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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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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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道:“我高兴你变了,现在懂得关心人了,若以后再遇见你那梦中情人,必定会倾心与你。”

她的脸刷的通红,颔首道:“我才不是关心,只是怕你死了,没人教我功夫罢了。”

揉着手里丝帕,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谁说他是我的梦中情人,你不许胡说。”

看着这个丫头,想着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竟是变了一人般,想着时间真是神奇,能改变得如此彻底。

又转念一想,我不是也变了,那个无拘无束、天地不怕的我到哪里去了,现在的我事事畏缩,步步为营。

我越过窗户,盯着院中的木槿,开得如火焰般艳丽,原来我都下山一年了。

可这一年中,我经历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想着既然爱过,也便无怨无悔,我只是在破茧成蝶后,成了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罢了。今后我不再爱,也不再伤。

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四公主,道:“今日的事谁也别提,特别是太子。”

她纳闷道:“为何?”

我心中想着,因为我们已是陌路,情已断又何苦再牵挂不放,嘴里却淡淡道:“不想让大家担心。”

公主道:“其实皇兄真的很喜欢你,只是……”

我抢道:“没有只是,今日我实在乏了,你过几日再来吧,”我勉强扯出一张笑脸道:“过几日我教你轻功,如何?”

她一听,喜出望外,全忘了刚刚想说的话,拍着掌道:“好,那我过几日再来。”便活蹦乱跳地离开了。

我只是不愿再听,怕听了就心软,怕有一次陷入他的陷阱,怕又一次他不信,怕又一次他问“你知羞耻不”,怕又一次他捏着我下颚冷眼看我。

怕的太多太多,现在的我承受不了,痛苦比幸福来得还多。如果我俩真的有缘,就不用别人来作解释,更不用冷眼相对,伤心绝望。

我把玉镯用帕子细细包住,放入盒子里压到箱底,只怕今生都不会再打开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太医装了些药,三俩日便好了。

只是心里的病,不是一俩日的事,得慢慢养着,说是不想,说是忘记,可哪有那么轻松。

时不时他的脸总会浮现在我脑中,怎么也挥不去,偶尔温柔,偶尔冷俊。

可无论是他的笑脸,亦或他的漠然,我都只是凄凉。

我知道无论是笑是哭,都与我无关,今后他的笑不为我,哭不因我。

我们彼此只是人生的过客而不是归人,再长的旅途都会终结,不可能永远陪着对方。

心里琢磨着,我不能在这么逃避,必须清理干净。

很多事情必须面对,逃避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拿出容渊送的钗子,想着是需要说清楚的时候了,我不能再这么周旋。

我是不可能和容渊在一起的,即便他待我好,可是我不爱他,怎能欺骗。

☆、谁人识君,君心莫测

等的人迟迟不来,却不料最后只是等来三王爷。

我握着手里的琴谱,看着三王爷颇悠闲地踏进屋子,邪魅笑道:“这热气毒得很,却不知你这却清凉。”

我依旧看着书,道:“心静自然凉。”

他理理衣袖,自顾着坐到椅子上,冷笑道:“只怕某人不是心静,而是心寒吧。”

我一愣,掠过手中的书,斜瞄他一眼,淡淡道:“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答却道:“太子病了,病得不轻,已几日没有上朝。”

我手一抖,书一下落到地上,心中担忧。

三王爷冷声轻笑,我才发现自己失常,忙拾起书继续看着,佯装轻松道:“哦。”

他突然狂妄一笑,戏谑道:“根本逃不过我的眼,如若你不想再陷入深渊,便跟我如何?”

我放下手中的书,怒视他,气道:“我不懂你说的啥,今日我不舒服,不想和你调侃。”

他冷声一笑,脸上肌肉抽动,语气却温和道:“我早就告诉你,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

我一愣,看着他,为何我的一切,他好似都知道,这双妖媚的眼里到底藏着什么,如此犀利似乎看穿一切,让我心里畏惧。

他站起身子,望着院外道:“这里不是你该呆的,不想输得性命,就该早做打算。”

我望着他的背影,此时竟看不懂他。他本就是是邪魅的,可此时却更多的寒意,怎让我心中有种遥远的感觉。

也许他说得是,如果我活不下去,就不能再这般呆着,如若必然要呆这,我就该把自己变得强大,谁也不可能永远护我周全。

放下书,缓缓走到他身侧,眼睛茫然地看着前方,轻声道:“第一次见你时,我讥讽你风流成性,后生悲凉;后来觉得你仅仅逢场作戏,并不是薄情之人;今日我才知你远远不是我看的懂的。”

他侧头看我一眼,表情复杂。我嘴角上扬,对上他的眼,笑道:“但我知,不管你怎样,你都是善良的,至少对我。”

他表情一僵,木然地看着我,片刻缓缓扬起张笑脸,道:“放心,我会尽我全力护你。只是路得你自己走,不要再执迷不悟便好。”

