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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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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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瑞王府和王爷的声誉呀,不过王爷如今在了,我和吴姐姐这心儿也定了,这事儿,王爷要查清楚啊!”

金氏回了神,倒是把一盆脏水都泼到窦雅采身上来了……

事已说破,窦雅采对金氏的信口雌黄很是着恼,刚要说话,门里窜出小小身影,对着窦雅采脆声道:“娘,我是越叔叔的儿子吗?啊啊,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要休了父王嫁给越叔叔吗?那我们要搬走了是吗?”

“沅儿,你——”窦雅采有些糊涂了,这是夏侯沅该有的反应吗?

夏侯沅眉眼弯弯:“我去收拾东西,娘你等我啊!”

“胡闹!”

一声低吼,震碎了众人凌乱的神经,夏侯懿寒眸噙着冷光,凛凛的看着窦雅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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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缺爱吗?

所以你缺爱吗?     吴氏最先回神,也严肃的望着窦雅采道:“是呀,窦妹妹你太胡闹了!”

“本王说的是你们二人!”

夏侯懿话锋一转,盯着吴氏金氏道,“妇人愚不可及,唯恐天下不乱!”

夏侯沅与他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哪里像别人的儿子?!

何况父子天性,又岂是旁人可以轻易了解的?

吴氏一怔,金氏一哆嗦,都被夏侯懿眸中寒芒吓到了,忙跪下来连声请罪,这峰回路转看的窦雅采睁大了眼睛,夏侯懿竟帮她说话?

夏侯懿这会儿沉沉的看着二人,半晌,思及二人母家地位,才缓缓道:“起来罢,以后不必动不动就下跪请罪,本王乏了,你们退下吧,今日之事,本王自有主张,休要再搬弄口舌。”

夏侯沅躲在屋中,从门缝里看到一院子的人呼啦啦全走了,红扑扑的小脸儿上全是窃笑,他方才就是故意那么说刺激父王的……

院中,只剩下夏侯懿和窦雅采,寒风阵阵,袍袖翻飞,猎猎作响,夏侯懿忽然大步走过来,眸射寒星,一扬手,窦雅采以为他要打人,忙往后退去。

“瑞王爷,你冷静一点,啊——”

巴掌没下来,腰间一松,腰封被人抽了去,窦雅采在衣裙垮下去的一瞬间提住裙腰,粉面羞红,忍住尴尬,低斥:“你做什么!?”

“这是本王的腰封。”

夏侯懿淡淡一笑,扯了唇角,墨眸中却无半分笑意,冷冷的,“还以为你与她们不同,其实是一样的心思,你以为本王会上你的圈套,会看在沅儿的面上,把瑞王妃之位给你吗?”

女人都是一样的,取悦接近,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说完,夏侯懿再不停留,转身进屋。

窦雅采皱眉,觉得夏侯懿眼中的鄙夷真刺眼,她本来还因为休书这件事心中有些负疚,这会儿心中只有愤怒,他竟以为自己用休书这件事儿要挟他给自己瑞王妃之位吗?

“夏侯懿!你给我站住!”

窦雅采提着裙子赶了上去,结果裙摆太长,一脚被踩住身子不稳,吧唧一声,她摔在石阶上,狼狈抬眼,就见夏侯懿站在廊上垂眼看着她,她膝盖磕着了,疼的要命,干脆坐在石阶上不起来了!

“夏侯懿,你给我听好了,瑞王妃之位,我不稀罕,你跟我成亲五年,我总共才跟你见过几次啊?我认识你是谁啊,就要费尽心思的引起你的注意?咱们俩之间,说穿了,也就是洞房夜那么点子关系,她们把瑞王妃之位当个宝,我可不是!你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你把我休了,再娶好的,不是很好吗?”

她今日索性把话都说了,一口气说完之后,这心里头痛快多了。

夏侯懿垂眼看着面前毫无形象大喇喇坐在地上的女子,冰眸中一丝涟漪也无:“你这是在跟本王抱怨,本王冷落你五年,所以你缺爱吗?”

“你!”

膝盖痛的要命,他冷冰冰的话又刺中她的痛处,窦雅采红了眼圈,一拐一拐的进了艾叶的房,再也不想见他了……

她要杀到阵上去

她要杀到阵上去     “父王,你那话说的我娘伤心了……”

小小的人儿,站在廊下,认真的看着夏侯懿,“那天夜里,父王受伤昏迷,是我跟娘说父王信任我们才来这里,我娘才答应救父王一命……其实,我从没有见过你,对你还没有越叔叔来的熟悉,但是我喜欢你,敬佩你是个大英雄,我的父王是世上最威风的大英雄,可是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大英雄也会伤人心……”

夏侯懿紧抿薄唇,垂着眼皮,半晌,沉毅的脸上还是一片寡淡:“那夜,本王不过是走不动了,并非刻意……沅儿,你,你怎么就不问问为什么?”

虽然问了,他也不会把那个秘密说出来……

“因为我不在意那些,”夏侯沅慢慢蹭到夏侯懿身边,把自个儿软软的小手悄悄塞进他的大手中,握着夏侯懿的大手,软软的笑,“我只希望娘和父王能在一起好好的,不要分开,让我做什么我都欢喜……其实我娘根本就不是要嫁给越叔叔……”

夏侯懿眯眼,大手紧了紧,沉了几分声:“那她要嫁给谁?”

