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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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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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色的身子蓦然坐起,有感而发,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瑾王微怔,遮下长长的睫毛,也顺带地遮住了冷冽的目光,嘴角含着三分讥诮,冷声道,“陛下你还不是强迫本王娶妃?”

“老四,你不就娶一个妃子么,朕被母后逼着还要选妃充盈后宫,雨露均沾,朕又不是昏庸无道的君主,根本就不需那么多的女人,也不想自己每天应付不同的女人,连个名字都记不住。朕有时觉得老四你比朕更适合当这个皇帝,至少,朕对女人的手段,实在无法跟你媲及。”

皇帝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始借机发起了牢骚。本来手中的那本书也被他丢弃在一角,他没有发现那本书掉落了地上。

“那是你的事,跟本王无关。”瑾王的脸色稍霁,但还是没有缓过来。

“老四,你到底闹的是什么别扭,你的王府里的女人可比朕的后宫充盈多了,朕真想不通你能容得下王府那么多各具千秋的美人,为何容不下朕御赐的一个王妃呢?”

皇帝的目光扫过瑾王的肩膀,最后对上他的视线,却看不透这个皇弟眼中的深不见底的两汪黑潭,目光有所一炬。

“本王只是不希望本王府里的佳丽因为多了一个身份斐然的女人而有所拘谨罢了,本王对女人一向一视同仁,见不得她们受委屈,皇兄多虑了。”

瑾王眼中多了一分冷凛,淡淡地垂眸道,“既然母后跟陛下一致希望本王及早娶妃,那本王也就不推迟了,免得让陛下跟母后下不了台,本王项上的人头也保不住了。”

皇帝额头上青筋爆裂,再好的性格也被激怒了,“老四你也太过分了,真不希望你我兄弟因为一个女人关系弄得僵化,你真的不愿娶妃,母后那里,朕去帮你说。”

☆、赐婚

“皇兄,不必了,”转瞬即逝,瑾王抬头站直了身,身形突然停顿一下,眉头微皱,“皇兄,有什么人选?明日我就不过来了。”

“母后说宰相家的千金凤卿很适合你,你觉得可以的话,朕就把她内定给你了。”

皇帝缓缓坐起了身,炯炯有神的目光密切注视着瑾王的动静。

瑾王走了几步,捡起了地上那本发黄的书籍,轻轻地放回到紫貂皮软榻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似的浅笑,“凤卿,这名字念起来还不错,就她吧!”

明黄|色的身影愣着看着那一抹颀长的紫色身形消失,懒懒地躺回□□,拿过那本被瑾王捡起放回□□的发慌书籍,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嘴角莫名上扬。

相府孤星小院

柔软的枝叶爬上土黄|色的围墙,弹出嫩绿色的叶片,叶片渐渐浓密,蜿蜒成一片浓郁的绿壁。绿壁上零星点缀着朵朵姹紫嫣红的花苞,三三两两的的花苞又在同一时刻里绽放,五彩缤纷,煞是美丽。

远看如诗如画,近看如痴如醉,可以闻到阵阵微醺的花香,芳香宜人。

凤卿依旧坐在秋千上,静静地呼吸这清晨空气的清新。

她早在卯时一刻就已经起来了,也许过了今天,再也无缘于这架陪伴自己度过无数孤寂时光的秋千了。

凤卿想,无论进宫或者进王府,再回相府的机率总是那么渺茫,她并没有期盼自己能够遇上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早在母亲去世之时,世间唯一的一丝牵绊也随着母亲入殓那一刻消失殆尽。

这世上,只有自己了,不奢望自己孤独终老,但也根本没有想过会出皇宫或者瑾王府,这………早在哥哥娶了怡宁公主之时,凤卿隐隐猜到了。

父亲为了那个女人,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呢?何况是一个从来没有放在心头的女儿……

凤卿并没有刻意打扮,但较之以往的脂粉不施,也有了大的变化。

至少今日,她薄施粉黛,穿上了早前嫂嫂送来的一身湖蓝色新宫装,宫装上缀着三三两两的绿色蝴蝶,栩栩如生,恣意翩翩起舞,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是合着宫内选妃的规格特制的。

上衣下裳,颜色跟款式都是最近京城极为流行的,凤卿本来气质就偏冷淡,这一袭衣裳穿在她身上,如同一株空谷幽兰,更加显得遗世而独立,别有一番韵致。

一头乌黑的长发挽成幽雅的流云髻,斜插着一支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翡翠盘肠簪,尾部缀下密密麻麻的金线蝶形流苏,与宫装上头绣着的绿蝶相形映衬,两只金蝶耳坠挂在脸颊边灿烂耀目,更衬得她肤若凝脂,丽质天生。

凤卿有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波兰平静,带着孤傲冷清的神情。

此刻,她轻晃着脚上蹬着的一双深蓝缎绣蝶头厚底女鞋,敛下长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于她来说,能够离开这窒息的相府,也许是件好事,或许会跨入了另一个名为皇宫或者瑾王府的牢笼,但是她总觉得无论在哪里,总比相府呆着安然。

☆、云淡风轻

只因,不想再看到那个男人了,尽管那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昨日,书房里的短暂对话莫名又浮现在耳侧,凤卿眨了眨如蝶翼般的浓密长睫,暗自道:那人虽然说得极为淡漠,但自己还是觉察到他眼中的那抹凌厉,他似乎很有把握,那两个天朝最尊贵的男人,必然有一个会选择自己。

既然没有打算反抗,那么就顺其自然,十六年来,自己似乎都是这么渡过的。

远远的,又看到了哥哥往这边走来,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讥笑,哥哥啊,哥哥,你这两天出现的频率比十年来还要高呢?

