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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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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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隽俏脸一寒,喝道想动武吗,跳下马舞开马鞭。别玉寒没有插手。冷眼观看见杜隽的马鞭倒舞得有声有色,甚有传自大家的意思。几个家仆虽也会几下拳脚,但却不是杜隽的对手。加上又不敢伤了杜隽,不一会,便被马鞭抽的遍体鳞伤,嚎叫连连。

“没用的东西,退下。”

千叶强见状喝退家仆。

杜隽甚是得意,用马鞭敲打着小手:“本姑娘代你教训教训这帮狗仗人势、为虎作伥的狗奴才,也让他们以后老实些。”

借机将主人骂上一通。

冷笑一声也不答话,轻轻一跃跳离马背,空中千叶强长剑出鞘,一片剑光迎头洒向杜隽。

别玉寒见千叶强腾空、拔剑、出剑一气哈成,其势快速迅猛,知道这千叶强武功不弱,杜隽远不是他的对手。立即提起精神盯住场中打斗,手也放在逍遥剑柄上。不到三个回合,杜隽已是手忙脚乱,只见千叶强一剑缠绕住杜隽的马鞭,左手向杜隽的前胸玉峰抓去。杜隽拽不回鞭子,撒手弃鞭,拼命向后躲闪,想逃离那支伸向自己丰满|乳峰的肮脏魔爪。千叶强冷笑中跟进,五指堪堪要攀上那另人醉生醉死的双峰。突然眼前冷光一闪,一柄剑带着刺骨寒气斩向自己那只即将攀上高峰的手。心中一惊,虽不甘心却不得不放弃攀峰之举,拼命后撤,饶是自己轻功不错,用尽吃奶劲连环提了三口真气,向后一退就是五余丈,但那剑尖离自己的咽喉仍是半寸,寒光闪闪,杀气逼人。

心中升起濒临死亡的绝望,气喘吁吁的停下,闭上双眼。

“别大哥,替我杀了这淫贼。”

杜隽怒气冲冲地捡起马鞭,冲别玉寒喊道。

“住手!请寒兄手下留情。”

一辆八俊香车飞驰而来。千叶影儿在车上娇喘着叫道。

别玉寒收回逍遥剑,轻轻一迈便站在杜隽身旁。只这一迈便使千叶强心寒了半截,这人的轻功比自己高出太多了。

“多谢寒兄手下留情,饶了小妹这不争气的哥哥。”

香车停在离别玉寒五尺处。千叶影儿跳下马车,对千叶强一行喝道:“不争气的狗东西,在我改变主意让寒兄取你们狗命前最好滚开。”

千叶强本就在这位小妹前自惭形秽,此时更觉丢人。捡起自己的剑,带着那几个奴仆逃命而去。

“寒兄,小妹这里为爹爹所作之事赔礼了。爹爹因小妹私自离家出走气愤非常而失礼于两位,小妹十分过意不去。万请两位见谅。”

深深施了一礼。二人忙还礼表示并不介意。

千叶影儿又转身对杜隽道:“我那哥哥与我是同父异母兄弟,自小就不争气,见了女人就走不动,活脱脱一个淫贼。因对我有非分之想没少挨我的整。谢谢妹妹这次肯饶了他。下次他再冒犯妹妹,只管杀了他,阉了他,姐姐绝不怪妹妹,只当为天下妇孺除害。”

杜隽拉住千叶影儿的手:“与姐姐比起来小妹这点不算什么。姐姐上有脾气古怪的爹爹,下有如此龌嵯的哥哥,也够苦的。小妹准备和别大哥闯荡江湖,姐姐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吧。”

看了眼别玉寒,低下头:“姐姐没有妹妹那么好的命,以后再说吧,一切都有天注定。”

问了二人以后的打算,惜惜而别。

千叶影儿离开后,杜隽怎么也不回去找她爹爹。说着说着就又要掉眼泪。别玉寒最怕女人掉眼泪,又怕千叶强再找她的麻烦,只好答应带她同回扬州。

二人牵马下了码头想找条往长江下游的船搭乘,即快又剩去马背颠簸之苦。刚要开口问码头上的人,突然从不远处的一艘漂亮大船上传来一串银铃般声音:“两位要乘船么?”

船舱里走出来一位妙龄少女。

别玉寒一看,我的妈呀,是她。

第03章 再遇修罗 二女同心

有些时候,当你想摆脱一件东西时,它却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你。

船舱里走出来的正是自己想躲得永远都见不着的九幽修罗教少教主甄如玉。一袭红色拖地长裙尽显优美的线条,披肩秀发在晚风中飘荡。别玉寒心中一阵狂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当着杜隽的面问一夜春宵后可好。正尴尬不知所措时,甄如玉却哪壶不开提哪壶:“怪不得寒郎天不亮就溜了,而且一溜就是三百里。原来有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相伴。难怪有道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夫婿皆轻薄啊。”

别玉寒哭笑不得。知道二人之间关系非同一般,杜隽却不干了。狠狠地瞪了别玉寒一眼,厥起嘴回了一炮:“即没有行周公之礼,何来新人旧人。现在女孩子脸皮也够厚的。”

“是啊,现在女孩子脸皮也够厚的。即没有行周公之礼,就准备和大哥成双成对闯荡江湖了。”

原封不动地顶回了这一炮。

杜隽刚想再开炮,甄如玉却打断了她:“杜小妹是准备和如玉这么一个在船上一个在岸上斗到天亮罗。”

“天亮就天亮,谁怕谁呀。”

“可杜小妹即是同寒郎连羁双骥,也应该是如玉的姐妹。咱俩这么斗来斗去的岂不让你别大哥为难?这条船乃是如玉特为寒郎回扬州准备的,请杜小妹和寒郎上船”见二人未动,桃花似的粉脸露出一丝笑意:“杜小妹莫不是怕我修罗教在船上布下陷阱埋伏?”

