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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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造反-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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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轻描淡写的道:“救不能白救,你总得付出点代价。”

“我……”穆氏想说肝脑涂地,绝不辜负,可自己只是个弱女子,能帮得上许七什么忙?难道他又想蹂躏羞辱自己不成?穆氏心如刀绞。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呜咽声了。

许七没有劝慰,也没有鄙夷,整个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穆氏并不悠扬。甚至有几分惊悚的啼哭声。穆氏哭的自己心里一阵一阵的泛冷,也觉得没意思。凭她哭出两缸血来,能换得许七的怜悯不?

她拭了拭泪,捂住嘴,颤声道:“但凭七爷吩咐。”连自己的妹妹都出卖过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到底许七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对穆怡也没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来,想必这回也是。

许七见她想明白了,这才道:“楼氏。”

穆氏一怔,随即明白了。她对楼采凝一点都喜欢不起来。诚然她很可怜。可她种种行径,也着实可恨。

许七单提出她来,是想让自己做什么?

穆氏抬头,犹豫着问道:“七爷是想……如何呢?”

许七和楼采凝并没直接恩怨,如果非说有。也就是楼采凝助纣为虐,在许夫人病重期间,冷眼旁观,袖手不管,但她和许夫人素无恩情可言,妻妾之间又是天敌,她这么冷淡也无可厚非。

许七为什么会恨上楼采凝?

穆氏心念电转。只能归结于许侯爷身上。父子两个相处,到底情势如何,穆氏无由得知,但显见得父子不和。

不说从前侯爷待许七,简直是两世旁人,从不过问。眼中只有嫌弃,后来他倒是好些了,可也势成水火。难保许七不牵怒,想着杀了楼氏给侯爷看。

若果然如此,自己就明明白白的上了许七这艘船。是无论如何也摘不清的了,她也就别想着再去侯爷那边讨巧。

想到此,穆氏反倒定了心肠:许七固然不好相与,可和侯爷比,他的性子简单、直接,要比和侯爷打交道强多了。他一看不上自己的颜色,二来也不屑与自己为敌,三来他说话算数,要比侯爷靠谱。

第二天一大早,穆氏便行色匆匆的出了许七的家,径直回了许府。

进门便道:“去问侯爷在哪儿,我要见侯爷。”

门口的人不敢怠慢,一溜烟送了信儿,不一会儿穆氏便径直去了侯爷的内书房。楼采凝不在,侯爷起的比往日更早,才从小校场回来,正由人服侍沐浴。听说穆氏一个人回来了,又神色不对,这才草草换了衣裳出来。

穆氏不等站稳,便颤抖着唇道:“侯,侯爷,楼姨娘她,她出事了。”

许侯爷震怒非常,一双眼睛和要吃人似的瞪着穆氏,喝道:“你胡说什么?”

穆氏吓的身子一软,双膝着地就跪了下去,以袖掩面,哽咽道:“确实,是,出事了,媳妇不敢自专,这才来回禀父亲。”

许侯是当真没想到许七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自己的人。他打管事一耳光,那还没什么,横竖只是个下人,可楼氏不一样,那是他的女人,许七再不服不愤,也得叫声姨娘。

他敢动自己的心头肉?

许侯爷气的浑身发抖,声儿都变了,眼神阴鸷的问穆氏:“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姨娘,她,她……”穆氏面红耳赤,几乎说不出口,最后一咬牙,闭着眼睛道:“她,她屋里有男人。”

“放肆!”许侯当时就把手边的茶碗扔了出去。

穆氏吓的心惊肉跳,尖声道:“侯爷饶命,媳妇亲眼所见,断不敢血口喷人。”

“什么?”许侯原本只是愤怒和不信,这会简直要杀人了。

穆氏居然亲眼所见,她都看见什么了?她说的信誓旦旦,和真的一样,难不成真的看见楼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是说,是许七那个逆子?

许侯离开坐椅,大步抢到穆氏跟前,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厉声喝斥:“你看见了什么?”

许侯爷眼瞪的和铜铃似的,喷着一股股浓烈的火焰,穆氏吓的手脚冰凉,情知自己必死无疑,当即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侯爷松了手,看着软倒在脚下的穆氏,气的重重的哼了一声。如果许七在跟前,他一定活撕了他。

可惜是个不中用的女人。

许侯爷顾不上别的,匆匆披了外袍就往外走,喝斥着:“备马。”

等到许侯爷走了,穆氏身边的侍女才敢蹭着进来看。连掐人中,再连呼唤,一盏茶时间才把穆氏唤醒。穆氏苍白着脸问:“我,我这是死了么?”

