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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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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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岁见手乾净了,才将陈棋瑜按到床榻上,为他盖好了被子,说:你不舒服便好生休息罢。」
  
  陈棋瑜道:我不碍事的,只是鮌教的案子怎麽了?」
  


  他问的是鮌教,关心的却是封皖。
  
  九千岁凝神盯他半晌,盯得他头皮发麻,才道:你想如何?」
  
  陈棋瑜道:「鮌教的信物是从奴才手里丢的,心中惶恐,还望千岁给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想插手此案?」九千岁道。
  
  陈棋瑜点点头:「还望千岁恩准。」
  
  「准。」九千岁出乎意料地爽快。
  
  爽快得让陈棋瑜不安:「那封……凤绾还活著麽?」
  
  九千岁道:「他已被同党救走了。」
  
  陈棋瑜更是惊讶:「从天牢救走的?」
  
  九千岁笑道:「他的朋友好魄力,将天牢炸了个大窟窿。」
  
  陈棋瑜见九千岁的笑容,更觉疑惑,千岁这次的笑,是真笑,并非平常生气时的笑容。天牢被炸了个大窟窿,九千岁为何还开心地笑呢?
  
  夜色浓浓,长街寂寂。如此夜景,犹如浓稠的墨汁,在中却隐然有一点艳红的火茫,显得显眼、鲜明,美又诡异。提著火红灯笼的人,也是个显眼鲜明的人,肌肤白如雪,双眸黑似墨,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明明是个清汤挂面的郎君,却有烟视媚行的风流。
  
  他背後的楼宇顿时轰鸣而起,火光冲天——绝不是纵火,那是爆炸。
  
  他拐过好几处街角,出了城,到了一处偏僻所在,开了庭院的门,进了里屋,可巧封皖正从床上起来,见到他,一笑道:「聂公子又去哪儿炸屋子了?」
  
  聂晨霜笑道:我不过是给官兵们一点事儿办,免得他们太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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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从内间走出一个身体修长的男子,截口道:「那屋子可有人?」
  
  我看过的,屋子里的人都去看灯会。」聂晨霜道,「灯会的烟火哪有我弄的好看?」
  
  说著,聂晨霜又过去挽住那男子的手臂,道:你又不去陪我看灯会。」
  
  封皖道:「聂少爷,你好歹个男人,怎麽巴著别人不撒手?」
  
  聂晨霜笑道:我就不撒手了,免得一松手就让人跑到宫里当太监!」
  
  封皖知道聂晨霜指的是陈棋瑜,心里越发难受,只转过脸不说话。
  
  聂晨霜扯了扯男子的衣袖,道:「宁大哥,真的不去看花灯?」
  
  宁坤淡然说:你不是说灯会不好看?」
  
  聂晨霜道:我只是觉得在灯会的阴暗处亲热一下应该挺好玩的。」
  
  封皖心想『果然还是这麽淫荡啊』,转眼去看宁坤,见他还是面不改色的。说得也是,认识了这个会说『这粥还不如我的精水浓』的聂晨霜这麽久了,宁坤早已经被千锤百炼得『内裤脱於眼前而脸不改色』吧。
  
  聂晨霜见宁坤还是死人脸,继续劝道:「灯会那里的灯很美喔,还有一条小江的,在对江看著灯火阑珊,我们在垂柳下滚草地,不是很爽吗?」
  
  宁坤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完全听不进那淫荡话一样。
  
  封皖道:「灯会那麽多人,你们不怕被打扰啊?」
  
  聂晨霜道:「从灯会过去那草地是要过桥的,我把那桥炸了就成啦。」
  
  封皖语塞。
  


  聂晨霜朝宁坤耳边咬了一阵,又轻吻了他的颈脖,虽见他还是一脸正直,仍还是沙著声线道:你说对不对啊,宁大哥?」
  
  尽管很少说话,但听到疑问句,宁坤还是会回答的:「不对。」
  
  聂晨霜垮下脸:「哪里不对啊?」
  
  宁坤道:「炸的话动静太大了,拆了吧。」
  
  封皖大感头痛:这两个人走到一起是有原因的啊!
  
  结果聂晨霜还是与宁坤去了灯会,而封皖则呆著被窝里静养。每逢京都灯会,总是万人空巷,全城的人士都在看灯看花,热闹不已。
  
  聂晨霜虽然纤细,但和宁坤的身高差不多,这麽两个大男人走在花灯会上倒是有些突兀。聂晨霜说道:我们初见时也是在花灯会上吧?」
  
  秉承著『疑问句必须回应』的原则,宁坤道:「是的。」
  
  聂晨霜突然感慨道:你看那两人!」
  
  宁坤抬眼去看,只见一对小情人在追逐打闹,笑嘻嘻地说什麽『来追我啊』『看我追不追到你』之类的经典台词。
  
  聂晨霜感叹:你追我赶的,可像当年的我们呢!」
  
  宁坤道:「不大像。」
  
  聂晨霜愣了愣,笑说:我不是说那对小情侣,我是说那两人!」
  
  宁坤顺著聂晨霜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刀客抬起大刀追著一个剑客跑,二人重重撞撞了一路,大叫『不要跑』『你不追我就不跑』之类的经典台词。
  
