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幸福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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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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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为赵世宇做的长袍走出西边的正房,背向月娘的李画敏偷偷吐舌头,露出个诡异的微笑。

回到东边的正房,李画敏便向小鬼什刹打听赵世宇亲生父亲的情况。

“敏敏,阿宇的父亲一个月前已经阵亡了。他带兵追击敌人,让内奸出卖,陷入包围圈,不幸阵亡了。赵夫人正跟家人商量,准备带赵将军的灵柩回家乡。”

听到这不幸消息,李画敏乐了。天地良心,李画敏并不是为赵将军的阵亡而幸灾乐祸,这位从来没有见面的公公对李画敏来说是陌生人,因而对他的生死存亡没有什么感受。李画敏关心的只是身边的月娘和裕叔。

现在,月娘是名副其实的寡妇,裕叔是一直未婚的光棍,他们两人要是有意在一起,谁也挡不住。

辍合月娘和裕叔这事,不能冒失。

晚上,李画敏和赵世宇回房间,叫他试穿新长袍时,故意神秘地说:“阿宇,你知道不?母亲在房间里偷偷给裕叔做新衣服。”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每年母亲都给裕叔做新衣服,裕叔所有的衣服都是母亲做的。不过是现在家里有祥柏和福儿,师母频频来串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闲话,回避一下他们而已。”赵世宇淡淡的,没当一回事。

要从做衣服中引出月娘跟裕叔的情意,没有成功。李画敏眨眼,追问说:“母亲给裕叔做衣服,是不收工钱的吧?”

傻瓜,不收工钱白给裕叔做衣服,不就像我给你做衣服这么回事了?

赵世宇瞪眼,提醒说:“敏儿,我好像跟你说过,自小裕叔就帮助我们家。他帮了我们十几年,母亲免费帮他做衣服是应该的。不要太计较这点工钱。”

笨蛋!谁要追回那几个铜子了。姐要提醒你的是,母亲跟裕叔互相照料,已经日久生情。

李画敏生气地瞪他,无奈地说:“我没有计较工钱。我是觉得,裕叔过去一直照料你们,我们家日子好过了,有能力让他过上好日子。”

“裕叔过去照料我们家,现在我们回报他是应该的。我计划着,明年请裕叔帮我们家看牛羊,咱家给他稻米。还有,你把我过去的旧衣服都打点出来,送给裕叔穿。若是以后裕叔缺吃少穿,咱家不能袖手旁观。”

李画敏多次引导,都不能让赵世宇想到让母亲找个知心人。李画敏把话打住,不想再浪费口舌。或者,时机未成熟。

赵世宇穿上新长袍,欢喜地奖给李画敏几个热吻。李画敏收起新长袍,留到新年时穿。

一个上午,李画敏跟月娘坐在饭厅里取暖,看月娘给裕叔做新衣服。

“母亲,村上人都说裕叔是傻子。依我看,裕叔一点都不傻。他既会养羊又会养鱼,比许多人强。”李画敏坐在炭火边慢慢地嚼薯条,说得漫不经心的。

月娘感叹说:“他哪里傻。不过是命苦,自小失去父母亲,哥哥嫂子不把他当人,才活得不像样。敏敏,你瞧他做事哪点比人差。”

李画敏把话慢慢引到裕叔的终身大事上:“奇怪,裕叔人长得不错,又勤劳,年轻时咋没有一个姑娘看上他?裕叔难道从来没有相亲过么?”

“财叔、财婶从来不替他张罗,裕叔挣回一点银子都叫哥哥嫂子搜刮走了。他有什么办法!肚子都填不饱呢,还相亲?”月娘淡淡的。

李画敏步步深入:“莫非,裕叔这辈子从来没有喜欢的女子?”

做衣服的月娘“哎哟”一声,让针刺到手指尖上。慢慢擦去手指尖的血丝,月娘淡淡地说:“谁知道?从来没有听他谈过。”

哼,当姐是傻子,瞧她说这话时目光躲躲闪闪的,李画敏就知道有问题

李画敏把话打住,思忖从哪里入手辍合月娘和裕叔。突然,耳边传来惊慌失措的叫声:“敏敏,大事不好了。你大伯派人在你三叔的开的药方上做手脚,要暗算你三叔。”

惊得李画敏手中的薯条全部掉落地上。

月娘看到刚才微笑谈话的李画敏,突然目瞪口呆僵在椅子上,担心地问:“敏敏,你不舒服?”

“呃,不是。母亲,县城方面有急事,我和阿宇得马上赶去县城。”李画敏冲出饭厅,找赵世宇。

在去坤伯家的路上,李画敏吩咐说:“什刹,你转告阿荣,让他马上到三叔家转告三叔,今天千万不要出诊。就说有危险!”

正文 152。见金银,如见到鬼怪

晌午时候,李画敏、赵世宇和李祥柏赶到县城。

一见到母亲,李祥柏就急急地问:“母亲,父亲他人呢?”

