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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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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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口拙,如果出言不逊得罪皇后的话,还望皇后不要见怪,臣妾也是一时心急,皇上今晚还要来臣妾宫中小坐,臣妾要回去了。皇后喜欢这美景的话,请恕臣妾先走一步。”

干脆将话都说白了,淑贵妃心想,这皇后摆明了今晚不容易放过自己,要是再不走,呆会瑾王都离开了,这莫雪雁八成还会想出什么恶劣的招数来对付自己。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走为上计。现在瑾王还在,她八成还要顾忌些自己的形象,不会太过分。

看来,今晚自己跟皇后的梁子结下了,就算自己不想,皇后也会赶尽杀绝,毕竟自己今晚听到了她的秘密,而且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幸好自己先来一步,不然要是碰上自己跟泗在一起,被皇后反咬一口,那就怎样也说不清了,反而会有可能拖连泗,那自己真是罪该万死了。

“那贵妃先走吧,让皇上等可不好。”

莫雪雁笑得极为灿烂,但是谁都听得出来她的字字都是咬牙切齿的。

淑贵妃甩了甩手中的罗帕,仪态万千地款款离去了,转身之时,只觉得背脊发凉,莫雪雁的视线一直绞在她身上,直到消失。

她暗想,这泗身上扯下来的那片碎布,虽然藏得隐秘,但以防万一,明日大早还是要亲自来取回才是,免得落人口舌,这宫内的人个个心思缜密,被找着了软勒,今后的路途就堪忧了。

就如此刻,要不是自己拿捏着皇后的把柄,少不了她今后要对付自己的同时,多少还要顾忌下自己一不小心泄露了出去……

瑾王黑色的瞳孔一缩,状似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恍若梦境,不言不语、不骄不躁,冷静得如同一个旁观者,而非当局人。

☆、宁王的过分之举

莫雪雁的目光送走了淑贵妃后,才转身投落于瑾王身上,心思百转千回,乍似一股恍惚剥离心境,脆弱不堪,今夜,她忽然怅然若失,眼前的清峻身影对她来说,是那么遥远。

她那么渴望,却是一厢情愿,他是否一直在心底嘲讽自己愚蠢的表现,心扉上不由罩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忽然,莫雪雁冷静了下来,心绪迭起,自己可是天朝最高贵的女人,母仪天下,她手中的权势不好好利用,又岂会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人呢?

那黯淡的眼神顿时为之一亮,就有如枯木逢春,给整个人注入了一股道不明的活力。

挺直了身子,莫雪雁的右手轻轻抚上左手小拇指端那一个长长的镂金指套,清了清嗓子,她极为镇定地朝着身前的颀长身影道,“王爷,本宫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亟需处理,恕本宫先走一步了。”

也不等瑾王多说,踏着刚才的来路一步不停地离开了。

瑾王微微怔然,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这两个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傻瓜了,不过,今晚不一定没有收获。

冷冽的目光投向刚才淑贵妃藏身的假山内侧,注视良久,墨色眸子中浮现了浓浓的兴味,幽黑无垠。

淑贵妃最后离开时,那抹微微不甘的神情可被他察觉了。

正要俯身入内探测一番,没料到忽然听到“哎呦”一声,那清冷的嗓音,在这一刻,极为清晰,分明是自己一直在寻找那个人的声音。

放弃了俯身,他转身,发现不远处一树边,跌倒了一个女子,那朦胧的月色罩在她身上,清幽谪然,迫使他忍不住走近,走近,再走近……

凤卿纤瘦的身子落地,姿势微微不雅观,双手也拂上了尘土,她试着想要爬起,却徒然无力,大概刚才被推得太用力了。

这宁王,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她立马明白了,当双眸触及地上一双滚了金线的黑色皂靴,她明了了宁王将自己推出去是为了引来眼前之人。

刚才没有过分注意假山那边,也不知道到底为何宁王突然推了自己出去,难道仅是为了让自己的丈夫找到自己吗?

不可能,宁王那么邪魅的一个人,连他的神情都琢磨不透,更别提他缜密的心思了,估计比掺杂了墨的水还要混沌。

清淡明亮的月光罩在眼前那张面无波澜的俊颜上,凤卿辨不清自己的丈夫此刻无动于衷地冷睨着自己的墨色瞳孔到底是何意。

天家的男人,高贵非凡,倒是有一个共性,心思都是百转千回,不容易探测到他们真正的意图。

瑾王也怔怔地望着地上的这个女人,他本来是大步跨过来的,但是真的到了她的面前,居然不知道干什么了,除了静静地凝视着她。

凤卿再次手心撑地,试着爬起时,瑾王终于良心发现,拉了她一把,攥着她的柔荑,也不怕脏,就这样不放开,两人相携离去。

离开御花园时,他在园口迟疑了下,还是松开了她的柔荑,低声嘱咐道,“等我一下。”

☆、手被他牵着了

凤卿还未反应过来,瑾王便已经沿路回去。

她平静地抬眸仰望明月悬空,收回视线,发现顿时清醒无比,更诡异的是身边一针疾风经过,恍若间,她仿佛看到了宁王那邪魅的笑脸。

眨眼间,她发先自己的柔荑又被再次攥住了,偏了偏头,迎上瑾王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还好,他没有多问,就这样牵着她离开了皇宫。

