的方子写出来吧。”德宗指了指一旁的矮凳,让程曲莲坐下。

程曲莲啊了一下,问:“哪一个方子?”她前前后后给福郡王用了十余个方子。

“就是那个卖了两万两的方子,他吃了药后一夜十次郎的那个方子。”德宗说。

程曲莲虽然满心疑惑,可是还是在桌子上将方子写了下来,然后递给德宗看,德宗接过来,看了一下,眉皱在了一块,瞪着程曲莲说:“怎么都是这么稀有的药材!败家!”

晕,败家?她败自己的家或者福郡王的家,干卿底事?

德宗将纸一扔,颓然地半躺下,愁眉不展。

“皇上要这方子做什么?难道也有难言之瘾?”程曲莲想去把德宗的脉,却被德宗打了开去。

德宗白了她一眼,说:“那药很灵,传出消息后,福王府的门都快被踏破了,他和我说一瓶五千两,如果能卖上十万瓶的话,国库就有钱了。”

“国库没钱了?”程曲莲想了一下,好像没听过缺钱的消息传出来啊。

“朕,要拿下南疆。”德宗淡淡地说,就像在讲明天吃什么饭一般。

可是程曲莲却晓得这句话的意味,不惜巨大的代价,拿下南疆,这场战也许会持续很久,战争那可是烧钱的事。

“难道只能增加赋税了?”德宗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

程曲莲走近德宗,看见他愁的样子,心里一冲动就说:“微臣有一方子可制出比给福郡王的药更灵的药,而且制药的原料遍地都是。”

德宗马上来了精神,眼睛都闪亮闪亮的,问:“真的?将方子写下来!”

程曲莲退了几步,说:“知晓方子也是没有用的,需要臣亲自动手才做得出来。”

德宗眯着眼,看着程曲莲,说:“写。”

程曲莲没再反驳,走过去将方子写了下来,德宗走到她的旁边,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写下来。

“西瓜?用西瓜能制出*药?程曲莲,你是来搞笑的吗?”德宗敲了敲程曲莲的头。

好痛!程曲莲皱着脸,撇着嘴说:“臣说能,就是能。”她的专业能力被怀疑,气得脸颊都鼓起来了。

“你先制出一瓶来给朕看看,若真有效,朕就将这全天下的西瓜都搬来给你。”德宗一锤定音。

程曲莲顿时觉得脑袋冒绿,她已经开始想像被西瓜埋没的日子了。

八月初九夜,程曲莲深夜归家,她的新娘独守了两夜空房,并将继续守下去,因为程曲莲并非是归家住着,只是由高侍卫陪着收拾了一下衣物,又被关进宫中了。

花婷婷连三日回门都是由婆婆慕氏陪着去的,威信侯气得七窍生烟,但又因是圣喻下的令,他再气也无可奈何。

威信侯夫人借口世子即将出征,就将花婷婷留了下来,慕氏独自一人回了程府。

这一门亲事,一下子成了整个京中最大的笑话。

程曲莲全心进入了制造天然伟哥的状态,什么流言蜚语都被她抛诸脑后。让燕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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