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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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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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她从前只一心想着悬壶济世行医天下,总想着自己救苦救难,一定要多多的救人性命,如今却有一种无力感,自己空有一身医术,能救人活命,却偏偏敌不过那些阴毒的算计和心思,宫里真是个肮脏的地方,她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万能的,不是当初那个逞强说自己很厉害的锋芒毕露的窦雅采了,她有了她必须顾全的东西,她也有救不回来的人,她也必须面对那种眼睁睁看着人死去的憋闷和难受。

想必,现在守在上官恪病榻前的越子耀,心情更是比她还要复杂,感触更是比她还要深刻吧……

不过还好,她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不必逞强的强撑下去,若是软弱的时候,可以靠在他的怀里,根本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他就会替自己遮风挡雨,等到她恢复过来了,两个人仍旧继续携手,在这血雨腥风之中并肩而立,同甘,共苦。

夏侯懿揽着她,轻轻的笑:“今儿是沅儿的生辰,你就别说这些惹人伤心的话了,也别再想这些惹人伤心的事了,反正事到临头总会有解决的法子的,你多想无益。”

轻声哄了她几句,看她眸中愁云散去不少,才又笑道,“这会儿都晌午了,饭菜只怕都做好了,沅儿还等着咱们了,不如回去用饭吧?”

“好。”

她抿唇一笑,被他牵着继续往络玉阁走去,之前心里总是不踏实,跟他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心里倒是踏实了许多,其实他说的也对,多想无益,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先给夏侯沅过生辰,别的就等过了今日再说吧。

侯完官微走。两个人快走到络玉阁的时候,还没进院中,就看见艾叶捂着耳朵跑了出来,神色惊慌的很,她后头还跟着好几个小丫鬟,也都跟她一个样,捂着耳朵惊慌失措的跑出来,那样子,好似后头有怪兽追她们似的。

窦雅采皱了眉,刚想要问她们在闹什么,跑在最前面的艾叶已经看见了她,忙跑过来,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喊道:“小姐,快救我!”



忍到晚上就好了

忍到晚上就好了     艾叶话音刚落,窦雅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行人却正巧停在了院门口,只听见素来静谧的院子里传来几声高亢的能够刺破耳膜的难听声响,好似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声音,简直难听的不行,窦雅采狠狠的皱了眉。

“这杀猪般的嚎叫是怎么回事?”

她杀过猪的,猪垂死时的嚎叫哼唧都比这个好听,这个真心难听,听了几乎让人想撞墙自尽。

“小姐……”

艾叶哭丧着脸,也不敢把手离开耳朵太远,“小王爷他……”

咿咿呀呀叽叽叽叽——

无比难听的声音又从院中传来,艾叶惨嚎一声,带着几个小丫鬟飞快的逃走了。

“小姐,我受不了了,你自己进去看吧!”

看着艾叶和那几个丫鬟逃奔而去,窦雅采捂着耳朵皱了眉头:“夏侯沅他又在搞什么鬼?!”

夏侯懿抿唇,他倒是没动,也没捂着耳朵,只是望着院里高深莫测的笑:“还能搞什么鬼?自然是在折腾越子耀送的那根竹笛。”

这吹的可难听死了,好歹他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略懂一些,怎么他夏侯懿的儿子吹笛就这般难听,五音不全,魔音入脑,简直都呆不下去了?

窦雅采一听,当即竖起眉毛,捂着耳朵就进了院子,站在廊下,那刺破耳膜的恐怖声音越发清晰,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屋里就吼了起来:“夏侯沅,别吹了!你给我滚出来!”

忍无可忍之下,发了火的声音盖住了那魔音。

过了片刻,屋里头的难听声音总算是停了下来,夏侯沅拿着竹笛从屋中出来,站在屋门口对着窦雅采笑嘻嘻的:“娘。”

“你还笑?!你还好意思笑,你笑个鬼啊!你看看你把我们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窦雅采的气犹未消,“宫里不是要学六艺的吗?你看看你吹的什么玩意儿?”

夏侯沅还是带着笑:“娘,宫里学六艺,乐艺学的也不过是些乐理罢了,你难道想让年过半百的师傅给我们跳舞弹琴看吗?琴乐和乐器,我们可没有学过呢,我倒是很想学,可惜没有人教,只好自己瞎捉摸了。”

夏侯沅一声叹,还带着些许惋惜遗憾,太后急于让上官恪学会治国之道,所以上书房请来的师傅主讲都是些经世韬略,很少上乐艺,夏侯沅经史都是懂了许多,偏偏对琴乐方面一窍不通,不会弹琴不会吹笛,这次看见越子耀送来的竹笛,他心里很是喜欢,偏偏不会吹,只能望其兴叹了。

回到络玉阁之后,他越看这竹笛越是喜欢,忍不住对嘴吹了几声,越发觉得那几个气孔能够出声音是很神奇的事情,就吹的上了瘾,吹的人不知道自己吹的有多难听,艾叶等几个小丫鬟在旁边听的都快要崩溃了,又不能阻止,只好奔窜逃出来,恰好就遇见了窦雅采。

“瞎捉摸?你不知道你这一句瞎捉摸会出人命的吗?”

