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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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里的天使-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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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啸寒给自己倒了杯水,却是冷的。喝过水后,脑袋清醒了许多。他记得宁馨告诉他她要去厕所来着,不会去了这么长时间吧?也许到餐车里了,毕竟他好像睡了很长时间。
  冷啸寒准备用手机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里,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好像西装外套也不见了,再摸摸自己的裤兜银行卡也不见了。难道遇贼了?
  冷啸寒跑到车长室说明了情况,这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火车都快到站了。列车员在喇叭里通知宁馨到车长室,半天也没见人。冷啸寒找遍了所有的厕所以及餐车。最后返回车厢检查了一下她的卧铺什么都明白了-她跑了。
  
  冷啸情开车将冷啸寒接回家,冷啸天已经坐在书房等着他们,神色愤怒。
  “没用的东西,竟然让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跑了!”冷啸天不悦地训斥道。
  “她在我水里下药了,牛奶里应该也下了。”
  冷啸天瞅了一眼冷啸寒,说“小家伙变得越来越聪明了。”脸上是阴狠的表情,似要将宁馨吃了的样子。
  冷啸情看着大哥的表情,硬着头皮说:“我查了一下,她做的那辆火车到的终点站,但是好像宁馨在中途就转了一辆车,但并没有售票记录,估计是上车后补的票,至于会不会再换什么无牌照的私车也难讲。”一旁的冷啸寒愤怒地低咒:该死的宁馨,该死的家伙!
  冷啸天的表情更是变得越加可怖,“要是被我逮回来的话,看我怎么修理她!”说着看了看冷啸情和冷啸寒,“看来我们一直没教会她什么叫顺从啊!”接着发出几声令人发寒的笑声,“我们得好好改进改进了!”
  
                  小城
  火车。客车。一路向南而去,最后在一座南方小城停下脚步。
  清晨的薄雾,细细密密似小雨,粘湿头发,沁入肌肤,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孤寂。
  时间很早,街道上没有什么人。清晨的天气有些凉意,却不似北方的清冷,带着一股南方特有的暖洋洋。宁馨深深吸了一口气,夹杂着青草、绿叶之味的空气像流水般流进肺里。
  已入深秋了吧。街上仍是郁郁葱葱的,真好,绿色总是带给人希望。宁馨想她终于可以安静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即使开头会很难。
  不一会儿,寂寥的街道,人群变魔法似的一股脑儿地涌了出来。炽热的阳光也从云层里跳了出来。卖早点的小摊贩忙碌着,吆喝着。笼屉里的包子还冒着热气,一掀开,各种味道便争先恐后的冲了出来,刚出锅的油条还在油滋滋地作响,甜腻腻的豆浆也是热的。
  穿白衬衫系着领带的干净男子,和衣衫粗陋的体力劳动者,一起坐在路边的破旧桌子旁胡乱扒着洒着些许咸菜的粥,或者是软弱无骨的细面条,清水上面飘着一层薄薄的油花和四五粒葱花,或者是一小碗云吞。穿着质地不是很好的套装的女人,边急匆匆地去赶公交车,边吃完手里的食物,一面还要拿出纸巾擦嘴。
  水果摊也早早地摆了出来,做生意的摊贩也陆续出来摆摊。公交车还未到站牌,男男女女便挤了过去,推推搡搡的,夹着抱怨声,拍打车门的声音。司机理也不理,继续将车开到站牌处才打开车门,任由一群人在下面跟着跑。一天的生活便开始了。 
  站在这里,人群之中,这么多年来,宁馨是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生活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以前的她,是活在云端的人,生活之于她是隔着一层面纱的。富足安乐,却也虚无飘渺般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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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路一旁的白玉兰花,凋零一半,盛开一半,很是萎靡。宁馨沿着一条街道走到尽头,眼前便出现一片外表相似的建筑。楼与楼之间是很窄的间距,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阳光很难照进来,路面发出浓浓的潮湿气味。巷子多而复杂,有的可以走到另一条路,有的却是死路,曲曲折折,走进里面很容易迷路。不是棚户区,却也差不多,水泥铺的路,陈旧不堪,很多地方已经露出下面的泥土。垃圾丢的到处都是,虽说几个大型的垃圾筒就在街头。
  宁馨仔细辨认着墙壁上的标识号,有的早已脱落,只用一张白纸替代贴在那儿,黑色字迹因为雨水冲刷的关系变得模糊。
  每幢建筑都是7-10层,没有电梯。宁馨跟随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后去看房间,楼道灰暗,楼梯很窄,需要小心翼翼,台阶已经斑驳不堪,用力踩上去就会掉下灰渣似的。这个娇小黝黑的妇女,是整座房子的管理员,也是这个房子的所有者,女房东。
  一居室,带有卫生间、厨房和一个小阳台,二十多平方米大小。房子有些老旧。墙上有浅黄|色的水痕,小孩子的涂鸦。墙角、被家具遮住过的地方都是霉斑。房间里有前几任主人留下的东西,一张铁床,几张贴在门窗玻璃上的明星海报。阳台上放着两小盆花草,土壤已经干裂,却仍有新叶冒出枝头。这也是旧主人留下的。阳台边挨着的便是厨房,只足够容纳一个人活动的空间,灶上留着一些无用的瓶瓶罐罐,还有一口破旧的铁锅,除此之外空无一物。正对着对面楼的厨房,彷佛伸出手就可以够到人家的厨房。 
  房东给宁馨介绍房租以及水电费交纳日期,又说了一些其他有的没的。房东女人说的是一种南方方言,却不至于听不懂,但如果语速过快,宁馨就听不懂了。因此宁馨必须全神贯注地听她讲话,尽管很不耐烦,因为当中有很多废话。宁馨觉得这些话与她无关。
  “你要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登记一下,虽然我们这里是农民房,也要把租户的信息交给片警的。对了,还要一份身份证的复印件。”房东女人飞快地说道。
  “那,那个我稍后再给你吧。”
  宁馨从超市买了被褥、毯子,挂在墙上的便携式衣柜,还有窗帘,锅,碗、筷子等生活用品。宁馨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将房子收拾干净,换上新买的大花窗帘,铺上被褥,整个房间也算换新一番。傍晚时分,宁馨拉开没有罩子的电灯,光亮塞满整个房间。从别人家的厨房飘来饭菜的香气,还夹着暖暖的风,以及泔水的气味。
  宁馨躺在床上,身上有一种暖流缓缓流过。心里想着,明天再去找工作吧,虽然她走时带的钱足够花上两三年,可是她得为以后的生活做好打算。这里只是暂时歇脚的地方。从冷啸寒那儿掳来的银行卡是不能用的,否则他们会查到这里。当初之所以带走它们,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一切即将都是新生的,包括她整个人。
  
