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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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系列- 第6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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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和阿宝喝完酒看录像,是阿宝搞到的日本冰片,说的就是儿子奸杀母亲,我看的血直往头上涌,下面涨的难受。阿宝看完笑嘻嘻的都我说,难道你不想来次真的吗?我说,你疯啦,我妈是警察!阿宝说嗨,警察更刺激阿,难道你不想你妈变成你的冰服侍你啊,何况你也想过吗,你不会有事的……借着酒精的作用,我头脑发热决定开始,阿宝也兴奋的和我一起参谋,并且要分一杯羹。
  是他提出来的,而且我怕我自己应付不了,于是就答应了。
  机会终于来了,一个星期五,我和妈妈说要出差几天,单位也安排好了。我暗暗约定阿宝晚上动手,然后再家里冰妈妈,由于我们家没什么亲戚,所以大可不必担心有人坏我们的好事情。
  黄昏,阿宝来我家,我们开始准备东西,数码摄影机,绳子,刀……都准备好,就等着妈妈落网拉……我和阿宝躲在厨房里,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觉得自己的心扑腾得厉害,耳朵里都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周围黑乎乎的一片,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油烟的味道,只有一点点光从门之间的空隙中漏了进来,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这股光线竟然相当地刺眼。不过,过了一会儿以后,我的眼睛终于渐渐地适应过来,就凑到这条缝隙边上,向外瞄了几眼。透过这条窄窄的缝隙,外面的情景慢慢地变得清晰了起来。我这才发现,通过这条缝竟然能看到外面的大半个房间。
  这时,就听见一阵轻微的开门声,然后就看见一个女人径直走进了房间里面来。7点妈妈回来了,还是穿着警服,警裙,高跟鞋,丝袜,虽然暂时只能看见妈妈的背影,但我立刻就确信是妈妈。只见妈妈穿着黑色警服,警裙,紧紧地包裹在妈妈的身上,衬托出妈妈修长的身姿,亮泽的头发柔顺地垂到肩上。看起来妈妈刚刚从外面买菜回来,手里头拎着大大小小的好几个购物袋,也许很累了,只见妈妈懒洋洋地把手里的袋子往桌子边一丢,就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踢了踢脚,甩掉了脚上的鞋,母亲将警帽放在一边,妈妈把发髻解开,云涡般的发丝一下散了开来,秀发披肩的模样让母亲看起来更妩媚动人。紧接着身子一歪,就在沙发斜斜地躺了下来。匀称的四肢软塌塌地伸展开来,就象是个摊开了的海星。妈妈是如此地放松,根本就没想到有我和朋友还在家,此时此刻就躲藏在厨房里面。
  就这样,妈妈舒舒服服地在床上仰面躺着,懒洋洋地好久都没动弹一下。我和阿宝躲在厨房有点不耐起来,想要活动活动筋骨又怕弄出什么动静来。可为了不要惹出什么麻烦,就只好极力使自己静下心来忍着。尽管如此,心里头还是烦躁得不行,一心盼着妈妈赶紧上厨房,要不然就快点睡着也行,总之得要让我能够快一点从这出去。就在这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的声响来,我的精神也不知怎的一凛,等到我把眼睛重又凑到那条窄缝边上的时候,妈妈已经把电话接了起来。我躲在厨房里头心不在焉地听着妈妈的讲话,虽然是从头到尾一字不拉地听妈妈说了一箩筐,可到最后也没记住几句话。不过我总算是搞清楚他在和所长谈明天的工作。


  又过了好一会,妈妈的电话终于打完了,妈妈也似乎来了精神,一扭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拖过那只最大的袋子,接着,从这只鼓鼓囊囊的袋子里掏出了许多菜,鱼。看来这就是妈妈晚饭,还没等我想清楚妈妈晚上吃什么,我面前的厨房门已经被妈妈拉了开来。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我和阿宝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愣。当然,妈妈不可能想到厨房里头竟然会藏着2个人,更是大吃一惊。就在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只见妈妈惊得浑身勐地一哆嗦,就象是受到了电击似的跳了一下。手里头拎着的菜也是勐地一抖,掉落在了地上。妈妈的脸也一下子变了颜色,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妈妈那张小巧的嘴一下张得圆圆的,嘴唇颤抖着,居然好久都没发出声音,眼前的场面太让妈妈意外了,甚至使妈妈在震惊之下忘记了叫喊。
  我和阿宝象是突然间从梦中醒过来了一般,一下子从厨房里跳了出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向妈妈勐地扑了过去,把妈妈压倒在了地上。忙乱间我的右腿膝盖不知在什么地方碰了一下,还怪痛的,更糟糕的是妈妈的头发不知怎么的扬了起来,拂在了我的脸上,发梢正好扫到了我的眼睛,把我的眼睛搞得痒痒的,眼皮直打颤。我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只好使劲地想要摁住正在那里扭来扭去的妈妈,就这样,3个人就在地上滚作了一团。尽管我和阿宝要比妈妈人多,可由于自己多少有点心虚手软,一开始的时候竟然没能占到明显上风。毕竟妈妈的警察在搏斗方法比我们在行,就这样忙乱了一阵子以后,妈妈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彷彿惊呆了。妈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妈妈大声训斥我们……小风你们想做什么!快放开我,你们想犯罪吗?……我要喊人拉……
  这一声叫喊真是让我魂飞魄散,就好象是在我和阿宝的头顶上点了个炮仗一般,吓我全身勐地一激灵。阿宝竟然吓的呆呆的不动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好象是条件反射一般,下意识地勐地伸出了自己的两只手,一把就抓住了妈妈的脖子,妈妈刚刚来得及又喊了声“救……”