别玉寒站在那里未动,因心里正心里犯难。与甄如玉在一起会因那一夜而实在难堪。再想三人如同处一船数日,两人还不天天打架,够自己受的。正想改走陆路,火凤凰却有火凤凰的脾气,哪里受的了这种讥讽,厥着小嘴瞪了别玉寒一眼:“本姑奶奶怕过谁。”

一提缰绳跃马上船。

见已如此,别玉寒摇摇头也只好跃马上船。

两名修罗教徒牵马离开,大船也离岸向下游驰去。

“如玉已为两位备好晚餐,请入舱。”

杜隽一扬头,挺胸步入。别玉寒也只好跟在甄如玉身后进了舱。

霁月、彩云早已将晚餐准备好,站在旁边。见别玉寒进来,脸一红低下了头。别玉寒也觉得有些尴尬。

三人落座后,甄如玉举起已斟满酒的杯子:“小妹感谢两位赏脸与如玉一叙,请干了这杯雪桃酿。”

轻轻而优雅地饮了手中酒。

杜隽赌气地看了眼别玉寒,一扬头酒尽入腹中。

别玉寒本已举起杯子,听到“雪桃酿”三字,脸一红又把酒杯放下:“在下不胜这雪桃酿的酒力,还是免了吧。”

甄如玉不知是因饮过了酒还是想到那晚的无尽风情。双颊绯红,笑道:“此雪桃酿非那雪桃酿,也没有那次的强,寒郎不必担心。”

杜隽听甄如玉开口闭口寒郎寒郎的那么亲切,心中更气,一扬头又是一杯。

别玉寒想拦住杜隽,不拦还好,一拦又加一杯。只好苦笑着把手中酒饮下。

酒来杯往,又是甄如玉亲自下厨做的小菜,十分可口,三人喝了不少雪桃酿。席间霁月手中的香帕不慎掉到地上,弯腰要捡。别玉寒一见立刻条件反射地绷直腰、夹紧腿,主仆三人窃笑。杜隽不明就里,心中更气。

杜隽心中有气,饮的最猛最多,醉意甚浓。甄如玉让霁月、彩云扶杜隽回舱房休息。只剩下甄如玉、别玉寒两人。别玉寒更觉尴尬,借着酒劲:“上次宜昌客栈在下酒后失礼,竟冒犯了如玉姑娘。甚感惶恐,几日来一直自责,还请姑娘宽恕在下轻薄”也许是饮了不少酒,雪白的面孔笼罩着一层红晕。甄如玉似笑非笑的盯着别玉寒的双眼:“寒郎所提无礼为何事?贱妾不记得了。”

别玉寒更是难堪,脸涨的通红。忙以饮酒遮盖。

过了一会,甄如玉轻轻叹了口气:“寒郎不必为那晚的事难以忘怀。虽说寒郎醉了,但贱妾却是清醒的,所以有错也不在寒郎。寒郎心里一定在骂如玉风骚下贱吧。”

“在下岂是无情无理之人。在下毁了姑娘一世清白,无论是何原因错都在在下身上。”

“如玉这里谢谢寒郎了。那夜的事如玉也有苦衷,改日应该讲给寒郎。如玉绝非下贱之人。如玉初出江湖时曾在先母坟前发过誓,第一个揭开如玉面纱、窥我容颜的要么死要么成为如玉的夫君。寒郎见我真容、得我清白,如玉却舍不得动寒郎一根寒毛,寒郎心中应该明白寒郎在如玉心中的位置。”

“别玉寒何德何能得姑娘如此厚爱?实在诚惶诚恐。”

“寒郎那一招退崆峒派掌门,尽显寒郎惊世之武功,与小女子萍水相逢却能拔刀相助,更是对如玉有救命之恩。寒郎之英俊威武更是人中之龙,能有这样的夫君该是如玉的福气。可惜”一双勾魂摄魄的蓝色明眸幽幽地盯着别玉寒。别玉寒被这双似水柔情、我见尤怜的明眸看的低下头。

“可惜春宵尚未过半,寒郎便不辞而别。俗话说春宵苦短,半宵春夜就更短不堪言。裘被未寒,寒郎便已得陇望蜀,另有佳人相伴。我本是佳人,零落依草木。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泪珠在眼眶了打转,草露未滴。

别玉寒打断甄如玉:“别玉寒十年寒窗,虽未博得功名,但做人处世的道理还是学了些。在下与杜隽在一起是受杜大伯所托,照顾杜隽而已。别玉寒与姑娘即有肌肤之亲,便有夫妻之实。在下一定会担起这个责任。但姑娘如此佳人,理应聘嫁有德有才之人,别某才疏学浅,配不上姑娘。”

“如果寒郎不配,天下何人敢配如玉?”

甄如玉低下头,轻轻靠在别玉寒肩上。

“请寒郎记住今夜之言:以江上明月为证,如玉此生永随寒郎。生是寒郎之妻,死是寒郎之鬼,永不变心。”

别玉寒激动的握住甄如玉精美绝伦的柔指:“我别玉寒也以天上明月为证,愿与如玉共接连理,比翼双飞,此生永不变心。”

如玉紧紧偎依在别玉寒怀中,静静的望着舱外明月,几缕青丝被江风吹到别玉寒的脸上,带来一种莫名的搔痒,加上那双玉雕般的柔指在手中轻柔的转动,下腹那股三味真火蹭得就起来。甄如玉的弯肘无意间轻轻地碰到一硬邦邦的东西,此时的她再不是情窦未开少女,脸一红,站起来轻轻拉起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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