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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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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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懿心头失望不过是一瞬的事,见她问,便微微一笑道:“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让上官家身败名裂,让他们自相残杀,骨肉相争,失了天下人心,自然要换人做皇帝,到得那时,我登基名正言顺,替瑞家替那受牵连的数万人洗净冤屈,沉冤得雪,昭告天下,还了我瑞家和泸州的清白,然后,勤勤恳恳做个好皇帝,像沅儿说的那样,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怀诸侯也。”

窦雅采抿唇:“为什么那样便能名正言顺?还有,若真是那样的话,还需要等很久吧,一年两年,三年五年?”

“不知道还要几年,我想,也不会很久的,如今上官家不是已经乱了么?想来,也快得很。”

他抿唇笑起来,十年他都等过来了,何况再等几年?而且,如今也不是十年前一无所有的他了,他如今手上还有些东西,十年磨砺,出击之时必须一举拿下的,想到这里,又微微眯了眼眸,“雅儿,你以为这圣水国只有我对上官家恨之入骨吗?整个泸州,江南,都因为当年的棋经案元气大伤,至今才恢复了富庶之地的风貌,你以为他们不恨?”15494051

“当年棋经案牵连数万人入狱,数十万人流离失所失去亲人朋友,你以为这些人能安安稳稳的活下来吗?你以为当年的漏网之鱼只有我们三人吗?这些年我私下四处寻访查找,已经找到了许多当年枉死那些人的后人,十年筹谋,我谋的不只是功名利禄,还有那些恨上官家的人,这些人能为我所用,也是最大的力量,是能够推翻上官家的力量,就是民心。”

窦雅采这才恍悟,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的,原来不单单只是他自己,还有那些棋经案的后人,她抿唇,他有些话并未说尽,但是她却懂了,若是整个江南整个泸州都恨上了上官家的话,那他将来的即位就有强有力的后盾了,只要他登高振臂一呼,别说是军中,那江南的百姓士子富户乡绅,只要都会跟着他走的,上官桀纵使想拦,只怕也是拦不住的。

她想到这里,不由得脊背生了凉意,她若是上官桀,只怕做梦也想不到,十年前的棋经案,本是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力和帝位,可到头来,却生了这许多的事情出来,有了一个夏侯懿,夏侯懿这十年,已然渐渐的悄悄的将他架空了起来,只要上官家一乱,那夏侯懿称帝夺位的时机就到了。

“那这些人如今都在哪里?”

十年时间,就算那些人还活着,也必不敢抛头露面的,或者也如夏侯懿一般改头换面的过日子,不肯提及十年前的旧事,而夏侯懿却能将他们找到,还能收归麾下,实在是很厉害的。

“在他们该在的地方啊。”

他高深莫测的笑起来,并不与她细说。

窦雅采却皱了眉,这叫什么话?

夏侯懿眸光微凝,她会扯开话题,难道就不许他扯开话题么?

当下勾了薄唇,笑起来:“我小时候,十岁,爹爹就与我订过一门亲事。”

“啊??”

窦雅采这一惊非同小可,“你小时候订过亲?”

“是呀,十岁时订过亲,爹爹说男子成家才能立室,所以早早的就与我订了亲事,我见过那个小姑娘,比我小了一岁,不过他们家不住在泸州,我也只见过一次而已,后来我家出事,我忙着自己的事情,就再没有管这件事了。”

夏侯懿淡淡的道。

窦雅采却犹如被人闷头敲了一棍子:“你没有去退亲?那小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来,懒懒一笑,“我家都出事了,他们家自然是忙着撇清关系啊,怎么还可能继续守着?退亲?就没有那个必要了吧?那小姑娘自然是另嫁他人的吧?不过我也没去打听过,也没有特意去退亲,只是带着他们回泸州杀了那个告发的人,后来回来继续筹谋大事,心里哪里还装得下什么小姑娘。”

“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不过是想起来,就随口与你说说,权当个笑话听了罢。何况原本的瑞琮不是死了嘛!现在活着的,是瑞王夏侯懿。”

所以,有关瑞琮的一切,都是过往云烟,说散也就散了,他也是今日提起旧事,才想起这件事的,从前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过。

可窦雅采却不是这样的,她初听这话,她能不往心里去吗?她能把这事当个笑话来听吗?

他小时候和人订过亲,天灾人祸之后,也不去退亲,亲事就能不了了之的吗?

好,就算瑞琮死了,亲事也就作罢,但是他的死也不是全然无人知晓啊,比如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就知道啊……再有,她跟他好好的,如今凭空冒出来这件事,他小时候和人家订过亲,可她却是个黄花闺女的时候跟着他的呀……

也不是生气,就是心里头膈应的很……

“你你你你!”

