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二嫁,媚惑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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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二嫁,媚惑腹黑帝-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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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陵流澈氏、扬州端木氏。

皇太后所说的流澈潇与唐容啸天,皆是我这一辈的名门望族精英子弟。我颔首坚持道:“他们再好,阿漫也不要,阿漫只要西宁怀宇!”

皇太后陡然怒道:“哀家明白告诉你,你谁都可以嫁,就是西宁怀宇不可以!”

顷刻间,无边无际的绝望漫天袭来,丝丝缕缕地渗入我的身子,幻化成一阵阵的绞痛……皇太后,你为何如此固执?为何不许我嫁给西宁怀宇?姑奶奶,你为何不肯体恤我的儿女情怀?为何非要断我的念头?

原本无限期待,如今却是无果而返,难道,我与西宁怀宇当真有缘无分?

******

进宫时还是一派阳光晴灿的春光,此时已经消弭不见。冷风横扫,天地间是压抑的灰白,阴沉沉的,让人心生沉重之感。

一行大雁低低地盘旋,掠过飞翘的明黄|色琉璃瓦檐角,转瞬消失于广阔而厚云垒垒的天际。走过重重宫门、辉华宫殿,我一步步地走出凌朝的天阙所在——龙城。

“端木姐姐!端木姐姐!”

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呼喊,我回首望去,远远的,游廊深处,一个杏黄|色宫装少女盈盈向我招手,画檐烟阁,碧水撩雾,花木繁深;她的身旁,站着一位身形挺拔的青袍男子。

略略收拾沉重的心情,我举步走去。锦平公主乃圣上长女,皇后所出,身份矜贵,我怎能径直离去呢?

我敛襟行礼:“见过锦平公主!”

5.才貌独步扬州 2013…01…22

锦平公主凌璇赶忙扶我起来,携了我的手,娇柔道:“无需多礼,端木姐姐何时来的?也不来瞧我,姐姐坏!”

我轻描淡写地笑道:“今儿才到洛都的,这不,刚向皇太后请安了,正要回府歇息!路上奔波一月,快要支撑不住了呢!”

“改日我也要像端木姐姐一样,行遍大江南北。”凌璇望向粼粼波动的一池春水,眼底皆是向往的神色。忽地,她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身旁静静站立的男子,脸上风情红红白白,红如霞蔚,白如飘雪,又不似红与白,而是一种少女的娇羞,光泽柔润,“对了,还没给你介绍一下,我身旁的这位公子,便是淑妃娘娘的弟弟唐容啸天。唐容哥哥,这是贵妃娘娘的侄女端木小姐。”

但见凌璇的儿女情态,我心中明了。她年方十六,小我一岁,如斯情怀,已然托付,付托之人,便是眼前之人了。

呵,可真巧,原来他便是唐容啸天!皇太后刚说的,便偶然遇见了。我清淡地扫他一眼,含笑微微扶了一把。

贵为北郡望族,唐容啸天的容貌约略具有西北边民的特征,身板阔绰,脸膛豪气,大有英武之风。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英挺的浓眉闪现出一抹英勇之气:“早有耳闻端木小姐才貌独步扬州,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心口一震,方才隐隐觉得,他的目光一直追随于我,切切的热意轻轻袅袅地向我拂来,停伫于我的周身,无意却似有意,有意之中略带些许惊艳,惊艳的底色上浮动着腼腆。

凌璇一时怔住,责怪地瞟了一眼唐容啸天,清水明眸仍是言笑悦然,却已含了淡淡的疏离。我尴尬道:“唐容公子过誉!”

凌璇凝白的脸上堆起一朵明艳照人的笑:“端木姐姐不是累了吗?改日定要进宫瞧我哦,我们该好好叙叙。”

画堂绣阁,碧水夹岸铺满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冷风弄轻柔,花径暗香流。三人之间缓缓流动的,亦是诡异的暗潮。

心中冷笑,脸上保持着柔和的笑意、款款如缕,我轻声道:“是啊,急着回府呢!公主,阿漫告退!”

我的目光从他的脚下迤逦而过,转身漫步而去。那个青袍男子,清亮的目光似有似无地缭绕于我的后背上。只听见他惶急的声音略有歉意:“公主,明日怀宇大婚,草民须回府准备贺礼,草民这就告退……”

我加快步伐,朝宫门走去。约略明了,唐容啸天似乎对我殷勤了些,向锦平公主告辞,想必是为了与我同行。蓦然回首,一个青色人影远远地走来,步履轻快,行动如风。

我摇首一笑,迅速闪身于一方朱红墙角;此处甚为隐蔽,从外面看不见这方天地。须臾,沉稳的脚步声踏响而来,我悄悄地探首望去,唐容啸天正四处张望,迷茫地转首朝我这边望来。

心头一震,我慌忙缩进身子,避过他的目光……不一会儿,他无奈地跨步离开,青袍裾角飞荡如旋。

6.无耻任性 2013…01…22

凌璇钟情于他,我岂能给予他接近的机会?再者,此时紧要关头,我不想横生枝节。

绕道从龙城西门出宫,径直来到西宁府。皇太后那边已无希望,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不,至少,尚未见到西宁怀宇,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一个年轻女子,劳碌奔波,竟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恬不知耻。世人的眼中,我便是这般的无耻、任性吧!然而,我统统不管,我只要此生与西宁怀宇双宿双飞、厮守到老。

却在西宁府外徘徊良久,思虑再三、始终不敢敲开那扇厚重的朱红大门。胸口咚咚咚的跳动,仿有一把锤子一下下地敲打着。

“端木姐姐?”一声疑惑的唤声。

我猛然转身,却见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立在面前。她快步上前,拉住我的手,欢声道:“真的是你呀!端木姐姐,你何时到洛都的?”

