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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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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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自然看到了他眸中痛意,她自然也知道自己这样会让越子耀难过,但是他执着于此,又能得到什么呢?有些话,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的。

“越大哥,你此番远走,不就是为了避祸吗?那又何必如此执着呢?寻求一个结果,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意义?”

越子耀连连苦笑,眸中暗光轻轻闪烁,“雅雅,此事若非关乎你的性命,你以为我会这般在意吗?我根本不管这世间谁做帝王,谁是皇帝?也不管谁包藏祸心,谁表里不一,我自始至终关心的只是你啊,太子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最怕的,是你会因此事失了性命啊!”

他的声音微有一丝颤抖,喉间更有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根本就不会明白,当初她被人陷害,却苦无证据,被软/禁在东宫的那些天他是如何过的,他恨那种无能为力不能帮到她的感觉,他被人监视着根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他心中是何等滋味?!

上次尚且还能有一丝转圜的余地,而这次的事情……如若东窗事发的话,她哪还能有命在?

她即便不能与他在一起,难道他就不该关心一下么?他不在乎其他,他心中在乎的,只是她而已。

只要她好好的,那么他,什么都好。

窦雅采沉默半晌,垂着的眼皮遮住了眸中复杂的眸光,再抬眸时,眸中已是云淡风轻了:“越大哥,你不要担心,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我会长命百岁的,我也会儿孙满堂,我会走到白发苍苍的年纪,你也是一样的,不过,你确实想多了。”你是他肯情。

夏侯懿曾答应过她,不会让她如虞姬那样失了性命,他也不会是项羽,更不会拔剑自刎,虽然前路漫漫且凶险的很,但是她愿意相信他,并且,他也确实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去做的。

越子耀长叹一声,敛去眸底水光,转身出了厅中:“罢了……你既然如此说,我也无话可说,我别无所求,只是请你保住性命,将来,我回京,还盼着和故人饮酒言欢才是……走吧,我带你去瞧皇太孙。”

她身边已有英雄相守,不论夏侯懿是怎样的人,他也是个枭雄,他自知雅雅的心在他身上,早已是情根深种了,他自己深情难以得到回应,但是他还是爱她,他不会伤她,如果她需要,为了护她,即便付出性命也是可以的,如今,做个局外人也未尝不可,将来她若真的身陷险境,他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不会自私到为了自己的贪欲私心去强迫她,还要说自己是为了她好,如若真正是爱她的,就应该以她的喜乐为喜乐,以她的决定为决定……何况,他还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窦雅采抿唇,也慢慢出了厅中,步入曲廊下,见越子耀慢慢的在前头走,她心下一叹,这该是怎样的恩怨纠葛啊,她又不是没有没有感觉的木头人,他的深情厚意她岂会感觉不到?

可是如今,最好的法子,也只能装作懵懂不知了。

这一路伴着落雨纷纷,二人走过曲廊,穿过茂密修竹,几乎穿过了大半个别苑,才到了后堂最清静之处,越子耀在一处屋舍前停了脚步,抿唇回头看她:“雅雅,皇太孙还在里头,他身上出痘很厉害,你最好不要碰他,说话也不要说的太多了,他会累的,他如今虚弱的很……”

他的声音就直接湮没在雨中了,后头连着叹息,听的人心中戚然。

“嗯,我知道的。”

外头的声响终是惊动了屋中守着的丫鬟,丫鬟开了门,然后静立在一边不说话。

越子耀抿唇,抬步进屋:“你下去吧,吩咐人不许人来打扰,若听到摇铃声,你再过来就是。”15e7K。



此生,后会无期(激|情加更)

此生,后会无期(激|情加更)     “他不能来啊……”

上官恪小小的脸蛋上有着很明显的失望,看也没有看旁边的东西,只是垂着眼皮,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小人儿沉默了一会儿,却又抬眸问道,“王妃,我听越太医说,沅儿也出痘了,他……他好了吗?”

“还没有完全的好,脸上还有些印记,殿下若是想见沅儿,过两日我带他来见殿下。”

她没有说夏侯沅其实已经好了,她瞧着上官恪这孩子也是个心重的,怕他听了心里不好受,因此说的比较和缓,而且她也确实打算过两日让人带了夏侯沅来探望上官恪,好歹是伴读一场,总是要告个别的。

“嗯……好……”

上官恪似是精力不济,低低的应了一声,眼皮阖上,看似很累的样子。

越子耀又往前走了一步,慢慢蹲下来,与床榻上的上官恪平视,拿了那包袱上的信,温声道:“殿下,太子爷虽不能来,但是太子爷写了亲笔信给殿下呢,殿下要不要看看太子爷说了什么?”

