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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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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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娇儿自然不敢串闲话,如果被西门庆知道了又要受冷,冷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说,“瓶儿妹妹,挺不错的,吃喝都是可以尽情满足的。”
  李瓶儿并不是十分关心吃喝,她这倒没有太大的欲念,关键是能不能在上得到满足,继续说,“娇娇姐姐,关键是在干那种事情方面,官人能有那么多的精力吗?”
  李娇儿仰头想了一想,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道,“瓶儿妹妹,在这方面看情况吧,像金莲妹妹那是肯定没问题的。”
  李瓶儿也是给梁中书当过小妾的人物,知道个差不多的妻妾潜规则,耸了耸肩膀,说,“娇娇姐姐,似乎总是一家欢喜一家忧,毕竟官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李娇儿没有再继续这个令她伤怀的话题,问道,“听说瓶儿妹妹好作诗,不知道真假。”
  李瓶儿只好重复曾经讲过的话,说,“闲来无事做做而已。”
  李娇儿没有创意的夸赞,“才女哦。”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谈,当日下午,冯妈妈让轿子过来,接了李瓶儿回去,此事翻过去了我们不再谈。
  光阴在轮转,时间在继续,又是明媚时,几日未见的西门庆禁不住又有些想了,出门去往了李瓶儿那里。
  这里需要表明一件事情,当日冯妈妈接了李瓶儿回来之后,唠叨着告诫她还是不要同西门庆交往,那种典型的花花子玩腻了肯定直接丢。
  李瓶儿正处于热火之中,对冯妈妈的告诫自然是耳边风,左耳朵进了也是右耳朵出,讲过了也等于没讲。
  西门庆掀开帘子旁若无人的进去,冯妈妈看他进来没有搭理,迈步进去了里面,不过还好西门庆没有察觉出来,径直去了李瓶儿的旁边。
  李瓶儿已经盼了他两日时间,这会儿见到他的突然出现,喜的起身去拥抱,娇娇滴滴的说了声,“官人。”
  西门庆搂她在怀里,说,“瓶儿,一大早便想要你。”
  李瓶儿甩头看看房间,说,“里面去。”
  两人进了屋内,迫不及待的便褪了裤子,西门庆抱了李瓶儿的屁股,径直便要来硬的,直吓了李瓶儿一跳。
  李瓶儿扭过头推推西门庆,笑着说道,“官人,莫着急,让我为你口入一番。”
  西门庆平行躺到床上去,享受的等待李瓶儿的服务,问,“瓶儿,花二爷当年也享受过吗?”
  李瓶儿当然理解西门庆的心思,男人吃起醋比女人还要厉害,抬脸冲他笑了一笑,说,“没有,官人,我的嘴可还是处哦。”
  李瓶儿讲过了话果然开始口入起来,工夫着实的厉害,如猛龙欲过江一般,前进后退都是原则必现,令西门庆舒服的想要射出来。
  两人如此这般的干了一些工夫,西门庆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再舔下去可能便忍不住了,说,“瓶儿,该我为你服务了。”
  两人讲着话换了姿势,西门庆也动起自己的舌头,直搅的李瓶儿心慌意乱,此间的春情我们不聊,只道是此后两人果然干做一团,把床铺搞的吱吱乱叫。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109】
  时间永远都是运动的,这正如我们的生命,又是一天春花烂漫,西门庆被周守备叫去了喝酒,顺便沟通下狐朋狗友的亲密关系。
  西门庆叫了来运一起,顺便让他长长见识,免得有大的场合出丑,来运自然觉得受宠,对西门庆的忠心多了些许。
  周守备家住城南,朝廷的兵士让他囤积到院内不少,显得颇有一番大的气势,两人被迎接进去,如同走了一番红色的地毯。
  周守备招呼了西门庆就坐,席间还有他的下属与同僚,阵势有点军人的风范,桌上摆的也是大酒大肉,像行军打仗的时候一样。
  西门庆招呼来运坐到自己的旁边,道,“周兄,我的下手,做事麻利的很。”
  周守备看下来运的面色,带经丝未成熟透的年幼不经事,正所谓毛没长齐、办事不牢,说,“小伙子要多锻炼,看的出,孩子聪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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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其他的人附和着讲,“前途大大的有。”
  西门庆手背擦下嘴角,面部含笑的道,“刘兄讲话似乎变了腔调,是不是又连升了?”
  被西门庆称作刘兄的人稍微一乐,周守备知人心思的替他答道,“大官人,打倭寇打的,后遗症。”
  西门庆在上摸了把手心的汗,问,“怎么又打倭寇,他们怎么就那么欠打呀。”
  周守备举杯邀众位,说,“儿子不听话,当爹就应该多管教管教。”
  席间的人纷纷举杯去碰,用这种动作以示友好,在杯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后,周守备开口讲了一句,“朋友们,喝起。”
  这些人都是酒肉场的常客,自然没有太多的差错,比如举杯的高低等等,再过段时间菜也已经动筷,有的人甚至直接下手拿了猪腿啃。
  酒足饭饱了之后,大家都有意放慢了速度,问,“周老兄,今天玩点什么呢?”
