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酿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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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酿酒坊-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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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他平安出了水流国,余下的我也没兴趣,短期内还是不要联系得太频繁为妙,他有的是钱不会饿死的。另外,他和你合作的那些项目也已经正式由我接手了。”

他微微一笑,拥住她的手臂收紧,轻声叹道:“这一下我们完完全全地确立了合作关系,我早就知道,你果然不能小瞧呢。”

“怕我了?”她得意洋洋地笑问。

“觉得你很可爱。”他坦率地笑答,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突如其来的孟浪举动把她吓了一跳,脸刷地红透了。

“不过没想到倾城真的丢下芙儿独自走了!”他若无其事地紧了紧拥住她的双臂,感叹。

“水芙蓉是想保住他。不嗔不怨、宠辱不惊、自尊自傲,我还挺佩服她!”

话音刚落,门帘子又被掀开,花萼的双肩沾上了零星雪花,提着一兜子东西笑眯眯地走进来,见二人抱在一起,好奇地问:“你们成天抱在一起,就不觉得烦么?”

与此同时,跟在他身后的西风瑾脸色微僵,手中折扇捏紧了紧。玲珑无语地推开水流觞,没好气地问:“你们两个跑到厨房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送好东西,我前些天才发现,北门离鹤鸣山近的那片土包上居然有好东西。成天吃黑豆,今天是除夕,怎么也该改个样有点油水啊。”花萼一边唠唠叨叨地说,一边将手里的袋子打开。

玲珑疑惑地望过去,袋子里的东西让她一阵毛骨悚然,全身的毛发都竖起来了。喉咙发痒,胃袋里酸水不听指挥地往上反。她后脑勺发麻,直接一个箭步冲出去,扶着墙根大吐特吐起来。

花萼竟然拿了一袋蛇!

“你从哪儿弄来了这么多这玩意儿!”水流觞虽然不害怕,可那么多也觉得头皮发麻,皱紧了眉头问。

“现在正是冬天,蛇在冬眠么。我和风瑾掏了蛇窝,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多的。这东西烤了吃可香呢。”花萼委屈地眨眨眼,完全是一副好心被曲解了的模样。

水流觞已经出去,安抚着还在吐的玲珑,拍她的背帮她顺气。西风瑾紧跟着出去,担忧地站在离他们两步远的地方。花萼也丢下蛇袋凑过来,惊讶地问:“王妃,原来你怕蛇!”

“我就说让你别乱来,你偏不听!哪个女人不怕蛇!”西风瑾无可奈何地说。

“我以为王妃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嘛,她明明比男人还强悍,上次还帮人家截了一条胳膊,眼都没眨一下。”

玲珑本来已经不吐了,闻听此言,再次回想起前两天那悲催的助理医师经历,当时的血腥味仿佛还在鼻端,让她喉咙发毛,再次吐了起来。水流觞瞪圆眼睛训斥:“行了!你别再说了!玲珑,你不要紧吧?”

玲珑终于将胸口的翻江倒海压了下去,额头上挂着几滴汗珠。她软弱无力地直起腰,水流觞忙扶住她。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面前一串金星星在闪,紧跟着双眼一黑,竟昏了过去!

水流觞被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唤了几声也唤不醒,手忙脚乱地抱起她往屋里跑。花萼和西风瑾也被惊了一下,花萼一边跟着跑进屋,一边惊讶地说:“王妃居然被蛇给吓昏了!”

西风瑾强忍住想翻白眼的欲望,心急如焚地跟到屋里。玲珑被水流觞抱到床上,花萼走上前,将两根细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诊了一会儿,忽然“咦”了一声。水流觞心头一凛,忙问:“怎么了?”

花萼摆摆手示意他收声,再次诊了片刻,紧接着眉开眼笑道:“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人会被蛇给吓昏。是喜脉。”

水流觞的脑袋里像炸开了一记响雷,震得他头昏眼花,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他愣愣地看着花萼,半天没反应过来,呆滞的表情像只滑稽的木偶。花萼好心地解释:“喜脉!你要当爹了!不对,你要当父王了!”

水流觞终于明白了,一瞬间,整个人闪闪发亮,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竟给花萼带来了一种他周围忽然开满了鲜花的错觉。他欣喜若狂地坐在床沿,一把拉起玲珑的手。

花萼识趣地起身,将表情再次沉郁下来的西风瑾拉走。

玲珑很快就苏醒了过来,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水流觞那张笑容大大似乎有些痴呆的脸。她不可思议地问:“干吗笑成这样?你刚刚撞到门了?”

水流觞没理会她的调侃,激动地扑上来一把抱住她,欢喜雀跃地颤声宣告:“玲珑,我们有孩子!”

“哈?”玲珑瞪圆了眼睛,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了,这些日子她都忙忘了,月信没来也没想起来,还觉得少了一桩麻烦呢。没想到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不知所措地摸了摸嘴唇。他放开她,满眼温柔地望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眼里浓浓的喜悦。一瞬间,所有的不安无措全消失了,她对着他粲然一笑,他含笑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寒冷的冬季,室内温暖如春……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复杂局势——秘密势力现身!

