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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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狱2011-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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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的说道:“要是我有钱,我娶两个,养两个,包一群,我还不上她们,就是干急人!”军师说:“你不上我上啊!”我说:“你给我留俩处。”军师说:“处不处的没用,再说花几百块又能修补好,万一碰上个石女或你前面那位无能一直把尿道当**的家伙你还不是用别人的二手货!”少杰说:“军师这就不对了,一手的几万,二手的才几百全靠那层膜撑着呢?”木头闷头听着我们的话,随我们走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在大门关闭之前我们回到宿舍,呀呀的!宿舍竟然被盗了。有的人少了钱,有的人少了吃的,隔壁有一仁兄竟少了俩馒头。我走出室门,只听那少馒头的老兄哭唱道:“手里头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的眼前泛起层层迷雾,我看着校门,我似乎看到了成千上万的穿着囚衣的学生,围在校门口,口中呼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还看见校长,主任还有牛鲜花站在门外脸上带着诡意的微笑。旁边两只穿着身皮的狗嘴中调着烟,其中的一个对这对讲机说道:“犯人已在控制之中就等着拿钱呢?”

木头拍着我的肩问道:“你在这发什么愣啊,进去吃饭。”

我进屋拿了馒头咬了一口,连称道:“今天的馒头真香!”随后我就郁闷了,中午上完厕所没洗手,而刚才出去正要去洗,没想发了会呆便被叫了进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夏天被无限制的拉长再拉长,转眼见便进入了秋天,还是深秋。

我们考了一次试,老师说题出的相当简单连十岁小孩都会,可我就是没考及格。二木也没考好,不知是不是受我们影响抑或是受我影响。他时常坐在位上看着窗外的树数掉落的叶子。“一片,一片,又一片……”

班主任则时常趴在走廊外偷窥我们是不是在听课。

第二章越狱2011(2)

 有人说好阴啊!军师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叫阴阳平衡。”我问:“且何为阴阳平衡也?”军师道:“吾班女子甚少,阳气极盛,所以要请一极阴之人。”木头说:班主任就是人差点还算不上极阴之人。”军师道:“此言差矣!其一阴,此人是女人,孔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其二阴,吾观其面相,阴暗无光;其三阴,此人办工之所在吾之北,地理上是南阳北阴,她不就是极阴喽。”听的木头连连点头。没想过二日,我们才真正感到其阴。

上头的上头发下助学金,于是人们纷纷提笔写申请。于是我也写,不写白不写。三年来我一毛也没领过助学金,第一年是老师给指定发给谁,我们牙根就不知道;第二年我觉的家境还没写,结果写的都领着了。今年说什么也得写。

思量再三,没有经验,我看了看少杰写的,顿时泣涕横流,他写道:

亲爱的老师,其实我是不想写申请的,但是我家此时的确困难难过。我的妈妈一直下岗在家,我的爸爸前几天出了车祸。妈妈只好去医院看护爸爸,现在一家生活岌岌可危,连温饱都混不上,现如今算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希望老师您能发给我些以补家用。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只因他妈自从嫁与他爸就没上过班,而他爸前几天开车轧死一狗,猛打方向盘把腰扭了,这才进了医院。家里没人也就家里的狗饿着肚子。

我再瞧军师的,哇呀呀!他还整文言文,他就不怕老师不认的,结果他说:“你越是不认的,那说明我写的好。”

十月之秋,岁在及望。班中有分羹之美事,众人多参与,吾怎能不去分一杯乎?吾决非贪财之人,今日写此全赖双目。吾观其同社诸室友生活简陋,让人痛心疾首。有人窝居于四方之内,裹其被褥,其状若狗稚,瑟瑟发抖。其声惨烈,撕心裂肺。非不居宿者能明白也。

很真实,木头床头的风扇一直对着他吹,夏天都捂着被子,尽管前些天秋天了,但气温没降所以木头就一直盖着被,早上起来后冻的瑟瑟发抖。

我又看木头,结果木头没写,我问:“木头怎么不写啊?”木头说:“我是成大事的人不能在乎这点小便宜。区区几百块钱而矣,等我毕业了我一定挣很多很多。”没法,有些人实际年龄到了,可心理年龄还小。于是我有了打算将木头雕成一件成品。

三天后,那极阴之人当这众同学的面讲道:“同学们那,人写的忒多了!所以啊,我决定把内钱奖励给成绩进步滴同学。”于是发放完毕,讨了好学生的喜欢更讨了她自己的喜欢。好学生努力了,本班在基部的名次就靠前了,基部靠前了她的降金就有了。

几个没分着羹的,则聚在一起大大的批评牛鲜花的不是。

窗外的树又开始落叶了,木头歪斜着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了俩钟头。木头说:“叶子又开始落了,一片,两片……”他就那样数着,也不再学习了。

