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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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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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我的武器还留在这里,二是机票有问题。因为机票是扎密尔买的,除了我自己,还有其他未知的人也了解我这趟航班,所以这趟飞机不能坐。就算机票有折损,那也必须更新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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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好东西,我让着芦雅和朵骨瓦换上我预先买好的衣服,然后打车疾奔圣吕斯。从扎密尔那里一出来,我就把芦雅和朵骨瓦当抢回的包裹似的,又是提拉又是扯拽,焦急万分往前赶,生怕再给人多回去,甚至都没顾细细看芦雅一眼。
    直到汽车远远开出福卡普,我才算小松一口气,自己弄丢的东西,总算又平安找回来了。
    捧起芦雅的小脸,她似乎对我陌生了许多,也许我在扎密尔公寓时推倒她的那一把,把她对我所有的期盼也推得一干二净。
    “丫头,他们没欺负你吧,我发觉你好像吃胖,生活在猎头一族的领地上怎么样?难道比在海盗船上生活水平还高。”不等我把话说完,芦雅一下抱住我哇哇大哭起来。坐在一旁的朵骨瓦,眨动着晶亮的细长眼睛,好像很想知道杜莫在哪里,但她又碍于惧怕物我而不敢发问。
    等芦雅好生大哭一通,我才告诉朵骨瓦,杜莫现在很好,一直很挂念她。等到了圣吕斯,你们就可以重逢。
 第五百二十章:空中嫌疑犯
    赶往圣吕斯的出租车上,窗外开始溅落起水珠儿,司机把窗玻摇得很紧,我们几个感觉不到外面的风声。芦雅似乎一直很疲倦,当圣吕斯的万家灯火出现在黑夜的地平线上,这个小丫头已经在我腿上睡着了。望着车窗上渐渐变花的雨水,我沉闷的心绪似乎也被浇湿。圣吕斯城周边的国道两旁,路灯在风雨中低着头,映照出迷幻昏暗的灯光,我让司机一直送我们到城市中心,答应多给他一些费用,便把车靠在一片广场的大树下。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圣吕斯城的交警,都已经下班了,只留下十字路口的电子眼。这种作息是可爱的,会让司机这辆外地车很安静地在市区趴一会儿;也更会让我们三个并无恶意的异域人,来得及处理一些有隐私权但不一定被尊重权利的事情,雨夜十二点整,一个身穿雨衣的肥壮黑影出现在广场中央,从走路姿态,我就认出那是杜莫,“真是上帝开恩啊!追……;疾风先生,您这么快就回来了。”杜莫在雨衣帽子里摇晃着大脑袋,惊喜而又压制着激动对我说。“上车。去找她们。”我低声催促杜莫。杜莫带着满身雨水,一屁股坐了进来。司机师傅的小出租车,弓子板立刻压平许多,车身大幅下陷,看报纸的司机立刻紧张起来,他张大吃惊地眼睛,望着粗鲁肥壮的杜莫。看得出来,司机很爱自己的小车,这是他在一座城市的饭碗,自然不愿意杜莫带着一身泥水就往车里坐,我侧起身子,从口袋掏出一张100的欧元,递给司机说:“不用找零。”这张绿色的欧洲货币,立刻使司机惊愕的瞳孔变得柔软。他匆忙放下手中用来打发时间的报纸,接过钱后抖动两下,对着车顶小灯一照,辨别真伪后,积极发动了汽车,马达加斯加的国币是阿里亚,但这位司机对外币一点也不陌生,而且熟知汇率。从这位福卡普城出租司机身上,不难看出这里的对外开放和国际化很均匀,没有只局限于社会上层,直到司机把我们送到杜莫在圣吕斯找的临时住处,下了车之后,杜莫才抱住朵骨瓦,使劲亲这个女人的额头,沿着楼房外面的旋梯,我们几人轻手轻脚走上三楼,当杜莫打开房门,裹着杜莫雨衣的芦雅出现在伊凉和池春眼前,这三个女人之间,就仿佛隔世未见,一会哭一会笑,不知道如何高兴才好,伊凉找来毛巾,帮我擦去头发上的雨水,我紧紧握住她柔软的小手,看到她弯弯的睫毛还挂着晶莹泪珠,就用冰冷潮湿的拇指帮她抹了抹,“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我们必须连夜就走,不要惊动房东,租金留在桌子上,顺便写张纸条,就说我们三天后还回来。”,杜莫自然明白,我们不可能再回来,这么做是为了断后。于是,他积极照我所说布置好一切,“杜莫,让门口那辆出租车走吧,我们必须再找一辆出租车,从圣吕斯直奔马哈赞加。每经过一座城市,就更换一辆出租车。”,杜莫点了点头,很赞同我的做法,如果我们走航空和水运路线去马哈赞加,不仅武器携带不方便,而且很容易被人盯梢,从福卡普出来,沿马达加斯加西部海岸线垂直北上,去图阿马西纳机场,是离开的最便捷路线。既然是最便捷,被人盯梢的可能也就越大,所以,我决定赶往马哈赞加,为那里为起飞点。