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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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难为-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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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回头孩子他娘奶水不够了可咋整?就算真要留到年后走,过年的时候,不还有自家养的鸡鸭没宰吗?也够吃了。

151 会错意

“你后悔不?”老农见老伴的脸色阴晴不定,凑到她身边悄声问:“早知道昨儿那银子就收下了……”

农妇瞪他一眼:“你可别跑去胡说八道!我可从没往这方面想。我就想着要是咱们的儿子闺女,这种鬼天气在外头遇到困难没人帮,就心疼得不得了……”

“成,你不后悔,我肯定不后悔。别想太多了啊,儿子闺女不是都好好的嘛,过年赶不回来那是被事耽搁了,开了春回来也一样,一样……”

老农见老伴想起过年都没法子赶回来团聚的子女,怕她眼眶又泛红,忙讨好地笑道,并帮她择起大白菜。

堂屋外的檐下,阙聿宸听妻子娓娓叙说了她去北关前逐鹿城里的局势,特别是听她说到她和儿子被太后宣入宫、以陪季宁岚待产的理由、被扣留在安寿宫里,双手攥成了拳。

“别生气。”卫嫦担心他伤到自己,忙拉过他的手,摩挲着让他松开拳,柔声说:“我和佑佑不都没事嘛!为那些人生气,不值得。”

阙聿宸喉结滚动,却出不了声。只将她的小手包裹入掌心,指腹摩挲。他差点,就失去了她和孩子。

虽然,他不是没考虑过六王爷或许会动他的家人。这在六王爷游说他弃君易主却遭他反对时就已埋下了祸根。要追究责任的话,他也难逃其咎。

所以他深觉对不住她,对不住他们的孩子。

“……你说,谁从火中救了你和孩子?”

良久,他喑哑地开口,接上她之前讲到一半的事。

卫嫦听他这么问,心里直喊苦:这就来了呀。她都不知道自己想的那个理由能不能成功混过去呀。

她编了个侠客的故事,以金大叔小说里的杨过为原型。雕兄自然也不能落下啦,否则,她怎么能在三天内就从逐鹿城赶到北关呢?

“……那个神雕大侠。把我和佑佑从宫中救出后,让我留了封信给婆婆。然后就送我们到了北关……救出你后,又给我们套了辆马车,他才乘着大雕离开……”

阙聿宸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幽幽接口:“原来这世间,还真有这样的奇男子……”

卫嫦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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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你和佑佑。如今已是……”

阙聿宸转头看她,余下的半句话,他虽没说出口,她却是懂的。

安寿宫走水。后殿更是坍塌,她和儿子在那些人眼里,必定已是棺材之人。

点点头,弯着眉眼道:“所以,我让娘往南边走。离逐鹿城远些,是非总能少些。若是六王爷相信夫君也……那咱们一家下半辈子就都得隐姓埋名了,反之,夫君还能再娶一门……”

这么年轻就鳏,不娶才不人道。

然而。她话音未落,便被他倾身吻住了。

“不许……不许说这种话。”他贴着她的唇,啃啮得她唇瓣都肿了,才继续道:“你当我什么人?还是说,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爷的?嗯?”

带着逼迫的气势,他非要她说个明白。

卫嫦后悔打趣他了,她刚刚也不过是顺口拈来,哪里晓得这个家伙如此不经逗,这下可好,搬石头压自己脚背了。

“这在外头呢。”她气息微喘,提醒他眼下的环境,可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

“那就进屋说。”他拖着她回了西屋。

“怎么样了?”

厨房里,农妇见老伴不时探头往堂屋里看,好奇地问。

“嘘——”老农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半晌,才弓着腰,偷笑着回到厨房。

“你说年轻人怎么就这么爱黏糊呢?风雪天站屋檐下都能黏糊上半天,就不冷吗?”老农说完刚刚偷看到的场景,末了,发表起自己的意见。

农妇好笑地睨了他一眼:“年轻人火气旺,不怕冷才正常。你年轻那会儿,不也很少穿棉袍?”

“倒也是。”经老伴这一提,老农也不觉得外头那对小年轻古怪了,继续蹲在地上择白菜,和老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年轻时的有趣事……

卫嫦被阙聿宸半搂半抱地带进西屋,刚合上门,门帘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他压在门板上狠吮起来。

“嘶……”她吃痛地呼了一声,不仅没得到他的同情,还被他狠狠剜了一眼。

“对不起……我错了……”她怕他大白天的又拉着她做那事,忙摇着他的胳膊低头认错。

“哪儿错了?”他哑声问,问完,又啃上她的唇瓣,双手已经解开了她的斗篷,开始解她棉袍上的纽襻。

她羞得忙按住他的手:“别……这才早上呢……”

从昨晚到现在,统共才几个小时啊?这就又要上演第三轮了吗?

阙聿宸一怔,继而“噗”笑,“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啊?卫嫦傻眼地抬头看他。

难道她会错意了吗?其实不是她想的那样?

