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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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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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探问

天气惭热,今年的春天已到最后的天数。这些日子的事,让花浅的心起起落落,好在小草改掉趴在后门张望的习惯。林姨娘偶尔在府里撞见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态度略平和些微。不过,林姨娘总会在何言落单时和她多说几句,有天就试着问何言:“何言、你们会不会在夜里去屋后?”何言极为不高兴的对着林姨娘说:“姨夫人、我和小草有一晚一定要把屋后的地翻过一遍,小姐劝阻不了我们,到现在看到我和小草都不高兴,你还要提起,不是给我们找骂吗?”

林姨娘一听,更加来劲,问何言:“何言、你们夜里做活,你家小姐该高兴才是?”何言听后,又见林姨娘边上无人,悄悄地和她说:“我们小姐是个怪人,和一般大户人家小姐不一样,对夜深去屋后,一再跟我们说,两人要在一起,别乱跑。真是怪人一个,我和小草两人只是去翻地。再说我们那后门,野草小姐不准我们割除,说是冬天做肥料用,我和小草才不敢多走几步,只敢埋头苦干。小姐自个守在院子里,到现在谁和她说我们夜里做事,她回去就骂我们。”林姨娘听后,对何言又敷衍几句后,才让何言告退。

何言回到院子,见花浅在房内,牵着小草的手,进了花浅的房,小心关上房门。花浅坐桌旁,正看着叶雪尘拿过来的书,抬头见何言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何言、你又做啥不对的事?要拉着小草一起来。”花浅用手指指桌旁的凳子,示意两人随意坐。小草和何言两人进花浅房内,只要无外人,这两人是很自觉的,花浅手还没放下,小草和何言的屁股已坐到凳上。

何言小脸不高兴,噘着嘴望着花浅,小草扯扯她说:“何言、小姐逗你的,你不是有事要说给我和小姐听吗?”花浅见何言还是一脸不依不饶的样子,笑着试探对她说:“何言、要不,我叫小草上茶,我倒水给你赔罪?”何言一听,“卟哧”一声笑出来说:“小姐、我才不要小草上茶,小姐倒水,我可受不起这待遇。只要小姐以后不要总认为我是惹祸精就行。”

花浅和小草两人对看后,小草笑拉着何言的手说:“何言、小姐从来不会认为你是惹祸精,她只是担心你给别人利用。”小草话音一落,何言“抖”的站起来,对小草和花浅说:“小姐、小草、我在你们眼里是没脑子的人吗?”花浅连忙扯着何言重新坐下来,又对小草怪罪似的瞅一眼,拉着何言说:“何言、是小草不会说话,她是担心你被人伤害,可是那话经小草口里就不对劲。何言、你也不是和小草相处一天两天,你知她无心,别和她一般见识,坐下有话慢慢说。”

小草一脸委曲的望着花浅,花浅就着何言正生气的望着桌面,连忙用眼神安抚下小草。好在何言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半会后见花浅和小草两人小心打量她的神情,自个又笑起来说:“小姐、我知你和小草是为我好的。也知小草不会说话,我才不是计较的人,这次瞧在小姐的面上,放过小草。”说完自个先嘻嘻哈哈笑起来。

花浅和小草两人对何言说风是风,说雨雨下的得性,早有领教,这回等了半会何言都没下雨,两个人已觉得怪异,见何言又笑起,两人心里更加犯嘀咕,不知何言单独出院子,去花柔那儿送刚刚出的新菜的路上,受了啥刺激。花浅和小草两人对看后,又一起瞧向何言。

何言长叹息一声,吓得花浅和小草两人把她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一番后,两人没瞧到何言表面有伤害,才放下心来。何言见花浅和小草脸上的表情,对两人说:“小姐、小草、我现在知,就是在我们自个院子说话都不能大声音的原由。”何言说完,对着花浅和小草又摇摇头又点点的,花浅和小草对何言说件事,前面总是要铺垫许多杂七杂八的话,早有定数,两人只有耐心的等她七转八弯后,才说到真正要说的事。

“小姐、林姨娘今天又拦着我说话。”何言话一出,小草惊问:“何言、林姨娘不是这阵子常常碰巧遇到你吗?和你有话聊?”何言听后,白了一眼小草说:“小草、你说我没脑子,这话问小姐,我和林姨娘几时有话聊,每次都是她拦着我,她问我答,不过这次她问的细,我多答她几句,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这不让你和小姐听下,是否我有说错话的地方。”林姨娘在那晚事后,不知是心虚还是怎样,对花浅的态度虽说不上好,但不会如刺猬样尖对花浅。花浅也落得个自在,对小草和何言早下了对那晚事的封口命令。

花浅想着何言的话,想到小草事后说“小姐、我也许是瞧错了,林姨娘在府里极受宠爱,要风有风的人,应不会这样。”偏偏林姨娘总是选何言单独一人时,和她聊天,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情况,人的直觉想来也是有点可怕,她虽没瞧见小草看到,但她的心里却总担忧着这事。花浅在叶府历来是不多言的,小草在丫头们中间也是不多说的,只有何言性格爽直口快,为人没心眼,三人中也只有何言会露出口风,难怪她对何言亲热许多。

