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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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官场-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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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浴巾又散了下来掉在地上,露出一个只穿了内裤和胸罩的白腻身体。

浴室昏黄的灯光一缕缕直直地照在叶彤的脸上。那美如春兰冬雪的脸颊苍白而带有泪痕,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样子既让人心疼又让人心跳。

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正是自己拿给她的那条,白皙弹性的大腿衬着黑色的小内裤,显得分外的妖娆神秘。

上身只有一条黑色的胸罩。外面看叶彤还稍显清瘦,脱了衣服才知道她地脑部是如此的惊人,那一对白腻粉肉如一双不听话的兔子,欲挣脱那两块破布听束缚绽放她美丽的全部。因为摔倒的缘故,内衣有些松垮了,那一条沟渠更加明显。

张冰吐咽了口口水。正要说话时,又有口水出来了,然后又吐咽。

好一会儿,肚子已经发撑时,张冰方能开口说话了。“叶彤,你伤的怎么样?还疼不?怎么趴在地上了?”

“啊——你快出去啊——快出去!”叶彤挥着让张冰出去,人却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的腿伤还没好呢,我出去了你怎么办啊?难道要趴在地上一晚上吗?”张冰不仅没有出去,还跑到叶彤身边,一把搂过去,就是一手的滑腻,“来,我抱你到床上去。要不然会着凉。”

“你别碰我。”叶彤哭着去推张冰的,张冰哪让她得逞,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床上。叶彤趴在张冰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呜——你又故意欺负我——你明知道我的腿伤了不能动,也不在外面守着——呜呜——我一个人害怕,伤口碰着就疼——跟你说话,你也不理我——人家包好浴巾想让你抱我到床上去穿衣服,你也不答应——呜呜——你存心就是看戏,看我笑话——我一摔倒你就进来,你存心的是不是——呜呜——”叶彤哭哭啼啼地说道,边说边用拳头在张冰的胸脯上捶着。

叶彤越哭越委屈,林风只好把她楼在怀里柔声安慰。这时候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总不能说自己睡着了没有听见吧,鬼才相信——最起码张冰自己也不信!女人愿意把委屈跟你说代表信任你,埋怨你其实就是反面说你对我还不够好,希望你再好一些!鬼才需要那些什么狗屁的解释呢——女人更多时候是感性动物!

渐渐的,叶彤的哭声停止了,张冰低头一看,她已经闭着眼睛躺在林风怀里睡着了。 泪痕犹在,我见犹怜!

看着这**的佳人,张冰的脑海里翻来敷去的思考一个问题。

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叶彤睡的并不熟,娇艳如樱桃的小嘴时不时的嘟囔两句,估计还在埋怨张冰的照顾不微,一条细而秀气的柳眉因为腿伤的疼痛而时不时的微微皱起,一直跟自己嘻嘻哈哈的大**就这样睡着了都痛苦不堪,张冰看的心都碎了。

叶彤身上依然只有那套内衣,因为身体蜷缩在林风怀里,胸前的那一对丰满便也紧紧地贴在张冰的胸脯上。那层海绵并不能包裹住那硕大的柔软,反而将大部分暴露在了外面,并全部露出来更添魅力和神秘,惹人遐想连篇。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两条光嫩柔滑的大腿与张冰的大腿纠缠在一起,张冰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腿上面传来的温度和那令人心荡神怡的滑腻,不得不承认,张冰有反应了。睡衣下遮掩的小兄弟再也忍受不了老大的畏缩政策,高高的顶起,耀武扬威,顶在女人柔软的小腹上,随着血脉的冲击就如敲鼓一样,快感十足。

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两种对立的想法在张冰脑海里冲撞,张冰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扑了?那她反抗怎么办?她要是以死相威胁呢?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每当有坏人**女主角时,女主角就顺抓起床头或者桌子上的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一脸绝决地说道——你别过来你不许过来,你不能过来你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为何那会儿会有剪刀?我靠,古时候的剪刀对那个时期地女人而言就相当于现代女人包包里面的防狼工具,人手一把。如果稍有姿色就得多买几把,枕头底下桌子上包里凡是触可及的地方都放着,以防万一——

提起这事还有个小故事呢。相传唐朝有个女子名曰“芙蓉”,年方十八,长的是花美月貌,人见人夸,谁见到她都流口水,经常有人指着她婀娜的背影说道——这闺女长地真俊啊,跟煮熟了的包子似的————芙蓉见邻居张老二的女儿买了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她拉着问为什么,水仙姑娘红着脸说是为了防色狼,芙蓉听了暗暗的记在心里,第二天也跑去王麻子剪刀铺买了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时间如白隙过驹,一晃二十年过去了,芙蓉那把剪刀还没开过封,一恼之下剪了自己的三千黄毛跑去当了尼姑——出家前狠狠的啐了一口:“色狼,都他妈胆小鬼——”

不扑?