窦雅采这会儿结巴的连话都说不清了,你了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

夏侯懿却笑起来,修长的手指悄悄抚上她颈边的翳风|穴,用从前她教的法子力道适中的按了按,柔声道:“困了,咱们睡罢。”

手起手落,被偷按了睡|穴的窦雅采头一歪,睡着了。

他兀自低笑:“好好睡一觉,然后把这事儿忘了,听话,乖……”

定要世子亲眼看

定要世子亲眼看     待窦雅采睡着之后,夏侯懿收了脸上的笑意,面容复又沉了下来,抿唇看了夏侯沅一眼,确定他睡的香沉,不会醒来之后,他便悄声下了床榻,又转身替窦雅采掖好了被角,整了整衣衫,这便撩开纱帘出了内室。

艾叶和京墨都守在外头,只是京墨站得远,他带来的两个人守在院外,他自个儿守在庭前,没有到门廊上来,芯香和小镯被艾叶打发着去守着药罐子去了,她一个人坐在门廊下外的石栏下瞧着庭前风景。

庭前静静的,无人说话,隐约还能听见几声清脆的鸟叫,大片温暖的阳光落在庭前,给整个络玉阁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艾叶原本眯着眼瞧庭前那几株盛放的寒梅的,结果看着看着,这眼光就落在京墨身上去了。

京侍卫话不多,多半时候都是静静的,那王府侍卫长的官服穿在他身上也挺拔轩昂的很,听来管家说,京侍卫跟着王爷的时间,比来管家都要长呢,好似还跟王爷是兄弟,就跟那个才死了不久的金梁金将军一样……

艾叶这里正撑着下巴眯眼看着京墨,那原本静静站在庭前的京墨忽而转了头过来,幽深的眸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艾叶没有料到,正跟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没来由的脸一热,讪讪的移开了视线,眼角余光却瞥到了有人从屋中出来,她一转头,便瞧着穿着纯黑中衣从屋中出来的夏侯懿,忙站起来迎了过去。

“王爷。”

两声不同的声音叠加在一起,艾叶抿唇,心里也不知怎的有些失落,原来方才京侍卫不是在看她,是因为王爷出来了,京侍卫才看过来的,这会儿京墨也从庭前走过来,站在溃檐下,静静的看着夏侯懿。

夏侯懿看了二人一眼,落在京墨身上的眸光略略幽沉一些,然后才对着艾叶温声道:“本王想吃炖的烂烂的鸡肉,你去告诉厨房给本王做一碗来,你等着他们做好了,再取回来,你家小姐睡着,也不需你伺候了。”

艾叶眨眨眼,点头应了:“是,我这就去。”

炖的烂烂的鸡肉?

她记得,王爷是不爱吃鸡的呀,怎么这会儿出痘连口味都改了,还要吃炖的烂烂的鸡肉?

她虽百思不得其解,但仍是去了。

艾叶走后,夏侯懿眸光沉沉的落在京墨身上,眸中含着一点冷意,也不说话,就那样望着他。

京墨抿唇:“王爷把艾叶支开,是有事要跟属下说?”

王爷不爱吃鸡肉,却说要炖的烂烂的鸡肉,还要艾叶守在那里,分明就是想支开艾叶,有话要单独与他说。

“嗯。”

夏侯懿沉沉应了一声,幽暗眸光落在京墨的脸上,“沅儿拿回来的那些卷宗,你按照原本的样子封存起来,然后放回刑部密房里去,你知道怎么做的。”

京墨答道:“是,属下知道如何做。”

夏侯懿又点了点头,眸底还是裹着寒意:“等此事办完,你自己到府中刑房去领四十板子,让伺候你的人重重的打,记住了吗?”

他心头有怒意,只是控制的极好,不过是从冰冷的语调中听出几分彻骨的寒意罢了。

“属下领罚。”京墨面色波澜不惊,垂了眼眸说了这几个字。

“罚?”

夏侯懿冷哼一声,“你知道本王为何罚你吗?你跟着本王十年,本王与你从小相识,咱们两个一处已经快二十年了,本王从未动你一分,要罚你,本王心里也不情愿。”

京墨跟着他日久,他是将京墨看成亲生兄弟的,如若不然,也不会将王府侍卫长给他来做,对于夏侯懿来说,能负责他的安全能负责瑞王府安全的人,必须是他信得过的人,而且,这个身份相对自由,他有许多事情,更能方便的交给京墨去做。

如今要罚他,他又于心何忍?可是法度如此,不能不罚,何况他所做的事情,也太胆大妄为了些。

“属下知道,属下做错了事,自然该罚,但是属下不后悔。”

京墨抿唇,眸光清冽,“王爷怪属下私自带着小王爷偷入刑部,怪属下不曾将实情直接告知小王爷,而让小王爷身涉险境,怪属下纵容小王爷将卷宗从刑部拿回来,还偷拆金漆封条,这些属下都无话可说,但是属下曾经发过誓,绝不会泄露当年之事,即使对着小王爷,属下也不能违背当初的誓言,何况小王爷是王爷的骨血,当年的血海深仇他没有亲历,他不能明白王爷的感受,他心中对王爷已有怀疑,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直接去看看当年的事情,那些卷宗,远比属下的回忆有效果,来的更加直接,所以,属下不后悔。”

他对夏侯懿一片忠心,兄弟情义之中更多了些许敬畏和尊重,他对夏侯沅更是爱之切之,既然夏侯沅一心想知道当年之事,他便带了他直接去看那些卷宗,远远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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