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梨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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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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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听,急忙连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夫人成全,多谢夫人成全!”

事情一解决完,廷曦的茶也就喝完了,催促我今日玩的够了,该会客栈歇息。一路上我坐在轿子里,乌丽青两姐妹就站在轿外,从和她们二人的摆谈中,我大概了解了关于她们的事。

乌丽青是家里的长姊与妹妹乌玉黛不是亲生姐妹,阿妈早逝,阿爹拉扯她二人长大,结果前几年阿爹突染重疾,病情来势汹汹,也没钱医治,拖到了前几日终于撒手人寰。但是凭空冒出来的维吉格拿着一张卖女契据找上门来,硬是要乌丽青嫁给他。

要说如果是个好男人,也不是不能嫁,只是这维吉格是出了名的大恶人,娶来的妾室过不了多久就会无缘无故的死,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是维吉格虐待妻妾,可是因为他家在常州乃至在西域都是财大气粗,往往这些事就被钱财化解了过去。

我想着她姐妹二人一身西域服饰,给我们这群中原人做婢女实在有些惹眼,回到客栈,让她们二人想去歇息,我即对杨福吩咐道:“买两套女装给乌丽青姐妹送去。”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九十七章 收留(三)

第九十七章 收留(三)

第九十七章

廷曦躺在榻上。阖眼假寐,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想作弄他,他拂上我的皓腕,用力一拽,我重心不稳栽倒在他怀里,柔唇刚好吻在他脸颊上,我霎时晕红了双颊。

“夫人太性急了……”

我想起身,又被他两手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心里又羞又恼,他侧过脸来,温热的唇瓣轻轻覆上我的唇,舌尖轻轻舔舐贝齿,轻而易举地就撬开防线,灵舌肆意挑衅。他的体温急剧上升,正是心醉迷离时,他刚要解开我的衣带。

“夫人……”

我忽地从廷曦身上坐起,慌忙系紧腰间的衣带,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青丝,极力平复呼吸。廷曦颇有些不耐,‘奸计不得逞’悻悻然地侧身背对我。

听这声音好像是乌丽青。我也不去开门,隔着一扇木门问道:“有什么事吗?”

“乌丽青有一事相求。”

我推了推身旁的廷曦,无反应,我又使劲推了两下,外加掐了一把。他才回了一句让

我哭笑不得的话。

“睡着了。”

门外的乌丽青想必是等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敲门,见我迟迟没有开门,焦急地在槛前渡

来渡去,我只好起身。

“怎么了?”

她眼眶润红,明显是刚哭过,我不禁好奇,乌丽青在我看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要让她哭,且还哭红了眼睛,我实在有些茫然。

拉过她的手走进屋子里,让她坐在桌前,先喝杯茶润润喉,我则静默地看着她,倒是想听听所谓的一事相求,到底求的是什么。

“夫人,能不能……能不能借些银两给我?”

她支支吾吾地说着,双手捧着茶杯,因为颤抖,被子里的茶水都溅出来几滴。我自袖中掏出荷包,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她,问道:“够了吗?”

“够了……够了……多谢夫人,如果没有夫人,我阿爹怕是只有葬身荒野了。”

我顿时了悟。拂上她冰凉的手,这双手因长年做下人活,所以生了许多老茧,脑中忽然就想到了当年在暴室受罚时,我的双手也曾这般糟蹋,长满脓疮。现下虽然养好了,可是要养回最初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芊芊玉手,怕是再无可能了。

“若是不够回头再找我拿,你阿爹的身后事,能置办好些就莫要太寒酸。”

想来人活着的时候没有享到什么清福,死后不说风光大葬,也不能是一卷草席裹身,乌丽青的阿爹对于她定是十分重要,这样说来,让我也无法相信这样的父女情深,到最后竟是会卖了她。

乌丽青收了钱之后与我再闲聊了几句,看窗外天色也不早了,吩咐她下去为我和廷曦准备晚膳,这才停止了她喋喋不休地感谢之语。

看榻上的廷曦睡得正熟,我走过去趴在他身上,手指轻柔描摹他俊朗的轮廓。从眉角到下颚,指肚顺着依依滑下,不觉笑出了声。

他猝然抓住我的手,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胸脯紧贴着我高耸的**,低下头在我的耳畔呵气,另一只手毫不费劲地解开衣带,探入其中,徘徊抚摸柔软的小腹。

我笑言:“不是说睡着了吗?”

喘气声愈加浓重,手掌往下游离,十根手指像是燃烧的火苗,拂过之处,潮热阵阵袭来。唇齿痴痴缠绵,**上的蓓蕾像是绽开了妖娆的花朵,任由他的舌尖轻酌细舔。玉腿被轻轻扳开,欲望抵在水嫩私秘密处,一瞬间融入在意乱情迷之中。

缩在他怀里,眼皮越来越重,朦胧间,忽听到有细微的敲门声,想着定是乌丽青送来了晚膳,我在廷曦额上弹了一记‘嘣’手指触碰额骨发出清脆响声。

“乌丽青,待会儿再把饭菜送来。”

门外没了声响,我继续安然躺在廷曦怀中,窗外春风徐徐,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飘进屋里,将这一室的情欲气息幽幽淡化,身上还淌着粘稠的汗水,一头如瀑青丝散在他麦色的臂膀上。仿若随意描笔的一副山水丹青,慵懒惬意。

我忽地一事,问道:“我们在常州呆多久?”

