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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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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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隽提醒他。

“见色不要命。”

阿娇白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天都快亮了,寒兄受了伤,让他早点休息吧。”

说着,千叶影儿喂别玉寒服下一碗镇静的汤。

出屋的时候,沈岩突然问道:“你是怎么躲过三杀手的联手一击的?”

“我做了缩头乌龟。”

别玉寒为自己能做乌龟有点得意忘形:“现在你老公知道做乌龟好啊。”

三女和沈岩对望一眼,哭笑不得。

众人惊于他能竟能在三大杀手联手下活命并击杀‘一刀’和‘一剑’。其中的苦却并没有来得及诉出。当时他警觉有人偷袭,用剑将车夫扫下马车而救了他一命后,慌忙施展缩骨神功将自己缩在龟壳下。虽然躲过银针,那一刀一剑结结实实砍刺在龟壳上。因施展缩骨神功而无法全力运功抗敌的他顿时气血沸腾。空中杀‘一刀’、退‘一针’使真气用尽,杀‘一剑’那一剑更是提足余力、奋力击杀。而剑鞘挡住那一剑让他差点喷血,受了伤。但‘一针’在旁虎视眈眈,同时发现树上还隐藏着人,无力再战的他只好强忍着,放走‘一针’,支走那来路不明的胖子,然后压住内伤,故作镇静地撑到家中。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听说冷如心来找他们出去逛京城,便要起床。阿娇、杜隽一边一个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压倒在床上:“我们决定了,今天你哪里都不准去,待在家里好好养伤。沈岩、碧儿已跟冷姑娘走了。”

“我就是用力过度,现在已经好了。”

别玉寒叫嚷着。

“那你也得在床上静养一天才行。”

千叶影儿掀帘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精美瓷碗。来到别玉寒的身旁,坐下:“这是影儿亲自下厨给你煮的灵芝人参三圆汤,里面还加了红枣、花生等补血的。快趁热喝了。”

“喂我。”

别玉寒耍起赖来。

千叶影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喂他喝。口里喝着汤,手又开始不老实,将阿娇、杜隽一左一右搂住,一双大手在屁股大腿上摸来摸去。二女难受地按住他的手:“千大夫说了,要禁你三天房事。”

“千大夫是哪个臭郎中?还不如说把我阉割了的好。”

别玉寒叫道。

“那就把你阉了。”

千叶影儿恼他骂自己是臭郎中:“我让明镜如月拿剪刀来。”

“别、别、别。”

别玉寒赶紧求饶:“千大夫刚才不是说要我在床上待一天吗?怎么咱们也得找点乐才行,不然还不把咱们闷死。”

“是把你闷死吧。”

阿娇喊道。

“别大哥,你就忍一忍吧。山洞里八年都熬过来了,现在才三天。”

从一开始就死心塌地喜欢别玉寒的杜隽不忍心别玉寒不高兴,便细声细气地劝他。

“谁说我忍了八年?自己玩来着。小指头告了消乏。”

同时伸出右手弯弯的两根指头。

三女满脸红晕,齐声啐他。

“唉呀!”

别玉寒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

好好的一声惊叫,把三女吓了一跳,紧张地同声问道。

“有情况。千大夫是不是在汤里放了狗鞭什么的?”

被子真被顶了起来,像个帐篷。

千叶影儿的瓷碗差点儿没掉了,脸却更红了。骂道:“狗鞭个屁。再胡说八道我就把这碗热汤浇上去。”

人却站起来躲过别玉寒伸过来的一只手,跑出门外。

大白天的,她可不想让明镜、如月听到,难为情死了。

阿娇、杜隽就无处可逃了,被别玉寒一翻身压在身下。这个啃那个吻的,片刻间二女娇喘连连,光滑如羊脂的皮肤上起了湿湿的一层粉腻。

躺回床上,让杜隽跨马奔驰。把阿娇抱过来,让她分开白白细腻的双腿,跪坐在自己脸上,神出舌头舔向表妹那颗为自己而生的相思红豆。阿娇立刻大声呻吟起来。

也许是白天Zuo爱的缘故,二女高潮来的比平时快了许多。在杜隽‘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的喊叫声中,阿娇完完全全地瘫痪在别玉寒的脸上。

别玉寒从阿娇雪白丰满的屁股下挣扎出来,顾不得擦拭阿娇蹭在自己脸上的爱液,下床站到地上,一把将杜隽拽到床边,将她那双粗壮结实、光滑而富有弹性的长腿扛到自己肩上,双手握住她那对平躺着仍高高耸起的豪|乳,屁股一挺,长龙没根而入到杜隽因来了高潮而爱液四溢的花心中。

杜隽立刻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欢快的尖叫。

等到日过中天,千叶影儿端着午饭进来的时候,三人刚刚雨消云散,杜隽、阿娇一左一右懒慵慵躺在别玉寒的怀中。

“快起来了,大白天的让丫环们看到了成何体统?”

千叶影儿将饭菜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

“都是他闹的,大白天的弄得人家浑身无力,还有一身的臭汗。”

杜隽抱怨着披衣起床。

“就是,累死我了。”

阿娇也应道。

别玉寒苦笑不得,朝阿娇露了半截在外面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你今天没出半分力、半分工,就只享受了,你还累?”