  周守备伸舌头舔下嘴角,一副满足的表情,说,“猜拳吧,这个比较附和我们军人的智商。”
  众人一番玩耍,单纯的谁输了便喝酒,单调而无趣的很,没有经验的来运自然是最大的受害者,旁人有意的整他,搞的整瓶酒全让他喝了,麻烦的西门庆还要叫人帮忙送他。
  这期间的事情我们不聊,酒席散了之后,众人大都散去,但是西门庆并没有随波逐流,留在了周守备的身旁,还有其他的语言交流。
  周守备吩咐了下人照看来运,然后便拉了西门庆到书房聊天,两人绕过了后花园,看着鸟笼摆了一排。
  西门庆觉得非常好奇,不断的回头看着,问,“周兄,你还好养鸟?”
  周守备稍微摇了摇脑袋,笑面说道,“大官人,不是我,是新娶的小妾。”
  西门庆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小妾不玩周守备的鸟,倒是对鸟笼里的鸟感兴趣,问,“周兄,什么时候又纳的小妾?”
  周守备又一次轻微的摇摇头,同刚刚的动作有神似之美,说,“大官人,是个江南的女子,才刚刚年满十六岁,水嫩水嫩的。”
  西门庆羡慕的扭头看他,道,“恭喜,恭喜。”
  两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人便已经出现在了书房中,房内有专门的两名书童伺候,端了绿茶拿了点心。
  西门庆坐在书桌左侧,道,“周兄是一路高歌猛进呢,估计用不太久便迁往京城了吧。”
  周守备手指捋下胡须,摆了摆手说,“大官人,没有你想的那么一帆风顺,朝廷现在翻老底,最近查的正紧呢,消息很可靠,你赶紧通知下你的亲家。”
  西门庆听的心里整一惊,自己的亲家他自然清楚,算不上坏事做绝了吧,那也是做了不少,说,“多谢周兄提醒。”
  周守备自然是一句人人会讲的话,说,“大官人,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这边的谈话我们不聊,当日黄昏回到家中,西门庆去了月娘的房内歇息,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月娘白日里没有劳累,当然也没有酒宴吃喝,因此黄昏时她没有陪着睡,而是坐在窗前看日落,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美。
  西门庆把腿翘到叠好的被子上去,冲着窗前月娘的背影,说,“月娘,你怎么不问我在哪里喝的酒啊。”
  月娘勉强的回头看一眼,问,“官人,今天在哪里喝的酒?”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答道,“周守备那里,他们把来运都灌醉了,还麻烦他派人送来的。”
  月娘轻轻叹出了一口气,说,“你们这些男人呢,总是最爱在酒和女人身上下工夫。”
  西门庆同她斗嘴的说,“月娘,男人这一生有很多的工夫,除去花在女人同酒身上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浪费了。”
  月娘不满意的嘘了西门庆一声,说,“官人,你应该高尚一点儿,佛光可是普照的。”


  西门庆起身坐在床沿上,双腿耷拉到下面去,摇晃着身躯低沉着声音,说,“月娘,听周守备讲,朝廷正在整改,明天看样要通个信给亲家。”
  月娘大意无比的粗,把铜镜拿在手里看,说,“官人,瞎操什么心,这种事亲家岂能不知。”
  西门庆觉得也有那么一些道理,抬手摸了摸脑袋,说,“月娘讲的也对,那就不操心了。”
  月娘起身走到床前,说,“官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西门庆伸手拉拉月娘的肩膀,说,“周守备又纳了一房小妾,才刚满十六岁。”
  月娘望望脸带羡慕之色的西门庆,替他擦了嘴角流下的唾液,问,“哪里的女孩?”
  西门庆拉被子披到自己的身上,说,“听他讲是江南的女子。”
  月娘对江南有一个美好的梦,认为那里的山水全是有情的,女人全是水做成的,感了极大的兴趣,问,“官人,你见了吗?长的漂不漂亮?”
  西门庆苦苦笑了一笑,说,“月娘,只见到她养的鸟了。”
  两人的谈话不再一一描述,当日夜里,西门庆在月娘处睡下,两人礼貌性的做了,各自差不多了也便睡下,此事不提。
  生活还在无可奈何中行走,八头牛拉不住的态势,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外面没有了应酬,闲来无事的坐在堂内看书,月娘拿着画册坐在一旁。
  原本很安静的氛围,突然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西门庆抬头往外面看去,这时候西门大姐并女婿陈敬济一起进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后面跟着两个丫鬟,同样的劳累疲惫。
  月娘起身去迎接他们,问,“怎么这一副样子?”
  西门大姐哭丧着脸,眼眶里还含着不如意的委屈,指了指身旁的陈敬济道,“你问他吧。”
  陈敬济巍巍诺诺的拿了信,说道,“家中出了事,朝廷严查,父亲不小心落了网。”
  西门庆大呼了一声阿弥陀佛,真的还就那么碰上了,说,“亲家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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