“祥柏,你父亲今天上午到林府给林太太诊治,至今没有回来。也没有派人回家说一声,我派人到林府探看,林家大门紧闭,不知出了什么事。咦?你怎么一回来就追问父亲的去向?难道你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三婶娘脸色难看,预感到不妙。

“婶娘,我不是派人来说,叫三叔今天不要出诊的么?”李画敏心急,只有祈祷小鬼可以暗中保护三叔平安无事。

三婶娘愁眉不展:“是来了个矮小的男子,他没头没脑的说叫老爷今天不要出诊,我们都没当回事。敏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祥柏脸色苍白,紧紧握住手中茶杯。李画敏、赵世宇叫回县城,李祥柏心中原有些埋怨,如今听母亲所说,他意识到父亲真的有危险。

在旁边观望的赵世宇,明白李三老爷是凶多吉少,他放下茶杯,走到三婶娘跟前说:“婶娘,我们是从其他地方听说三叔有危险,才赶来的。或者我们的消息有误,不过是虚惊一场。如果三叔真有危险,婶娘也不必害怕,我认识有不少朋友,定能够救出三叔的。”

李画敏正盘算避开他人向小鬼打探三叔的情况,一个家丁气喘吁吁跑来,说亲眼目睹老爷被官兵押出林府,往县衙去了。

三婶娘晕厥过去。

李祥柏取来银针,往母亲人中轻轻扎下。三婶娘慢慢醒来,掩面哭泣。李月容、李雯丽和李祥洲几个看到母亲哭,跟着流泪。

李祥柏阴郁着,瞪几个弟妹:“哭什么?不准哭。你们陪母亲回房间。母亲,你不必担忧。我和姐夫、敏敏姐姐有办法救回父亲的。”

李画敏走近前,亲自搀扶三婶娘回房间,叫奴婢们都退出房间单独与三婶娘相处,轻声宽慰说:“婶娘,你不必难过,我们既然是知道了消息老远的赶来,就有办法解救三叔。这事是大伯父叫人暗算三叔的。不是我夸口说大话,若是只要三叔离开监狱,一家自此以后离开县城,今天晚上就可以办到。但是要还三叔一个清白。这事得慢慢谋划。”

“敏敏,你真的有办法保三叔平安无事?”三婶娘泪眼婆娑,抓住李画敏的手不放。

李画敏深深地望三婶娘。轻柔的声音信心十足:“相信我,三婶娘。你忘记了吗?莫老爷一家人,就是我和阿宇找人救出县城的,他们的家产也是我们请人帮忙搬走的。婶娘,你安心休息。我去助阿宇和祥柏一臂之力。”

离开三婶娘的房间,李画敏躲到一个房间里独自呆了半晌,便了解到三叔被暗算的整个过程。因林府大门挂有八封图,整个林府里按七星阵贴有桃符,小鬼不敢到林府去救三叔。

李画敏到书房见赵世宇和李祥柏。

李画敏告诉他们说:“已经了解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三叔今天上午到林府给动了胎气的林太太施针、开安胎药。为谨慎起见,三叔叫跟去的人到恒春堂抓药。不料。熬药时谢姨娘的丫环偷偷往药罐子里加了两味药,林太太喝下后腹痛不止,落下一个已经成形的男胎。林老爷大怒。把三叔痛打一顿,扭送县衙去了。”

“走,咱们到县衙去,替三叔喊冤。”赵世宇站起来,异常的冷静让他整个人显得坚不可摧。

李祥柏叫管家备下一匣子的珠宝。又叫人拿来两柄锋利的短刀,递给赵世宇一把。他自己把其中一把短刀插入靴子内。赵世宇也将短刀插到靴子里。

县衙里,容知县升堂,听了林老爷的片面之词,并不理会李三老爷连声叫屈,就叫衙役们痛打李三老爷,然后把伤痕累累的李三老爷押到大牢里。

李画敏、赵世宇和李祥柏来到县衙,求见知县大人。衙役们收了李祥柏送给的银子,拿那匣子珠宝往里送给容知县。

容知县正与林老爷在后面说话,听说有人求见,不耐烦地说不见。衙役凑近容知县耳语一番,容知道就对林老爷说先去会客,离开了客厅。在一个小偏厅里,容知县看到一匣子的珠宝,就请李祥柏等人进来。

容知县看三个走进来的人:一个高大强壮浑身散发出煞气,一个未长成|人却阴郁老成,一个年轻姣美粉面含春。咳,这个俏丽的年轻女子应该是个大家闺秀,怎么肯到这衙门来抛头露面?容知县对李画敏看了又看。一声咳嗽传来,容知县顺声音望去,高大强壮的男子目露凶光,大有扑上来把知县老爷大卸八块的气势。

“哪个是李公子?你们找本官有什么事?”容知县改看手中茶杯,官威十足。

李祥柏上前拜见容知县,说明来意。容知县板起脸,威严地说:“李公子,你父亲谋害林家夫人的事,林家已经说得一清二楚。本官身为一方父母官,就得为百姓作主伸冤。”

好一个清正廉洁的父母官!小鬼曾对李画敏说过,这个容知县在断案时,往往是谁银子多谁有理,又与胡家帮、飞刀帮相勾结,大发不义之财,积蓄下万贯家财。

赵世宇挺立在李画敏、李祥柏之旁,一语不发似是蓄势待发,让屋里的衙役不敢正眼相看。

李画敏心里暗骂狗官,微笑着上前一步,冲容知道说:“知县大人,民女知道你一心要为民作主。可是,你现在就断定是李老爷谋害了林太太,就不担心冤枉了良民让真凶逍遥法外吗?其实,我们家跟林老爷家是亲戚,我知道林老爷此时此刻就在县衙里,知县大人能否让我们跟林老爷相见?让我跟林老爷相见,一说就清楚了。”

“你们跟林老爷是亲戚?”容知县抚摸多肉光滑的下巴,思忖片刻就叫一个衙役请林老爷来相见。

林老爷走进小偏厅,看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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