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不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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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易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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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周瑾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样子,沈言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真的没有胡天胡地啊!可是眼前这状况,她就算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沉默的看着他把自己贴身物品放到了最靠近心口的地方,沈言无奈的一闭眼,还是眼不见为尽了。

奶奶的,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个肚兜啊!

作者有话要说:唔,把昨天拉下的尾巴补全了,今天还有一更。

OO谢谢留言撒花的妹纸们~

殿前交锋

沈言这卧床,一不小心就躺过了整个冬天。两位丞相打架的事情,皇帝是晚了半拍知道的,当下自然是大发雷霆,可谁料到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两位都病的告假了。他起初还疑心有人装病,可是沈庭筠的那猪头脸实在是太夸张,而周丞相的骨折更不是假的,另外还有沈言这个咳血的,于是被弄的一个头两个大的皇帝也就只能假装这事儿没有发生了,毕竟罚起来牵扯太大,他也怕麻烦。

有沈言看着,装病中的沈庭筠也不敢乱跑,于是每日书房里,沈言前面码着山高的文书奋笔疾书,而沈庭筠则是一碟瓜子儿一卷小说,斜躺在榻上闲嗑着瓜子儿,心里头扳着指头算什么时候能“刑满释放”。以前他总嫌着每天上朝辛苦,可是最近被圈养着的觉得能出门都是一种幸福了。

沈言本来想要罚他,但是看着他被关在屋里头狂躁不安的样子,觉得这个也算是一种惩罚了,所以也就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口头上狠狠的教育了老爹一番,让他以后慎言慎行。

相比较沈庭筠的清闲,沈言要忙碌多了。她一边帮老爹视察各地的公文,批判决策,起草各种文书,一边还要留心皇帝说的陷害齐王的那码事。毕竟想要把那么个大牛搬下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各种公文下面,放着的是一叠米黄|色的小纸条,这都是各地密探发回来的消息,她最近着重调查齐王封地的消息,但结果非常不乐观。或许是皇帝之前的削掉几个藩王的动作太频繁了,齐王很是警觉,行径上面完美的无可挑剔,既没有仗势欺人,也没有偷税漏税,至于里通外国这种事情,齐国的封地在国家的最东边,面临大海,就是想通也没地儿通的,若要以此为把柄,那简直是在侮辱天下人的智商。

看来这事儿真的只能从来贺寿的齐王世子身上下手了。沈言微微的叹了生气,将密信看好之后择要紧的封存,派人转呈给皇帝。

“养病期”过去之后,沈庭筠照样上朝了,可是沈言因为病的太厉害,所以被皇上勒令等年后再来上班,期间还流水似地赐了一堆补药以及玩物。对此朝臣们都麻木了,反正皇帝宠着这小佞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看在圣上在其它方面还是有道明君的份上,这事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在这期间,妹妹回家看过沈言两次,而皇帝更是微服来过好几次,这让一直对着皇帝抱有戒心的沈言也小小的感动了一下。不过,对于皇帝新近养成的怪癖,她倒是有些郁闷。因为皇帝貌似对于|穴位按摩这种事情上了瘾,每次都要帮她揉揉,说是不想让别人发现,于是要沈言当他的试验品。沈言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敢抗命,只能每次屏退左右的两个人商议“要事”。

沈言也不知皇帝是从哪里找到那么多|穴位的,有半数以上都会令她产生反应。开始她还咬着牙齿不发出任何呻吟,但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哼哼唧唧的没有令皇帝发怒,她才慢慢的敢出声。

不过按摩倒是也有些好处,她体寒的毛病似乎有所减轻,但负面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身体似乎比以前还要敏感了,每次自己裹胸的时候,揉按之下都会产生反应,让沈言郁闷不已。她也悄声的乔装去民间找过妇科医生瞧,结果那女郎中笑嘻嘻了半天,才说不妨事,适当的抒发是必要的,让她平时不必过于压抑自己。

不压抑?沈言对这个很无语,难道她这毛病是缺男人导致的?这可有些难办了,此生光明正大的嫁人是不可能了,难道她这个国舅爷,现在真的要开始进行强抢民男这项很有前途的活动了?

不过这事情倒也不是当务之急,沈言确定自己没病之后也就放心了,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心宽的很。反正那种小困扰,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了,牵扯一个人出来会麻烦很多,她现在没有精力应付那么复杂的局面。

不过,现在是什么也个状况?看着前面拦路的少年,沈言不耐烦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无聊的想着。

不过二十出头,但却穿着云雀补子的绯袍,品阶不低,是值得重视一番。瞧他的面孔生的很,应该是自己在家休养的那段时间晋级的,也不是世家子弟,那就是凭着真材实料爬上来的。

有趣。一般来说这些人都有两把刷子的,不过看这少年如此稚嫩,倒是让人怀疑皇帝提拔他有什么用意了。

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不要来主动招惹自己。他实在是太不聪明了!

