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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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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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也不说下。”

花伯母笑对她说:“我知你用心,我觉得能吃就好。”张婶一脸感动对着花伯母。花浅拍拍看戏入迷的小草和何言,示意两人收拾好桌面,三人一起去煮食间后,小草对花浅说:“小姐、原来花府的主子,对人都是很好的。难怪我和二哥说,我拿到契约书,二哥和铁婶子都说,很难碰到和花府主子样的人。我跟着小姐、家里人人都放心,说小姐会带我奔上好路的。”何言在一旁擦拭东西,对小草说着:“小草、你瞧我们家的人就知,我们可以自个选跟着那个主子,旁的那个府上听过这事没有?”

花浅对小草和何言笑说:“小草、何言在旁人面前,这些可不要说,多说多错的。”小草和何言笑笑对花浅说:“小姐、我们在外边才不乱说话的。”

夜晚,院子里的人都坐着后院子里,吹着凉风,听着花安明说着在外面见过的那些,张叔偶尔会接上几句,夜深后,众人对着花伯母告辞后。花浅陪着花伯母进她房间,花伯母拉着花浅说:“浅儿、今天你大哥是不是带你去看你未来嫂子?”

花浅惊愕的望着花伯母,花伯母笑对她说:“浅儿、知子莫若母。你大哥肯定是带你去偷看的,对吧?”花浅这下,嘴都合不上的望着花伯母,半天才说:“伯母、我和大哥不是故意想瞒着你,我们只是怕你生气。”花伯母笑笑,拍拍花浅的手说:“浅儿、我也知你大哥聪颖能干,我对他严厉,只是担心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花浅一听,松口气对花伯母说:“伯母、你对大哥那样,我看着都怕的。”花伯母用手点着花浅的额头。口里说道:“浅儿、你心里怕过谁?你只是怕我骂你大哥,你护着你大哥的。”花浅笑着,挨在花伯母身边说:“伯母、大哥下次不会这样。”花伯母忍不住笑出来,对花浅说:“浅儿、你是换着法子,为你大哥求情。这次我不怪你大哥。”花浅一听,就知这事过关。

第一百三十九温馨

花安明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动身离开。花浅陪着花伯母望着他坐上马车。马车的背影惭惭缩小,花浅回首见伯母眼中深深的不舍。两人进院子后,花浅试着哄伯母开怀,花浅晚上时已听小草高兴的说过,别院后面有块空地,土质黑红。花浅特意选些自已和小草、何言种菜的事,说给伯母听,笑着跟伯母说起自已不认识种子,春天下秋天的种,结果小草和何言的菜都看到有苗头,就自已的那菜没有丝毫动静。

伯母给花浅这么一说,觉得有趣,带着花浅到后院的空地,指着空地对花浅说:“浅儿、我这地可以种菜吗?”花浅见伯母的心思,从花安明离开不舍中转开来,连忙对伯母点头说:“伯母、这是块好地。”伯母听后眯眯笑对花浅说:“浅儿、那我也跟你们学着种菜。”这话让花浅一听,五条黑线都爬上额头。伯母是大户人家出身,一直以来生活安宜。就连她现在安于居住偏颇之地,都是在花府大为让人惊奇的事。现在说要学种菜,花浅想想翻地的辛苦。但转过头瞧向伯母兴味盎然的样子,花浅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

小草在早餐时。听到伯母要在后院地里种菜。高兴的对花伯母说:“大夫人、我把种子全带在身上,现在赶紧撒上种,还来得及的。”花伯母一听连忙催促花浅:“浅儿、那我们现在就去。”花浅没有法子,只好对伯母说:“伯母、你先看我们做,你别动手,我们就现在去。”在花伯母的点头中,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拿着铁铲,开始淋水翻地作业。谁知花伯母在一旁瞧着,执意要跟着翻地。小草和何言都知当中辛苦,两人苦瓜脸瞧着花浅,花浅也明白刚刚开垦地时,是最辛苦活。

花浅连忙丢下铁铲,边冼净手想想后,擦干手后拖着伯母说:“伯母、我好想吃你以前做过点心,你今天会不会做啊?”伯母怔愣住的瞧着花浅,不知翻地和花浅想吃东西为啥会扯在一起?花浅又拖着她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说着自已如何想伯母做的点心,更加添油加醋的和她说:“伯母、有次晚上做梦,想到伯母的点心好吃,我是从梦里笑醒的。”

多亏多年来在花母身上用的撒娇功夫,没想到用在花伯母身上也适用。听得花伯母眉开眼笑的对着花浅说:“浅儿、伯母现在就去做给你吃。那地你们留点让我来翻。”花浅笑着点头,陪着花伯母往前院子走去,一直瞧着伯母和张婶在煮食间说着话,张罗起来。花浅才松口气,知道那点心费时间,没有半天的功夫,怕是做不完那细活。

花浅到后院空地时。见张叔拿着自已的铁铲,和小草、何言一起翻着地。张叔一边翻一边说着她们俩人:“小草姑娘、何言姑娘、这活那是你们做的。该是我做的才是。”何言抬头抹去汗水,对张叔说:“张叔、小姐和我们都是一样做的。小姐说可以強身健体的。”这话听得花浅汗水都要掉下来,当初叶府的丫头们,对花浅和小草、何言一块做农活,好奇打探时,花浅说的面子话,没想过何言会说过张叔听。