  宁坤点头:「果然像。」
传说中的攻被绑著……【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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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晨霜感叹:你追我赶的,可像当年的我们呢!」
  
  宁坤道:「不大像。」
  
  聂晨霜愣了愣,笑说:我不是说那对小情侣,我是说那两人!」
  
  宁坤顺著聂晨霜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刀客抬起大刀追著一个剑客跑,二人重重撞撞了一路,大叫『不要跑』『你不追我就不跑』之类的经典台词。
  
  宁坤点头:「果然像。」
  
  聂晨霜晃晃头,露出明艳的笑容,说:「当时,你脸上都是闪闪的汗珠,衣服贴著身体,非常性感,还说要用几百斤的铁链把我锁住,真的太撩人了!」
  
  宁坤心中始终不明白拿铁链锁人有多麽的撩人,於是他只能选择沉默。
  
  聂晨霜又拖住了宁坤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朝他露齿一笑。
  
  宁坤看著相扣的手,蹙眉,道:「被人看见了不好……」
  
  「那我们就去没人看见的地方。」聂晨霜一手牵住宁坤,带他走过彩灯高挂的长街,一路款款而行。两个大男人在街上牵著手,真的有点奇怪,幸而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花灯之上,不怎麽留意到这两人紧扣的十指。
  
  聂晨霜所言不错,果真有条寒江横流,上有一道简陋的木桥,二人掌心相抵,温情脉脉,二人牵手渡河,脚步落到对岸之时,聂晨霜见一掌将那木桥打碎,说道:「行啦,这样就没人打扰我们了。
  
  宁坤蹙眉,道:「明天记住把桥筑回来。」
  
  对於宁坤的公德心,聂晨霜早已习惯:「行啦,我就做次大善人,明日一早就请人来铺桥。」
  
  聂晨霜道:你第一次捉拿我的时候,好像是把我吊在树上,然後让我吊在那里三日三夜?」
  
  宁坤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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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职在身的宁坤是毫不手软的,不过他现在已是江湖人士,脱离公门已久。当初追捕聂晨霜,可谓是费了一番苦心。
  
  宁坤第一次捉住聂晨霜时,为了磨灭他的锐气,将他吊了起来,让他绝饮绝食、风吹日晒,足足三天,聂晨霜纵是武功高手,也禁不得这般折腾,身体变得极为虚弱,但锐气却一点没磨灭。宁坤是那才觉得这个贼人不一样起来。
  
  「那时你可真狠心!」聂晨霜心里偷偷加一句:虽然还是很性感。
  
  宁坤平平道:「对不起。」
  
  「对不起就算了?」
  
  宁坤知聂晨霜提起此事,想必早已想好讨回来的办法,因此只说:你想如何?」
  
  聂晨霜心情大好地说:我也要吊你到树上。」
  
  「行。」宁坤答得非常爽快。
  
  聂晨霜本就知宁坤不会拒绝,因此从袖中拿出绳索。宁坤见他绳索都准备好了,显然早有预谋,也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只闭目举高双手,好让聂晨霜动手。聂晨霜并没有把宁坤高高吊起,反而是把他吊到比较低的一条粗壮树枝上,尽管被吊了起来,宁坤的脚尖离地也不够一寸。
  
  聂晨霜推了宁坤一把,看著他悠悠地荡了一下,笑说:我真喜欢把你绑著,这样你就不会到处走了。你可知道,每次你离开,我都无比挂念……」
  
  聂晨霜絮语道,又按低宁坤的脑袋,自己则踮起脚尖,仰起头来,亲吻宁坤的嘴唇,含糊地说:我会挂念你。」
  
  聂晨霜的手探入宁坤的裤裆之中,揉捏起来,说:我还会挂念这个……」
  
  宁坤双手被缚,任由聂晨霜像个色魔一样摸自己的性器。聂晨霜放开了宁坤的唇,转而去含住他的喉结,用力地吮吸了一阵,又轻轻咬了一下,像是吃了什麽好东西似的舔了舔唇,低声道:你都不挂念我麽?」
  
  此刻命根子就被握住对方手里,宁坤再蠢钝也不至於说出触怒对方的话,但也只简单地答:「想。」
  
  「有多想?」聂晨霜的手还是在揉搓著宁坤的性器,力度是有加大,却又不至让人不适,反而让宁坤有种微妙的快感,「告诉我,有多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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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你想我那麽想。」宁坤答。
  
  「骗人!」聂晨霜朝宁坤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像是要从他身上啖下一口肉似的。
  
  宁坤吃痛地闷哼一声,又说:「真的。」
  
  聂晨霜闻言松了口,看著宁坤的脖子,就著月色看到上面有圈沁著血的红印,在聂晨霜眼中是多麽的鲜明可爱。聂晨霜有点顽皮地朝伤口吹了吹气,害宁坤觉得痒痒的,才笑嘻嘻地说:「痛不痛啊?」
  
  宁坤答:「痛。」
  
  宁坤自然是不怕痛的人,可他知道聂晨霜喜欢自己痛,因此就说痛了。
  
  聂晨霜果然非常高兴,凑近了宁坤的脖子,伸出小巧的舌头,猫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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