花一样的三月,水流苏的监国重任也到头了。在他清了花家、动了一些朝臣后,皇上宣布病愈复出,复出后的第一件事竟是下旨将五公主采螺赐婚给翰林院编撰陈敏豪。姐姐嫁给第一个封王的皇子,弟弟娶了圣宠正隆的五公主,满朝文武再次陷入猜谜的浪潮里。

边关的三月风沙滚滚,玲珑手握得来的消息,蹲在墙角望着那一丛长得极难看的野花,郁闷得直想挠墙。远远的,城外是炮火的隆隆声,她知道这是西风瑾的火炮正在拿敌军做靶子试运行。说起来,她越来越觉得西风瑾应该去当个发明家,而不是乐师。西风瑾仿佛也找到了一项副业,乐此不疲。

她幽幽叹了口气,再次将目光落在手中的纸条上。皇恩浩荡,将采螺嫁给敏豪,还特别下旨将婚期定在她和水流觞回京之后。她当然明白她秘密离京皇上不可能不知道,此举算是在安抚她和水流觞吗?

皇上真的比她想象的还要高深莫测!恐怕此时的水流苏比她更加郁闷,所做的一切完全就是被皇上当枪使,若为此得罪了一批人,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望向头顶的天空。三月份了,就目前的情况看,水流国一片大好,胜利指日可待,可她仍会错过今年的赏花会。

对于那股不断和花家、玉家对抗的势力,她很好奇。她有预感,对方肯定会在赏花会上出现,说不定还会和玉美人争夺会长之位。玉美人单靠自己能胜吗?毕竟答应全力支持她的花家已经消失。

青溪侯之所以能担任会长职位。是因为他能平易近人地将商人们笼络到自己身边。可玉美人,与其说她有号召力不如说她有震慑力,这就是一个变数。

“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里躺着吗?”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啰哩啰嗦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她扭过头望见水流觞。这才察觉战场上的噪音已经消失,应该是打完了。她满头黑线,好不容易出来透气又被他抓包。哀怨地道:“屋里太憋闷,我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风这么大,还全是黄沙,你出来透什么气?都有了身子了,怎么还这么满不在乎的!快进去!”他皱紧了眉头说,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回走。

玲珑无可奈何。亦步亦趋地跟上他,抿了抿嘴唇问:“打赢了?”

“哦。”他轻松地点头,没跟她多说,自从得知她有孕开始,他就不再对她讲些打仗啦、杀人啦、俘虏啦之类的事。顿了顿,他看她好像不开心,笑问,“你刚刚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坐在那儿发呆。”

“没有,就是随便想想。”她说,过了一会儿,发愁地叹道,“难以置信,我弟弟居然要娶公主了!”

“怎么。你不愿意?做皇帝的女婿,多少人求不来的,你不是也挺喜欢采螺么。”

“我才不想让我弟弟吃软饭!再说,那是娶公主哎!知道吗,看见公主就得下跪,对公主要自称‘微臣’。公主让他跪他就得跪,夫妻俩连吵架都不能随意。还有陪嫁的那些引教嬷嬷,一个个就像欠了她们二五八万似的拽得不行,管得比皇上还宽!”

水流觞噗地笑了:“要这么说,按规矩你见了我也要行礼,还要自称‘妾身’,我让你跪你也得跪,不能对着我随便说话,可你说的还少吗?不会做针线说《女诫》是垃圾,半夜睡觉总踢我。”

“你这是在趁机发泄你的不满吗?”她危险地眯起眼,皮笑肉不笑地问。

“我的意思是,只要互相喜欢,你说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双方都克服一下就过去了。” 他紧握了握她的手,笑说。

玲珑眨眨眼,想了一阵,叹道:“我还是觉得不好。他们两个互相喜欢吗?再说小豪还小呢。”

“马上就十六岁了,在他这个年纪,别人都有当爹的了,也就是你总把他当成小孩子。你不是一直觉得采螺可爱,敏豪也没有心上人吗,凑成一对也未尝不可。”

“……”话可以这么说吗?她本来是想鼓励敏豪自由恋爱哩!

“好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你现在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总是乱想对孩子不好。”两人出了小花园,重新回到房间里,光线一下子变暗了许多,让二人都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等一下军队要开拔,驻扎到五十里外的黄石岗去。你老老实实地呆在城里等我回来,就目前的情况看,战事也快结束了,你不用担心。大概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京了。”

玲珑抿了抿嘴,顺从地点点头。她现在怀着孩子,自然不可能随军出发,若太任性只会让他分心。

水流觞本以为她会抗议一番,没想到她马上就答应了,愣了愣,很快明白她所想,唇角含笑,爱惜地摸了摸她的长发,温煦地说:“放心吧,为了你和孩子,我会很快回来。这里风沙大气候差,让你怀着身孕呆在这儿,实在是太委屈你了。你现在本来应该舒服地呆在王府里,每天让御医请平安脉。花萼会给你留下。”

“花萼就不必了!”她断然拒绝。

“玲珑!”

“他是军医,必须随行,否则我不放心。你胸前的那道伤疤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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