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幸福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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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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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宇去沐浴回来,坐在外间的窗户前让李画敏帮剪胡子。李画敏操剪刀,小心剪掉他脸庞上乌黑坚硬的胡子,从唇边开始向左脸颊伸展,直至鬓角后转回右脸庞。赵世宇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从娇艳的樱唇移到雪白的脖子,最后落在丰满的胸脯上,展开了丰富的想像。李画敏给盯得痒痒的,操着剪刀嗔怪:“看什么?闭上眼睛。”赵世宇乖乖地闭上眼睛,却又伸手在纤细的腰身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胡子都剪掉了,年轻、沉稳的赵世宇神采飞扬。晚餐后,赵世宇、李画敏坐在厅堂里谈话,欣欣和燕儿一左一右地靠近父亲,把玩手中的小玩具。

周妈妈、何奶娘、兰花和春梅都在厅堂外侍立,将里面的空间都留给了一家四口。

雪雁、晓梅由外面进来,朝厅堂走来。

周妈妈走去拦截,低声问:“干什么?”雪雁望灯光明亮、笑声不绝的厅堂,恳求说:“周妈妈,我要见老爷和夫人一面。”周妈妈不同意:“老爷刚刚回到家,与夫人在里面陪少爷、小姐玩呢,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周妈妈意识到雪雁来此的目的,不想让她来破坏了里面的温馨。雪雁不想离开,继续恳求周妈妈。

李画敏在厅堂里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看到雪雁,皱眉说:“你急什么?应该找你的时候,我自然找你说话的。回去!”

正文 242。今夜,属于你我

雪雁哀怨地望李画敏,深深行礼后,缓缓地离开,挺直修长的背影在淡淡的灯光与朦胧月光的映照下,别样的孤寂。李画敏轻轻地叹气,她倒是希望雪雁跟随陈大少爷消失呢,就不知丈夫是否同意。

李画敏返回厅堂里,赵世宇手拿个小木偶与两个孩子玩耍。赵世宇抬头问:“刚才谁在外面说话?”李画敏轻描细淡地答:“雪雁来找周妈妈要东西,已经打发走了。”这些不愉快的事,留等明天再说吧,别破坏了这团聚的温馨。

赵世宇没再追问,他将几条细小的麻绳缠在手指头上,轻轻拉动,小木偶的双手便一摇一晃的,引得欣欣和燕儿拍手欢呼。赵世宇教欣欣玩小木偶,将小麻绳缠到小手指头上,欣欣用力一拉,牵动小木偶猛地摆动胳膊,吓得欣欣扔了小木偶。小木偶吊在欣欣的手指头上,欣欣甩了几次都没有甩掉小木偶,叫嚷中带了哭腔。燕儿似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到父亲胸前,将小脸埋进父亲胸脯里。

“欣欣是个男子汉,男子汉是不兴哭鼻子的。别着急,娘亲帮你解开绳子。”李画敏温和地安慰惊恐的欣欣,尖尖的指甲轻轻挑开混杂在一起的小麻绳,灵敏地解下来。欣欣的小手指头得到了解放,他搂抱娘亲的脖子,心有余悸地看小木偶。李画敏拿小木偶在手中摆弄,示范给儿子看,轻轻地说:“瞧,这小木偶多可爱,是爹爹买回来给欣欣玩的。你先拿着,明天娘亲教你玩,好不好?”欣欣小心翼翼地碰了几次小木偶,斗胆接到手中。

背着儿女,李画敏冲赵世宇挤眉。意思是:瞧,你干的好事。赵世宇无奈地笑:“我看到这木偶人的胳膊能活动,以为好玩。没有料想到他会害怕。”

燕儿倚靠在父亲怀中打瞌睡。李画敏唤来春梅和何奶娘,带两个孩子去休息。

回到房间,赵世宇指那口暗红的箱子,说是姨妈送给李画敏的。打开看时,里面放了几匹精美的绸布、两条狐狸毛皮做成的围脖和几套小孩子秋、冬的衣服、帽子。李画敏感叹姨娘有心的时候,赵世宇又打开包袱,拿出自己给媳妇带回的东西:一套白金打造雕镂的首饰,一包大上好的燕窝和一支人参。说:“没啥好东西带回来给你。看到省城的首饰比我们这里的样式新奇,给你买了一套回来;听姨妈说燕窝粥、人参汤最是滋补的,我就买了回来。到长乐村时已经给了母亲一些。”

李画敏动手收拾这些首饰和燕窝、人参的时候,赵世宇轻轻补了一句:“听说,女人不补很容易老的。”听得李画敏“扑噗”失笑:“你怎么不给自己买一些防止衰老的东西?”赵世宇摸摸额头,笑说:“我们男人不怕老。我正想着,以后外出时。怎样装扮才显老成些。”

赵世宇又拿出一个小匣子,取出一小卷锦帛,展开了与李画敏同看,这就是花了五千两银子买回的中举的凭照,盖了红红的官府大印,有了这凭照就有资格为官了。

看到赵世宇小心翼翼地抚摸这锦帛。李画敏打趣他;“恭喜夫君高中,你以后就是官家老爷了。预备谋个什么官做?”