我勉强地牵动唇角的笑意,心底滋生一丝希望:“怀诗,见到你真好!”

西宁怀诗即为西宁怀宇的妹妹,他们的姑姑即为当朝皇后西宁莼。宫中两年,凌璇、凌萱、西宁怀诗与我时常一起玩耍、嬉闹;西宁怀诗与凌璇同岁,身量却与我一般高,短短半年光景,却已窜过我的头顶。

一身香黄|色百褶裙,勾勒出窈窕的身姿;灵动黑眸,尖*挺巧鼻,粉白肤色,纯真的少女风情沁人心脾,当真是个诗意盎然的贵族少女。假若她不言不语、端然不动,便是一个娴雅的深闺小姐,然而,并非如此。

西宁怀诗灵眸滟滟如波:“明日便是我哥哥的大喜之日,姐姐一定是来庆贺的咯。”

心底黯然一顿,目光怔忪地望着她,片刻,我迟疑道:“这会儿,你哥哥在府上吗?”

西宁怀诗不明白我心中的微澜,呵呵笑道:“他呀,忙着呢!刚刚出门,好像是总管把他叫出去了。姐姐找我哥有事吗?我可以帮你传达的哦!”

“哦,没事。”我滞缓道,心中冷涩如秋水长天,“府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你……与你哥哥说一声便可。”

“好呀!”西宁怀诗爽快答应。我默默转身,早春的风乍暖还寒,吹冷了我散落的乌发,冷彻了心间。身后,传来一声担忧的明朗之音:“姐姐,你没事吧!”

行走在洛都繁华的大街上,举步维艰,脚下似有千斤重。沿街商市热火朝天,来往行人摩肩接踵,每一张脸孔皆是陌生的笑容……

突然,川流不息的人潮急速涌动,一窝蜂地朝前涌去。我恍然回首,只有我孑然一身地孤立在大街中央,容颜惶惑。

有人从背后狠狠地撞我,我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哎哟——哎哟——”身后响起两声惨兮兮的哀叫。

猛地转身,我看见一个粗布衣衫的青年男子皱眉扭眼的连声惨叫,右胳膊被人死死地扭着,行将扭断似的。

7.无法挽回 2013…01…22

一个白袍男子俊眉冷肃,愈加用劲,从容喝道:“拿出来!”

粗衣男子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前紫色的钱囊,抖嗦着递给白袍男子。白袍男子一把拿过来,沉声道:“滚!”

我欢悦一笑,目眩神迷地望着他——西宁怀宇!

西宁怀宇拉着我的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微低螓首,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心底泛起欣然的喜气,身子轻盈如蝶。

他将我带到一家茶楼,要了一间廊道尽头的雅间。走进雅间,眼角的余光仿佛看见一个身形傲挺的白袍男子站在隔壁雅间的门帘处,正要走进去,却不知为何顿住了步伐。

雅间陈设古雅、环境清幽,门帘处串以叮咚琉璃翠珠,恍然如梦。茶楼伙计退出包厢,西宁怀宇静静地站立着,一身素纹白袍围拢出他轩昂的身形,身姿清华,俊脸修逸,隐约现出贵胄子弟的骄贵与亲切。

他深深地凝视我,眸光温润如水,却如江河涌荡着莫名的纷绪,惊喜、痛楚、无奈……

四目相对,深情的目光穿越了重重阻隔,冲破时光的流光碎影。

良久,他握住我的手,温然的眸中漫起深重之色:“情儿,何时到洛都的?你来找过我?”

我的家人、与我亲近的人,都呼我“阿漫”,而我真正的名字,叫做端木情。而西宁怀宇,唤我“情儿”,只有他可以如此唤我。他仍然记得我是他的“情儿”,只是他一个人的,他并没有忘记我,是不是?

我颔首,低眉浅笑:“今儿才到的……”我的声音细弱如蚊,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西宁哥哥,明日便是你大喜之日……”

他颔首不语,眼中滑过一丝痛色,终是长长一叹。

廊上销红的灯光漫延而来,冲破了包厢的昏暗;他的脸上,晕红的光影交错叠加,俊魅横生,让我如此的着迷。我放柔了声音:“西宁哥哥,你喜欢陆姐姐吗?你是真心要娶她的么?”“”

“为何这么问?”他的声音低沉了两分,脸上的笑靥倏然凝固。

心中一颤,他不想回答么?我故作任性地撅起双唇,勉强地笑道:“我就想知道,西宁哥哥可以回答我吗?”

西宁怀宇俊逸的眼睛沉沉地黯淡,凝重的声调有些怅然:“情儿,有些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以前的种种,都忘记吧!”

曾经的月下箫音,曾经的暗影横斜,曾经的夏夜对酌,曾经的雪中漫步……他都将忘记吗?已经忘记了吗?为何他如此残忍?可我并没有忘记,也将永远不会忘记!

一股热气,从眼睛深处慢慢地滚涌而上,我坚决道:“可是,我无法忘记!”

“情儿,别这样!”西宁怀宇低低地劝慰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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