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同时皱眉看向了陈昊。
“哥……包括人家吗？”小燕却在微微一愣后，没心没肺地钻到了陈昊的怀中，小脸绯红地问道。
“你？哥哥一直当你是最最疼爱的妹妹，没长大的小丫头，现在看来，还是……”
“哪有？我可不是小丫头了！”
“是啊，该长大的都长大了，哥哥觉得天下间，没有人能配的上妹妹，所以，只有勉为其难，又做哥哥，又做道侣了……还好，哥不是你亲生哥……刚好可以。”陈昊宠溺地捏着陈燕的小脸，说道。
噗！
陈雪等人虽然知道，陈昊刻意在让大家不拜托有点沉重的心情和氛围。可看到陈昊对陈燕宠溺至极的模样，但却又说出如此无耻的话，还是被逗得忍俊不禁。
“哥！我以后不叫你哥了！你是亲情爱情混淆，人家要的是爱！”
“小笨蛋，爱的最高境界就是亲情，血浓于水的亲情，才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情，无法割舍的情……你直接晋升到最高境界了，还不乐意？”
“不乐意！”陈燕不瞒地说道。
“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父母，弟弟，妹妹，亲人，都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可道侣、兄弟……你们别多想，我只是有感而发，不是说我们之间，道侣的聚聚散散，随时都会发生，兄弟姐妹，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的兄弟姐妹，却也可能随时远离，甚至反目……我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
陈昊目光在众女身上徘徊，轻声说道。
“昊，你是担心蓝峰？”
“不是担心他。而是我的问题很严重……师父第三命，我不知道跟我有没有关系，但感觉可能有关系……若是没有我，或许蓝峰也不一定成功，但是有我，蓝峰基本很难成功……就你们几个在，我不是自夸，更不是自得，而是深深地厌恶这种感觉，我的光芒掩盖了一切，而我……从来狠不下心……去拒绝什么……尤其是对漂亮的女人……你动情了，我……便心软，心软了，便动情……”
陈昊没有再看众女，而是看向了虚空。
“这就像是一个魔咒……一个我无法摆脱的魔咒……一次，又一次……总是变成不可避免，让你们接受，变成坦然接受，最后，变成是对我的纵容……”
陈雪等人此刻都安静了下来，默不作声。陈昊的神情，语气，并非是在开玩笑，而是敞开心扉在跟她们说着自己的心声。
而陈昊的话，陈雪、赫连舞子、夏幽幽和陈燕并没有什么，但包括澹台莲、姐妹花、龙婷在内，众女都是微微皱眉，尤其是百里凝冰和胡媚娘，更是感觉像是在说自己。
“很多次，很多人，都说过，我蕴含桃花运，我自己也将这种归功到桃花运上……”
“记得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萧梅，梅姐，那时的我，刚刚进入东大陆的萧家，成为一名世俗界的修炼者，她对我好，又是我的贴身教官，那时候，我刚刚觉醒上辈子的记忆，十二三岁少年的身体，却拥有成熟男人的心，包括七情六欲……梅姐对我来说，是熟透了的女人，我想……后来，我的快速提升，我的离开……再到后来，天赋平凡的梅姐，迫于父母的压力，答应了萧家的萧峰大哥……那是我从修炼界回去的时候，才知道的。当时我装作不在乎……也认为梅姐找到了幸福，我可以不在乎……但其实，我是在乎的……直到后来知道，梅姐始终为我坚守着，跟萧峰也只是名誉上的道侣的时候，我内心是开心的……你们看，这便是梅姐当时的样子……”
嗤！
陈昊恍若完全陷入了往日的回忆中，眉心晶芒一闪，便祭出了一把小刀，一块铁木，顷刻间，当初萧梅送他踏上皇家学院之时的样子，便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梅姐的眼神，当时的我读懂了……我很花心。在没有离开云州城的时候，跟小舞的对决中，施展了金蛇缠粘手，当时小舞恨死我了吧……袭胸，勉强赢了她……而且我们两人的能量属性，让我们来电了……去皇家学院，我是跟小舞、墨羽逸一起的……小舞被我称之为‘红颜祸水’……”
“你还说……”赫连舞子没想到陈昊话锋一转，就到了自己的身上，俏脸微红，嗔道。但内心却是喜悦的。
第1089章 猪肝色
“红颜祸水，红粉骷髅……温柔乡，英雄冢……那时的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上一辈子，确切地说，是我的另一半在某种程度上占据着主要的地位和影响，即便是爱，也不敢轻易表露……小舞被我像是男人一样的蹂躏着……当然是为了提升她的修为战力……我记得，当时我甚至灌输她将自己漂亮的外表当成可以利用的杀手锏……”
陈昊握了握赫连舞子的小手，没有停下来，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其间，在一次历练中遇到阴阳双修的遗迹，碰巧跟从修炼界离家出走的幽幽一起进入……当时幽幽那清澈的眼神，恍若纯净无暇的天使，单纯，明净，没有任何俗世的气息，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抗拒。因为那样的眼神，让我没有任何怀疑和担心。可惜，被幽幽强大的老爹和爷爷给生生拆散，不过，那也激发出我强烈要踏入修炼界的执念……”