  
                  零碎的片断
  那样的夜晚,是平常的夜晚。因为房间仍是这个房间,连房间内的摆设,窗帘的颜色,都是惯常的。春、夏、秋、冬,床上的人儿都是这样的睡姿:双腿蜷曲在胸前,像个熟睡的婴孩儿,她的确是在熟睡。
  可是每到深夜,她总是睡得不安稳。感觉总有一双又热又软的大手伸入被褥里骚扰她。它轻轻地缓慢地将她蜷曲的双腿拉直,分开。它试着向她的身上伸去。然后被子被丢到一边。床上的可人儿,长长的睫毛动了动。身体仍在发育着,还是稚嫩的。胸前微微的隆起,少女特有的处子气质让手的主人发狂。
  少女有多大?十四岁多一些,十五岁未满。
  手缩回,有很长一段时间躲开她的身体。他在观察她,仔仔细细的,连一根毫毛都不放过,因为它们都在引诱他犯罪。而她是他的小妹妹,也是他爱的人,他对她充满了毁灭一切力量的情欲。杜拉斯说过:哪种激|情都无法替代乱仑的情欲。
  双手再次回到她的身上。它抚摸她的全身,从脚趾头开始,小腿,大腿,胸部,灼热的大手在发育还不是很完全的胸部停下来,反复爱抚。有时它会突然抚摸她下身的私密处,双手战战兢兢的在那儿撩拨着,他变得挚热难耐,它也是滚烫滚烫的。
  她皱着眉,将双脚抵在他身上,双腿合拢。于是他叉开双腿跪在她身上膜拜似的吻上她的身体,偶尔像羽毛滑过,偶尔像是要啃噬。
  从那一天开始,她夜夜睡得不稳,有时她故意捱到很晚再睡,可是仍然不安。偶尔第二天大腿两侧会有酸疼感。这样的日子断断续续过了两三年,她被诊断为轻微的神经衰弱,并吃了一些药。
  时间越往后,第二天她的肌肉的疲累感越明显。
  直到那一天,她十七岁的生日。她喝了点红酒,第一次没有听话,没吃那讨厌的药丸就上床了。可是她没有睡着,只是闭眼想着这些年她奇怪的病情。
  那个夜晚的幽灵却光临了,轻轻地爱抚她。她像是在做梦。一股叹息声传来:我们多像丘比特和赛姬,只能在夜晚拥有彼此。吾爱,我还要等你到什么时候呢?
  如同那上千个夜晚的梦一样,他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她的身体在黑夜中轻颤着,承受着他炽热的吻和爱抚。花蕊被揉捏出爱液来,他灵活的舌尖像采蜜的蜜蜂一样熟练地吸走它。还不够似的,他热的发烫的分身在花蕊上反复摩梭,轻轻地捅着,要试着进去的架势。
  那一刹那,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一只脚却反射性地踹向他的胸膛,却被身手敏捷的他捉住。她愣在那儿,懊恼自己愚蠢的举动,紧紧地闭上眼睛。想伸回脚,却被他牢牢的抓住不肯放。
  大手顺着脚摸到她的小腹,声音传来:“醒了也好”。
  激烈的挣扎,她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可怜的睡衣破碎地躺在一旁。她想呼救却被他狠狠吻住。鲜嫩的身体被粗暴的对待,她只能流下眼泪,觉得屈辱。私密处的花蕊也被捏肿了。
  他放开被自己吻的发肿的唇。她嘤咛的哭声似猫泣。睁大的双眼瞅着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怯怯地低喊一声:大哥…
  他仍跨骑在她的身上。她身下的娇嫩处被他的硬物挤着,很疼,很疼。她拼了命似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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