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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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死神-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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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叹息着。他没有继续攻击,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一个仿佛是头目的家伙开口了。

“小子,虽然你功夫不错,打死了猛鬼,打伤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但是你一样跑不了的。不光我们要搞定你,恐怕这里的公安也饶不了你?哈哈哈哈,走着瞧!我们走。”他们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离去了。

由于剧烈的打斗,加速了血流量他感到特别的晕眩眼前的景物在飞速的旋转着。他向后倒退了两步,伸开双臂想掌握些平衡。

“嘤咛”一个娇柔的躯体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急切颤抖的声音随即响起:“拜托你坚持一下好吗?我很快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别去医院……我不能……”

他昏了过去。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五章:木屋

君仪看了一下空荡无人的街道,没办法只能自己来了。于是她咬紧牙拖着这个沉重的满是鲜血的身体,一步一挨的退向她的汽车。好不容易才打开车门,费了几乎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抬进窄小的车厢内,关上门,发动油门,轰鸣着逃离了这块不详之地……

车子在一处药店旁停住,满身血污的君仪象疯子一样跑进药店,买了一大袋药品,又一阵风似的冲进了车子绝尘而去。

四周环海的奇澳岛上,一处密林深处掩映着一座土灰色的小木屋,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吊灯。君仪此时正满头大汗的给他缝合着伤口,这要庆幸她所钟爱的护士职业,如今恰好派上了用场。她的确有些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一个活生生的人体上去做真实的手术,她的手在发抖,她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极力稳定了心神,然后才聚精会神的干了起来,时间的滴答声,汗水的滴答声,鲜血的滴答声,交替演奏着一曲时高时低、时急时缓的敲击乐,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般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了。

他还在昏迷,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时更无半点血色。一双俊目紧紧的闭着,带血的胸膛微微的起伏。

君仪象虚脱了似的坐在椅子上,摊开两只沾满鲜血的手掌,任由血滴淌下地面。她急促的喘息着,花猫般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泪水、血水与汗水冲刷涂抹过的痕迹。凝望着脱离了危险的他安详睡去的样子,美丽动人的秀目也流露出胜利的喜悦和精疲力竭的神色。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她也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海上涌起了波涛,缓缓的拍击着岸边的礁石,轻柔的夜风,仿佛一位慈爱的母亲,正轻哼着歌儿,哄着宝宝睡去。皎洁的月光也偷偷的爬上了枝头,细细的端详着沉睡中的精灵,美丽的夜色,避风的港湾,忽明忽暗的灯火,喃喃的梦呓,自然的结合在一起,立刻勾勒出一幅奇美的画卷。

当第一束阳光穿透半掩的窗帘照在君仪脸上时,她极不情愿的打了个哈欠,身了个懒腰,使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慢慢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突然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仿佛仍停留在梦中的君仪啊的尖叫了一声。睡意全无的她,这才发现自己血红的手掌,她被吓得又一次大声尖叫起来。“好恐怖啊!”君仪自言自语的向屋外走去。推开木门的一瞬间,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远方蔚蓝色的大海泛起灼目的白光,一波波顽皮的海浪在海风的轻送下,互相追逐着向岸边涌来。金色的沙滩更如一条美丽的丝带,飘逸的沿着海岸向远方伸展。一缕缕|乳白色的薄雾,缓缓地,在苍翠茂密的树林间穿梭游荡,而后又冉冉的上升,直至消失在海岛的上空。木屋周围浓密的枝叶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但仍有一束束交错纷乱的光线透过树桠的缝隙,落在长满各色鲜花的草地上。一条清澈透明的山泉蜿蜒曲折的绕过木屋,潺潺有声的流向大海。一群群杂色美丽的小鸟,扑棱着翅膀跳跃在枝头,用它们婉转动听的歌喉歌唱着美丽清晨,更把朝阳、大海、丛林、木屋、小溪、云雾、或动或静的,以及各种奇异悦耳的声音,清新自然的空气,有机的结合在一起,融会成一个美丽的梦境般的世界。而后无私的奉献给每一位造访者,君仪也陶醉在这如诗如画的清晨里,一时竟忘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打断了君仪似梦般的迷离。她赶忙跑到溪水边洗净脸上手上的血迹,然后快步走进木屋。他还没有醒来,只是左右摇摆着头,含糊的嘟囔着几句分辨不出的话语,有时还不住的呻吟,额头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的眉头紧锁着,苍白的脸上肌肉不停的痛苦的抽动。君仪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接触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流便传遍了手掌,君仪立时发出惊呼:“哎呀,糟了,发烧了。”她急忙跑向桌子,从杂乱的药品中拣出一次性针筒及消炎注射液,接着麻利的抽出针筒,一边摇晃着玻璃药瓶,使其中的沉淀物快速溶解,然后插进针头吸净药水,接下来挽起他的袖管,从容的给他打了一针。

