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服刑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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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服刑那些年-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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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怡躲避不及,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意思,一下子被我搂个正着。她柔软的躯体被我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我心中充满着真实的甜蜜,才久以来,陈怡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遥远而又虚幻的梦,只有在此刻,所有的虚幻才回归真实,我拥入怀中的,不仅仅是我朝思慕想的人儿,更加是我从来都触摸不到的梦……

所有的等待,所有的煎熬,所有的惆怅,都在这一刻变得值得,所有的付出,所有的艰辛,所有的泪水都在一刻得到了回报。往事如烟,一幕幕划过脑海,我不禁潸然泪下……

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在陈怡的鼻尖,她抬起头,用几乎弱不可闻的的声音问我:“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默默地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和甜蜜,脑海中突然没来由地浮现出一段诗句:

我就是这样将我的手掌

紧贴着你的掌心

和你共同渡过无数风雪的晚上

和你共同通过那些浴血的时光

我只要用一个眼色

你就从倦怠中奋起

好像走过沙漠的人

闻到水的香味

我是那样亲切地联系着你

使你生活的日程没有空白

我也是一支白帆

使你走向远方

那时候你流下的每一滴血汗

我都把它酿成甘露

那时候你发出的每一个声音

我都把它变成诗歌……

这首诗是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但是此刻它最能体现我的心情,在陈怡之前,我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我不知道爱一个人会这样辛苦,会这样牵肠挂肚,会这样让人忘记自己的存在。但是到今天为之,我依然没有后悔,我反而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够这样无怨无悔,不顾一切的去爱一个人。它让我在这个艰辛而又甜蜜的路上,变得丰富而又成熟。它让知道,为一个人付出原来是这样痛并快乐的事情!

陈怡此刻就像是一只小绵羊一样,伏在我的胸前,全然没有往日的矜持和干练。我闻着她发梢传来的香味,荷尔蒙在身体里急速的涌动,仅仅是一瞬间,我开始喉头发干,心跳加速,耳朵里就像是有十七八辆火车开出开进。我感觉我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双臂越发的用力。

她在我怀中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刚刚问了一句:“怎么了?”就被我用嘴堵住了嘴唇……

陈怡的嘴很凉,有一股青草的味道。我***之下的动作将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感受到陈怡胸前两团柔软的东西抵着我,我的心在胸膛里都快要蹦出来了,脑袋像是要爆炸!眼泪抑制不住地往出流,流到我们双相接的地方,咸咸的,就像我们爱情……

遭到我的突吻,陈怡开始略显慌张,微微地挣扎了一下,但是当我的泪流下的时候,她立即就不动了,停了一会儿。她也热情地迎向我,用她青草般的芬芳包围我,用她潮水般的湿润的覆盖我,用她的岩浆般的激烈刺激我。

初时的羞涩过后,我们都完全放开了,就这样,就像是末日般深情地、绝望地吻着,互相试探,互相鼓励,互相迎合,互相纠缠。

这一吻,吻过了两个城市上千公里的距离,这一吻,吻过了几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这一吻,吻过了那些和我们有关的无数人物悲欢的命运。

我们是如此贪婪,像是要夺走对方的魂灵。我们的喘息和呻吟像皮鞭在驱赶着我们的欲望,那欲望像是振翅的飞鸟,飞过窗帘,飞过高墙,飞过远方……

我们又像是两个饥饿已久的孩子,看到了水,看到了面包。

我勇敢地凶猛地义无反顾排山倒海地举动,彻底唤起了她的激|情。她不再犹豫,不再彷徨,不再胆怯,不再躲避,不再逃跑,热切的回应着我,如果说高墙之内的恋情危险如火苗,她也愿意和我一起做那飞蛾!

我们就这样紧紧的黏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几分钟,又好像是几个世纪。还是陈怡先清醒过来,松开了嘴唇,轻轻地说:“我有话对你说。”

我还没有完全从那亦真亦幻的温暖中走出来,还想继续索吻。陈怡用一只手指挡住我的嘴唇:“听话,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跟你说。”

我听着她认真的语气,这才悻悻地问道:“什么事儿?”

陈怡的好处就是一说道正事儿,就完全没有小儿女壮。立马开门见山地说:“你是怎么知道吴悠这个人的?”

我奇道:“怎么?你还真知道她?难道说她的名气很大?”

陈怡没有回答我的话,继续追问道:“你先说你是咋知道她的,还托我打听她?”

跟陈怡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再说我原本就没有打算隐瞒她,当下我就一五一十地将我是如何认识包子,他又是如何患病,我如何照顾他,后来如何行事不密,被一只眼威胁,包子帮我轻松解决,最后如何托我办事儿的,都一五一十地跟陈怡说了。

陈怡听完之后,沉默良久才说道:“我感觉,这事,没他说的那么简单。里面大有文章!”

