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妃浅浅一笑,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看着薛桐道:“我还以为你说着玩的,你来真的啊?不妥,等会小宫女要来侍奉我沐浴的,要是看到你在这里和我这样子,有胆子大的跑去皇帝那儿嚼舌头,我俩就死定了。”
薛桐哼道:“哪个这样大胆,我就割了她的人头。”
明妃笑道:“好弟弟,这种狠话说说也就算了,咱们还要干大事呢!你可以再多待一会儿,可是不能住下。姐姐再让你多亲一会儿,行了吧?”
薛桐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又抱着明妃蜜吻起来。
蜜里调油,二人又黏糊了一会儿,明妃推开薛桐说:“人家嘴里又没糖,你怎么吃得这样上瘾啊?”
薛桐神情陶醉地道:“姐姐嘴里虽然没糖,但你那味道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儿和舌头柔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乎乎、火热热,又轻飘飘的,连心都醉了。”
明妃咯咯笑着,芳心感觉无比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的看着心爱的情郎,腻声道:“你真会骗人。好了嘛,时间不早,薛桐你该走了。”
“可我还想再亲一次。”
薛桐央求道。
明妃欺霜赛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樱桃小嘴送上。薛桐不客气的含住明妃的樱桃小口,这一次可就吻得比上一次要久。明妃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却丝毫也不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郎,任由他紧紧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薛桐亲个够、吻个足。
蜜吻的同时,薛桐一双大手也不老实,从衣襟下钻入明妃内衣当中,握住了两个柔软的宝贝,明妃粉腮热红,说道:“薛桐,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要这样乱来。姐姐会受不了的……”
薛桐却一下子扯开她的衣襟,俯身到明妃耳边道:“姐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啊,可这里是皇宫……”
明妃羞涩通红着脸,声音小得可怜。
薛桐却已按捺不住,动手脱下明妃的纯白衣裙及肚兜,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一件掩蔽住隐秘私处的粉红色亵裤,仰卧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刹时,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薛桐凶狠的进入明妃体内,在阵阵快感刺激下,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两人的心神。
薛桐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他听了明妃这话倍受鼓舞,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宝贝在明妃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他将明妃送上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
而最后,薛桐在一阵火热中感到全身好似爆炸般,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向前一扑,倒在明妃软玉温香的肉体上,完成了这次温柔的壮举。
二人还在魂游巫山,外边突然一阵脚步声音,原来明妃娘娘沐浴的时间到了,两名小宫女要来服侍娘娘更衣,熟睡中的明妃被脚步声惊醒,腾地一下坐起来,看到自己身边裸身而睡的薛桐,两名小宫女已绕过屏风就要出现在眼前了。
这可如何是好?被她俩看到就糟了,情急之下明妃顺手摸了两个银币,隔着屏风射出,就听哎呀两声,两名小宫女被射中穴道,顿时昏倒在地。
薛桐也被声音惊醒,揉揉眼睛问:“什么事情?”
明妃狠狠拧了薛桐一把,“都是你,还问呢。我的宫女刚刚被我打昏,趁她们还没醒来你赶紧走吧。”
薛桐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和明妃吻别,悄悄离开明妃的玉漱宫,径自朝宫门方向走来。此时,刚刚进入二更天,皇宫内宫灯明亮,大街正道之上一队队御林军满副戎装巡回走动不断。
出了玉漱宫,前面是条岔路,一时记不起走哪边更近,薛桐正要询问不远处站岗的御林军,突然从斜对面走来一行人,前面是两名手提宫灯的太监,后面之人年约四旬开外,身穿一件蓝色锦绣长衫,行色匆匆从面前拐过去,径自朝着右边那条道路去了。
薛桐看清了那人相貌,那不是萧天宇吗?
拍卖大会上,薛桐已记住此人相貌,又知此人乃是萧淑妃兄长,也是明妃多次提起要自己注意之人,此贼这样晚了进宫来做什么?
薛桐眼珠一转,心想:我不妨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还能获得什么重要情报呢。
万一遇到巡查,就假称第一次来皇宫迷了路。我是当朝贵妃的亲弟弟,谁敢怀疑打定主意后,薛桐就悄悄跟在萧天宇身后,往前走了没多远,一座宏伟的宫殿横现眼前,宫殿门口有御林军站岗,萧天宇和御林军打了招呼,径自进去了。
薛桐知道,这可能就是萧淑妃的清芳宫。别看萧天宇可以进去,自己这样跟着恐怕就会遭到御林军的拒绝。
薛桐将身子隐蔽在甬道边的阴影中,思量一下,既然来了不如翻墙进去,看看萧天宇和萧淑妃究竟有什么阴谋。于是,薛桐蹑手蹑脚来到宫墙附近,看看无人注意自己,纵身跃上两丈来高的宫墙,然后飘身落到院中。
游目观看了一番,心中骂道:“狗皇帝真不够意思,给我姐姐居住的玉漱宫哪里如这里气派?这座宫殿里的花草、楼台、布局,全都别具匠心,房间也比玉漱宫多了许多。萧天宇呢?去哪里了?”