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了,君仪就这样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突然君仪好象想到了什么,慌忙跑出木屋向着码头的方向走去。

他一连昏迷了三天,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好象正躺在床上,一盏仍然亮着但却看不出一丝光芒的小吊灯,在头上微微摆荡着,排列整齐的棕红色木板搭建的小屋,在清晨的阳光中发出柔和简洁的微光。两扇向外推开的窗户上,挂着一张洁白的窗帘。一种混杂着潮湿的泥土味,海洋的咸腥味,花的清香味,树木的松香味的空气弥漫了整个空间,他努力的搜索着记忆,思索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美丽舒适的地方是哪里?而他却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他想坐起身来,可是头上一阵剧痛,仿佛被人敲了一棍似的,随即又是一阵晕眩。身上也好象灌了铅般沉重,他甚至连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又挣扎了几次,但都是徒劳的。他只能暂时打消坐起来的念头。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他才渐渐的回忆起事情的经过。想到那个救了自己的女孩,而如今却不知在哪里?正在胡思乱想间,门外忽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木门一推,走进来一个娇小的身躯。借着不太强烈的日光,他看到一张美丽、清纯略带稚气的脸,光滑的皮肤与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阳光下都反射出不同的光彩。俏皮的小嘴向上翘着,淡淡的红唇中露出一排洁白的玉齿。是她!就是那个女孩,他在心里疾呼着,这张不算绝美,但使人印象深刻的笑脸,在他昏迷的几天里,魂牵梦绕着他的,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就是她。

他想开口,但张不开嘴,话语好象在喉头哽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却在不停的呐喊。

君仪的怀中抱着刚丛山边采回来的一束鲜花,站在那里发呆,她看到他那忧郁伤感的泪眼正在注视着自己。他嘴唇微微颤动,仿佛要说话的样子。但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喉结不住的哽咽,胸口不住的起伏,他显得非常的激动。此时他们的目光交融在一起,互相无声的爱抚着对方,君仪也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与温情的迸发,她同样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仿佛所有的语言也无法代替这种情感上心灵的交流。爱是伟大而神奇的,他们彼此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这样互相深情的对望着,好久好久,他终于艰难的说:“谢谢你!……”

“没什么……好点了吗?”

“好多了!”

“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齐澳岛,我家在这里买了一块地皮,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聊了起来。

他抿着干裂的嘴唇,费力的曲了下腿。君仪先转过身把鲜花插在圆桌上一只浅蓝色的花瓶中,然后倒了杯水,小心的走过来放在床头。一只手温柔的扶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从他颈部穿过,然后用力抬起他的头部。感觉着脖子上柔若无骨丝滑的肌肤,注视着俏丽的脸,与几乎挨到鼻尖的丰满的胸脯,呼吸着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泌人心肺的清香。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一阵窒息,心突突的狂跳,伤口也有一种向外崩开的充血感,他有些恐慌,但又无能为力。君仪在他的头下垫起两个枕头,然后拿着水杯,轻柔象如呵护孩子般,一点点向他口中喂水。冒烟的喉咙与焦躁燃烧的胸腔终于在清凉的泉水润泽后冷却了下来,仿佛久旱的田地迎来了漓漓的春雨,有种说不出的幸福舒畅。他感激的望着她,君仪也同样用温柔的深情的目光回敬着他,杯中早已没有了水滴,可他们好象浑然忘却了此事,仍旧缠绵的对望着。

“扑哧”一笑,如梦方醒的君仪脸一红,赶忙收起空杯,头也跟着低下来,不敢在正视他的眼睛手也慢慢在颈下抽了出来。他极力体味着那滑滑柔软的肌肤与自己皮肤摩擦的感觉,由于头部垫高了点,他终于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了,另他无比惊奇的是:他觉得从头到脚所穿的衣服,甚至连袜子,内裤都好象不是自己的。如今上身穿的是一件海蓝色衬衣,下身穿着一条米黄|色休闲裤,感觉既宽松又舒适,难道……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六章:木屋情结

他的脸刷地红了,不敢在抬头去看她的眼睛。君仪仿佛也猜到了什么,脸上的红霞登时映红了耳根。她昨天出去就是特意给他买来了新衣服,用了整整半天的时间才费力的褪去他身上所有肮脏的衣物,然后咬着牙帮他擦净了全身的血污,最后换上干净的衣服。那许许多多细微的过程,曾多少次让她浑身颤抖,在那块私|处被揭开后,她竟吓得跑出了木屋,许久才战战兢兢的回来继续工作。离奇的事件,奇妙的感情纠葛,已经使这个十九岁花季般的少女做出了许许多多无私的奉献,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这样大胆的去触摸一个裸露的男人的身体。第一次为一个宿不相识的人换掉所有的衣物,包括内裤。为什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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