阙聿宸被她这副表情逗乐,想放声大笑,又怕吵醒儿子,最后是笑趴在她肩上。

“笑够没?”卫嫦被他笑得脸都黑了。

真是够了!误导她的不正是他吗?有必要笑得这么夸张吗?像是就她在自作多情似的。

“好好好,不笑了。”阙聿宸举手做投降状,可退开一步看到她的脸色,又“噗嗤”一声。

“阙…聿…宸!”

她虎起脸,可瞪了他半天,又垮下了肩。气势不如人啊,身高也不如人。想指着他的鼻子骂还得踮起脚尖,丫的太没形了。

“好了,我不笑了,先把衣服换下来,别闷出汗了。中午我会把饭端进来,别进进出出的了,容易受凉。”他见她真的恼了,忙敛起笑,揽着她坐到炕上,拿来她的夹袄让她换。

“可是……”

卫嫦想说中午不是喝羊汤锅吗?火锅这种应该围聚在一起吃才有味道,吃独食就少了那个味了。

可心里知道他是为她好,她要照顾儿子,要是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外头冷里头热的,没有此前半年多的百花露打底,她肯定会感冒,遂收了口,没再继续往下说。

“你想喝羊汤,我会端给你。”像是能猜到她的心理活动,他含着笑说。

卫嫦倏地飞红了脸颊,该不会,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就是——贪吃婆啊?

152 她容易么!

大雪洋洋洒洒地下了两日两夜,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

院子里的积雪已和屋檐下的地面一样高了,约莫一尺厚,而院子外的路面,听老农说更厚,有些路段甚至足有三尺厚。

这么厚的积雪,哪怕雪停了,一时半会儿也融不了,就算他徒步进城套来马车,车轮子在这么厚的雪地里也跑不了呀。

卫嫦站在屋檐下,出神望着院子里那棵被大雪压弯了枝的松柏。

“在想什么?”

蓦地,阙聿宸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她回神,朝他嫣然一笑。

这几日总算说服他,允她早饭后出西屋溜达一会儿。而他则在屋子里逗儿子玩。

可能是父子天性,虽然从出生到现在,他都没在身边,别说抱了,面都是第一次见,可儿子一点都不怕生,看到他就“咯咯”地扑上去。

他也一样,哪怕之前还黑着个脸,一到儿子跟前,就什么别扭都没了。有时候还抱着儿子来逗她。也就这个时候还童心未泯地像个大男孩。

“差不多了,进去吧。久了易受凉。”他捞起她的手,摩挲她的手背,手温不凉,却也不让她在外面多待。

“佑佑睡了?”她也不反对,由他牵着往屋里走。

“嗯,睡前差点又尿湿。”提到这个,他的表情有些尴尬。

卫嫦猜他必定又想起了前日晚上洗尿布兜的事。

那晚,他不是提了尿湿了的尿布兜出去吗?回来也不说,让她以为洗好了,要不就是拆下了缝着有吸水功能的草木灰芯垫,把外头缝了好几层的细白棉布尿布罩浸在水里了。

谁知,他居然是把整个草木灰尿布兜给丢盆里洗了。洗了几次不见干净,泄气地泡在水里就回房了,这下可好,化水的草木灰,渗出尿布。把清白的细白棉布染成了墨黑。次日早上经大娘提醒看到时,简直惨不忍睹,那块尿布自然也不能用了。

这之后,他一提尿湿就变色。儿子醒来第一时间,他就抢着抱去把尿,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少。可见他老这么紧张,也不是个事儿啊。于是安慰他:尿片还够用呢。少一个不打紧。真不够了就再缝几个。草木灰这种东西,只要灶膛生火,就不愁,细白棉布没有就用她的中衣裁好了。

哪知。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的脸更黑了。

这是又自责上了。自责不能给她们母子舒逸的生活。

这么说行不通,她只得换个方式继续劝:手头不还有银两吗?两人手里的银两加起来也不少了,何况府邸的库房也都搬空了,绝不会过不舒逸的。等和婆婆汇聚、安定下来后。再买几个丫鬟婆子伺候就是了。现在是特殊时期嘛,特殊时期特殊应对,别纠结了……

丫的她容易么!哄儿子不够还得哄他。怎么有养了两个儿子的感脚?

她这么一说,他才松缓脸色。之后提到儿子尿湿的事,虽然还会带点尴尬,却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脸黑得好像尿湿的是他。

乖乖地被他牵进西屋,合上门、落下门帘,习惯成自然地被他拥在怀里亲吻一番,不过仅是浅尝辄止。白日宣淫这种事,在人家的屋檐下,夫妻俩还是心口一致的。

“我在想有什么法子能尽早启程呢。娘一个人……虽然有翡翠、珊瑚照顾,总也不放心,可这么厚的雪。马车怕是走不了……”

缓平了喘息,她靠在他怀里说起心里的担忧,末了提议:“要不骑马吧?我抱着孩子坐你前面,要是马儿驼累了就让它慢慢走,也好过被天公留在这里……”

哪知,她话未说完,就被阙聿宸一口否决了:“太冷,你和孩子吃不消。”

“那你说怎么办嘛?真要等开了春、积雪融化了再走?”卫嫦鼓起腮帮子,嘟着嘴问。差点就冲动地想暴露魔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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