薛桐在里面慢慢寻找起来,中途遇到一队巡逻的御林军,就将身子躺倒在路边的草丛里,等那一队御林军过去后,再赶紧爬出来继续往前找。绕过几栋高耸的建筑后,面前出现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
薛桐从阴影里走出来,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去,他越不加拘束越没人上前盘问。
就在几名小宫女的眼皮子底下,薛桐阔步由门口至正殿,这一路上全铺有百花贺春图的猩红锦毯,上面绣着牡丹含蕊、蔷薇吐芳、芍药俏枝、秋菊问语,每隔九步变幻一种花样。锦毯沿边刺有两列金线,上缀细圆珍珠扣,毯绒细软密实,踏上去有如仙子临水般恍然无声。真他奶奶的阔气,这萧淑妃居住的宫殿,真不知要花费多少金币?
再往前走,椒泥为墙,檀木拟梁。椒香殿内,重重帷幕透着金线特有光辉,由数尺高的房梁铺天盖地垂下,窗前挂着簇新绡纱垂帘随风飘起,浅粉莹白好似九天仙女的流苏飘带。清风一阵阵掠过大殿,檀香木制成的窗扇、悬霉、护栏都散发出幽香,香意如墨滴入水般缓缓晕开,香气袭来让人几欲沉醉。四名小宫娥垂着头站在门口,远远看到有人进来,也不敢抬头,只是冲着薛桐微微道了个万福,薛桐忍着笑继续往前走。
进了内殿,再往里是两张隔断的屏风,一左一右互为一对,底座为镂雕七层的古檀黑木,最底层以卷草缠枝为地,稍上以大团牡丹环绕纹饰座身。屏身乃上等白玉镂雕,枝蔓花朵栩栩如生,中间九天玄女脚踏祥云、相对而笑,各捧一联,一书“松鹤长春”,一书“祥云托月”,做工繁绮华丽,又透着一抹缥缈的仙风意境。驻足倾听,但听里面隐隐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因为离得有点远听不清在说什么。
薛桐断定必是萧天宇和萧淑妃兄妹俩在商量什么事情,于是他放轻步伐缓步近前。先是穿过数挂水晶珠帘,接着便是层层绡纱悬垂的侧厅,最后进到一间寝阁,内中布置恍若蓬莱仙宫般,鎏金古兽双耳薰炉内,透出若有若无的沉水香味。
萧天宇正垂首站在那里,在他面前的凤榻上端坐着一位遍身绫罗、相貌妖媚的女人,那就是萧淑妃吗?
萧淑妃身姿纤长妩媚,骨肉匀称,玉容粉嫩细滑,年岁约二十五、六,青丝高盘,轻柔婉约至极,胸前玉峰突起,偶而流泄出的丰韵风情,好似春水般温惜。
眼若凤目、眸灿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媚,恨不能拥入怀中恣意宠幸。
光看着此女,就仿佛见到一幅江南春秋的烟雨,带着草木花香雾一般扑在脸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欢愉,“这美人真是媚到骨子里去了,怪不得狗皇帝喜?欢她。”
只听萧天宇说道:“邓海超卖的那几块石头,我买回去试验了一下,性能果真不假。不过数量十分有限,我估计他可能是跟文达有什么约定,今年只是试卖,等市场成熟了再大批购入。文达每年来一次王城,这计划恐怕要等明年了。”
萧淑妃说:“文达真会跟他合作?还有,文达为什么要跟他合作?这笔五彩宝石利润十分可观啊。哥哥,我们萧家现在在朝中的地位越来越高,有一些人会对你心怀叵测,你不可不防啊。”
萧天宇道:“这我心中有数,上次拍卖会上我的行动也确实太抢眼了。不过,那名紫衫女子一下子买走刑兵紫光石和神兵化元丹,实在出乎我们的意料。接着,苏凤的手下大将被杀死在北城外的小树林,至今凶手不明;但大家心中有数,必是那紫衫女子所为。”
萧淑妃点点头,说道:“那紫衫女子确实非同凡响,在拍卖大会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苏凤没得到那两件至宝就想杀人越货,结果自取其辱。只怕就是他亲自去了,也未必能够得到那两件至宝。”
萧天宇道:“苏凤这人虽然心胸狭隘,但黑锋国度实力不俗,若能和我们站在一起,我们萧家岂不如虎添翼?”
萧淑妃冷笑道:“哥哥,你怎么越来越糊涂?难道你忘了,你现在是帮谁办事?”
萧天宇道:“我明白,我对摩螺教教主绝无二心。我想拉拢苏凤也是有想法的……”
薛桐吓了一跳,“什么?魔蝎教教主,难道萧家兄妹不是人族?而是半兽人吗?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薛桐揉揉眼睛,从屏风缝隙中偷眼观瞧,可惜这两人的战魂级别都比自己高出一百级以上没法探查,也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战魂。
想到这里,薛桐吓得浑身冷颤。
萧淑妃又道:“魔蝎教势力越来越大,大军不久即将渡过天龙江,盛唐的兵马绝不可能抵挡得住。我身为教主驾前左护法,我可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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