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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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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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榆将那刀片放到陈棋瑜眼前,说: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看得太清了。
  
  陈棋瑜看清那是一块刀片,又轻又薄,却锋利无比,像是暗器一类的东西。但陈棋瑜此刻真的无心研究。眼前不过分寸之间放著一片锋利的刀,任谁都会无法思考。
  
  柏榆又将刀移得近了些,那尖锐的刀锋简直要刺到陈棋瑜的眼球。
  
  陈棋瑜大气不敢喘个,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屏住呼吸,身体自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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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麽?」柏榆将刀片收了回来,说,「不过是问你看清了没有。」
  
  「看清了。」陈棋瑜的声音在发抖。
  
  柏榆道:「这东西虽然小巧,却是很锋利的。」
  
  像是要证明这句话似的,柏榆的手腕动了动,裂帛声立起,柏榆身上一凉,衣服已被分成两截,胸膛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虽然皮肤分毫无损,但陈棋瑜还是感到了害怕。
  
  柏榆说:你看你颤成什麽样子了?昨天还说自己带了刀子。也不知道你那砍手指的勇气是哪来的?」
  
  陈棋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那个地方是最怕痛的,不是吗?」柏榆将刀片压在陈棋瑜的胸膛上。
  
  冰冷的金属质感从胸膛传入心口,陈棋瑜的心漏了一拍。那刀片并没有伤他,只是将那冰凉的触感从胸膛一直缓缓拖到肚脐,明明没有割破他的皮肉,他却有自己被剖开的错觉。这错觉让他恐惧。
  
  柏榆笑道:「不必害怕。」
  
  不害怕就假了。陈棋瑜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肉,真宁愿一刀痛快,好过被如此折腾。
  
  「所有人都知道的,」柏榆的刀缓缓向下,语调如风轻柔,我的刀啊……是又快……又温柔的。」
  
  刀锋在离下腹方寸处顿了顿,仿佛在精心欣赏陈棋瑜的颤抖。
  
  然後,猛然划下!
  『嚓』——底裤被割开了。
  


  下腹还完好。
  
  但陈棋瑜此刻却像是已被伤害了似的,瞳孔痛苦地收缩著,胸膛不断起伏,急促地喘气。
  
  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没消毒就下手吧?」柏榆摇摇头,说。
  
  陈棋瑜已经没有馀力应答了。
  
  柏榆说:「除了要消毒刀子之外,那个地方也是要消毒的。」
  
  陈棋瑜心想:还要怎样?
  
  柏榆道:「要用胡椒水,还是热的。有些麻麻的,你忍著啊。」
  
  陈棋瑜忍著闭上了眼睛。柏榆拿来一碗热胡椒水,拿来毛笔,沾湿了之後,便朝著陈棋瑜的球囊上细细描摹著,嘴上还说:「待会儿呢,第一步就要从这里……」
  
  说著,他用毛笔划拉了一下球囊的侧部,继续说:「要在这里割个口子,会很深的,因为要把那里的经脉割断才成。」
  
  陈棋瑜在发颤。
  
  「知道为什麽要割断吗?」柏榆解说,「因为这样才能把里面的睾丸挤出来啊。」
  
  陈棋瑜只觉得胃液翻腾,想要涌上喉咙。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柏榆的毛笔扫上了陈棋瑜的根部,道,「这里也要去掉的。这可考功夫了,要是割浅了,会有脆骨外露,之後要再割一次的。若割深了,唉……那更有你受了……」
  
  陈棋瑜双眼发直,嘴唇微张,像是立马就要吐出来了。
  
  柏榆道:「哦,差点忘了,去势的过程中是要蒙眼的。」
  

()
  说著,柏榆拿出了一条黑布,蒙上了陈棋瑜的眼。陈棋瑜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视觉。他只觉得自己被强制扔进一个黑暗的空间,四处都是危险,却也不让他见到。
  
  陈棋瑜双眼被封住,四肢被束缚,犹如无力的羔羊被放上祭坛一样。
  
  「啊——!」陈棋瑜尖叫一声。
  
  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犹如闪电一样窜过全身,直击大脑,他整个脑袋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嘘——」柏榆轻声说,「真该把你的嘴巴也堵上才对。」
桦树泪【小调教,慎】
  那天之後,陈棋瑜成了内侍监的一员。
  
  但他并没有被去势——算是幸事?他不敢这麽说。
  陈棋瑜穿上了内侍的衣服,而陈涌也戴上了礼部侍郎的乌纱。这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陈府的门槛都快要被送礼巴结的人踩烂了。
  
  但陈棋瑜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尽管他子孙根还在,但他还是没有再进祠堂一步了。留根一时,他也并无与父亲说起。
  
  但在外人眼中,他俨然是千岁爷眼前的大红人。而个中的苦痛,却有他自己才清楚。
  
  陈棋瑜垂头走过一路的假山真水,转过蜿蜒迂回的亭台楼阁,好不容易才到了柏榆所在的凉亭。亭子旁边有一棵笔挺的白桦树,树皮斑驳,枝繁叶稀,看起来有一种苍凉的美感。陈棋瑜的目光不觉被这树木吸引,有一阵的恍然。
  