我点点头,这话我只懂了一半,我不知为何他会过来警告我,更不知为何他知我爱了不该爱的人,他像一个谜站在我面前。

我深深地凝视着,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远处,他到底心里在谋划什么,心中按捺不知,轻声问:“为什么?”却不知该问何。

他转身,不再似刚刚那般冷俊,满脸的邪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轻佻道:“不想辛苦,可以跟我,我的怀抱给你留着。”说着展开双手。

我轻声一笑,又是这般无赖,再想问的话也不知从何开口了。

只是冷哼一声,道:“算了,我又不是不知,你府中妻妾成群,跟了你不定更苦。”

他爽朗一笑,道:“我府中只是妾多却不需要妻子,你若愿意,我必给你个首位妾室,好生待你。”贴近我耳边柔声道:“让你舒坦。”

我不禁红了脸,这人还是死性不改,忙推开他,嗔道:“三王爷好意,我受不起。若无事,奴婢恭送王爷。”

☆、祸从天降(上)

三王爷走后,我的心却再不的平静。

太子病了,怎么会突然病了,是因我而起吗,还严重吗,现在好些了吗?

无数问题在脑中盘旋,我心里焦急,可我又能如何,不是说好情断吗,我这般又有何意义。

他是太子,身边自然有人照顾,有最好的太医,最好的奴婢,我也是多余。

可心中却仍是放不下,掏出袖中的同心结,怎么还在,我竟仍是舍不得。

放在手中,双手合十,默念道:“愿太子平安健康。”

依稀听见屋外细碎的脚步声,我睁开眼,往外看去,竟是四公主,心中有些失望,问自己到底在期望什么。

四公主笑盈盈地快步而入,道:“你好了吗,都能这样站着想必也差不多了,就是气色仍是差了些。”

她挽着我的胳膊,撒娇道:“今日可教我轻功了吧,”我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她继续“你可别耍奈,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瞪她一眼,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道:“我可不是君子。”

她急道:“你……说话不算数,不是好人。”

我轻声笑道:“我也没有说今日不教你啊。”

其实她来的也好,我也想透过她了解太子的情况,说着不理不问不管,原来都是假的。

皇宫御花园,一女子脚下一跃,轻身腾起,身形轻盈,衣袂随风翩舞,恍若仙子。

地面上的四公主看着一个劲地鼓掌。

虽然我武功不行,但是教教这黄毛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轻踩枝桠,挥动手中衣袖,往远处飞去。

突然看到一席人自前方而来,心里一惊,脚下一滑,身子往下直落,我轻轻转了个身,平稳地落在地上,还好反应快。

“大胆,竟敢惊了我们娘娘。”一丫宫女声道。

刚站好,我又忙跪倒在地,低着头道:“奴婢不是有意冒犯,请主子恕罪。”刚刚太急,竟没有注意眼前主子是谁。

偷偷抬头仔细一看竟是贵妃,惊魂未定地站在最前方,说话那宫女正给她撑着伞,一旁还有宫女替她扇着扇子,后面还跟了几个丫头婆子。

心想出个门,还这么大的排场,跟了一群丫头婆子,也太娇贵了吧,竟不闲麻烦。

贵妃语气柔和却冷气逼人,道:“你可知撞了我是小事,耽误了皇上用餐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道:“奴婢知错。”心里琢磨着怎么回话才能不至于皮肉之苦,最后想着只有阿谀奉承了。

我道:“常听闻娘娘不仅国色天香、沉鱼落雁,更是菩萨心肠、宅心仁厚,定不会责怪奴婢。”

贵妃轻声一笑,道:“没有想到你这丫头还挺会说话,可我这话听多了,没用。饶了你,若是皇上责怪,我又如何?”

我道:“贵妃娘娘甚得皇恩,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皇上爱护都来不及,怎会怪罪。”

“好一个伶俐的丫头,但是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精明的人,你笨点说不定我便算了,可你偏偏不是。”

☆、祸从天降(下)

贵妃冷声一笑,道:“若我没记错,你便是当日皇后宫中弹琴的宫女吧。现在想着还琴声动人,你说,要是没有了这芊芊玉手,还能抚琴吗?”

心下一紧,这贵妃不仅爱搬弄是非,还小肚鸡肠、心肠毒辣。

我狠狠地盯着她,她神色一愣。

怒道:“怒气还不小,红绫,去废了她的手,看她以后怎么弹琴。”

正拿着扇子的宫女听命上前,面色一横,提脚使劲地往我手指踩来,我手一收,她踩了个空,不小心跌倒在地。

贵妃面露愠色,怒道:“反了不成,去,按住她。”

一婆子急忙上前,一把按住我,我使劲挣扎,又上来一婆子。

俩人齐齐按住我胳膊,我手肘一弯,身子一闪,俩人均倒在地上。

贵妃暴怒,一步上前,一个耳光闪来,我愣愣地看着,心中受着气却又不敢耐她如何。

心中正在踌躇难道就任她鱼肉。

只听背后四公主疾步而来,见前面站着贵妃,放慢脚步,漫不经心地行礼道:“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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