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妞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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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妞正传-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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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上官瑛和君鳯然根本没有立过婚约,老夫人师出无名,几次三番被堵了回来。

后来经历一番急转而下的聚变,上官家搬离杭州,从此杳无音讯。

君鳯然嫁到了扬州段家。

君家拿到了皇商的资格。

“姑姑是个可怜人”君鳯然的故事有些狗血,惜惜听了唏嘘不已。

君毅凡对此没有发表看法,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后日劝桑,你跟紧母亲,不可随意走动”

劝桑乃是杭州特有的风俗,是商家鼓励农耕的一项举措,发展到后来,凡是与蚕有关的商家,全都参与其间。

“知道了。”惜惜不以为然,不就是一堆妇人过个场子,摆摆样子,出不了幺蛾子,她不明白,君毅凡为何如此慎重。

她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君鳯然身上,尤其是她和老夫人的关系。

按理说,君鳯然和上官瑛的悲剧,老夫人是促成|人之一,君鳯然不该一点想法也没有。

甚至还和老夫人如此的亲厚。

就连老太爷,和君鳯然的关系也很好。

怎么看都是一件不够合理的事儿。

还有段甄,惜惜对其十分的无语。

她这个皇帝不急,段甄这个太监反而急出了病来。

段甄为了什么去找许宁,又为了什么落了满身是伤,老夫人不让说,惜惜也猜得到。

就是不知道,君毅凡是否知晓段甄的女儿心了。

君毅凡这几日身子有些虚弱,午后时分多半是无法起床的。

对此,唐天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

惜惜猜测,君毅凡的毒恐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那么,这个时候她该做些什么呢。

大房这边因着许宁和段甄之事暗藏玄机,二房君建铭那院又出事了。

钨氏滑胎

惜惜初闻此事即知大事不妙,隔天君建铭就闹着要休妻。

君之霆下令不得妄议此事,甚至严厉地斥责了君建铭,然则最终还是走漏了风声。

据说是周锦男故意冲撞了钨氏。

钨氏回房后,下面血流不止,潘姨娘请了大夫,才知道这是小产了。

钨氏当下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啼哭不止,事先竟是不知身怀有孕。

君建铭盼了好几年的孩子一下子成了一滩血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到周锦男房里就把人给打了。

周锦男到底是周锦男,君建铭打人,她就砸东西,谁也没讨着好,夫妻两人几乎将一屋子的东西全砸了。

“你……你这又是何苦”惜惜去看周锦男,见她屋里至今仍是一派残景,根本没收拾过。

周锦男就坐在一室的凌乱中,浑身上下笼罩着一片哀伤,脸颊上有两个清晰的掌印。

眼角明明凝聚了水汽,周锦男硬生生的忍住了。

听到惜惜的话,周锦男抿抿唇,苦笑,“你不该来的。”

全府都认定是她做错,甚至原先对她满怀同情的高大*奶和纳兰湘都劝她认错。

渐渐的,她的院子已经无人再来,她不过是一个妇德败坏,即将被休弃之人。

“为什么不解释?你明明没做不是吗”惜惜叹口气,这年头难道就流行清者自清?

君毅凡是这样,周锦男也是这样,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毛病。

没做就是没做,不辩解,不争取,与不战而败有什么区别。

说白了就是逃避现实,懦夫

“你怎么知道我没做?人心隔肚皮你难道不知道,我尖酸刻薄,刁蛮成性,这府里谁不知道。”周建南冷笑。

惜惜也冷笑,钨氏的这点小把戏唬住谁也唬不住她,周锦男就是性子太直,才会一直吃暗亏。

看周锦男那样子,也不像是榆木脑袋,多半是对君建铭心生失望了。

夫妻一场,不管周锦男错没错,打人就是不对。

何况,看情形,周锦男的下人们没少挨罚。

惜惜方才看到好几个带了伤的。

其中还有一个是周锦男陪嫁的贴身丫鬟。

君建铭委实不像个男人,难怪周锦男会心灰意冷。

“有些事,难求不来,你要学会放手”感情一事,惜惜这个旁观者委实无法理解。

君建铭对周锦男只怕不仅没有丝毫感情,更多的是厌弃和不耐烦,这个事实惜惜也不忍心说。

自那日起,周锦男就被变相的软禁了起来,惜惜只能每天都到周锦男房里坐一坐,陪着说会话也好。

“我想离开”君建铭将钨氏提升为贵妾后,惜惜来看周锦男,她这么对惜惜说。

贵妾,多么贴切的一个形容。

钨氏是贵妾,她周锦男只不过是个恶妻罢了。

既然争不过,那么就不要争了吧。

“你……”惜惜自诩彪悍,却从来没想过周锦男会有这个想法。

离开,如何离开,是和离还是私自离府?

周锦男真的不要二奶奶这个身份了吗?