阿娇有点不好意思地冲别玉寒伸了伸舌头。

“不理你们了,我饿了。”

杜隽抓起一块酱口条放进口中。

“弄了半天你还没饱?接着上来。”

别玉寒取笑她。

杜隽脸一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阿娇也穿衣起床,加入到杜隽的行列狼吞虎咽起来,看来床上一番折腾还真让二人胃口大开。别玉寒赖在床上不起,要千叶影儿喂他。千叶影儿骂了他声无赖,一勺一勺地喂他。

杜隽、阿娇速战速决地吃饱喝足,别玉寒却细嚼慢咽,不时与千叶影儿说笑着,偶尔还不老实地伸手掐掐捏捏千叶影儿,招来千叶影儿一阵臭骂。

正在边吃边打情卖俏,忽听明镜在门外喊道:“公主来看公子了。”

屋里四人赶紧穿衣收拾。千叶影儿穿得还好,只是简单整理整理刚才被别玉寒弄乱的衣裙。杜隽、阿娇都穿着睡裙,赶紧慌乱拿件外衣披上。别玉寒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三个丫头自己忙乱的谁也不理会他。刚把上衣找出来,朝阳公主的声音已来到门外,慌忙将外衣披上,像受了惊吓的老鼠蹭的窜上床,躺进被子里。

刚躺好,明镜掀开门帘,朝阳公主火急火撩地冲了进来,三女赶紧行万福礼:“民女给公主请安。”

“免礼,免礼,快起来吧。”

朝阳公主挥挥手,快步来到床边:“别公子,听说你受了伤,现在怎样了?”

光着屁股,只好把戏演下去,装出病怏怏的样子:“谢公主挂怀。好多了。玉寒有伤在身,不能迎接公主,请公主饶恕。”

装样子抬抬身。朝阳公主连忙按住他,顺势坐在床边:“都伤成这样了,快别动了,好好躺着。”

三女仍恭恭敬敬站在旁边。看他躺在那里装蒜,气得咬牙切齿。阿娇可不管不顾,瞪了别玉寒一眼:“阿娇禀公主,昨夜表哥是受了伤,但多亏影儿姐姐精通医术,又是金针过|穴,又是中药的,表哥很快就好了,今晨已能下床了。”

别玉寒魂都飞了,心里恨不得将这讨厌的表妹一口给吃了。

朝阳公主却说:“这就好,这就好。不过敏儿小病小灾的还要躺上个三五天,受了刀剑之伤说不定会伤筋动骨,多躺几日才行。”

别玉寒惊魂稍安,瞪了阿娇一眼,冲着公主满脸堆笑:“谢公主关心,惊动公主,别玉寒罪该万死。”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说。快让我看看伤哪了?”

说着就掀被子。

别玉寒赶紧死死捂住被子,一脸的尴尬:“玉寒没穿裤子。”

朝阳公主这才发觉有些唐突,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杜隽也趁机发难:“禀公主,别公子伤不重,就是伤的地方不雅,伤在屁股上了。”

阿娇凑到朝阳公主耳边:“表哥差点儿可以进宫了。”

朝阳公主一愣,没明白。阿娇捏着鼻子细声细气地学太监说话。朝阳公主顿时格格乐了起来,马上又端庄地止住笑,脸更红了。

别玉寒差点儿气晕了过去。

待到天近黄昏,朝阳公主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敏儿今晚要与皇兄共餐,不得不离去,改日再来探望别公子。”

众人忙起身向朝阳公主跪安,别玉寒也在床上欠欠身。让明镜告诉沈岩护送公主回宫。朝阳公主来到千叶影儿的面前,要她随自己到外面来一趟:“千叶姑娘,敏儿问你别公子身上有箫吗?”

站在院子门大门里面,朝阳公主问千叶影儿。

“回公主,他是有一只啊。”

千叶影儿有点不明白公主把自己叫出来问这箫干吗?

“不,他还有一支。”

朝阳公主摇摇头,又肯定地点点头:“他无意间露了出来。虽然他极端否认。但敏儿肯定他还有一支。”

千叶影儿仍是一头的雾水,别玉寒他就有一支玉箫啊,没听说他还有一支,难道他瞒着自己?可没必要啊。

正想不明白,朝阳公主突然道:“影儿你吹过,是他无意间露出来的。那是一支什么样的箫?快告诉我。”

顿时明白,千叶影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在天色已晚,朝阳公主又没注意她的脸。赶忙掩饰道:“影儿没、没有吹过那支箫。不知他为什么胡说八道。对了,影儿帮公主盯着点,如看见那支箫一定禀报公主。”

“那就谢谢千叶姑娘了。”

朝阳公主转向门外,望着傍晚的天空:“千叶姑娘,别公子的箫吹的太好了,那是敏儿听过的最动听、最悲伤欲绝、催人泪下的箫声。敏儿不知他吹另外一支箫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敏儿一定要听他吹那支箫。”

迈出门上车而去。把千叶影儿愣在那儿。

别玉寒正在训斥杜隽、阿娇在朝阳公主面前胡闹,门被咣的一声重重踢开,千叶影儿站在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别玉寒:“别玉寒,你是个大流氓,大淫贼?”

把屋里人吓了一跳,不知一向外秀内慧、温柔体贴的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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