窦雅采气哼哼的上前,劈手夺过夏侯沅手里的竹笛,然后转回来塞到夏侯懿手中,“你,教他吹笛。”

夏侯懿一愣,拿着竹笛微微一笑,眸光带着几分温柔:“雅儿,我可不会吹笛,弹琴下棋作画写字,都还能教教他,这个吹笛,我却是不能了。”

吹笛略懂一些,但是教夏侯沅却不行,所以他干脆就说自己不会了,何况夏侯沅这么个吹法,不请个正经师傅来教,只怕是不行的了。

见窦雅采当即冷了眉眼,看着夏侯沅的目光凶恶的好似要吃人一样,又看夏侯沅一脸热切的望着自己,外加自己手里这根竹笛,心头一热,不由得又笑道,“我虽不能教,但是却可以替他请个师傅教,这个人的笛吹的极好,教沅儿是绰绰有余的了。”

夏侯沅今日生辰,且让他高兴好了,就免费送他个教吹笛的好师傅。

“谁?从府外请进来教吗?那要多少学费?”

窦雅采真不是抠门,也真不是财迷,她就是觉得,夏侯沅在宫里做上官恪的伴读什么都能学到,还不要钱,如今还得专门请个师傅教夏侯沅吹笛,那得多少银钱啊……要是上官恪的病好了,她就该去进宫去找负责上书房的人,让他们请个教吹笛的师傅,这样一来,也不必花钱去请了……

夏侯懿不知道她脑子里那乱七八糟的想法,只垂了眼眸笑道:“不用从府外去请,那师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不要什么学费了,只要沅儿想学,有空去找他,他有空就教便是了。”

窦雅采被他说的好奇心起,跟夏侯沅一起望着他道:“这人是谁啊?”

“就是京墨啊,”

夏侯懿微微一笑,看了窦雅采一眼,转眸望着夏侯沅道,“京墨的笛吹的很好的,他若愿意教你,你肯定能学的很好的。”

京墨?

窦雅采深深的点点头,看来京墨也不是个寻常的人啊,那样子站在夏侯懿身边虽是个不起眼的,但是若单独放在人群里,也是个气宇轩昂的公子,夏侯懿对京墨的身世没有提过,她这会儿倒是对京墨的身世很好奇了,他家应当也是棋经案的受害者,只是当初只顾着听夏侯懿说旧事,也只看过京墨和金梁两个人少年时的画像,倒是没有仔细瞧过京墨和金梁家里的背景。

转了头,望着夏侯沅道:”你父王推荐的人肯定不错,我瞧着京墨也很好,你就跟着他学吹笛好了。”

跟京墨学最好不过了,不用外出请师傅,不用额外花钱。

夏侯沅却是一脸的为难:“父王,我得罪过京侍卫啊,京侍卫还肯教我吗?”

为了知道父王十年前的旧事,他对京墨套话不成还拿着银针戳过人家,那时很疼的,京墨现在看见他都退避三舍,要么就绕的远远的走,根本就不接近他,他怎么跟京墨学吹笛呢?叶刚能难在。

夏侯懿却漫不经心的一笑,又把竹笛重新塞回夏侯沅手中:“那是你跟他的事情,父王管不着,你若是真心想学的话,你就自己去找他,将这件事给处理了,要么就道歉,要么就再次让他屈从于你,反正要拜师学艺的又不是父王,是你自己嘛。”

夏侯懿说完这些,直接就进了屋中,再不管那忧伤郁闷的夏侯沅。

夏侯沅转了头,郁闷的看向窦雅采:“娘~”

“你父王不管,我也不管,”

窦雅采是唯恐麻烦上身,忙先撇清了,学着之前夏侯沅的样子笑嘻嘻的望着他,“你长大了,拜师学艺的事儿得你自己去做呀,今儿是你生辰,父王送了你一个免费师傅,你该高兴才是!不过我瞧着,京侍卫不像是拒人千里的样子,沅儿,你该拿出些诚心才是,否则长大了,怎么做大事呢?”

她说完,也不管夏侯沅了,直接跟着夏侯懿进了屋中,紧接着又飘出来一句话,“沅儿,艾叶并那几个丫头都给你吓跑了,没人传话,娘跟你父王都饿了,你出去找京墨拜师的时候记着去厨房说一声,可以传饭了。”

夏侯沅捏着竹笛的小手紧了紧,慢慢松开来,之后又握紧了,咬了牙道:“知道了。”

小小的人儿转眼就跑了出去,他不就是戳了京侍卫几针嘛,只要诚心诚意的道个歉,京侍卫肯定会答应教他吹笛的,到时候他一定好好学,吹一曲好听的曲子出来,惊艳死父王和娘亲!

窦雅采站在窗格边看着夏侯沅小小的身子跑出了络玉阁,不由得一叹:“这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闺女,咱们的这个儿子,样貌自然不用说,聪明伶俐的比有些大人都强,偏偏还古怪精灵的样子,还这样上进勤奋励志学习,这吹笛都吹成那个德性了,还一心想着要学,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她方才听他吹的那几声,现在还头疼,想起来也是额头疼的厉害,那魔音入脑的可怕声音简直比梦魇还要可怕,这样的天赋还能学的好吗?简直就是做梦吧!

人家都说三岁看老,她这个儿子,学医有天赋,聪明伶俐的很,跟着上官恪伴读,更是宫里头人人都在夸奖,说他聪慧的不得了,但是就只一条,五音不全,偏偏嗓子好得很,唱的歌却荒腔走板的不好听,所谓人无完人,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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