丫鬟失声哭道:“奶奶,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穆氏脸色苍白,含着豆大的眼泪,却是笑了出来:“还能怎么样?不是死就是活,没什么好犹豫的。”

“奶奶,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就算世子真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可您还有小小姐呢。”

穆氏摇摇头,半晌才软软的道:“我明白,扶我起来吧。”

许侯爷没当场踢死她,回来之后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穆氏将丫头叫过来,俯身耳语几句。那丫头大惊失色:“奶奶?您不能啊,这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穆氏冷笑着道:“名声要紧还是性命要紧?你若是不如此,你我主仆都是一个死。”

丫鬟吓的立刻噤声,见穆氏坚决,也不再耽搁,转身就出去了。

穆氏并没整理头发,反倒是越发拉了拉,就这样衣衫不整的从许侯爷的书房出去,一路都以帕掩面,哭的哽哽咽咽,直说再不活了。

许侯爷院里的仆从不敢直视,心中好奇的要死,难免互相打听,看谁知道的更准确更详细。这一路都是交头接耳的下人,穆氏越发羞愤欲死,回了房便阖紧了门,只说不许叫人进来。没多久有丫头敲门她不应,便急乱起来,召了人强行破门而入,才发现穆氏投缳自尽了。

一时阖府都在传世子夫人一大早从侯爷的内书房哭着出来,回去就上吊了。

许侯爷打马疾奔,半刻钟不到便进了许七的院落。

守门的小厮不及说话,便被他抽了一顿鞭子,登时踉跄着让开,他便大步进了门。

许七就在中门候着,见他来,还不急不慌的行了个礼:“父亲。”

许侯爷拿马鞭一指许七:“楼氏在何处?”

许七平静的道:“请父亲跟我来。”

许侯爷一时倒拿不定这许七是天生的雷打不动,还是说在装腔作势,难不成楼氏一点事都没有?若是穆氏巧舌如簧,鼓动流言,破坏了他们父子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感情,那可就真该死了,比要污蔑楼氏还该死。

他半信半疑的跟着许七进了后院,在几间较为偏僻,却也干净精致的厢房前停下,道:“楼氏就在里面,父亲自己进去瞧瞧吧。”

还没进去呢,许侯爷就听见了男人和女人交缠在一起淫糜的喘息声。他又不是小孩子,哪有不知道这屋里的人正在做着什么?气的他怒发冲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许七,抬腿破门而入。

屋子是朝西的,此刻光线照不进来,显得有些暗,床帐隐约,半撩半落,露出里面三个赤身*的身影来。

其中长发披垂,肤白如脂,此刻媚意横生,呻吟不断的,正是他这些日子一直独宠的楼姨娘,另两个却是他身边常跟着的护卫。

此刻一前一后,夹攻着楼氏,说不出来的销,魂噬骨。

许侯爷脑子嗡了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我,我杀了你们这些贱人畜牲。”

……………………………………

许七反抗、报复开始。

第229章、痛吗

许侯爷被这活春宫刺激的心性狂发,一时没有衬手的刀剑,扬起鞭子,朝着床上三人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

一时血肉横飞,尖叫不断,可这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除了抱头,便再无动作,甚至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

只看的许侯爷越发震怒。

要是楼氏跪在他脚底下,软软的求饶也好,横竖就是一个女人,他得到她时她就不是处子,若她肯软语温存,他未必不肯留她命。

那两个侍卫是长年跟随他的,几次战场上出生入死,没少替他挡灾,只要他们肯认错,他也不一定非得亲手抽死他们。

可这三人毫无廉耻,即使身受皮鞭之苦,仍在极痛中享受着交,合的快乐,呻吟喘息不断,直恨的许侯爷恨不能吐血三升。

用鞭子抽太费力气了,他转了一圈,眼睛扫到墙壁上有把佩剑,他几步上前,摘下宝剑,当一下抽剑出鞘,右臂一抡,唰唰唰几下,就把楼氏、两个侍卫砍翻在地。

三颗人头骨碌碌的滚落到脚边,因着才死不久,脸上那种又痛又快乐的神情还未消散,此刻微眯着眼,正对着许侯爷,说不出的讽刺。

尤其是楼氏那张娇艳照人的脸,此刻欲醉不醉的神情是许侯最熟悉的,平日里娇怯怯惯会风情万种,此刻却是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甚至比在他身下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侯爷只觉得恶心反胃。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她是嫌他老脉无能了吗?平时耍娇耍横,他仗着她年纪小,又与珠娘有几分神似。便多有容让,她撒娇撒痴,百般挑逗。他也不当回事。她不高兴了便连踢带踹,连抓带咬。不肯乖乖的承欢,他也只当情趣。

可万万想不到,她竟然背着他和别人苟合,还如此明目张胆,竟打的是他身边护卫的主意。而且如此放浪无耻,可见从前在他跟前都是装的。

贱人啊!简直剥了皮都不能泄恨。

许侯爷还想上前踢上几脚,只是才一动,心口翻天覆去的往上涌起一股热流。他以剑支地,堪堪支住高大的身子,到底一张口,扑的吐出一大口腥红的鲜血来。

许七一直抱臂在门外静静的候着,仿佛屋里的场景没发生过一样,仿佛屋里的人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许侯爷满身是血,踉跄着踱步而出,他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眸子,仿佛和个陌生人一般,很是有闲情逸致的打了个招呼:“父亲。”

许侯爷嘶声一笑。面露狰狞:“你算计我?”

他不是质问,是肯定。许七也不否认,却也不肯承认。只道:“父亲何出此言?”

许侯爷纵声大笑,只是笑了没两声,就被喉咙里的血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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