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奴的古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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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房奴的古代生活-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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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一听,脱臼的下巴自动复原了。“小的告退。”

见李二出去了,守在门口的丫鬟们才敢进来。“小姐那李二说了如何做买卖的办法了吗?”静儿好奇道。

“说了。”刚刚还在为自己的恶作剧哈哈大笑的钱多多脸上一下子没了笑模样。“这下咱们可算遇到**烦了。”

众丫鬟从未见过自己家小姐如此这般,七嘴八舌地出了什么事儿。钱多多将那金丝纸是前朝宫廷用纸的事儿一一做了说明。

“姐夫的办法也不知是否有用。”钱多多担忧道。

“小姐放心,既是姑爷想出的办法,就一定有效。”静儿十分肯定地说道。

“但愿吧。”钱多多轻声道。脑子里想的却是柳大玉那没说完的半句话。依照刘庆州的话,在柳小玉六岁时,刘庆州应该带着她去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可惜自己不是柳小玉,若是刘庆州不说,自己怕是到死也不知道他们去的是什么地方。

过了腊八,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柳大玉留钱多多在柳府等着过了年在回兖州,想着自己回庄子里也只是无聊度日。钱多多也就答应留了下来。

李二回到兖州后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将所有的事儿都准备妥当后,只等着官差上门。可那官差却偏偏不来。这让李二等的那叫一个难受。

眼看着要过年了,住在庄上的客人都回乡过年去了。纸店和客栈的生意都冷清下来。李寡妇趁着闲暇组织庄子里的女人们裁布做衣裳,也还算热闹。李二被李寡妇指使的东奔西走将“金丝纸”的事儿忘在了脑后。

就在全庄上下欢天喜地地准备过年的时候,一队官差将纸店和庄子围得个水泄不通。在徐州过年的钱多多也被官差控制。

李二作为纸张店的掌柜第一时间被带回到衙门问话。见坐上正堂上的老爷逼问那金丝纸的来历。李二这才全心了刘庆州的话。将那日刘庆州的话一一学来讲给那县太爷听。

兖州新任县老爷姓庞,虽然模样不计,长着一张猥琐的脸。到也是个好官,听了李二的话。又派人去找东家钱多多验证。

以为自己会被关进大牢的钱多多发现自己只是被囚禁在家里直呼电视剧骗人。县衙来人后,也照着刘庆州教得说了一遍。

“不知道姑娘还记得是在京城哪家见到的金娟。”衙门里的一个书吏道。

“不记得了。玉儿当时只有五六岁,只对那特殊的纸张有印象。”钱多多道。“若真的想要知道是那家的府院,怕是您要去问姐夫了。”

那书吏见从钱多多这里也问不出什么。起身去找刘庆州。钱多多也想跟去,却被看门的两个官差拦了回来。无奈钱多多只好让静儿去打听情况。自己则在绣楼里等着。

静儿很快便返回,钱多多迎到门口。“姐夫那边如何?”

“小姐,我说了您可不要着急。”静儿道。“姑爷他被官差领走了。”

“什么?”钱多多一听急了。“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被关在家里了吗,姐夫怎么就给带走了呢?”

“小姐您别急,这是衙门的规矩。”静儿劝道。“即便是真是女人家做了有违法纪的事儿,在为查清之前都是关在家里的。”

“这是为何啊?”钱多多不解道。

“这个?”静儿不好意思说。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妙姑道。“那是为了保护女儿家的名节。凡是被抓进监牢的女人,大多都被那些牢头欺负过。”

“就是这样。”静儿道。“姑爷说了,他有脱身的办法。两位小姐不要担心。”

“想不道卖个纸也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钱多多生气道。

静儿听忙低下头。“都是那李二,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家传手艺是哪里还了。便出来卖弄,如今却害了小姐和姑爷。”

正文 第百二十三章 罪纸 下

第百二十三章 罪纸 下

李二被关进大牢,刘庆州去兖州县衙后也没有在回来。待在柳府里的钱多多做不住了,恳请庞县令将自己移到山庄里。

为了不让刘庆州和李二在牢里吃苦,钱多多拿出不少银子去贿赂那些牢头,给了银子自然不同。柳大玉时常可以去探望。

过了年,纸店的买卖被封了,客栈也没法开了。钱多多终日忧心忡忡。柳大玉却是不同,只劝钱多多不用担心,却不说刘庆州有什么脱身的法宝。

金丝纸的事儿拖了两个多月,京城派来的钦差到了。钱多多第一次被带进了县衙。第一次上“法庭”的钱多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穿着囚服的刘庆州和李二跪在一旁。

“堂下可是金丝纸张店的东家王柳氏?”钦差大臣道。

反应已经有些迟钝的钱多多道。“正是。”

“李二供述那金丝纸是你让他研究出来的。”钦差大臣又道。

钱多多看了一眼刘庆州,刘不露声色地请点头。

“是。”钱多多答道。

“看你今年不过二十余岁,怎。能见过那前朝的纸?”钦差不高兴道。“分明是在戏耍本官。”