“幽幽姐的眼睛的确好漂亮，像是小娃娃的……”陈燕凑到了脸色微红的夏幽幽面前，瞪着其眼睛看来看去，说道。夏幽幽两手捏住了小燕的脸蛋，示意她禁声。
“后来在宣武帝国的比赛中，认识了小莲，如莲花般，引人侧目，可心机深沉、狠辣……最终，我，小莲，杨凡、李逸风、倪剑平获得了踏入东大陆修炼界的资格，离开之时……我忘不了，小舞不顾一切地冲击传送之光的壁障，满脸泪水呼喊着我的样子……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红颜祸水也好，红粉骷髅也罢，都早已让我无法割舍……”
“踏入东大陆修炼界第一道测试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变态，东方寒……也就是让我恶心反胃了很久很久……”
“你才恶心！”
“好吧……先听我说……一开始的时候，小莲，我确实是不喜欢，也没有任何心动……就是在无奈下得到小莲的元阴之体后，也都是为了责任……小莲，你别哭丧着脸，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也因我而改变……现在的你，我多喜欢呢……东大陆历练中，遇到了小雪，一起经历了很多很多生死危境……后来才知道，恶心的冷亦寒，就是小雪。跟小雪的感情，算是真正平等下，患难而来的、经得起考验的感情……一袭蓝裙，晃得我眼晕，同样也迷得我势要得到……虽然到现在都没得到……咳咳，我是说身体……”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雪瞪着陈昊问道。直觉，陈昊如此坦言，众女尽管都不会表现出什么，但陈昊绝对无法做到公平，也绝对会引起个别人心情不好。
“别急……等我说完。后来，我又率先离开了东大陆，被小雪追来，当时被东大陆魔道、妖道追杀，进入无极星始源空间九幽寒潭，后来因为跟小雪情不自禁，差点那个……被寒梅师父把小雪带走……我就遇到了欢欢和乐乐，当时没有她们，我怕是已经死了……我很色，上辈子就是……姐妹花啊……不过我能忍住，也能控制得住，干爷爷变成道侣，也都是两个丫头色诱我，后来就顺其自然了……”
“哪有……”欢欢乐乐顿时满脸通红。
“再后来，遇到小婷……”
“昊哥哥，你不用说了，是我下药勾引你的！就是没能把你给生米煮成熟饭……”龙婷这脸皮厚的，直接说道：“说起来，那药我们都硬抗过去了呢……呵呵呵……”
百里凝冰在这个时候，却将脸转到一边。她本来以为陈昊会提到她了，但却隔过了本该出现的她，转到了龙婷身上……
爱与恨，恨与爱，哪怕是只言片语，她也认了。走到了今天，她已经抛开了一切，过去的，已经过去，即便是评价再差，她都能接受。但陈昊却跳过了她。
“可不全是你说的这种，当时的情况，你能那般待我，我怎能负你？只是，你的模样，是最让我纠结的，所幸推衍的结果，现在证明是正确的……”陈昊说道，说到此处，看向了将脸扭到一边的百里凝冰，道：“凝冰，当初第一次见你，你高高在上如女王般命令我做你的道侣，还威胁我……当时我就有杀你的冲动。若是可以的话。后来踏入亚郢星，你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不可理喻，所幸，你没有作出让我真正愤怒的事，你也没有要置我死地的想法，那次我将你剥……”
“别说了。”百里凝冰急忙阻止。
“后来你跟秣陵踏雪翻脸……因为我。媚娘也是，最开始的时候，幸好我没有斩杀你的实力，否则……到后来打打闹闹，到现在这个样子……似乎都是自然而然……但是……”陈昊话锋一转，“真的都是自然而然吗？”
“是桃花运，还是我的天赋潜力，还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若我没有桃花运，也没有如今的天赋和实力，只是一个平庸的修炼者，你们还会不会跟我在一起？会……我知道，你们现在谁都会。万余年的时间，在我没几乎没有归来希望的时候，你们都不曾放弃……我相信，我现在就算是一文不值，你们也不会离开我……但我在认识你们之前，就很平庸呢？”
“陈昊，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这样的假设成立吗？或者说，有意义吗？”胡媚娘忍不住说道。
“不成立。也没有意义，这我都清楚，也都知道……”陈昊说道。
“那你还说出来做什么？”胡媚娘反问道。
“为了让你们掏心，给我最真实的感觉。从认识我最开始、最真实的感觉……你们不用说出来，单独凝成记忆之光给我就好……我要最真实的，不要被现在情绪影响的，就是最原始的感觉……”
“想得美，她们我不管，我反正是不会告诉你……”陈雪忽然说道。
“呃……小雪……”
“距离也是一种美。”胡媚娘微微一笑道。
“媚娘？”
“我好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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