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见北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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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见北斗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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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电影》说过,女人一旦遇到了她爱的男人,她便没有了江湖。除了秋瑾。
  我是秋瑾么?
  如果不是,我也想是法拉奇,在沉默了这么多年以后,写下了激|情的文字《愤怒与自豪》。
  人是需要机缘的,让命运来决定我下一步会做什么吧,在命运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可能不挺身而出,在命运做出批示之前,我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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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那鲜花去,因为我最怕孤独
  去大连签名售书的路上,朋友打来电话:“不会吧?春树,别告诉我你穿着Chanel的鞋站在无座的火车上。”
  “我操,真是让你说中了。”我呻吟道,顺便看了看堵得水泄不通的过道,到处是站着和蹲着的昏昏欲睡的人。
  我有一句从格瓦拉那里引用过来的名言,叫:“在别人的痛苦面前,我怎么能够回过头去?”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是盘古主唱用的座右铭中的一句。当时看了,觉得很精辟,充分体现了切先生悲怜的人文情怀。就也用到了自己的名下。后来也用这句话以身作则,比如关注关注弱势群体啊,在自己论坛上加个爱滋关怀的链接啊,借点钱给朋友啊,反正都不是什么大事。可时不时小针儿扎着,咱也不能辜负这句“在别人的痛苦面前,我怎么能够回过头去”呀?虽说在咱的痛苦面前,别人都回过头去了,那咱也得坚持:让世界充满爱。
  可是凭什么坚持?为什么坚持?有什么值得坚持的?
  这不是吗?就有人问我了:
  “你不是说在别人的痛苦面前,你怎么能回过头去吗?我现在正痛苦着呢,我给你发了信,你也没有回音,起码你告诉我收着没有啊!我现在就痛苦!”
  看看,问题出来了。你用了这句名言,别人就把他的痛苦当成了你的责任。这是招谁若谁了,您原本想做做好事,没想到成了义不容辞和理所应当。不,我不要这样的责任。因为 ,本在痛苦面前不回头的信念,咱不能坐视不理咱的痛苦。
  一天和一个朋友走在路上,有卖花的小女孩缠着我们买花。我感到很烦,没想到他拿出五块钱,并且没要那朵花。看到我莫名诧异的目光,人家是这么解释的:“你不是说了吗:在别人的痛苦面前,我怎么能回过头去?所以我给了她们钱。这些卖花的小女孩其实挺可怜的,她们每天都有固定任务,完不成会受处罚的。”
  我塞!我当场晕倒在地。当真是个黑色幽默。这些卖花女孩牵扯出的问题大了去了,有社会的政府的家庭的责任,怎么她们的安危都系在了我们身上?
  北大产疯子,萧颂虽然不是北大的学生(曾有北大的研究生导师想收他做研究生,他不肯),却是北大新青年上某个版块的版主。现在我写写萧颂这个疯孩子。
  我和他喝酒时他告诉我:我爹说了,喝XXX酒时杯子应该放在下嘴唇边缘,不然喝到的都是盐。
  萧颂非常好玩,我只说几件。一,他去年一年旅游光花在硬座上的火车有6000块钱。二,他经常在凌晨突然从所在的单位跑到北大某个朋友那里,要请人家吃早饭。
  近年我只见过他一面,他的头发还是那么长。在他住的朋友的房子里他给我听了他最喜欢的游戏的主题歌,然后就又不知道到哪儿流浪去了。
我不知道那条路通向何方。
  我以为我曾经热爱音乐、文学和思想,根本不在乎什么时尚。后来又去翻《北京娃娃》,才发现那时候也迷恋于一支唇膏。原来我一直没变啊,原来我一直都是喜欢物质的,只是我自以为我不喜欢而已。甚至我还比一些女人更喜欢物质。我也会一掷千金买自己喜欢的名牌的包,也会被广告所迷惑,也会虚荣,也会说出“穿一条漂亮的内裤也不妨碍我们谈论托斯妥耶夫的思想”。我算是看透自己了。
读诗就像看美国大片,都是消遣
  前几天我看了一部日本电影《乒乓》,引起我注意的是有李灿森出演,可看了几十分钟我就明白了,李灿森只是个或有或无的配角,他出演原上海少年队的队员,因与队员有矛盾留学日本,战无不胜后很快就输了,输了以后就再没胜过。
  其实要说的不是李灿森。
  男主角(其实都是男的)2号是个乒乓球打得很好的“深沉”少年。他经常说:“这只是个爱好,是消遣,我不喜欢为了赢而让别人失败。”
  听到他这么说就让我联想的诗歌。