此时的钱多多已经没了往日的。镇定,刘庆州见了生怕她支撑不住这钦差的盘问,将实话说出来。

“钦差大人,玉儿却是在六时见。过那金丝纸,我可证明。”刘庆州忙道。

“本官没有问你,不要插话。”钦差道。

忧心了两个月的钱多多身体已经虚弱了,被那钦。差一阵恐吓,竟觉得自己天旋地转。

“你是从何处见到那金娟的?”钦差又问道。

“不记得了,民妇那时只有五六岁,只记得那纸很奇。特,其他的都不记得了。”钱多多强撑着回答道。

那钦差见从柳小玉这里问不出什么来。转而像。李二。“当日王柳氏是怎么跟你说的要做金丝纸。”

“回大人,当日东。家叫小的过去说是让小的找一种纸,上面带着金丝。小的问名字,东家却不知。”李二答道。“小的找了好一阵,却没有,后来就萌发了自己造的想法。与会东家后,东家也觉得不错,便给了小的有些银两造纸。不成想小的还真的造了出来。东家觉得这是个赚钱的办法。遂在兖州城里开了家纸店。”

“你家东家不过是寡妇,那里来的闲钱给你造纸。”钦差又道。

李二看了一眼钱多多,一脸为难道。“东家本是京城王家的媳妇,分家时得不少的家产。”

那钦差也是从京城出来的,王家家败的事儿也算是略知一二。“王家早以败落,哪里还有银子?”

“大人此言差矣。”刘庆州忙道。“瘦死的骆驼还被马大。王家在败落,家底还是有些的。在说那纸张店和作坊加在一起不过百十两银子,就算是柳家也是出得起的。”

那钦差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一时间没了主意。就在这时,明镜高悬下的屏风后传出了一声咳嗽。钦差立即起身道。“本官去去就来。”

见钦差跑了,刘庆州脸上露出的笑意。“玉儿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头晕。”钱多多摆手道。因为血液都集中到钱多多的大脑,此时她的脸上有些红晕。

“姐夫,咱们会没事儿吗?”钱多多小声问道。

“放心,肯定没事儿。”刘庆州小声答道。“那钦差不过是台上的傀儡。真正握着咱们生杀大权的人在屏风后面呢。”

“是谁啊!”钱多多不解道。

“你就别管了。”刘庆州道。“要是真的撑不住了,你就晕过去,余下的事儿就不用管了。”

钱多多一听刘庆州这么说,差点从地上跳起来,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刘庆州竟然让自己“晕”过去。这也太儿戏了吧。

不多时那钦差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正色坐了下来。举起惊堂木用力地拍了一下。吓得在场的人本能地跳了一下。

“大胆刘庆州,是你的哪位老友竟敢用前朝的纸,着实大胆,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如实招来,若胆敢有半点隐瞒,定不轻饶。”

“回大人话,小人的老友住在京城,进了城门直往北走,过一座桥,正阳面一红漆高门楼,两边各两个小门,数十个守门家丁。”刘庆州镇定地回答道。

那钦差一听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那个地界他熟啊!到现在算想明白,感情这里边外边把自己当猴耍呢。在看堂下刘庆州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你等等。”那钦差没让刘庆州继续说下去。起身又进屏风后。一旁听审的庞县令觉得蹊跷,也想起身去后衙,可被钦差带来的侍卫拦了下来。

李二与钱多多越看也不明白了,只有刘庆州满脸的笑容。

那钦差在出来的时,已经是一脸的难色了。“既然事已查明,就不必在审了。那金娟虽然是前朝宫廷御用,现在用于百姓也无妨。”

“大人明察。”刘庆州道。

不知其中猫腻的庞县令看着糊涂,只道。“大人,就这样放了他们。”

“不放又能如何。”钦差道。说完拂袖而去。

稀里糊涂就被开释的钱多多知道回到山庄,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柳大玉见妹妹、相公回还,高兴的不得了。忙着让丫鬟烧水,为二人洗去晦气。又备了一桌酒席为二人压惊。

钱多多几次想问明白,却都被他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地糊弄过去。青儿一个劲儿地缠着姨妈将故事,钱多多无奈只好哄着。

饭菜吃到一半,看门丫鬟蝶儿进来禀报。“小姐,有位先生说是姑爷老友前来拜访。”

柳大玉和刘庆州相互看了一眼,忙起身去迎接。钱多多见了也领着青儿一同跟了出来。别院门口,一位与刘庆州年纪相仿的老爷带着两个随从站在那里正在欣赏景色。

刘庆州见了来人,忙上前行礼。“尚兄竟驾临寒舍,实在是蓬荜生辉啊!”

“刘兄自谦了。”那被刘庆州唤作尚兄的老爷道。

柳大玉见了却是一脸的不高兴。“不会是又来我家混吃混喝的吧。”

“怎么,柳小姐还怕在下将这么大的家业吃光了不成。”那尚老爷指着四周道。

“那道不是,这儿庙小,放下您这尊大神仙,咱们姐妹可是受不起。”柳大玉道。

钱多多看出柳大玉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很讨厌那尚老爷,怕二人尴尬,忙上前道,“既是姐姐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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