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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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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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觉不对,他既能囚禁真正的五王爷,又能在这宫中生存,武功定不在我话下,想杀我也是轻而易举。

而且若真要杀我,对他来说办法多的是,何必如此曲折。

心中迷惑,实在不知是得罪了谁,这宫中明里知道得罪了徐昭仪、贵妃还有太子妃,但暗地里还得罪了谁,我确实想不出。

思来想去,这三人都不在宫中,到底谁会发这种心思来除掉我。

徐昭仪胆小怕事,想来应该不是她,那就只剩下太子妃和贵妃。

贵妃生性傲慢,太子妃嫉妒心重,到底是谁,亦或根本是我想不出的人。

思来想去,这般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看看这里环境还是想法子离开的好。

坐在墙角,只觉这屋中有股强大气流,快速扫过四周,发现隔壁牢房坐着一老者,头发花白,身板硬挺。

上下打量,发现他的双腿被栓了铁链,铁链固定在墙上,由于很长他倒是可以随处走动。

我徐步过去,隔着铁栏看着,他正闭着眼斜靠着墙,似睡非睡,我小声问道:“打扰前辈,请问这是何处?”

这人并不睁眼,难道真的睡着了,正欲提步离开,如幽灵般的笑声传入我耳里,如同鬼魅听着让人心里发寒。

他并不睁眼,表情漠然,冷声道:“这里只有囚犯,没有前辈。”

我微微前倾着身子,半眯着眼,想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他的容貌。

突然他睁开双眼,我吓得倒吸俩口冷气,后退了俩步。

太可怕了,这人怎么有眼无珠,眼睛里猩红一片,让人触目惊心,如同恶魔的眼睛,随时将人吞噬。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2)

心中余悸,但还是撞着胆子上前,伸手穿过铁栏在他眼前晃动,试探他是否真的看不见。

谁知手刚在半空中,他便反手一抓,速度极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双手便已被他死死锁住。

力道轻柔,却容不得我反抗,他手轻轻一动,只觉身上肌肉胶在一起,疼得钻心。

他冷声道:“我虽是瞎子,但是比你们明眼人还看得清。”

他手力道一松,我迅速脱开,一转身想要逃开,却不料他一挥铁链。

链子如同蛟龙,从我腰间盘绕,锁住我身子,不得动弹。

顺势一扯,身“砰”地撞到铁栏。

抓起我胳膊,手顺着我筋骨扫过,惊讶道:“没想到小小年龄,还是女儿身,竟有如此筋骨。

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

他的话莫名其妙,让我甚是不解,问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放开我的手,手指着斜前方道:“你能熬过这关,我再慢慢向你解释,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啊。

正欲回头,却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片刻只见一群狱卒凶神恶煞地走进来,打开门就把我往外拖。

我还来不及反抗,已被拖到一间黑屋中,只觉身子被铁链捆在木桩上,不得动弹。

待眼睛适应了这黑暗后,我才渐渐看清,这是一间审讯室,屋里站着俩个狱卒,满脸胡茬、貌相凶顽。

桌子上放满各种刑具,还依稀能看见这刑具和地面上斑驳的血迹。

不知这里断送了多少条人命,造就了多少冤案。

一人手中握着长鞭,不断地在我眼前挥舞,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实相早点招了,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你我便都轻松。”

心中虽是惊慌,但我仍是强作镇定,猖狂笑道:“人本不是我杀的,我为何要招?”

那人见我不吃软,眼睛一红,一鞭子甩到我身上,只觉皮肤像被撕裂一般,刺辣辣的疼。

另一人油光满面,身体稍稍富态一些,劝道:“死在他鞭子下的人不计其数,你还是好生琢磨,乖乖招了的好。”

我冷哼一声,反问道:“难道我招了就不用死吗,只怕一招死得更快,我宁肯就这么慢慢地折磨着。说不准还能保条命。”

俩人一听,齐声大笑,挥着鞭子的那人道:“你还真傻还是假傻,得罪了这个主子,凭你一个宫女还想翻身出去?”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3)

心里一亮,顺藤摸瓜,说不定能从他话中套出背后主谋。

大声笑道:“得罪了谁我心中自是了解,但凭她一人,想害死我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人面色一狠,怒道:“区区一个宫女,竟不把……”我立起耳朵仔细听着,谁知胖点那人抢道:“多嘴!”

看来最难办的是这胖子,现再想从他们嘴里掏出话是不可能的了。

那胖子冷眼看着我,道:“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不用再多劝,给我好好地打。”

拿鞭子那人听到令下,脸上浮出阴笑,眼睛发红,挥动手中的鞭子便传我“啪啪”而来。

一鞭比一鞭重,皮肤被撕开无数口子,有的正中面门,疼得我眼泪直滚,我强咬住眼,这样忍着也不是办法。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用这招,装晕。

“啊”一声尖叫,我闭上眼,头往下一搭,身子再不动弹。

半响过后,那人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冷声道:“这么不中打,来人,拖回去。待明日醒了继续。”

几个脚步声渐渐靠近,手上、脚上的铁链被解开,俩只胳膊被抬起来,身子摩擦着地面被拖回牢房。

我闭着眼,摒住呼吸,躺在墙角一动不动。

只觉许多眼直直盯着我看,厚重的喘息声气味浑浊,有手开始在我脸上游走。

一人吓道:“死了,被打死了!”