我们以为是他思念他哥,后来才知道他是在想他的梦中情人,一个小时候借给他半块橡皮的女孩。

其实我们都没想到木头也谈过恋爱,那是在高一时的无意邂逅,让木头又遇见了小时候心宜的女孩。

似乎音乐该起了。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曾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两人相遇呼其名,互问生活状况,木头得知对方在这座城中的另一个学校。尽管知道,尽管相遇,但自从那次相遇后两人再没了联系,只因木头有那心却一直找不到联系的理由。

少杰家与我家仅隔了个村,星期天我们回了趟家。听闲人们说村上有人得性病死了,后一打听才知道是我一同学。我不知是高兴呢,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思量再三决定大笑三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的这人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死了。你可以称他死人,死人与我、少杰是初中同学,那时他比我们个子大,时常欺负我和少杰。尤其是在女生面前总要显示自己的权威,如果是在他喜欢的女生面前,他一定把我们都给狠狠的摔倒,所以我们很恨他,以至于那时我们就有预谋要杀死他的想法。我对少杰说:“明天咱把他叫来在操场弄死他。”那时少杰比我还矮,少杰说:“他比我们个子大,我们打不过他。”那是我以为进了监狱就会被枪毙。我说:“那我们可以打110说他非礼我,你作证人。”少杰说:“我们没有电话。”后来这计划一直到毕业也没有实施。

那天我们面带笑容的参加了死人的葬礼,葬礼上有人说我们要怀念这个故去的人,于是人们哭了,少杰也哭了,哭的撕心裂肺,我小声的问:“你怎么这么入戏啊!难道你忘了他当年怎么欺负咱的吗?”少杰说:“我没忘,不过现在得做做样子么。”我点头道:“是,可你这泪水那来的?”

少杰说:“你可以想想伤心的事,或者想想他的好。”

我想想他又是那么的好,时常帮我们练习抗击打能力,以至于有一天我从自行车上摔下没感到多疼。最后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好,是他让我早期对性产生了理解。生理老师是个女的怕羞,一直没有跟我们讲有关性的知识。而死人却当了我们的生理老师。他时常带着他女友在后面乱搞,尽管我那时还不知他到底搞的什么,有时只见他抱着那女人啃,有时见他将头埋在女人胸前的衣服里,具体细节不知。不过那时他让我明白了女人与粮食的概念。

葬礼很快结束,不到半天他就被埋了。

我和少杰又一次的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了。风吹过树梢,又撩起我们的头发。

第二章越狱2011(3)

 晚自习,木头趴在我旁边发呆,我刚想问他怎么还想那女孩啊?话还没开口,木头蹭的把位洞里的一本练习本掏出来。我问:“木头你怎么了?”木头说:“我要写小说。”我说:“写小说好啊!”只见木头提笔就在练习本上书写。

大约写了两张,木头唰的把刚写好的小说给撕去了。我问他:“你怎么撕了。”木头说:“不够伤感。”以前木头总是收集一些句子,我喜欢其中的一句:曾经的曾经,为突然的结束而哭泣;现在的现在,为曾经的拥有而微笑,那一切的开场白说的越真越状丽,那所有的结束语讲的最痛最悲伤!我说:“那你写伤感写啊!”木头哭丧着脸说:“他们把伤感的话都说完了。”我说:“现在你说的话就很伤感。”木头天真地说:“真的吗?”我说:“真的。”于是木头又写起来。

我转脸看天天是那么的黑。

清晨我又一次的睁开双目,又一次的来到教室。不知谁传了去木头写小说了,一个长的可爱的女生坐在了我的位上和木头聊天。其实可爱是相对的,就好比我拿了两粒豌豆比大小,我感觉左边的比右边的稍大些而矣,如果把那稍大的豌豆与黄豆比大小结果就不用说了。

女生仰慕道:“你真有才!”木头笑道:“那里那里。”女孩笑说:“说不定我们这也能出个韩寒呢?”木头只笑笑。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女孩走后,木头就提笔沙沙的写。

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又看了看少杰,又在和他的资源打闹,说实在的我很佩服他,因为他竟能把杀死他不下N次的眼神撂在那。

三天后木头投了稿,第二天就问有没有回复,军师说:“那有那么快!”我说:“起码要等一个月。”在后来的一个月等待中我和木头分了位。他鲜花姨看他成绩下降,所以把他调走了。

那天阳光是那么灿烂,灿烂的让我讨厌。那天为什么是个灿烂的日子而不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呢?事实就是如此!我抱着他,抑或他抱着我我们分开了。然后我同位换上了另一个人。

一个月后木头的小说有了回复,信上说:谢谢你对本社的支持,但是本社对你的作品……后面的我记不清了,总之是些不太认同的话。

同学甲轻视的说:“瞧!我早说过不行,这下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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