廷曦揉了揉眼,想了片刻,道:“多则半月,少则十天。”

算来自我们从宫中出发,一路走走停停,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是一个月,廷曦没有告诉我此次南巡皇上命他什么时候回去,但是我想,途径常州之后,应该只有所剩不多的路程。心里不免怪自己多虑,这么多日以来,廷昭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更莫说要在此时对廷曦不利,他应该不至于会犯傻,可是……那股强烈的不安,随着过去的日子,愈加明显。

夜晚的常州相比白日要热闹得多,街上很多杂耍卖艺的人,敲锣打鼓地聚集在一起,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成圈,随便掏出一点碎银子。算是打赏,钱越多表演就越卖力。

这家客栈在常州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好地方,尤其是我们这间价格最贵的屋子,窗户正对大街,我只需趴在窗棂上就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比那些费尽心思挤进人群的人还要看的全面些,四面八方都尽在我眼下。

表演的是一个大约只有十岁的小姑娘,练就一身软功,身子骨在我看来就是软绵绵的,弯上弯下,左拐右缩都是毫不费力。轻易地就钻进一个木桶里。只剩双脚掉出来,整个身子都缩了进去,霎时惹来一片叫好吆喝声,连我也忍不住想丢银子下去打赏给这小姑娘。

隐隐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他身旁之人,那个身着绿萝襦裙的女子,笑颜如花地挽着裴煜的手臂,隔得这么远,我好似也能听见她的盈盈笑声。

他们好巧不巧地挤进人群里,观看那小姑娘的表演,有人捧着个锣盘递到裴煜面前,他掏出一锭碎银子丢了进去,只听旁边一个坐在凳上的大汉吹了一声口哨,那小姑娘立马来了个腾空翻,稳稳落进木桶里,又是一阵惊呼感叹声。

我没了看下去的兴致,也怕贺怜君一回头就看见趴在窗边的我,刚想转身就走,余光一扫,裴煜竟然仰着头,怔怔不动的看着我。又不能假装没看见,只好呆愣地扯出一抹假笑,局促地站在窗边,转头看了看榻上的廷曦,他正捧着一册竹简,全然忘了我的存在似的。

有些事,越怕越会发生,就好比现在贺怜君正神色忧忧地盯着我,在一片嘈杂声中这两个人就像是被分割出来了,视线一致,齐齐映入我的眼帘。

我尴尬的笑了笑,微微颚首点头,再这样对视下去,我只怕会被贺怜君眼里的愤恨灼伤,侧身之时,头亦不敢抬一下,逃似的远离窗边。

乌玉黛端着面盆敲开了房门。我想着一场欢愉之后,全身都是湿濡的汗水,即对乌玉黛吩咐道:“我要沐浴,你下去叫小二准备热水和浴桶。”

“是。”

伸手推了一把廷曦,一脸正色道:“我沐浴时,你可不能在这屋子里。”

他眼角轻佻,邪魅的笑道:“我要你看,何须偷偷摸摸?”

边说还故意用余光从头到脚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恼,早已习惯他时不时的调戏两句,故而神态自若的回道:“你若不走,我拿你没法子。”

“我去找廷昭。”

他合上书简,正欲起身,我听见‘廷昭’这两个字,心里没来由的慌张,拉住他的衣袖。他反握住我的手,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可是我要怎么解释我的担忧?我这只能算是杞人忧天,廷昭决不会傻到在这里做什么,我明明知道,却还是松不开手。

“留在这里……”

说出这番话,我已顾不得害羞脸红,但见他一脸诧异地盯着我一瞬不移,继而笑着把我拉进怀里,轻吻我的额头。

正在这时,小二敲响了房门,道:“夫人,您要的热水和浴桶都准备好了,现在要用吗?”

挣开廷曦的怀抱,赶忙去开门,小二和一个大汉搬来了木桶,乌丽青和乌玉黛跟在他们身后,提来一桶桶热水,不一会儿就灌满了大木桶。

乌丽青和乌玉黛本想留下来服侍,我摆手推辞,廷曦还在这屋子里,实在有些不方便。吩咐他们关上房门,站在桶前,我迟疑着没有脱衣,廷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如星明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走到我身后,双手绕过我的腰间,手指轻轻一动即解开衣带,他的吻游离在玉颈与锁骨之间,酥麻之感顿时袭满全身,顺势瘫软在他怀里,衣衫渐退滑落,冰肌玉肤裸露无遮,滑腻如绸,弱骨纤形。

横手揽起我的身子,将我放进木桶里,温热的水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水中事先洒满了香粉,处处幽韵撩人。

我呵呵盈笑,捧手舀起一汪水向廷曦泼去,‘哗啦啦’廷曦呆愣在原地,水珠顺着他额前的碎发滴滴下落,衣衫也被沁湿,他邪魅一笑。

“这算不算是鸳鸯戏水?”

话音刚落,他迅速褪去身上的衣袍,跨进木桶里,还好这木桶够大,不然哪里挤得下两个人。我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按在怀里,**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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