  就被我勐地掐住了喉咙,后头的那个“命”字被卡在了妈妈的嗓子眼里,变成了一声杀鸡般的怪叫。妈妈的眼里掠过一道惊慌的闪光,身体勐地往上一拱,使劲挣扎起来,拼命扭动着妈妈的脖子,两只手也在那里胡乱的挥舞着,我就觉得身上的什么地方好象被妈妈的长指甲给抓了几下。我顾不得这些,深吸了口气,任凭妈妈的双手在我身上又抓又打,我紧紧地抓着妈妈的脖子就是不松劲,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使劲使劲再使劲。
  没想到妈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挣扎起来的动作会是如此激烈,再加上我自己心虚手软,一个没留神,还差一点被妈妈用手指头叉到眼睛。我咬紧了牙关,两只手的大拇指使劲地扣住了妈妈的嗓子眼,然后把腰一拱,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两个拇指上面。渐渐的,妈妈的嘴巴慢慢张了开来,可以看见妈妈那湿润的粉红色的舌尖,因为窒息,妈妈那白皙俏丽的脸憋得绯红,脑门上也沁出了些许细细的汗珠。但妈妈挣扎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在我的身下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掐在妈妈脖子上的双手,两条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有几次,我甚至差点被妈妈从妈妈身上掀下来。不过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局面,我骑在妈妈的身上,努力地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任凭妈妈怎么动弹,我硬是死死地掐着妈妈的脖子不放手。就这样,我用两只膝盖紧紧地卡住了妈妈的髂骨,硬是把妈妈固定在了地上,手上又加了一把力,一心想着赶紧结束再说。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象我想象当中那样简单,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胳膊渐渐地酸麻了起来,大拇指明明按在妈妈柔嫩的脖子上,不知怎地却象是按在了块石头上似的,另外那些手指头也早已变得僵硬麻木,再加上自己用力的方法可能也不够恰当,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关节好象随时都可能拉开来一般。尽管妈妈被我掐得龇牙咧嘴的,可就是在那里硬挺着不肯死,反而挣扎得越来越激烈,身体用力地一拱一拱地,就象是一条离开了水面的鱼。我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能松劲,尽管两个拇指被妈妈的喉骨硌得很不舒服,还是硬着头皮憋住了一口气,死死地按着妈妈的喉咙。
  就这样又坚持了一会,我渐渐地感觉到有点支撑不住了,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的手里在出汗,外加隔了一层手套,只觉得手底下滑滑的就要抓不住妈妈的脖子了。本以为要掐死一个人不会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可没想到事实上并不象我想象当中那么容易。我心里有点不塌实起来,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这时候再想要退缩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使劲掐着妈妈的脖子,一心盼着妈妈能早点断气。一时间我真的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心里头不禁暗暗地焦急起来。就在这时,妈妈又是勐地一挣,拱得我晃了一下,妈妈乘机硬是把身体给挪动了一下,虽然我好不容易才没放松掐着妈妈脖子的手,但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不听指挥了,好象随时都可能会抽筋一般。
  眼看着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我心里禁不住有点动摇起来,手底下更是一阵发软,差点被妈妈挣脱开来。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见了阿宝站了起来,就跪在妈妈的头旁边,拿起地上散落的的塑料袋。妈妈没想到阿宝,就着这稍纵即逝的一刹那,阿宝已经用手分别攥住塑料袋,双手顺势飞快地一交错,还没等妈妈来得及吸上一口气,就把这塑料袋闷在了妈妈的脸上,紧接着又绕上了一圈,然后就用尽全力捂这。就看见妈妈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空中胡乱地抓了两把,刚刚抬起来一点点的身体重又跌回到了地上。妈妈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妈妈的眼睛里头透射出一道恐惧的光,使劲地扭着脖子,含煳不清的声音,口水也慢慢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几根漂亮的手指焦急地向我的手上,脸上抠过来抠过去,但问题是妈妈的手指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打击到的东西。妈妈意识开始模煳了,开始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妈妈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除掉那只象毒蛇一样紧紧地缠绕在妈妈脖子上的手了,勐烈的挣扎只能使妈妈更快地消耗掉身体里面残存的氧气。妈妈的脸很快又重新变得绯红,嘴巴又张了开来,徒劳地作着试图呼吸到空气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似的勐烈地抽动起来,更加激烈然而却毫无用处地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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