何言见花浅和小草盯着她,便细细的将自已和林姨娘的对话,从头到尾说一遍。小草听后夸何言说:“何言、没想过你这么会说话,说的不错。不能说的一字都没说,别的说的都是实话。”花浅听何言左一个右一个自已是怪人,虽知何言如此说才能脱身,还是好气又好笑的对何言说:“何言、这事你做的对,这话也说得对。下次见小言姐姐,我会在她面前夸夸你的。”何言笑咧嘴的望着花浅,花浅话锋一转,对何言说:“何言、虽说小姐我是和旁的小姐不同,但那有你这做丫头,对外人说自已小姐是怪人的事。”花浅说后,故意笑也不笑的盯着何言瞧。

何言笑到一半的嘴,僵硬的收回,对花浅说:“小姐、是我不会说话,下次不这样说。”花浅笑着拍她下:“错、下次还要这样说。反正我怪就怪,不是啥大事。”何言对花浅的话,摸不着头脑的冲着小草问“小草、小姐是啥意思?”小草笑对何言说:“何言、小姐说你说的对,别的话是逗你,你现在还不明白,难怪小姐爱逗你玩。”花浅听后,和小草同时笑起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花落知多少(1

叶雪尘和花浅早上请安后。走在回院子路上时,叶雪尘对花浅说:“浅儿、我今天要去书肆,你要不要顺路一起出府去玩?”花浅点头,笑对叶雪尘说:“叶二哥、那你呆会稍等我片刻,我换件衣裳就行。”叶雪尘笑对花浅点头,想想后又问花浅:“浅儿、要不呆会你陪我去书肆坐坐,我忙完后,再陪你在街上逛逛。”

花浅望着叶雪尘比叶府中花还要美的容颜,笑着摇头说:“叶二哥、我和小草、何言只是随随便便的逛下,我还是不去书肆,免得烦忧叶二哥做事。”花浅到过书肆几次,每次叶雪尘都要备好点心茶水,怕花浅不舒畅,时不时还要找话和花浅说几句。结果一天的事,拖到两天才做得完。本来花浅是不知这事的,只因有天花浅实在不愿在书肆闲坐后,自已带着小草和何言在街市上,逛到近晚时间,花浅到书肆等叶雪尘,正要进去时,听掌柜的笑对叶雪尘说:“东家、你一天做完。明天还会来吗?”只听得叶雪尘笑说:“行了、明天我有事不过来。你们要是有事,叫人去府里通报我就行。”

花浅在门边听个正着,叶雪尘往门边一望,也将花浅看个正着。花浅只有装做啥都没听到,进书肆笑着和掌柜的打着招呼。出书肆坐上马车,听着小草和何言在马车前面和架车的木星轻轻说话声,叶雪尘扯着花浅的衣袖说:“浅儿、我和掌柜的说话,没有别的意思。你去书肆里陪着我,我真高兴。”

叶雪尘的笑脸,让一路来来往往的丫头们,望见后脸红扑扑的一个,想看又不敢看的微微低头从叶雪尘面前行礼过去。花浅笑着望向那一张张羞怯的小脸,对自已身后跟着的小草和何言,深觉得这两人也是奇葩,大约自已是怪人,跟着自已的也是怪人。花浅历来对美色的抵抗是零,而小草和何言两个对美色的评价最多是:“嗯、小姐、那人只是能看而已,没有小姐说的如此夸张。”

花柔身边的珠子和小花,算得上是稳重大方的人,但每次叶雪尘只要一笑,那两人不由自主会盯着失神,时间久后,有时都会给花浅瞧到这两丫头失神的目光。花柔在一旁对她那两丫头,只有轻叹的份。色不迷人,人自迷。而自家的小草历来眼光怪异,对着云水寒、叶雪尘这些人,小草历来不说的。她最高的评价是给花安明的:“小姐、说来说去,我都觉得是府上的大少爷俊,可是为啥没人夸。”

何言听后,对小草说:“小草、大少爷太过严厉。我哥哥才是美男子一个。”对何言的恋兄症,何家和花浅、小草都是无言的。本来有好人家儿子,样样都好,两家人都说好要订亲事宜。可是给何言偷偷一看,就是不愿意,问她原因,只因为何木无意中多口说一句:“这男子就是笑容少点。”结果何言死活不肯,小言没有办法私下托人,叫花浅问原因。花浅问何言,竟是这原由,何言还言之凿凿的对花浅说:“小姐、哥哥说那人笑容少,那人肯定哥哥不喜。”花浅只有将何言的原话跟小言传回去。据小言后来跟着何木到店面查帐时,见到花浅也在,找到机会私下跟花浅说:“小姐、我夫君悔死,他自个都喜那男子稳重少言,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只因他无意多口一句,让小姑无论如何都不愿意。”

花浅只有安慰小言说:“小言、你别急,是何言的姻缘不是那人。你们再慢慢访下。有没有合适清白人家。”小言连连点头说是,又拉着花浅说了半天知心话,直到何木过来,对花浅行礼后说:“二小姐、何言多谢你照顾。”花浅笑说:“何管事,我当小言是姐姐,那何言是姐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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