古人云:“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看黄片。”扑了最多也就是禽兽。不扑连禽兽都不如。当然,到底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两者对张冰来说是无所谓的。问题是现在他**高涨,而医院虽然医术高超,人性却是极其落后,竟然连张黄碟都找不到——没有黄碟怎么打手枪?

张冰低头看着怀里的**佳人,迟迟作不了决定。

正当张冰左思右想时。叶彤翻了个身,身体调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由身体俯趴着改成斜斜的侧卧——于是,更加方便了张冰的眼睛,整个优美的线条尽收眼底,那不堪重负的内衣更加的松了,两团粉肉呼之欲出,神秘优美的高峰幽谷更加明显,直直的灼烧着男人的眼球。

“这是什么?咯着好疼——”女人温热的小手竟然神奇的穿过睡衣伸到张冰的胯间,一把抓住张冰正在洋洋得意的小兄弟,上下左右摸了摸,小嘴无意识地嘟囔着,还用力扯了扯,却是没有扯动弹。

她是趴在张冰身上的,本来软绵绵的东西突然沙场秋点兵,戳的她的身体很疼,便想伸去把它扯开——

一股电流从跨间直到脑门。也就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张冰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事,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抓住女人的小手仍然让她握着,嘴唇轻轻地咬着她晶莹的耳垂:“这是小弟弟,你需要的宝贝!”

“哦。”叶彤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过头睡着了。

张冰快疯了,这是什么意思?挑逗?还是欲拒还迎?

“丫头,这可是你主动摸我的——你摸了我,也得让我摸摸你才行——”张冰猜不出女人的意思,那就只能按自己的理解了,他顺着她胸部中间的空隙伸了进去,在她双峰之间左右揉捏,那股滑腻和弹性让他爱不释手,连连称奇,每抚摸把玩一次,便有一股快感传入跨下——

哭累了正在熟睡的叶彤突然觉得身体炽热起来,胸部传来一阵阵既痛苦无比又能酥麻地快感。用手推了推,那快感反而更加强烈的袭来,那只可恶的手动作的更快了——

可恶的手?叶彤瞬间惊醒过来,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正把脑袋伸下去准备咬着她双峰上晶莹小樱桃的张冰,眼睛圆瞪,小嘴张开,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叶彤哇地一声尖叫起来——

张冰本来是把伸进内衣里把玩,可内衣地型号正好合适,而她的胸部受到刺激后也挺敲了起来,里面供他施展地空间也更加小了,束束脚的不方便,于是他准备解掉叶彤的内衣——

这种活儿最近张冰干的挺多,轻车熟路,一点技术难度也没有,两手熟练的在带子上扣住再轻轻一挤,还握在胸前的手豁然宽松了起来,用又抚摸了一阵,叶彤的胸部也挺翘了起来,虽然在被窝里看不到,但手去能感受到那胸部上两个点已经高高的扬起,让自己的手在大多数的柔软弹性中能感觉一丝的坚硬,实在是爽的没边,比多听什么贝多芬的钢琴曲优美多了,情趣多了。

做人要公平,做男人更要公平。张冰觉得有福不能让两只手独享,便决定公平地把嘴巴伸过去——

伸到一半时,叶彤醒了,并大声的尖叫起来。张冰改变了主意,把脑袋又抬起来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叶彤的嘴——

“呜呜——”叶彤想发出声音,却被张冰的嘴堵上了发不出来,双拍着张冰后背,没拍两下儿,又被张冰把给扣住了。

张冰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叶彤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张冰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叶彤又羞又怒,期待着而又害怕的事情终于在不经意中来临,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反抗,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张冰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叶彤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张冰处置。张冰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叶彤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张冰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叶彤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张冰又用舌头去痒她,叶彤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张冰,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张冰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叶彤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张冰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叶彤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张冰把舌尖**她的耳朵里了,叶彤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张冰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叶彤的双峰摸去,叶彤没有防备,娇躯大震,张冰已经在频频揉动。

叶彤的丰满刚才已经被充满调动了情绪,正精神抖擞的摇晃着红彤彤的眼睛满心渴望着情人的爱怜,被张冰魔手一抓,更加清晰更加酥麻的电流击穿心神最后一丝犹豫,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张冰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张冰的嘴唇,去舒解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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