  你说写诗和看诗是不是消遣呢?如果把它当作工作和职业是不是显得太刻意了——于不刻意中把一件事做得很牛逼,然后说:“这只是我的爱好,我不喜欢为了赢而让别人失败。”我靠,有型!非常时刻,没事干直发愁的,除了看美国大片以外,也可以看诗。
  把诗比做电影,那诗江湖诗生活等就是美国大片(对不住了),除了美国大片以外,总还有些亚洲电影,什么韩国、伊朗什么的……
  平时在网上都锻炼出了速度,一首诗快速略过。有的时候已经无法重新放慢速度了,就当这是第一次看,第一次看就要好好看,就把这当做消遣,写得好不好都是不重要的。
谁能给你哲学的生活
  这个晚上我去电影院看了《黑客帝国2》,有人在报纸上撰文说应该翻译成《骇客帝国》,这和本质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就像channel是翻译成夏奈尔还是香奈尔一样,都不会改变它的品牌素质和定价——反正你在北京买不起到了上海和广州同样买不起。
  一个人比没钱更矛盾的是有钱。选择多了,烦恼也多了。尤其是当个人的消费水准和社会大多数人之间有着巨大差别的时候。
  比步步为营更痛苦的是一步登天。周围的一切都没变,而你变了。尤其是当你的朋友还是老样子,而你已经天上一日,人间千年。
  所以我总在买了物质以后去书店买本书补充一下精神。在这里,物质和精神是绝对的对立面。
  有一个专用名词叫“时尚受害者”,我想在每个人身上都有时尚受害者的因子,一遇到合适的时机便会爆发出来,君不见没钱的时候还在琢磨有钱了买什么,有了钱以后肯定要大大地弥补一番没钱时受的气。你身上穿得是白衬衫 ,并不代表你就年轻纯洁,也许你的白衬衫价值千金,也许你正对橱窗里的高级时装蠢蠢欲动。有时候我觉得年轻纯洁只是存在于头脑中,想起高中初中时的打扮,那是土气,洛丽塔是我们从时尚杂志中看来的是电影里演的,是包装出来的,就像王朔所说“我印象里那时候我们都很漂亮、纯洁、健康。一个朋友还保存着那时候的照片,黑白的,135相机拍的,很小的那种。看了照片才发现印象错误,那时我们都不漂亮,又黑又瘦,眼神暗淡、偏执,如果算不是愚昧的话。我以为我们纯洁,其实何曾纯洁?所以找不到印象中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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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找不到印象中的我们。
  我以为我曾经热爱音乐、文学和思想,根本不在乎什么时尚。后来又去翻《北京娃娃》,才发现那时候也迷恋于一支唇膏。原来我一直没变啊,原来我一直都是喜欢物质的,只是我自以为我不喜欢而已。甚至我还比一些女人更喜欢物质。我也会一掷千金买自己喜欢的名牌的包,也会被广告所迷惑,也会虚荣,也会说出“穿一条漂亮的内裤也不妨碍我们谈论托斯妥耶夫的思想”。我算是看透自己了。《格斗俱乐部》我没白看,里面那个CK内裤的镜头我记忆深刻,电影里对中产阶级消费趣味的嘲笑让人感觉既爽又心虚,仿佛被它点中了命||穴。是的,你的衣服不能代表你,你的钱包不能代表你,你说的话不能代表你,你的XX不能代表你……也许这部电影在某种方面要表达的就是:名牌不能代表你。表面上的东西不能代表你。
  越想越矛盾,越说越绝望。我们不是小资,小资不会因为买了名牌就心存愧疚感,想起老家还有需要救济的亲戚朋友;我们也不是朋克,朋克也有自己的命门:商业。朋克也有时尚,鸡冠头皮夹克马丁鞋嘛!而且在看演出的时候你如果打扮得不够叛逆,很多人的眼神会让你自己觉得很没面子。我就打算下回看演出穿一身旗袍,看看他们会说什么。
  我现在在很多不同的场合一眼就能认出什么人是喜欢摇滚乐的:男,脸上长青春痘,神经质;女,偏胖或偏瘦,一般都长得很矮,眼神中经常带着对别人的轻蔑。其实他们可能连自己的下顿饭在哪儿也不知道。但就是有自信,没办法。
痛苦是不以事件为例的  作者 春树
  也就是说,任何一件事的痛苦,都可以是巨大的。在高地的我的论坛里有人说“没死过爹妈没死过老公老婆没失过明没截过肢最基本的连婚都没离过最多不过有点发育不良要不就是早恋后又被人甩了你有什么痛苦可言啊?”这是从我的“或许是我不该,在这样一个浮躁的日子应该走到街上做一些很随意的事,而不该呆在家里’思考’。事实是如此残忍。我宁愿化作灰飞烟灭,来摆脱这无穷无尽的痛苦。”得出的结论。事实上作者很可笑,他实在不明白,痛苦就是痛苦,就像玫瑰就是玫瑰一样。这是没有什么比例大小的。我在很早的时候,写过一首诗,“没有题目--给江姐等”,里面有一句话就是“此时我的痛苦,和当初他们一样多”,这难道不是真理吗?当然我已经不想给这种文章回贴了,道不同,不足以为谋也。
关于八十后,我又能说什么
  60后老了,70后累了,八十后像一道闪电劈下来了。
  关于八十后。
  我置身其中,静静地观看,有时我也在浪尖上,因为我原本和他们“是一拨儿的。”
  对我来说,心和年龄是越年轻的就是越好的,你可以说我认为90后是更先进的。社会就是这样进步的。想起各大杂志、报刊兴奋地大肆报道“70后”,八十后无动于衷,像在看笑话——很显然,70后是夹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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