花浅走到张叔身边,伸出手想接过铲,只见张叔瞪眼对着她:“二小姐、你是不是看不起张叔?”这么一大顶帽子套上来,花浅只有摇头不止,缩回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桶,走到到后院子去打井水。花浅把水提过来,又把水细细的淋在又快干掉的土地上,张叔边铲地边对花浅说:“二小姐、你是懂做农活的人。”花浅给张叔这话,说得脸都红起。对花浅来说,这不过是一般的常识,湿土才好翻,竟还让张叔给夸上。

花伯母做好点心,和张婶一起过来时。张叔和小草、何言三人,已经把要用的地全翻腾过。花伯母见后。很是不高兴的对花浅说:“浅儿、你哄我?”花浅无奈的苦着脸,反瞧着伯母说:“伯母、这活我都没得做。就给张叔赶下来,我只有在一边淋水的活做。”花浅把手冼净,走到花伯母身边小声说:“伯母、翻第一遍活,好做。再翻一次的活,难做,到时我们俩一起上。”花伯母怀疑的瞧着花浅,花浅肯定的点头。想来张叔做的来劲,竟然对花伯母说:“夫人,今天晚点就可以开始翻第二遍,明天早上就可以下种。”

张叔这话听得,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的脸都黑一圈,本来这种体力活,做一天下来,只有小草不会叫腰痛,这地再来折腾一遍,只是把大块的泥巴拍碎成细泥,这活也不是轻松活。真要让伯母这种从来没做过事的人做,怕也是吃不消的,只怕到时她腰有好几天痛…还是小草会想,对花伯母笑说:“大夫人、这第二遍的活,大夫人你看着我们做,在边上瞧瞧我们,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提点两句。明天早上要下种的事,夫人亲自下种,菜一定好吃。”

小草这种生意人的口气,让花浅大开眼界,悄悄对小草竖起拇指。花伯母听说自已可以提点人。自然找小草问个清楚明白。张婶对花浅悄悄招手,花浅走近后,张婶对花浅说:“二小姐、夫人从没做过这活,你让她悠着点。”花浅听后,笑对张婶说:“张婶、呆会要翻地时,张婶你找个理,把伯母叫去一会,等到她再回来,我们翻的也差不多。”张婶听得笑起来,对花浅说:“二小姐、我会的。”

花敏几天后的早上,忍无可忍的自已赶着上门来。因为她叫人送过几回口信,说要接花伯母和花浅过去玩,问几时行?每次都叫花伯母一口回绝说:“我们现在忙,没空。”花浅听后,只有捂住嘴笑的份。花伯母现在的心思,全扑在菜地上,种子是花伯母亲自下的,这天天淋水的活,张叔抢着做,花伯母一日好几次去看,恨不得马上见到苗的影子。还好小草早对她说:“大夫人,菜天天只要淋一次水,过个几天就可以看到芽。”小草这话说的到位。小草现在对花伯母而言就是专家。要不。花浅怕三四天还没见出芽,花伯母就会把种子从地里翻腾出来,瞧有没有芽长?”

这个早上,还是只有花浅和何言跟着花敏,去花敏的家中。花伯母执意要守着菜地,也不许小草跟着来,张婶笑着对花敏说:“小姐、夫人难得有兴趣,你让她吧。”花敏在路上,对花浅还嘟嘟不平的说:“浅儿、这下子我娘亲只认地,不认人。”何言听得笑起来,对花敏说:“敏小姐、大夫人只是刚刚开始会这样。以后时间久,就不会这样的。”花浅望着花伯母备好送给花敏家公家婆那边的礼,对花敏说:“敏姐姐、伯母心里还是有敏姐姐的,她早早把礼都备下。”

花敏听得一笑,对花浅说:“浅儿、那是娘亲怕你一时来不及准备,帮你备的。”花浅听后笑嘻嘻,扯着花敏的手说:“敏姐姐、这帮我不就是帮你吗?”花敏听后,也不再提这岔。摸摸自已头上的竹钗,对花浅说:“浅儿、你送我的钗子,好特别又别致。我们怎么从没想到如此做。”花浅在路上,听花敏一一道来,才知花敏夫家做的就是手工艺,而且是京城的人都会找上门,想来花敏夫家手艺是非常不错的。

花浅跟着花敏走一会山路,转过弯,花浅远远的就瞧到有个院子外面,有人拿着竹料正用刀砍着,花敏指着那儿,对花浅说:“浅儿、那就是我家。”比花浅想象中距离近许多,花浅见花敏脸上的笑容更加甜蜜。三人快快走过去,花敏瞧背对她们的人,正放下砍刀,脆生生的叫声:“爹。”那人转过身子,一脸实在的笑容,对着花敏说:“敏儿、回来了。”那人打量下花浅和何言,花浅和何言连忙笑着问好:“大叔好。”那人点着头,对花浅和何言说:“好、好、你们快进屋歇会吧。”

花敏对她爹笑着说:“爹、你别客气,我这妹子人随和。爹、这竹子怎么着也让做事的砍,你别自个动手。”那做爹的笑说:“我自个砍下,心里有数。”花敏听后点头,扯着花浅,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面,有几个男子在做事,花敏松开花浅手,走到一男子身边,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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