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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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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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珏文雅,‘入厕’两个字,一个月了硬是说不出口。

“你又轻了……”韩珏淡淡道。

我说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我敢多吃么我我我我我。

可惜老娘现在口不能言,无声的抗议多么无力,哪怕配上了犀利穿透的眼神……

我坐在马桶上百感交集,这日子总不能一直这么过吧……

有人敲门,三声后木门自动被推开,一个粉衣少女跳了进来:

“姑娘,你家相公让我送来的。”

我一看无非又是桃酥云片糕一类。小姑娘名叫小云,是我们投宿的客栈老板的女儿,一副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模样。她嬉笑着坐下,照例又是坐一会,有时会叽叽喳喳地说点什么,有时却只是歪着脑袋迷茫地看我。

“姑娘,你和你家相公真恩爱!”、

小丫头很矛盾,一边称呼我为姑娘,一边又指代韩珏为相公。我一笑而过,不止一次听到外面人议论我和韩珏的不相配。这时候,小云正玩着我折的绢花感慨,说来无语,皇后娘娘的家政礼仪课,如今竟然成为我打发时间的唯一消遣,只能说世事难料。

另外我越发觉得韩珏无法理解,莫名其妙跑边境也算了,居然还轻车熟路像寻常旅人一样投宿客栈,谁也不会想到堂堂君子国皇帝居然隐匿在一家三流客栈,他们只当我们和夜琉突然暴涨的人流一样,不过是躲避皇族内乱寻求和平的流民,一对最最最普通的夫妇而已。

那份熟练,——韩嫣是绝对不会有的。

“真好看!”小云把玩着绢花,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可,可……以送我么?”

我点点头,小云欢呼一声,抱着盘子跳了起来,刚掀起门帘,动作明显一滞。

韩珏带上门,离我三步远便不动了。

“若不是和你形影不离,我简直怀疑你被人掉包了。”他走过来随手拿起一片花瓣,语气有些不确定:“这样的你,和宫里那群女人真像。”安静的片隙,又自嘲道:“不过,毕竟是母后亲手调教出来的嘛。”

我不理他,继续和手中的绢花搏斗。

韩珏干脆坐到我这一侧,耐心地指点同时自愿当下手,时不时递点材料什么的。

“前几天听说你写了字?画了一副画?让我看看?”

迎春花与私生子

我伸手一指,韩珏站起来转身去取。他这是警告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内?

下一秒韩珏嘴角一抽,瞬间便恢复淡雅神色:“想不到小铁心的字还很……挺拔,画也很意境。”

嗯,这个评价还算礼貌。如果是韩嫣那小子定然是冷嘲热讽,挖苦冷水了。

“小铁心为什么只做迎春花?”韩珏微笑。

我说这明明是喇叭花,可惜韩珏同志貌似不懂哑语,自顾自道:“莫不是因为九弟府里那几丛没品的迎春吧?说起来,你知道九弟为什么要种那么多迎春么?”

我当然不知道。

韩珏回忆:“这件事有很多年了。当年父皇举办百花宴,雪妃娘娘因为一株迎春花词和父皇的另一个新受宠的小妃子争风吃醋,结果被父皇训斥,哭着喊着的逃跑得很落魄。

“而后当大家都要忘记这件事了,来年春天,韩嫣的府邸却开满了迎春。

“人只道九公子孝顺,小小年纪心思细腻。”韩珏说到这里突然打住,“小铁心,你猜当时和雪妃争宠的小妃子最后如何了?”

我眨眨眼睛,示意他继续:“呵呵,反正,随着九弟府邸里的迎春花灿烂开放,有心人也后知后觉地发现,当年那个妃子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当然昙花一现,在宫中并不是什么怪事,”韩珏扶额,放下手中的绢花:“算起来,当年的韩嫣不满十岁。”

顾不上我的惊诧,韩珏理了理头发站起来:“所以说,不止是我会杀人,小铁心,外表柔弱的九弟也是杀人不见血的高手。”

“当然,我历来最痛恨宫中的女人利用自己的子嗣争权夺利……不如,”话锋一转,韩珏像孩子一样地笑了:“小铁心,你给我生一个私生子,等他年满十八我来接他做皇帝如何?”

我手中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韩珏已经跑了出去。满地狼藉,我的心在那一刻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韩珏究竟要干什么?

还有,我们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确实想不明白。

听墙根

南郡气候酷热,夜琉城今夜又起大雾,湿热更甚,我躺在床上,被身上一层细密的汗浸得十分难受,加上后半夜喉咙燥如火烧,遂起身拿镜子一照,哎哟我的妈,老娘的扁桃体当真肿胀如桃了!

不必说,这又是御毒“丝丝入扣”的副作用之一吧。

床边挂满铜铃的麻绳,透过窗直通隔壁,那是韩珏自以为体贴弄的,方便我这哑巴有事唤他的。我不屑地看了半眼,狠狠别过头,颇有骨气地拉过旁边的椅子,挪到上面,又去拉另一张椅子,继续挪,如此反复向桌边移动。

隔壁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三更半夜的,韩珏在梦游?又或者他死性不改,不知勾搭了哪家的良家妇女,在幽会?