夏侯沅不答反笑道:“三年前我娘病得快死了,人都烧糊涂了,嘴里说胡话,叫的最多的其实是父王的名字……”

“嗯?”夏侯懿心湖无端泛起涟漪,故意沉眉掩饰。

夏侯沅笑嘻嘻的:“她说,她要杀到阵上去,揪住那个薄情寡义的瑞王,啖其肉,喝其血,寝其皮……”

话未听完,夏侯懿的脸色已经比锅底还黑了,就跟黑炭一个样……

“她就这么恨本王?”

难怪不顾一切的要走,难不成真是自己误会她了?

“来来,父王,你跟我来!”

夏侯沅将夏侯懿带到艾叶房外窗格子下,他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把夏侯懿扯过来,低声道:“父王,你听。”

里面,是艾叶和窦雅采在说话——

“小姐,要是瑞王爷一怒之下真的休了你,你真要嫁给越太医么?”

“胡说!你也傻了么!”

窦雅采的声音依旧朝气蓬勃,“他要真是休了我,我谁也不嫁,我就带着沅儿离开京城,天南海北,悬壶济世,行医救人,让沅儿好好的长大,等我老了,再开一间医馆,多幸福啊,何必跟她们在一块儿争风吃醋!艾叶,你也知道的,这王府,不就跟个鸟笼子一样,困住了我和沅儿的一生吗?”

“小姐啊,难道你要孤独终老?你就真的不喜欢瑞王爷?他可是圣水国的大英雄呢!”

“喜欢他?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只他一个人活着,我也不会喜欢他!”

夏侯懿听到这里,眸光闪过暗涌,松开夏侯沅的手,转身大步离开。

夏侯沅歪着脑袋,瞧着那高大威猛的背影,喃喃道:“父王啊,我们的心事儿你都知道了,可别再丢下我们五年啦……”

却听屋里有人窃笑:“哼,怕什么!艾叶你别担心,就算他不肯休,也没事儿,上次在鸡棚啊……哈哈,我偷偷拿印信盖的……到时候实在不行,咱们就偷偷溜走呗!”

夏侯沅小身子一抖,冲进去:“娘,你怎么能利用你幼小善良纯洁的儿子做这种事呢?”

自己打了自己嘴巴

自己打了自己嘴巴     夏侯沅刚冲进窦雅采怀中,外头就响起来福的声音。

“侧妃娘娘可在么?”

窦雅采放下裙摆,示意艾叶不必擦药了,沉声道:“你进来吧。”

“娘娘,”来福行礼罢,才望着窦雅采道,“王爷吩咐,按照府里规矩,娘娘得禁足三月,不得出络玉阁一步,罚月钱半年,还要小人告诉娘娘,其他的事情,等王爷下次回来再说。”

“下次回来?”

窦雅采挑眉,夏侯懿这是要畏罪潜逃么?

来福不知窦雅采心中想法,老实答道:“是呀,王爷说,这次回来本就是秘密的,京城无人知道,已经待了数日,也不能让人知道王爷抗旨,”来福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才凑过来小声道,“娘娘,小人瞧着王爷脸色很不好,极生气的模样,其实,娘娘何必跟王爷拧着呢?下次王爷回来可要甄选瑞王妃了,娘娘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小王爷争一口气呀!哎,小人知道娘娘心里委屈,可那边,听说那边连王妃礼服都制好了,今儿这一出,王爷也生气,吴侧妃和金侧妃也被罚月钱三月呢,但是小人瞧得出,王爷着实偏袒了娘娘呢!”

窦雅采曾治好他的咳症,虽说这几日窦侧妃名声不好,可到底是自个儿的恩人,几句话的情面,他也犯不着得罪谁,能说的都说了。

“你费心了,”窦雅采漫不经心的一笑,对于夏侯懿这种各打五十大板不痛不痒的处理方法嗤之以鼻,“王爷什么时候走?”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来福又躬身行礼,“小人还有事儿,就不打扰娘娘了,小人告退。”

窦雅采站起来,眯着眼睛笑:“我送送你。”

顺道去屋中看看,夏侯懿要是没走,就把他撵出去,忍了几日,真是够了,唷,走两步,膝盖还挺疼。

刚出艾叶房门,刚走到廊上,就遥遥看见夏侯懿负手立在她屋子门口,窦雅采跟着来福走,来福一见夏侯懿,忙紧走几步赶了上去,窦雅采索性掉在后头,离夏侯懿还有十多步的时候站定,冷冷的瞧着他。

也不知来福跟夏侯懿说了什么,只几句话的功夫,来福一走,夏侯懿沉郁眸光就凌空掠了过来,沉沉的落在她身上,抿唇半晌,大步走了过来。

“本王明日一早就走,最快下月初回来。”

夏侯懿寒眸凝着冷光,沉毅的脸上还有残存的不悦,这样沉声说话,越发显得声音粗粝,就像拿了一手冰块一般,让人心生冷意寒意。

窦雅采不理他,昂着头进屋去,与他侧身而过的时候,小脸儿上都是讽刺的笑:“王爷不必跟我说这些,免得一去五年,又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到时候,堂堂瑞王爷颜面何存呢!”

夏侯懿转身,看着那一拐一拐的身影,冰眸越发如古井寒潭一般深沉,丝丝暗涌缠绕着那墨色眸子,益发显得他整个人清寒至极,寒风吹起袍袖,他只站了片刻,便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天赐的逃跑良机

天赐的逃跑良机     晚间,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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