我没说话,因为我早已因知道,陈怡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她说话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果然,陈怡开口就是重要消息!

“吴悠,和我是一个队,一个组,同教一个年级,一个科目的。我和她很熟,表面上看起来,我们是姐妹,关系很好,但是这个人,背景复杂,十分神秘!”

我万万没有想到,陈怡竟然会和吴悠这样熟,而同时我又被陈怡的话勾起了强烈的兴趣。追问道:“怎么个神秘法?”

陈怡刚准备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这安静也真是的,有把钥匙就了不起啊!不就是个打扫卫生的吗?扫把是公家的,又不是他们家的,跟她要不给,我自己不会拿啊?我早试过,这挂锁质量不行,用这把钥匙就能打开。”

另一个女人声音催促道:“你快点,不然等会让那只母狮子抓住,就完蛋了。”

文±说话间,就传来钥匙桶±心±锁的声音……±阁

有人来了!而且就在门外,马上就要进来!

认清这个事实,我和陈怡都是一惊,顿时将感到她握住我的手有些颤抖。我心里也是一阵狂跳,我明白陈怡的担心,我是个男的,而且是其他监狱的,出了事儿,屁股一拍就会走人,没有多少影响。但是陈怡是个女孩,中国人,都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有多么的重要。

我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但是情况已经是十分紧急,外面的人有可能马上就要进来,现在该怎么办?

我的心里不禁暗暗骂着安静,正需要你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要是出了事儿那可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我清楚的听见‘吧嗒’一声,锁子已经被打开了。

“怎样?我说的没错吧?就这锁子,我分分钟打开,也不看看姐们在外面是干嘛的,想当年,就是靠这吃饭的。”开锁的人听声音很得意。

“别吹了。赶紧拿了扫把走人,顺便再看看与没有拖把和垃圾篓。有的话一并搞几个。也不白来一趟。”另一个人还很贪心。

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急中生智,猛地踹了门一脚,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门外的声音一下子没有了,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着了,不光是她们,就连屋里的陈怡,也吓得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扣进了我的肉里。

我忍着剧痛,轻轻地拍拍她后背,示意她没事,不用担心。

门外半晌没有动静,过了大概有几秒钟时间,我又用手指,轻轻扣动门板,发出‘嗤嗤’的声音。

我节奏控制得很好,不紧不慢,所以声音听起来显得很诡异。

这样才抓了几下,外面的两个人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只听见脚板踩动楼梯的声音,两个人像发了疯一样,狼狈地跑了。听那动静,就像是后面随时会出来一只恶鬼来抓她们一样。

我松了口气,轻轻地靠在门板上,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心想:“真他妈险啊!幸亏我猜的没错,女的和男的胆子就是不一样,这种小伎俩就轻而易举地将她们吓跑了。

陈怡慢慢地松开了我的手,轻轻道:“看不出,你还蛮有急智的嘛!”

我摇头苦笑:“侥幸,侥幸。”心里道:“操他妈!差点把老子的魂都吓掉了!”

时间有限,我抓紧时间问我的问题。陈怡平静了一下才慢慢道:“吴悠长得很漂亮,也很年轻,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与人无争,对谁都很好。但是我知道实际上不是这个样子的,她的心很毒!”

“怎么个毒法?你怎么知道的?”我奇道。

“我和她在一起呆了很长时间了,自从调到教研组,我就和她在一起。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有根据的。”陈怡顿了一顿,好像很不愿意提及似的,半天才接着道:“我们指导员有一一次把她养的猫带到里面来,大家都挺喜欢的,结果那只猫当天就被人弄死了。指导员很生气,大发雷霆,但是最后还是没查出来是谁干的,最终这件事儿不了了之。但是我知道,是吴悠将猫弄死的。因为那天我看见了,她趁大家都在午睡的时候,塑料袋活活将猫闷死了。但是我很害怕,所以什么都没敢多说,吴悠却还像一个没事人似的。所以我觉得这人很可怕,那只猫那么可爱,她怎么救下得去手呢?”说着,陈怡在我怀里都要哭出来了。

我心里一阵恶心,他妈的!这女人真是太毒了。但是见陈怡这个样子,我赶紧搂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没事没事,咱们不说这个。你刚才说她背景复杂,十分神秘是咋回事儿?”

陈怡被那只猫引动了情绪,哽咽了好一会才道:“我们在一起,老是有各种各样的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和方法来看她,而且每次都是违反规定单独探视,有一次直接到队上;来了,都没有在接见室。但是是一个监狱的科室领导直接把人领到我们队上来,跟队长打了个招呼就那样在谈话室接见了。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更加让我们奇怪的是,她的家人反而从来没有来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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