无耻小人,我更加不屑地嗤了一声,然后屏息倾听,只听那声音低沉,却是那伪装的赶车大叔。

完了!看来大魔王找到组织了!

韩珏的声音淡淡的。

“韩嫣如何了?”

“不出皇上所料,九殿下还没有拿到秘传兵符,手中其实没有多少人马,若不是此人狡诈,只怕已经……”

我的心没由来地一紧,只听韩珏打断。

“这么说他还没死?”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那假大叔吞咽唾沫之声,沉默中,韩珏声音带笑,温和亲切。

“朕亲自做饵,又亲自受了他一刀,你却告诉朕他又跑掉了?”

这边我松了口气,看来韩嫣和我混了一段时日,就算别的不行,起码跑路还是挺专业的,大叔噗通跪地,胆战心惊。

“属下无能,属下该死。”

“罢了……”

韩珏沉默片刻,方自言自语道。

“从小就是这样,女人、玩物、皇位,什么都要和我争,那么既是死,我也不该让你死在别人手上。”

无聊。

燥热的屋子有些发凉,顿了顿,那大叔终于开口。

“陛下造访蛮夷,属下这就回去准备。”

“此事朕自有道理,不必知会任何人。”

“亲自劳动万金之躯,这……恐怕不妥,还是属下带几名高手随侍左右为好。还有太后娘娘说,陛下如此随性,让娘娘很是担心。”

韩珏不说话了,半晌方缓缓开口。

“如此也好,那你便去准备吧。”

大叔应声告退,却被韩珏叫住。

“何卿,这久劳顿你了,如今在外没有什么好赏赐,这杯清茶便权当朕犒赏你的吧。”

大叔受宠若惊,磕头领赏。

又是许久没有声音,我差不多快睡着时,却被一声闷响惊醒,继而是带倒桌椅的响动,大叔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

“茶里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对你忠心耿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话未说完,便咽了气。我听见韩珏拍着他的脸,低笑。

“忠心耿耿?你是老太婆派来监视我的吧?还谈什么忠心耿耿。”

我背后的汗不知什么时候冷了,待听到韩珏打开房门向这边走来的声音,急忙迅速爬回床上,闭眼装睡。

闹心的吻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到床边便不动了,烛光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有种阴森恐怖的气氛。我不由打了个寒战,假装熟睡,还微微打鼾,悄悄咽了口唾沫。

“丝丝入扣发作了吧?还不快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很轻柔,我继续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装睡,心说不能中了他的计不能上钩!自古杀人灭口,他一定是来灭我口的!

韩珏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径自捞过我的手,煞有介事把过脉后,又翻翻我的眼皮,拍我的脸,折磨得老娘苦不堪言,只能强忍,一番折腾后,他终于叹了口气。

“脉象虚浮,余毒发散,看来扎上百来针是不可避免的了。”

我一惊,马上睁开眼睛。

韩珏愣了愣,微笑拍拍我的头。

“丝丝入扣的副作用常常在夜里发作,隔壁动静又这么大,你怎能睡得熟?何况……”他看着床边列成一排的椅子,摇头。

“小铁心,不会演戏还是不要演了。”

好像没打算杀我?我瞪了他一眼,坐起来。想起韩珏刚才说的‘扎上百来针是不可避免的了’恐惧又上心头,像我们这种粗糙的穷苦猎户,病痛什么的,基本靠自己解决,当年我爹对草药不太分得清,就颇热爱扎针,我好不容易在他残酷的人体试验下活到如今一十六岁,见那银晃晃的东西,还是忍不住眼晕……

我暗暗决定,韩珏要是敢拿针扎我,我是一定要和他拼命的,还好韩珏只是说说,并没打算实践,只是捏着我的双颊吩咐。

“张嘴我看看。”

我爹教我在恶势力面前要保持骨气,所以凡是要向恶势力低头的事,我坚决不能顺从!比如张嘴。

于是我坚决紧抿嘴唇,没想到韩珏扶额,笑了起来。

“扁扁的真难看,像蛤蟆。”

由于蛤蟆真的很难看,我心中一抽搐,脸部肌肉顿时松弛下来,可韩珏的手仍然捏着我的脸,这一下他笑得更厉害了。

“又像只不会打鸣的公鸡。”

我火冒三丈!当即对着他的虎口就是一口,韩珏吃痛放开我,目光有些不善,看什么看!当我怕你不成!我白了他一眼,没想到喜怒无常的韩珏立即又笑了。

“还是这么爱咬人……”他的手随即摸上我的脸,神色居然有些迷惘。

“还是这么……”

我等着他‘还是’的后文,却等到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一个和他给我下药时强迫的吻不一样的吻,我从来没有和男人亲过嘴,不知道亲嘴的感觉这么乱,呼吸纠缠在一起,像微风,双唇纠缠在一起,像浮云,那双半睁的迷惘的凤目,又像薄雾,我瞪大眼睛看着咫尺间那两排细密漂亮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慢慢阖下,终于电掣般推开了他,迅速翻身躺下用被子蒙住头。

皇上的自理能力

我在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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