沈言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对于冒犯自己的人都很耐心,自己都佩服自己竟然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听他唧唧歪歪,不过这表现落在质问他的人眼里,那可就是地地道道的藐视了。瞧着沈言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样子,那人当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沈大人,你是认为我说的不对了?”

“呃,你刚才说了什么?”沈言昨晚批文书批到三更才睡,这会儿精神萎靡的很,看人都是虚影儿,脑袋只顾顺着自己的思绪跑,瞧着人家嘴巴一张一合,但说的是什么内容却一个字都没入到脑子里。

“你,你竟然……”少年一听到沈言这么问,当下就跟斗鸡似的,整个脸都憋红了,如果在他头顶开个口子,说不定都能冒出气了。。

“我的脑子不是用来记你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如果有事情麻烦用一句话陈述,如果没有事的话麻烦让开让我过去。”打哈欠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沈言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

“你你你,身为臣子,既无尺寸之功,又非耄耋之龄,你有什么资格坐肩舆入朝?!”那少年见着沈言如此漫不经心,彻底的怒了,抓紧手上的笏板,背后仿佛有一团叫正义的火焰在烧。

听到这个理由,沈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趴在扶手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在皇宫里向来不走路,被人抬着好多年了,虽然人人都在背后骂她跋扈,但是如这少年一般敢于站出来仗义执言的绝无仅有,所以她忍不住有了点兴趣,探出了身子问道,“你刚做官?”

这句话,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疑问,但是落到那少年耳中却无疑是挑衅。

因为他今天,的确是第一次上朝。

“我的确是刚做官,可是,”少年深深的吸了口气,正打算有礼有节有序的向沈言讲述位他卑不敢忘国,虽然刚刚做官,但却坚决的维护正义时,就被沈言漫不经心的打断了话头,“果然是个雏儿,要不然也不会问出这种问题。”

雏儿?

她竟然敢这么说他?

她竟然敢用那种评论青楼里清倌儿的口气评论他,同时还挂着那种我就是这么看你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嚣张笑容?

她竟然还敢笑?

少年已经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看着连抬着沈言的那几个汉子都低下了头偷笑,只觉得自己被气得三佛出世五佛升天,手指着沈言,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沈言不由得对这少年有了点兴趣,抬了下巴的问道。

虽然等下让人查一下也好,但是她懒得为这种事情费精力。

“小人方远,是今科的状元。”那少年咬牙切齿的说,看着沈言的目光里头冒着火,仿佛是把他当成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一样。

“方远?”没听说过啊。沈言皱着眉头想了下,她记性很好,尤其是对自己得罪过的人,这方远实在是个无名小卒,他记得连家乡也离京城很远,自己压根儿没有去祸害过,他怎么瞅着自己像是瞅仇人一样?

算了,懒得想了。看着义愤填膺的少年,反正讨厌她的人很多,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个。所以沈言斜倚在肩舆上,半眯着眼睛浅笑的看着他,“方大人,麻烦你下次质问的时候弄清楚状况,“本官坐着肩舆进出,并非胆大妄为藐视皇权,而是奉旨而为。是皇上特许我如此,你如若不服,直接找皇上理论去!”

“你,你竟然还要把责任推到皇上那里去。无耻小人,以色事人,狐媚惑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寡廉鲜耻。”方远平时本来是极其斯文的人,他阻止沈言也不过是看不惯她这僭越的行径,没想到她本人竟然毫不为意。她算是被沈言的态度给激怒了,当下脑袋一片空白,往日里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都钻到了脑子,口不择言的就骂了出来。

他这话一出,沈言脸上的笑容却是凝住了。这些风言风语虽然传遍整个京城,但是却鲜少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因为说的人早就被她收拾的无法在京城立足了,这会儿方远这个二愣子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这般叫嚣,不知道是真的胆大包天还是缺心眼。

沈言扫了一下周围,果然连抬轿的侍卫都敛了脸色,战战兢兢生怕被殃及的样子,可方远脸上毫无惧意,有的只是一闪而过的内疚。

作者有话要说:泪,求收藏啊求留言,手都写抽筋儿的人伤不起。

啵一个

他在内疚?沈言只是一看,便明白他的心思,当下心中暗笑,难不成他还在为那话伤了我的自尊而内疚?果然是混官场的雏儿,什么都不懂,不必要的正义感太多,必要的厚脸皮又太少。

沈言本来还在生气,可见着方远那副因为伤害了别人感觉到不安然后却又要死装着镇定的样子,顿时又乐了。从小跟爷爷混迹官场,这样白的跟纸一样的人着实难见,万一一下子把他吓跑了也就不好玩了,所以当下并没有发怒,而是让人将肩舆抬到了方远身边,弯下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以色事人,这个也是需要本钱的,在还多谢方大人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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