而且,马达加斯加国土算不得辽阔,用灵活多变的出租车,不会浪费太多时间。最关键的一点,是我需测试“尾巴”,绝对不能允许被人尾行。无论是巴奈,还是猎头一族,我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播月和阿鼻废僧尸身上翻出的鹿皮地图,以及两名海盗魔之的肩章。目前来看,巴奈组织肯放生我,猎头族肯放我走。他们极有可能是一方,或者双方,把我当作“鬼猴”,等我发掘出一笔笔宝藏时,就会有阴笑声和冷枪从我身后传来,坐上杜莫找来的汽车,我们连夜出发,直到上午十一点钟,一座亚热带风光的秀美城市,赫然呈现在眼前。这里距离莫桑比克海峡很近,各种肤色的游客和商船过往频繁,一路颠簸至此,我并未发现有人在尾随我们,这才稍稍放了心。但马哈赞加机场人潮涌动,我不能确定猎头族或者巴奈早已派人在此监视,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了出租车司机1800欧元,让他帮我们进机场买来六张最快飞往东亚的夜间机票。为了防止司机拿钱跑掉,我答应等他买来机票后支付2000欧元的劳务费,司机开始很迟疑,认为我们几个会不会敲诈他。于是,我对他讲,我们是东南亚过来的考察团,因为总是去马尔代夫考察,玩也玩腻了,吃也吃烦了,兴趣所至,就来到马达加斯加转转,看看女郎艳舞和酒店名吃,回去好长见识,给国内舞女和酒店提意见,激发跨时代性的服务,促进第三产业急速飙升,我还对他讲,你是知道的,现在狗仔队目无王法,万一被他们拍了我们在非考察国机场露脸的照片,勒索上门很是得不偿失,司机见我们出手阔绰,花手上的钱就跟花别人的钱一样大方,立刻鼓起眼珠子,很是会意的点着头,虔诚地信任起我们,六张机票顺利买来,我给了司机2000欧元,并告诉他保密此事,否则一样不在乎再花钱雇人教训他,凌晨一点三十七分,杜莫已把我们的武器封包装好,全部藏在马哈赞加城一尊石桥的水泥板缝隙。只要十年内这座桥梁不被工程所动,我日后一旦回到马达加斯加,就可以随时拿到武器,现在国际反恐形势严峻,我必须谨慎,不成为违反航空安全的国际嫌疑犯。因为,大头照片一旦出现在国际新闻上,麻烦可就大了。
 第五百二十一章:楠吉罗上了报纸
    下午的时候,我从出租车上一张皱皱巴巴的国际报纸中瞥到,南非德班城的新任官员喃吉罗已经死了。经班德市多方调查取证,楠吉罗先生是在该市洗浴中心蒸桑拿时,由于气温过高,突发心脏病死亡。南非部分市民和网友认为,楠吉罗是酒后纵欲而亡,甚至怀疑它杀。但南非警方否定了它杀可能,呼吁广大南非市民相信科学,相信警方破案的水平。水泥森林特有着自身的生存法则。假如楠吉罗不把这种对待水泥森林小动物的手法,自认为屡试不爽地套用在费舍尔…伯尼身上,也就是猎头族九命悬鸦身上,他或许就不会突发心脏病。悬鸦在弄死楠吉罗之后,才把桑拿房温度计调试到超出警戒线。由此可见,悬鸦在水泥森林狩猎目标,很是讲究章法,不用枪,也不用刀,才会让班德城警察们充满自信。晚上登机时,安检人员详细查看了我们的护照。扎密尔运作来的这六张护照,就相当于我们在澳大利亚本国以外的合法身份证。只有池春的婴儿,如我料想的那样,遇到了一些麻烦。池春告诉安检人员,孩子的父亲是日本国籍,她可以提供婴儿在东京的出生编号。安检长是一名穿肥胖制服的白人老太太,瞪着褐色眼珠儿打量了池春几下,便不再较真儿。因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安检长也没让池春登记婴儿出生编号。直到我们这趟航班安全起飞,将灯火如星稀般闪耀的马达加斯加彻底抛在大地上,我们几个人才坐在机舱内重重吐了一口气。“追马先生,这感觉真棒,比海魔号上的直升机可飞得高多了。”坐在我前排的杜莫,忍不住兴奋扭过脸,露着一口白牙灿笑着说。我瞪了杜莫一眼,责怪他乱讲话,而且不懂得礼貌。这可不是在海盗船上,大声说话不仅遭人嫌弃,更可能引来危险注意。杜莫灰溜溜地扭过脸,不再说话,只是攥着朵骨瓦的手,没完没了捏不够。伊凉和芦雅两个小丫头,生平第一次坐飞机,俩人都眨着晶亮的小眼珠儿不说话,看看外面的星星,从没有过的接近,不免有些忐忑。池春很自然地坐在飞机上,她轻轻哄着孩子,一头秀美的长发靠在我肩头。没过一会儿,那位一脸横肉的白人老太太,又朝我们走了过来。池春一点也不在意白人老太太的靠近,她依旧哄着怀里的孩子,被小婴儿的可爱逗得舒心。“这位东京女士,喝杯热咖啡吧,你的孩子和你一样漂亮。”池春很礼貌地接过咖啡,并同白人老太太款款而谈。“我的小女儿也在东京,是位留学生,她刚交了一位日本男朋友,很可能将来就定居日本了。我还有三年就退休了,以后你需要买这趟往返航班的机票,可以直接找我,不用花钱,座位号随便挑。”a这位白人老太,主动找池春聊上两句,可能是出于对远在异国的女儿的慰藉,也可能是想和池春交上朋友,日后对身在东京的女儿有照应。但这位白人老太,俨然不是美国老太,不是德国老太,她只是一个经济欠发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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