  柏榆见他盯著那棵桦树看,便莞尔一笑,道:你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立即收回视线,慌忙垂头。
  
  柏榆说:我问你话呢,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便答:「喜欢。」
  
  我也喜欢。」柏榆笑道,你知道我喜欢它的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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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嗯,奴才不知。」
  
  听到陈棋瑜别扭地说出『奴才』二字,柏榆勾起了嘴角,尔後说道:你看这里。」
  
  陈棋瑜抬起头来,顺著柏榆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干侧边,剥裂的树皮上赫然有一处黑色的物事,细细看来,像是非常丑陋的肿瘤,颜色灰黑,沟痕交错,与白色的树皮格格不入。
  
  柏榆说道:我最喜欢这里了。」
  
  陈棋瑜低声问:「这是……」
  
  「这是桦树泪。」柏榆的嘴唇几乎贴著陈棋瑜的耳边,好像是要往他耳朵吹气一样说。也在柏榆的气息在陈棋瑜耳边拂过的时候,陈棋瑜才蓦地发现自己身处其怀抱之中,背脊贴著柏榆的胸膛。
  
  柏榆身体有著淡淡的松香味,也许是熏衣的缘故?这种淡淡的味道让陈棋瑜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柏榆的手中执起了一块刀片,陈棋瑜仿似被刺中一样惊得全身一颤。
  
  陈棋瑜对这刀片心有馀悸,尽管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上次的那块。
  
  「桦树泪就是长在桦树身上的肿瘤,它就像是该死又生不出的孩子一样,不停地吸收著母体的养分——直到桦树完全枯萎。」柏榆细声说道,语气犹如情人间的呢喃。
  
  陈棋瑜想缩,但却被圈进了柏榆的怀里。
  
  柏榆将刀片往桦树泪处割去,那沟痕交错的肿瘤上有多了一处新伤,漏出了透明的液体,就真像是桦树流了泪。
  
  柏榆的手指往伤口处摸了一下,那白皙的指尖便沾上了液体,湿漉漉的。柏榆笑笑,又将手指放到陈棋瑜唇边,轻声道:「尝尝。」
  
  陈棋瑜一下子僵立在地,全身都不能动,根本没法作出反应。
  
  柏榆见他这样,便将手指移近,推开了陈棋瑜雪白的牙关,进入了他的口腔处,一下一下,慢慢地搅动著。
  
  陈棋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被太监调戏了吗?


  
  不过,他知道柏榆不是真太监是後话了。
  
  也未容陈棋瑜多想,他的衣服已被柏榆快速地扒光,衣服已落地,裤头已被松开,那养尊处优的柔软手指轻轻地揉过他的囊袋。陈棋瑜一个激灵,血气直往脑门冲,一瞬间无法思考。
  
  柏榆也还是那麽轻声说: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怎麽样。」
  
  会用暗器的人手不会笨。柏榆的手灵巧得很,一时轻轻地握著那个囊袋,一时又捋动著那粉红的男根。陈棋瑜已渐渐起来,尖端上沾上了蜜液,散发著淫靡的光泽。柏榆见状,说:「看来恢复得还不错啊。」
  
  陈棋瑜的嘴被手指搅动著,柔软的口腔内壁被搔刮著,有奇异的酥麻感传播开来,和下身的热度一起渐渐推倒陈棋瑜的理智。
  
  柏榆略略看了一眼陈棋瑜,见他的脸已染上潮红,嘴唇因无法合拢而挂上银丝,看起来十分淫乱。
  
  你知道我还喜欢桦树的什麽吗?」
  
  陈棋瑜这刻也没办法回答任何话了,不过柏榆也没打算要让他回答。陈棋瑜只觉得口腔突然空了,还来不及消化那空虚的感觉,下身突然被紧握。那脆弱地方被袭的钻心痛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啊!」他因疼痛地叫了一声,刚才半挺立的男根现在也已软了下来。
  
  柏榆非常愉快地扬起了笑容,一把将陈棋瑜压在树干上,用陈棋瑜的腰带将陈棋瑜绑住。
  
  陈棋瑜赤裸裸地被绑在树干上,是婴儿般的赤裸。
  
  柏榆笑道:我还很喜欢桦条。」
  
  陈棋瑜知道桦树的树枝虽然不粗,但却很有韧性,历来都被用来当刑具。陈棋瑜想自己什麽时候触了对方的逆鳞,要被用刑鞭打?
  
  柏榆一个弹指,树上『啪』的一声,一根嫩枝便应声落在柏榆掌中。
  
  那嫩枝柔软又幼细,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但当它落到陈棋瑜的肌肤上时,却能引起不可忽视的痛感。柏榆握著桦树的树枝击打陈棋瑜的身体,先是缓慢的一下下抽打,下手并不算重,只让肌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陈棋瑜的感官上固然觉得疼痛,但事实上却没引起任何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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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今天起恢复日更。。。。。
腰带【小调教,慎】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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