“惜惜,请你帮我”周锦男第一次向一个人低头,她的眼里再没有往日的傲气,有的不过是一潭死水。

心若死了,要傲气何用。

近身伺候的奴婢们全被潘姨娘限制了行踪,父兄根本无法得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惜惜最终答应了周锦男的请托。

如果连她都不帮,没有人会帮周锦男了。

周家得了信,很快便有了行动。

周夫人染病,思念周锦男,周锦男的兄长亲自过府接她回去省亲。

合情合理,且礼数周到,君建铭无法反驳,只得放了周锦男回去。

隔天,潘姨娘和君建铭安排在周锦男身边的下人全部被周家遣了回来,说是周夫人需要静养,周锦男身为女儿,理当为母亲侍疾,同甘共苦。

潘姨娘为此摔了好几件古董。

周锦男刁蛮,蛮横,潘姨娘确实不喜,然则,她还没有傻得让君建铭休妻。

休妻,说出去丢了君建铭的脸不说,周家这门关系还处不处了。

无奈潘姨娘算好了一切,就是没算准君建铭的心思。

休妻,君建铭没和潘姨娘商量,将钨氏提升为贵妾,君建铭也没和潘姨娘说。

但是,位份已经提了,潘姨娘不能说一个不字,否则就是让君建铭自打脸面。

休妻却是绝对不允许的。

周锦男走后,潘姨娘越想越是后悔,周锦男再不好,总归是正经的周家小姐,钨氏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挤走了周锦男这个财神爷,留下钨氏这么个贵妾,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周家的做法,显然是已经有了计较了。

劝桑日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

惜惜早早就跟着丽娘乘坐马车赶往了西郊的农庄。

与杭州城的贵妇们汇合,一同赶往田间劝桑。

惜惜这才知道,为何君毅凡如此郑重其事,实因人数实在是过于庞杂。

几乎杭州城说得上名的人家全都派了人过来。

浩浩荡荡,全是女子,且只有嫡出的正室才有这个资格。

因着要下地,各个都穿的很朴素,惜惜头一次参加,好奇得不得了。

一应贵妇以南王妃为首,三叩九拜,对着田间行大礼。

田头空地设置了案桌,燃起了高香,与祭天差不多阵仗。

每次叩首停留的时间很长,惜惜挨在丽娘身后,依样画葫芦。

结束后,妇人们亲自下田。

惜惜很老实,丽娘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一句话没多说。

就这样,最后仍是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丽娘陪着南王妃闲聊的时候,惜惜不过是偷空吃了一盏茶,一抬头,就没了丽娘等人的踪影。

附近的妇人很多,惜惜一个也不认识。

劝桑时丫鬟奴婢是不能跟着的,惜惜求救无门,满场找丽娘的踪迹。

不是怕丽娘会出事,而是她根本不知道君家的马车停在哪里。

眼看着妇人们越来越少,天色也已经不早了。

惜惜急了,逮着人就问。

无一人知晓丽娘去了何处。

最后,惜惜在原地等了一炷香之久,才等来了南王妃身边的丫鬟。

南王妃身子不适,君夫人陪同回府了。

那丫鬟领着惜惜上了一辆马车,最终却停在了南王府的门口。

第一零五 姐妹反目,挨罚跪!

第一零五 姐妹反目,挨罚跪!

从南王府回来,惜惜的情绪一直不高,她没想到,南王妃是一个如此柔弱之人。

看那样子,分明也是病着的。

丽娘与南王妃素来亲厚,惜惜也不忍苛责。

回府后,就被老夫人叫了过去。

给周家送信的事,终究是被老夫人知晓了。

“老夫人息怒,孙媳如此做,不过是为了君府的脸面。”惜惜早就打算好了,所以面对老夫人严厉的质问,一点也不慌张。

“为了君府的脸面,你当我老婆子是三岁孩童”老夫人冷冷的瞪视下首跪着的惜惜。

这么一来,周家恐怕要和君家生分了。

周夫人如果一直“病着”,那么周锦男就绝对不会轻易再回君府。

“老夫人息怒,请听孙媳一一道来。”惜惜不紧不慢,成竹在胸。

老夫人看重什么,只要抓住了这一点,那么周锦男的事是非常容易打发的。

“铭弟执意要休妻,不仅传出去不好,如果真把周家惹急了,两家生了分就不好了。孙媳这么做,虽然提早让周家得了消息,然则却也是给咱们争取了一些时间。不管锦男做错了什么,铭弟一个招呼不打,就安了个贵妾在房中,于规矩不合,于情理也说不过去。现下,周夫人病了,锦男回州府住一段时间,铭弟念着她的好,休妻一事也就这么过了。”

笑话,老夫人难不成真以为她不给周家送信,周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周锦男留在府里,君建铭拉不下脸来,休妻一事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只有暂时将两人分开一段时间,不管是对谁都还有个转圈的余地。

退一步来说,潘姨娘又岂会坐视不管呢。

老夫人心知惜惜这番话说的在理,然则仍是对她生了些许不满,脸孔板的出奇,冷声道,“你过门才几日,各院的事儿自有当家主母和长辈们决断,哪里有你说话的地儿”

惜惜晓得老夫人这是要给她寻个错,上眼药呢,也就容其继续训斥了下去。

“为妇者,当以夫家为首,长辈为尊……”

老夫人的一番训斥约莫持续了一炷香之久,惜惜低眉顺目的跪着,思绪早就神游到了千里之外。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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