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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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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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王姑娘的师父身为江湖第二大高手,影响力却远不如四大世家、唐门和其他剑派。江湖不是一个人的江湖。影儿这次因寒兄而出江湖,对千叶家不知是福是祸,王姑娘此举更恐怕是祸大于福。”

“江湖竟如此险恶,别某实在不想插手这血淋淋的江湖,但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影儿和别某的女人,决不会。”

说的坚定截铁,双眼射出刚毅的目光。

“谢谢寒兄,跟着寒兄小妹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真的?我倒觉得跟着你挺安全。庆幸啊!你是我别玉寒的老婆而非敌人,否则的话,我日寝难安。”

“讨厌,谁是你老婆?”

千叶影儿红着脸骂他。再出色的女人,如果身边空空,就使人觉得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凄凉,俗话说‘夫唱妇随’,才能交相辉映,如果没有温暖的感情,越聪明越悲哀。多年来把自己封闭起来,挖空心思无所不学、无所不研的她才明白那是为了填补自己感情上的空白,如今自己才真正变得聪明而又充实。

女为悦己者容,同样女为悦己者聪。如果美貌使女人光芒万丈,才华就使一个女人魅力四射,多了一种深邃。

别玉寒一把将千叶影儿拉入怀中,紧紧搂住柔弱的细腰:“你要是再不承认,我今夜就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给老岳父添上俩外孙,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说着手往下移,紧紧搂住小却滚圆的香臀,揉了起来。食指在臀缝里划来划去。千叶影儿浑身颤抖,不停地移动起来。向后躲讨厌的食指在那里等着,向前移又碰到早已硬帮帮、一柱擎天的大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自己的白马王子如此雄壮有力、巨大阳刚,千叶影儿忍不住呻吟起来,一双小手移下去,隔着衣服抓住了上下揉搓起来,樱桃小口迎向别玉寒喷着粗气的双唇。

“影儿,今晚给我吧。”

万分舍不得地离开湿润的香唇,请求千叶影儿。

“不行。”

“那就现在?”

“不,不行。”

千叶影儿吃力地拒绝道。

“你都摸到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还有杜隽和阿娇妹妹呢。”

“我就要你。”

“那影儿帮你亲出来?”

“可我想你下面了。”

别玉寒轻轻咬了咬千叶影儿的耳朵。

“别,别,不行,你得忍着。好不好,寒兄,你再忍一忍嘛。”

千叶影儿低声乞求道。

二人正在激烈地争来争去,眼看千叶影儿防线不保,突听后面传来一声干咳声。千叶影儿赶紧将别玉寒推开,整理揉乱了的衣服。

只见明镜远远站在花圃旁,满脸通红地低头扯着衣角,显然看到了小姐和别玉寒搂抱在一起。

“明镜有什么事吗?”

千叶影儿在自己的丫环面前惊慌失措,被玉寒只好老着脸问明镜有何事。

“对不起。”

明镜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朝阳公主请公子到煤山一叙,宫里的公公在前面客厅等着呢。阿娇小姐让明镜来告知公子一声。”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明镜喂了声赶紧扭头匆忙离开。

“这丫头来的真不是时候。”

别玉寒心有不甘、十分懊恼。

“一个王姑娘还没解决呢,又来了一位公主,也真够你累的。”

千叶影儿笑他。

“一个影儿我都还没解决呢,来公主干吗?我真没用。”

“讨厌。”

千叶影儿脸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人家可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妹妹。真正的金枝玉叶,看样子你很快就成附马爷了。”

“别那么酸。”

别玉寒听出千叶影儿语气里透着一股醋味:“就因为她是金枝玉叶,我一草民才不会碰她。那不是请来一王母娘娘放家里供着。她一发脾气,我不就的赶紧跪地下。公主虽是美人中的美人,开胃,但不好消化。”

千叶影儿扑哧一声乐了:“看你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何况这还是条要在前门楼子上蹲上个十年八年的才能砸到的聪明狗。物以希为贵,公主怎会舍得让你跪。到你身下还能不被消化了?”

说得太露骨,俏脸生晕,纤纤玉指点了点他的前额。

“好啊,在这儿等着骂我呢。看我今晚回来怎么收拾你。”

千叶影儿格格乐了起来,催他快走:“快去换衣服吧。让公主等急了可不是好玩的。”

“告诉阿娇、杜隽快些换衣服,咱们一起去煤山见公主。”

换衣服时,别玉寒告诉千叶影儿。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的。公主在冷大人府上只字不提打赌的事,现在特派宫中的公公来请你,就是要单独会寒兄。我们去了那不是陪太子读书。”

这丫头实在太聪明了,心细如密,玲珑剔透。

朝阳宫派来的太监恭恭敬敬地等在前面客厅里。别玉寒与之寒喧过后,来到门外。一辆四马轿车停在门外。太监掀帘让别玉寒坐进去,疾速驶向皇宫。来到紫禁城,太监远远出示了朝阳宫的腰牌,未受阻拦地马不停蹄进了皇宫。皇宫禁地,除了皇帝皇后外,任何人不得乘马车奔驰,别玉寒下了车,跟在太监身后穿越皇宫大内,奔向属于皇宫后花园的煤山。