……

翌日,凤卿依旧在熟悉的地方醒来,那是那日自己被赶出梅香居后的暂时居所………吟人居,现在看来,临时的倒是成了长期居住的地方,极有可能。

如瀑般的长发倾泻在栗色枕头上,唇角不经意间勾了勾,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楠木大□□,周围是栗色轻薄纱帐,身上盖着一条栗色、滚了黑边的薄锦被。

她懊恼地回想起,昨晚在舒适的马车中,靠着车壁,后来,开始思绪模糊、朦胧起来,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昨晚,没有跟瑾王共乘一辆马车,他扶着自己入车内后,没有预期中跟着上车,反而

跨上了一边一匹棕黑色健壮的高大良驹,利落地上马,身姿矫健,怪不得即使风流冷酷,也令不少女人为之倾心。

栗色薄纱透明,涟漪漾处晃散了影子,凤卿恍然忆起了昨晚自己仿若睡着了,伴着眉宇间微微的倦意,车内的奢华舒适,有一股催眠作用。一向浅眠的她居然沉沉睡过去了,没有思虑之后的发展……

后来,到底是谁抱自己上床的呢?努力地蹙眉,却毫无头绪,终无所获。

乍然,她想到什么,抚上身上的这件淡紫色水云袖睡袍,眯起眼睛,清冷的眸子多了一抹氤氲。

昨晚,睡得真不是时候,她猛地坐了起来,身上的栗色滚黑边薄锦被也随之滑下了上半身,余光触及腰间一个打得………有点丑的蝴蝶结。

身上这件淡紫色的睡袍到底是谁给自己换上的呢?

她第一次发现睡得沉很不好,是一件值得头痛的事情,事情都脱离了原先的发展。但是都由不得自己后悔了,因为事件已经不知不觉中偏离了预期的轨道。

白皙如玉的手下意识地抓起了栗色枕头,不知不觉被揽入了怀中,她小巧的下颔也习惯性地抵上了枕端,陷入了沉思。

清冷的双眸瞬间变得迷离,自己,似乎被带入了一个血色的漩涡中,身不由己。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无辜受累,被牵引,成了戏中的一道风景,而戏中戏,孰真孰假,孰善孰恶,一会儿清晰咫尺,一会儿又飘渺无垠。

本来保持着平淡度日,想来已经是不行了,凤卿骨子里的韧性也随之复发了,唇角漾起几许讥讽,收敛了这么久,还是无法做到。

母亲啊,母亲,最终女儿还是打破了对你的誓言,希望你不要怪我,我是想要安分度日,但是苍天不愿意施舍于我这份平淡。

迷离的眼神转淡,愈发清晰,身子也下意识坐得笔直,正要松开怀中的枕头,没想到透明红色床幔被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掌给撩开了,勾入了垂下来的一只精致金钩。

☆、衣服昨晚是王爷给换的

凤卿蓦然瞠大了双眸,没想到房内还有一个人,而且是自己的丈夫,悄无声息,这人走路难道都不发出声音的吗?

而且,内心惊恐的是她根本就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要是他能够做到如此无声无息的境界,那自己还斗得过这一帮人吗?

刚刚下了决心,不会放任他们将自己当成棋子,既然入了局,谁都有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己也不例外,决不当被牺牲的一个。

瑾王一身深紫色睡袍,简单随意,胸前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诱人肌肤,深邃的黑眸半睁半敛,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似乎心情大好。

瑾王的大手在勾了床幔后,并未马上收回,而是停在了半空。

他微微眯起眼睛,余光扫到她莹润的下颔,落在她下颔与枕端交接处,哑然失笑。

没想到如此冷淡的一个人,也会有这么稚气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墨色的眸中多了一抹怜惜。

凤卿对他的纳闷视而不见,松开枕头,绕开他的身子,下床来。

不经意间,眸光又触及腰间那个丑丑的蝴蝶结,指端轻轻划过,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拆开重新打个。

瑾王身子微微一僵,望着明亮光线下的凤卿,眉眼之间光彩照人,举止娴雅,自然流露着洒脱的灵动。

他当然也注意到了她腰间的那一个蝴蝶结,墨色的瞳孔猛然一缩,眉宇间多了一抹不自然,双手不自然地下垂,至于背后。

气氛有些紧张,瑾王轻咳一声,他脸上有一抹尴尬。

凤卿抬眸,正好将他这一抹尴尬映入眼帘中。

她装作若无其事,眉目微凌,俯身径自穿鞋,声音不高不低道,“请问王爷,我的衣服昨晚是谁为我换上的?”

她自入了瑾王府,连个贴身婢女都没有,可见受重视的程度是如何卑微低贱了。

以她之见,这瑾王对她成见极深,凤卿看到他那些吟人居的姬妾们都是身边跟着伺候的婢女的,多数走路都是趾高气昂,让凤卿老是联想到一动物…………骄傲的孔雀。

至于自己身边为何没有贴身婢女,多半是瑾王看自己不痛快,或是希望给自己来个下马威。

反正也习惯了一个人,对她来说,较为清净,没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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