瞬间一片惊吓声,那群人立刻从我身边闪开,不敢再靠近。心里冷冷一笑,真的是一群傻子。

“狱卒已经走了,不必再装。”

是那白衣老人的声音,我谨慎地虚开眼,看着已无狱卒,再慢慢爬起。

打量自己,衣服残破,身上到处都是口子,鲜血慢慢浸了出来,伤口已经疼得麻木,全身毫无力气,斜靠着墙躺着。

老者走近铁栏,冷声道:“可惜一副好筋骨,竟未能好好利用。”

我只是盯着他看,已毫无力气再探究。

他一手枕着手,斜睨着我继续道:“既然你能出来,老夫便也履行刚刚诺言。”

他一手抓住我,我疼得轻声一哼,来不及反应,便觉一股热气通往全身,在筋脉中窜行。

突然又多出股冷气,在血液中游离,俩股气行到终点一下相冲。

身子如同分裂一般,我再也受不住,大叫一声,眼前忽的一黑,切切实实地混过去了。

昏迷中,脑子胀得厉害,无数的招式在眼中一闪而过,一红一白的气流不断相冲,最后融合在一起,变成蓝色光芒飞速向我冲来。

我一下子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是在牢里,身体却莫名其妙的舒畅许多。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4)

侧头一看,发现老者正微眯着眼躺在地上,看上去极其疲惫,我忙上去抓着铁栏,头极力地往里探去,“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他顺势抓住我的手,使劲卡住,力道却大不如刚刚,他大喘一口气,冷声道:“以后叫我师父。”

我轻轻一“啊”,不解地盯着他看,我已有师父怎能再拜师,而且我为什么要拜他为师呢?

他的眼本就够触目惊心,再微微向我前倾,虽没有眼珠却觉冷光直直逼来,他怒道:“不愿拜我为师,那把武功还给我。”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是把武功传给我了,我忙跪下磕头,道:“徒儿拜见师父。”

他道:“既然在我门下,那必须服从我的话。如今我有事要让你替我完成。”

我抬头偷偷瞟了眼他,恭敬道:“徒儿定当竭力完成,只是……如今我也在这牢中,能不能脱身还是未知数。”

他高声笑起,很是狂妄,低声道:“现在凭你体内真气,只需好好调理,这牢中还没有人能拦住你。”

我纳闷道:“师父既能传我如此武功,为何不自己逃出亲办,何必假手于人?”

他头猛地一侧,直直地靠近我的脸,那眼睛瞪着我的眼,我心里直打寒战,他压制着怒气道:“不该问的别问。”

我点点头,他遂平静地躺回地上,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瞎,我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洞察得如此清楚。

他一手扣住我头,未见他张嘴,却听见他的声音从脑中传入,“我要你帮我找一名女子,今年有十四岁,背上有块紫色蝴蝶胎记。”

我心里默念了句是,他便松开手,气息更弱,我一急伸手去拉他,却怎么也够不着。

他道:“无妨,过几日便可恢复。”

他反手抓住我,声音不如先前凶恶,却依旧冷冽,“你要帮我速速找到她,了我的心愿。”看着他慢慢松了手,呼吸均匀,应该是昏睡了。

坐在墙角,闭上眼调理体内的气息,果然与先前有了很大差别。

体内流淌着一股强大的气流,只觉身子变得更加轻盈,筋骨灵活。

脚步声又细碎的响起,睁开眼看见一群狱卒疾步而来。

我站起身子,对着他们吼道:“不用你们,我自会走。”

照旧是那黑暗的屋子,照旧是一番游说,照旧是一番毒打,但不同的是这对我来说如同隔靴搔痒,毫无感觉。

见我竟无半点反应,甚至连呻吟都无,遂解开铁链,俩名莽汉把我按在桌上。

那胖子抓起一只银针,冷声道:“听闻你是琴师,弹得一手好琴。你说要是手毁了,还能弹吗?”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5)

我愤愤地瞪着他那副嘴脸,恨不得一掌把他打成圆球,再不用这般叫嚣。

手突然被猛地使劲反过,胖子冷笑道:“你瞪我也无用,要么就早点招了,还能留着这纤纤玉手。”

我半眯着眼,宛然一笑,妥协道:“好啊,你放开我,我便招。”

他一愣,没想到我竟一百八十度转变,竟觉好似听错,木木地看着我,半响才挥手示意放开我。

我站直身子,冷笑着整了整衣服,接过递来的认罪状,笑着捏在手里一挥,看也没看一把撕碎。

纷纷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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