“卿儿。”

又是这个亲密的称呼,凤卿抬头瞄了一眼凤莫。

清冷的眸子多了一丝讶异,凤莫今日的装扮极为正式。

头戴玉冠,额前垂下几根鬓发,一身绛红色驸马锦袍,胸前印着一只黑白相间的雪豹,宽大的袖口、未敞的领口滚了金边,腰间别了一根月白色腰带,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皂靴。

凤莫看到了凤卿的错愕,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柔声道:“我跟父亲要求亲自送你进宫去。”

“我不会干中途落跑这种蠢事的。”

凤卿勾了勾唇,挑衅地睇了凤莫一眼。

凤莫微微怔然,半晌才叹了口气,平静地道:“卿儿,哥哥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

不听还好,一听他的话,凤卿也动了真怒,目视前方,眼角也不曾往下瞥一下,那副神情绝然坚冷,无端令人心寒。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哥哥,你幸福吗?如果你不幸福,就不必跟我提幸福两个字!你没资格,我也不稀罕。此生,我若幸福,那是上苍的恩赐,我不幸福,那则是我本该承受的一份孽缘。”

字字珠玑,凤卿的声音极低,圆润略显清冷,却令凤莫为之一窒。

凤莫脚步迟迟无法踏出一步,眼睁睁地望着凤卿孤寂的身影越走越远,那一抹清冷的身影就这样在自己的视线中逐渐消失。

那一抹身影,云淡风轻,跟天地万物融为一体,而却与尘世格格不入。

卿儿,明明是自己的妹妹,为何至今,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明明是亲兄妹,何时走到横眼冷对、针锋相对这种地步?

高高在上的皇帝、尊贵冷酷的瑾王,到底哪一个是那一抹云淡风轻身影的最终归宿?

凤莫的眼角微湿,抬头望了下天空那一轮从东方隐隐乍现的红日,两滴泪珠就这样自然地滑下脸颊,而渗入微敞的领口中,伸舌舔了舔唇边还未干涸的液体,极为苦涩。

……

此时,煦阳朗照,洒落一地淡淡金芒。

重乾门外排列着无数专门迎送秀女的马车,马车样式单调。

唯一能使人眼前一亮的是车顶那一面招摇的小红旗,那面小锦旗是秀女的象征,不过没有凉风习习,小红旗无法飘扬,在这盛夏的清晨,更显沉闷。

黑压压的人群,排山倒海,但是诡异的是,在这分外热闹的人群中,所有的人都是异常的协调,鸦雀无声,分外沉默。

☆、入宫

幸福?为什么离得这么远。

卿儿,明明是自己的妹妹,为何至今,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明明是亲兄妹,何时走到横眼冷对、针锋相对这种地步?

高高在上的皇帝、尊贵冷酷的瑾王,到底哪一个是那一抹云淡风轻身影的最终归宿?

凤莫的眼角微湿,抬头望了下天空那一轮从东方隐隐乍现的红日,两滴泪珠就这样自然地滑下脸颊,而渗入微敞的领口中,伸舌舔了舔唇边还未干涸的液体,极为苦涩。

……

此时,煦阳朗照,洒落一地淡淡金芒。

重乾门外排列着无数专门迎送秀女的马车,马车样式单调。

唯一能使人眼前一亮的是车顶那一面招摇的小红旗,那面小锦旗是秀女的象征,不过没有凉风习习,小红旗无法飘扬,在这盛夏的清晨,更显沉闷。

黑压压的人群,排山倒海,但是诡异的是,在这分外热闹的人群中,所有的人都是异常的协调,鸦雀无声,分外沉默。

凤卿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跟众待选秀女一起,周围萦绕着各色粉黛,千姿百态,各具千秋。

凤卿首次庆幸起自己耐热的体质,本来就是异常燥热的盛夏,端的是这么多的人,空气都不新鲜,别提香汗淋漓的各色美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上了年纪的内侍引领着在重乾门外的待选秀女来到一个叫飞华殿的地方,继续她们的第二重等待。

秀女分成八人一组,在外殿等候,由几位老嬷嬷分别带进偏殿去,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淘汰,最后选出来的秀女才能接受孝乾皇帝三位妃子的问话,皇帝来不来还未可知。

凤卿淡然地瞅着身旁跟自己分成一组的其她五位待选秀女,姿色都是中上等,叽叽喳喳地在不停地议论。

满满一屋子的秀女,凤卿一个也不认识,也没有加入她们队伍的意愿。她不习惯热闹,不适应喧嚣。

幸好身旁还有一根柱子,她倒是靠着闭眼假寐。

宫内的个个都是主子,尤其是皇帝的妃子,喜欢给新来的点颜色看看,免得到时爬到自己的头上来。

下马威一定要让人铭记于心,凤卿的耳朵倒是没闲着,听周围的议论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悦,反而觉得这群想要飞上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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