上官恪复又睁开的眼眸里分明闪过一丝亮光,他转头看了一眼越子耀手上的信,唇上都挂了笑意,许是因为太激动了,还咳了两声,一下子没缓过来,呼吸都急促了些,好容易缓过来,他才望着窦雅采轻声道:“王妃,劳烦你替我念念父亲的信。”

人既然不能来,听听信中说的也是好的,他瞧了那字迹,确实是父亲亲笔所书啊……

“好。”

窦雅采从越子耀手中接过那信,细细的将封口撕开,从里面将信笺抽了出来,学着越子耀的样子蹲下来,后来瞧见床前有个脚踏,索性就坐在了脚踏上,清声与上官恪念起上官泰写给他的信来。

“恪儿,

暌违日久,拳念殷殊。时值晚冬,雨声潺潺,为父望吾儿善自珍重。

然幸得越太医随旁照料,为父安心稍许,吾儿暂且养志和神,勿要思虑过多,伤及身体。

为父重病在身,难以远行,但父子连心,吾儿定能感为父关切之心。

今提笔做信,为解吾儿心事,事关汝母,静听为父一言。

宫中人繁言杂,吾儿必定常听人私下道汝母之事,心事千斤之重而不得解,这一二年间,为父皆看在眼里。

然当年之事繁杂冗长,又兼利益交错,为父不知如何启齿,但为父正告吾儿,汝母并非奴才口中所称贱婢,也并非地位卑微之女,汝母虽出身奴婢,但秉性纯良,吾儿切不可听信谗言,深恨生身母亲为恶人,亦不必为此羞愧自责,当年之事,罪责皆在为父一人身上,为父盼你康归,到时必详加告之。

恪儿,为父对你愧责甚深,待你归来,必当补偿。

此信为父着心腹之人送达,恪儿安心养身,不必作复。

为父亲笔字不上有我皮。

丙辰三十一年二月三十。”

窦雅采念完,才发现上官恪已是一脸的泪,他已无气力大哭,只能在床榻上一面垂泪一面喘息,摸样甚为可怜,窦雅采心中一叹,原来这信上官泰早就写好了,只是没有着人送来而已,信上说会着心腹之人送来,看来上官泰真的把她当做自己人了。

不过,这个发现倒是不足以让她动容的,她心中唏嘘感慨的是信上的内容,她方才在路上来的时候,小李子说起东宫旧事,说的就是上官恪的婚事,她还给艾叶使眼色,让她多套了些话出来,她便也算是知道了上官恪身世的人,当时心中只觉得心儿很是可怜,不止死后被人诬赖,而且还死于非命,真是个命途多舛的女子。

她当时只顾着感概心儿的可怜,感叹当年的那一场纠葛,各人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做出的选择,偏偏伤害最深的还是最无辜的人,却完全忘了,这里头受到伤害最多的其实应该是上官恪。

心儿已死,旁人再如何诽谤她诋毁她,她都是听不到的了,那心比天高的木蓝也在金氏设计陷害她的时候给害死了,杜太后绝不会让人知道当年的真相,而上官泰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说出来,上官恪从一出生,他就被打下了烙印,他是贱婢的孩子,即便太后再疼他,还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是勾/引太子的贱婢所生,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他,不论他的身份再尊贵也好,他再得恩宠也好,所有的人背地里还是要议论的。

他是怕娶了个丑八怪?

他是怕娶了个丑八怪?     “王妃娘娘,奴才是带着您回宫,还是?”

马车出了别苑到了官道上,小李子便问窦雅采。

窦雅采本在车内闭目养神,听了这话,挑了车帘,抿唇道:“自然是送我回瑞王府去,不必再进宫了,等你把我送回王府再回去便好了,还有,回去见到你师父,让他告诉太子爷,就说要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该说的话也已经说了,一切都很如愿,让太子爷放心便是。”

“是,奴才记下了。”小李子答应一声,一扬马鞭,呼喝一声,马车便加快了速度,朝着瑞王府驶去。

到瑞王府的时候,雨已经停歇了,窦雅采下了马车,小李子行了礼,便直接就驾车走了。

妃是出着送。窦雅采站在王府门前,深吸一口气,这空气中倒皆是雨后清新的味道,心中闷气一扫而空,唇角总算有了一丝弧度,在宫中和在别苑时,心里头总是闷闷的,如今回了王府,看见这熟悉的府门,才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下来,不用背负那么多的喜怒哀乐,别人如今水深火热,但是她也不能因此愁的心绪不宁,毕竟,她自个儿的日子还是要过的。16022272

她虽然心软,也不是这么个软法,否则这么多年,看多了生老病死,再不能适时调整自个儿的心态,那可就真的自己把自己愁死了。

进了府门,她一路便往络玉阁而去,石径都被雨水淋湿透了,然而府中清香宜人,她信步走着,脚步也渐渐慢下来,雕栏画栋,假山池水,碧波荡漾,倒是衬的王府越发有味道了,虽比不上那别苑翠绿修竹般静美,但是也别有一番繁华意味在其中。

她带着艾叶自往络玉阁而去,而门上的小厮早就飞奔着去告诉了来福说王妃回府了,来福赶来时,就正好瞧见窦雅采倚着曲廊在看那池水中的锦鲤,他忙迎了上去。

“王妃。”

窦雅采闻声转头,笑起来:“管家?你怎么过来了?”

她信步而至,见那池中锦鲤游的高兴,那红色也甚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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