赵世宇小心收起凭照,放回匣子里让李画敏保管好:“小心存放。别弄丢了。过两天我便将家里的田地契约书、店铺契约书和这中举的凭照一齐拿去衙门,重新入户,以后咱家的田地、店铺生意便全部不用交税了。”

“祥柏和姨爷是否考中了?”自赵世宇回家,大多数时间是孩子缠住他,李画敏还没有机会细问去省城的事。

“都考中了。祥柏榜上第八十名,姨爷排到第一百一十名。你知道不?同去的还有曾在长乐村教书的方先生。他的名次位于榜上第二十名,是咱县里去考取闱的秀才中成绩最好的。”赵世宇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同是领到了中举的凭照,自己的是花银子买来的,别人的是凭本领考来的,特别是媳妇过去的未婚夫,更是让他羡慕。

听出他话中的酸意,李画敏故意说:“苦守寒窗十几年,搏得个功名有什么了不起?你没进过几天学堂,照样得了功名,这才是真正的了不起。”赵世宇黑了脸:“这种话,千万别让孩子们听到。我过去是没办法进学堂,为免去交税不得不这样。咱家的孩子一定得进学堂,就是不为官,也要读书识字才好。瞧阿森、阿豪和阿荣他们,不识字办事多不方便。”看到他急了,李画敏伸手抚摸他的脸庞,笑着解释说:“逗你玩呢,这个我是懂的。只是两个孩子都太小,等他们长到六七岁手腕有劲时,我便开始对他们进行启蒙,然后请先生来教学。”赵世宇认真地说:“欣欣要念书,燕儿也得识字。女孩儿虽然不到外面抛头露面,也要识字才好,似你这般识字才能够持家理事。”

李画敏、赵世宇坐在灯下,谈论一些去省城的事,又谈论一会儿两个孩子,到了银两入库房的时间,赵世宇起身朝外走。李画敏拉住说:“不必亲自跑一趟,我坐在这里都知道外面情况的,没有出纰漏。以后,你大可不必亲自去看银两入库房。”赵世宇思忖后说:“那今天晚上就不去了,以后仍是要去的。”

两人都洗了脸,李画敏到镜子前卸妆。赵世宇脱去外衣,坐在床边等候。等李画敏披散着长发走来,坐在床边时,赵世宇凑近细看她,疑惑地说:“你好似瘦了许多,我不在家的日子里,身体不舒服么?”

“有段日子睡眠不好。”因送走雪雁的事受阻,李画敏有段时间睡不好,下巴尖了一点儿。

“想我么?”淡淡的灯光下,赵世宇眼中蓄满了柔情蜜意。

李画敏抿嘴望他笑,淘气地抬起小下巴:“不想。”也不看他的反应,倒在他胸前轻轻咬一下结实的肌肉,引来一阵低微的呻吟。

赵世宇不再说话,俯身向柔软的樱唇上索取,手上也没闲着,在女子曲线玲珑的躯体上游走。李画敏缠绕他的脖子,回应他的温柔,他的狂热,他的撞击。

青春的美好,在于花前月下的诗情画意,也于是与心爱的人融为一体,恩爱缠绵。

就如她,在这个月光朦胧的秋夜,在孩子们入睡之后,拥抱丈夫强壮的躯体,听他喃喃地诉说思念之情,纵情地与他颠鸾倒凤,极尽欢爱。躯体融为一体、不分你我的时候,两颗年轻的心也更贴近,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呵护着我,我关爱着你。只因为我们厮守一生!

销魂的激|情过后,两人相拥入眠,将其他的都暂且忘却了,包括那朦胧的秋月,那金黄的稻穗,那长满山坡的药材,和各种各样熟悉的陌生的脸。在这安谧的秋夜里,只有这舒适的被窝,和身边这个心爱的人。

天亮了。

李画敏睁开眼睛,翻身的时候碰到一个温热的躯体,继而看到一双柔和的眼睛。李画敏揉几下眼睛,再看时,仍旧看到赵世宇就躺在床外侧,今天他没有去练武。

赵世宇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柔地说:“醒了。”

“呃,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若不是特别的日子,李画敏清早醒来时,是不会看到他的。

赵世宇轻轻一吻她的额头,低哑地说:“今天是我跟媳妇分别了四十八天后,团聚的第一个清早,我担心她醒来后看不到我哭鼻子,所以留下来陪她。”

李画敏偎依在他怀中,与他感受团聚后的美好。嗯,枕头下露出小册子的一角,让李画敏瞟见了。李画敏心跳瞬时加快,悄悄地抓住小册子,慢慢地抽出来。一只大手无情地夺去刚到手的小册子,重新又塞回枕头下。

“小强盗,又偷我的东西了。”赵世宇举起巴掌,要朝那柔软的屁股扇下来,触到她仍是赤裸的身子时改为轻轻地一拧。

李画敏搂着他亲吻几下,热情攻势后央求:“已经成为过去的事了,你留下它干什么?看着就闹心,是不是?不如让我烧了它。”

“这可是我握住的把柄,不能给你烧了。什么时候你惹火了我,再拿出来跟你算账。”

李画敏献上的亲吻,便改成了掐和拧。赵世宇取出枕头下的册子,笑着跳下床穿衣服,将那驯夫日记朝李画敏扬了扬,放到前襟里。恨得李画敏连续抓起两个枕头,朝他掷去。

“爹爹——”门缝外传来燕儿奶声奶气的声音。

“娘亲——”门缝外传来欣欣使劲地叫喊声。

李画敏和赵世宇快速地穿上衣服,开门时,欣欣和燕儿站在门外,乐呵呵地两手抓满了小玩具。跟父母亲打个照面后,欣欣和燕儿并不进房间,举着玩具跑了。

“两个小淘气!”

李画敏和赵世宇轻轻摇头,返回房间梳洗。

早餐后,李画敏把即将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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