第一次来到皇宫,虽是走的侧门偏道,别玉寒仍为皇宫的气势磅礴所镇摄。想起《阿房宫赋》中的描述: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

帝王之家,果非同凡响。

过了好久才穿过皇宫,来到属于皇宫后花园的煤山脚下。弃车徒步沿石阶上山。远远看见大内侍卫张成、芮霖站在半山腰。二人恭敬地向别玉寒问候。寒喧之后,转过山腰,只见朝阳公主窈窕而不失丰腴的高挑身材亭亭玉立在山顶凉亭里。

身着一袭落地白裙,外罩一件红底花色的斗篷。一头长长的秀发散披在肩头,在秋风中随意飘扬。垂在前额的刘海被秋风吹散,其中一缕自然而然地贴在两眼之间。自山腰向上望去,身披夕阳西下的金黄,宛如纯洁的圣女。别玉寒禁不住止住脚步,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一刻,使他能站在这里永远摩拜这无瑕的纯洁。

快步来到凉亭,别玉寒躬身作揖:“草民别玉寒蒙公主宠召,这里给公主请安。”

正要跪下叩首,朝阳公主上前一步拦住他:“别公子快快请起。公子机敏过人,破了西城灭门连环案。朝廷及京城百姓都应感激公子才是。敏儿无法代劳皇兄,在这里只是略备薄酒,配以琴曲,以兑现敏儿与公子的赌约。”

一句‘敏儿’把二人的关系拉近不少,气氛也自然了许多。别玉寒放松的同时,头有点大,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个‘敏儿姑娘’。

站在山顶,朝阳公主为别玉寒介绍京城风光。向南一片金碧辉煌,皇宫的雄伟壮观尽收眼底。西望碧波涟漪,水天一色,在黄昏的余辉中金光闪闪,如此诗情画意,让人心旷神怡,联想起王勃的名句‘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朝阳公主指着皇宫西南角一片金顶房屋,告诉别玉寒那边就是朝阳宫。饶是别玉寒内功深厚,目力极佳,映入眼帘的都是成片的房舍,毫无区别。

欣赏完京城风光,二人来到凉亭正中的圆石桌旁坐下。两名太监和两名宫女依次端上丰盛的酒菜,一名十分俏丽的宫女一一接过,麻利地摆道石桌上,为朝阳公主和别玉寒斟上温过的美酒。

朝阳公主举起酒杯,声音如夜莺:“这是宫里珍藏二十年的进贡酒。是敏儿求了皇兄好多次才要来的。请别公子一尝。”

“谢谢公主。能听公主为别某一奏琴曲已是三生有幸,何敢贪饮进贡皇上的珍藏?折杀别某了。”

“别公子过谦了,进贡的酒还不是酒?酒与琴乐都不过是助兴之物,何必看得过重?好酒足以发文思。弹琴亦如此。公子请。”

言语谈笑、举手投足间,甚至连眼神里都不经意流露出皇家气度。

别玉寒拱手相让,一饮而尽。入口香醇无比,别玉寒赞口不绝:“陈年的绍兴女儿红,果然芳香醇厚。”

“看来别公子还是懂酒之人。请公子再尝这杯。”

朝阳公主一挥手,俏丽宫女换过酒杯,为别玉寒斟上一杯。

轻轻浅酌一下:“应是泸州的曲酒。”

“一点不错。”

朝阳公主点头称赞。俏丽宫女又端上一个杯子,一股酒香迎面而来。

“如此芳香四溢,不是山西杏花村的汾酒,就是贵州茅台镇特产的茅台酒。在下猜想应该是杏花村的汾酒。”

(小说)“何以见得?”

朝阳公主问道。

“此酒虽芳香扑鼻,却是熏香而非酱香型的。”

“公子真是厉害,正是杏花村的汾酒。再看这一杯。”

俏丽宫女忍不住赞道,拿过一洁白无瑕的玉杯,缓缓倒了一杯酒,端放在别玉寒面前。

“入杯泛起三层花,此酒应是桂林的三花酒。”

“天津的露酒。”

“河南的杜康。”

“江西的碧绿。”

“关外的烧酒。”

“五加皮。”

“珍珠酒。”

“贵州的茅台。”

一连十一种酒,别玉寒均准确无误地品尝出名称来,俏丽的宫女也睁大了美丽的眼睛。朝阳公主不服气,让俏丽宫女又拿过一透明的玉杯,从一宫女手中接过一似透明而非透明、似玉非玉的瓶子,打开用一段木头做的瓶塞子,缓缓倒出一道浓浓的香醇厚郁的琥铂色液体。

“请公子品尝。”

别玉寒将玉杯端在手里,仔细端详一番,闻了闻,然后慢慢浅饮一小口,留在口中细细品味,最后才咽入腹中。半天回过味来:“好酒,好酒。与在下刚才所饮美酒均不相同。”

“公子可喝出是什么酒来?”

朝阳公主两眼盯着别玉寒,闪过一丝得意。

“听说河北宣化有一和尚从西域回疆一带带回些葡萄孩,种在寺内发芽长实,数年后酿制出一种色如琥铂、晶莹醇香的美酒,与中原由高粱或米制成的酒在色香味上均不同。此酒每年仅产十数瓶,在京城千金难求。西域列国当然也酿此酒。别某在皇宫里得公主盛情款待,酒应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夜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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